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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目的：分析急性冠脈综合征（acute coronary syndrome，ACS）介入治疗过程中不同时机应用替罗非班对术后无复流现象的影响。方法：选取2018年7月-2019年9月于本院就诊的160例ACS患者，按照随机数字表法分为术前组和术中组，各80例。以术前应用替罗非班治疗者为术前组，以术中造影后应用替罗非班治疗者为术中组。对比两组介入术后无复流现象的发生率及治疗效果。结果：术前组支架植入后与冠脉药物治疗后无复流现象发生率均低于术中组，CTFC帧数均低于术中组，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术后2 h，术前组ST段损伤数量少于术中组，ST段抬高幅度及ST段压低幅度均低于术中组，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两组不良心血管事件发生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结论：ACS术前给予替罗非班治疗可有效降低术后无复流现象的发生率，并改善无复流现象的治疗效果。
【关键词】 替罗非班 急性冠脉综合征 无复流现象
Application of Tirofiban at Different Times in the Prevention of No Reflow Phenomenon in the Interventional Operation of Acute Coronary Syndrome and Observation of Curative Effect/MO Ni， CHEN Haijian， SU Guozhu， ZHOU Longshan. //Medical Innovation of China， 2021， 18（10）： 0-069
[Abstract] Objective： To analyze the effect of Tirofiban at different times points in the interventional treatment of acute coronary syndrome （ACS） on the no reflow phenomenon of postoperative. Method： A total of 160 patients with ACS treated in our hospital from July 2018 to September 2019 were selected， they were divided into preoperative group and intraoperative group according to random number table method， 80 cases in each group. The preoperative group treated with Tirofiban before surgery， the intraoperative group treated with Tirofiban after intraoperative angiography. The incidence of no reflow phenomenon and the therapeutic effect after intervention were compared between the two groups. Result： The incidence of no reflow phenomenon after stent implantation and coronary drug therapy in the preoperative group was lower than that in the intraoperative group， the number of CTFC frames was lower than that in the intraoperative group， the differences were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 （P<0.05）. 2 h after surgery， the number of ST segment injuries in the preoperative group was less than that in the intraoperative group， the amplitude of ST segment elevation and ST segment depression were lower than those in the intraoperative group， the differences wer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0.05）.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the incidence of adverse cardiovascular events between the two groups （P>0.05）. Conclusion： Preoperative Tirofiban treatment for ACS can effectively reduce the incidence of no reflow phenomenon after surgery and improve the therapeutic effect of no reflow phenomenon.
[Key words] Tirofiban Acute coronary syndrome No reflow phenomenon
First-author’s address： The People’s Hospital of Gaozhou City， Gaozhou 525200， China doi：10.3969/j.issn.1674-4985.2021.10.016
急性冠脉综合征（acute coronary syndrome，ACS）属于心血管疾病中最为危急重的类型，本病常因剧烈运动、情绪激动及紧张焦虑等因素所诱发，可对患者的生命安全造成严重的威胁[1-3]。虽然冠状动脉介入治疗可快速、有效地恢复冠状动脉血流量，改善患者的临床预后，为ACS治疗中最为有效的方法，但术后无复流现象的发生则可严重影响疾病的治疗效果[4-5]。虽然目前临床出现了多种治疗方案可应用于介入治疗后无复流现象的治疗，但其治疗效果间也存在着明显的差异。本研究为了有效降低ACS介入治疗后无复流现象的发生率及提高治疗效果，对不同时机应用替罗非班的治疗效果经行分析，现报道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取2018年7月-2019年9月于本院就诊的160例ACS患者作为研究对象。（1）纳入标准：①符合《稳定性冠心病诊断与治疗指南》中ACS的诊断标准[6];②符合行介入治疗的手术标准;③年龄18～70岁。（2）排除标准：①24 h内已接受静脉溶栓治疗;②既往接受过PCI治疗;③存在出血倾向或血液系统疾病;④发生急性心力衰竭及心源性休克;⑤存在恶性肿瘤;⑥存在严重肝肾功能衰竭;⑦收缩压超过180 mm Hg和/或舒张压超过110 mm Hg;⑧存在主动脉夹层;⑨对替罗非班过敏。应用随机数字表法将患者分为术前组和术中组，每组80例。本人或授权委托人签署本研究知情同意书，本研究所应用的治疗方案均经本院伦理委员会批准。
1.2 方法 两组术前均给予阿司匹林肠溶片（生产厂家：拜耳医药保健有限公司，批准文号：国药准字J20130078，规格：100 mg/片）300 mg嚼服;硫酸氢氯吡格雷片[生产厂家：赛诺菲（杭州）制药有限公司，批准文号：国药准字J20130083，规格：75 mg]300 mg口服;阿托伐他汀钙片（生产厂家：辉瑞制药有限公司，批准文号：国药准字H20051408，规格：20 mg）40 mg口服;给予普通肝素注射液（生产厂家：常州千红生化制药股份有限公司，批准文号：国药准字H32022088，规格：2 mL︰12 500 IU）100 IU/kg静脉注射。术前组于介入治疗前30 min给予盐酸替罗非班氯化钠注射液[生产厂家：远大医药（中国）有限公司，批准文号：国药准字H20041165，规格：100 mL︰盐酸替罗非班（按C22H36N2O5S计）5 mg与氯化钠0.9 g]治疗，首先予替罗非班负荷剂量静脉注射，药物剂量10 μg/kg，注入时间为3 min，随后按
0.15 μg/（kg·min）的剂量持续静滴，静滴时间为24～48 h。术中组于冠状动脉造影完成后拟行支架植入前给予替罗非班治疗，治疗方法同术前组。两组支架植入后，如出现无复流现象情况，均给予球囊扩张，并于冠状动脉内给予替罗非班0.5 mg注射治疗。两组术后均常规给予阿司匹林肠溶片100 mg，1次/d，口服;硫酸氢氯吡格雷片75 mg，1次/d，口服;阿托伐他汀钙片20 mg，1次/d，口服。
1.3 观察指标与判定标准 （1）支架植入后血管TIMI分级及CTFC帧数，以TIMI分级≤2级为无复流现象标准，对比两组支架植入后无复流现象发生率及CTFC帧数;并统计所有支架植入后无复流现象患者，接受冠脉药物治疗后血管TIMI分级及CTFC帧数，对比两组冠脉药物治疗后无复流现象发生率及CTFC帧数。（2）血管TIMI分级，0级：以支架植入血管远端无前向血流灌注者;1级：以支架血管远端有前向血流灌注，但无法充盈远端血管床者;2级：以经3个以上心动周期后，支架远端血管才可完全充盈者;3级：以3个心动周期内，造影剂可完全充盈支架远端血管者。（3）CTFC帧数计算方法：首先将以30帧/s速度校正所有患者的冠状动脉造影资料，应用SIEMENSACOM.PCLite 5.02 Viewer软件对图像帧数进行统计，以造影剂进入靶血管起始并向前流动作为首帧，以造影剂进入靶血管末端分支的第一帧作为末帧，其中左前降支和回旋支于右前斜位加足位下进行记帧分析，右冠状动脉于左前斜加头位下进行记帧分析，左前降支所得帧数需除以1.7以进行校正。（4）分别对两组术前及术后2 h时的心电图进行测量，统计对比两组治疗前后心电图ST段损伤数量、ST段抬高幅度及ST段压低幅度。此外，对所有患者均进行为期4周的随访，对比所有患者随访期间不良心血管事件的发生情况，包括顽固性缺血、再发ACS、猝死及出血事件。
1.4 统计学处理 采用SPSS 20.0软件对所得数据进行统计分析，计量资料以（x±s）表示，组间比较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计数资料以率（%）表示，比较采用字2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两组一般资料比较 术前组男67例，女13例;年龄40～80岁，平均（60.55±10.13）岁;ACS病程30～720 min，平均（167.03±35.11）min;靶血管：左主干1例，前降支36例，回旋支19例，右冠狀动脉24例;病变血管：单支36例，双支34例，三支10例。术中组男62例，女18例;年龄41～80岁，平均（62.48±10.22）岁;ACS病程30～720 min，平均（159.09±39.58）min;靶血管：左主干1例，前降支37例，回旋支14例，右冠状动脉28例;病变血管：单支38例，双支33例，三支9例。两组一般资料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
2.2 两组支架植入后无复流现象情况比较 术前组支架植入后无复流现象发生率低于术中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字2=4.649，P=0.031），见表1。
2.3 两组支架植入后CTFC帧数比较 术前组支架植入后CTFC帧数为（22.61±6.69）帧，术中组介入治疗后CTFC帧数为（33.85±7.09）帧，术前组低于术中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10.313，P<0.05）。 2.4 两组无复流现象患者冠脉药物治疗后无复流现象情况比较 术前组无复流现象患者冠脉药物治疗后无复流现象发生率低于术中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字2=4.061，P=0.044），见表2。
2.5 两组冠脉药物治疗后CTFC帧数比较 术前组冠脉药物治疗后CTFC帧数为（20.11±5.02）帧，术中组冠脉药物治疗后CTFC帧数为（28.07±5.05）帧，术前组低于术中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4.905，P<0.05）。
2.6 两组介入治疗前后心电图变化比较 术前，两组心电图ST段损伤数量、ST段抬高幅度及ST段压低幅度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术后2 h，术前组ST段损伤数量明显少于术中组，同时ST段抬高幅度及ST段压低幅度均低于术中组，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3。
2.7 两组不良心血管事件发生情况比较 术后4周的随访时间内，两组不良心血管事件发生情况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字2=0.117，P=0.731），见表4。
3 讨论
ACS介入术后病变靶血管无复流现象为导致低血压、心源性休克及恶性心律失常等多种不良心血管事件发生的最主要病因，其不仅可严重威胁患者的生活质量，同时也可对患者的生命安全造成严重的威胁，因此有效预防及治疗ACS介入术后靶血管无复流现象，对于改善患者的临床预后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7-9]。而本研究为有效降低ACS介入术后无复流现象的发生率及提高治疗效果，对不同时机应用替罗非班的治疗效果进行分析，以期可为临床治疗提供一定的参考。
本研究首先对不同时机应用替罗非班对介入术中无复流现象发生率及无复流现象患者的治疗效果进行分析，结果显示，术前30 min应用替罗非班的术前组，其支架植入后无复流现象发生率低于术中组（P<0.05），且CTFC帧数低于术中组（P<0.05）;同时，术前组无复流现象患者冠脉药物治疗后无复流现象发生率低于术中组（P<0.05），CTFC帧数低于术中组（P<0.05）。可见，术前30 min应用替罗非班不仅有效降低术中无复流现象的发生率，同时也可有效改善术中无复流现象患者的治疗效果。此外，本研究进一步对两组术后心电图的改善情况及术后随访中的不良心血管事件的发生率进行分析，结果显示，术前组可在不增加术后不良心血管事件发生率的同时，有效改善ACS患者的心肌损伤程度。
虽然目前多种药物均可应用于ACS介入术后无复流现象的治疗，但替罗非班仍为临床治疗介入术后最为有效的药物[10-12]。盐酸替罗非班氯化钠注射液为高选择性、速效血小板表面糖蛋白Ⅱb/Ⅲa受体的拮抗剂，其可以通过竞争性的抑制血小板与纤维蛋白原结合及血小板间的聚集达到阻断血小板聚集的作用，既可以达到抑制血栓形成的作用，又可达到抑制血小板炎性因子释放、改善微循环及内皮细胞功能的作用[13-14]。目前临床观察显示，替罗非班不仅在心脏疾病的治疗中具有良好的治疗效果，同时在脑卒中等缺血性疾病的治疗中均具有较为理想的应用效果[15-16]。而临床观察同样显示，在ACS介入术后无复流现象的治疗中，病变靶血管内给予替罗非班治疗，可有效提高药物在病变靶血管内的浓度，使血栓在冠状动脉内溶解，抗血小板聚集及抗炎作用更为理想，因此目前有临床认为冠状动脉内注射替罗非班其治疗效果明显优于标准系统性静脉治疗[17-20]，故本研究将冠脉内给予替罗非班治疗作为ACS介入术中无复流现象的治疗方法。
综上所述，前30 min应用替罗非班治疗可有效降低ACS介入术后无复流现象的发生率，并改善无复流现象的治疗效果。但本研究未对患者进行更长时间的随访，故无法对此治疗方案对ACS介入治疗后的远期疗效进行评价，可延长随访时间进一步观察。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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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0-06-28） （本文编辑：刘蓉艳）
【关键词】 替罗非班 急性冠脉综合征 无复流现象
Application of Tirofiban at Different Times in the Prevention of No Reflow Phenomenon in the Interventional Operation of Acute Coronary Syndrome and Observation of Curative Effect/MO Ni， CHEN Haijian， SU Guozhu， ZHOU Longshan. //Medical Innovation of China， 2021， 18（10）： 0-069
[Abstract] Objective： To analyze the effect of Tirofiban at different times points in the interventional treatment of acute coronary syndrome （ACS） on the no reflow phenomenon of postoperative. Method： A total of 160 patients with ACS treated in our hospital from July 2018 to September 2019 were selected， they were divided into preoperative group and intraoperative group according to random number table method， 80 cases in each group. The preoperative group treated with Tirofiban before surgery， the intraoperative group treated with Tirofiban after intraoperative angiography. The incidence of no reflow phenomenon and the therapeutic effect after intervention were compared between the two groups. Result： The incidence of no reflow phenomenon after stent implantation and coronary drug therapy in the preoperative group was lower than that in the intraoperative group， the number of CTFC frames was lower than that in the intraoperative group， the differences were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 （P<0.05）. 2 h after surgery， the number of ST segment injuries in the preoperative group was less than that in the intraoperative group， the amplitude of ST segment elevation and ST segment depression were lower than those in the intraoperative group， the differences wer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0.05）.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the incidence of adverse cardiovascular events between the two groups （P>0.05）. Conclusion： Preoperative Tirofiban treatment for ACS can effectively reduce the incidence of no reflow phenomenon after surgery and improve the therapeutic effect of no reflow phenomenon.
[Key words] Tirofiban Acute coronary syndrome No reflow phenomenon
First-author’s address： The People’s Hospital of Gaozhou City， Gaozhou 525200， China doi：10.3969/j.issn.1674-4985.2021.10.016
急性冠脉综合征（acute coronary syndrome，ACS）属于心血管疾病中最为危急重的类型，本病常因剧烈运动、情绪激动及紧张焦虑等因素所诱发，可对患者的生命安全造成严重的威胁[1-3]。虽然冠状动脉介入治疗可快速、有效地恢复冠状动脉血流量，改善患者的临床预后，为ACS治疗中最为有效的方法，但术后无复流现象的发生则可严重影响疾病的治疗效果[4-5]。虽然目前临床出现了多种治疗方案可应用于介入治疗后无复流现象的治疗，但其治疗效果间也存在着明显的差异。本研究为了有效降低ACS介入治疗后无复流现象的发生率及提高治疗效果，对不同时机应用替罗非班的治疗效果经行分析，现报道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取2018年7月-2019年9月于本院就诊的160例ACS患者作为研究对象。（1）纳入标准：①符合《稳定性冠心病诊断与治疗指南》中ACS的诊断标准[6];②符合行介入治疗的手术标准;③年龄18～70岁。（2）排除标准：①24 h内已接受静脉溶栓治疗;②既往接受过PCI治疗;③存在出血倾向或血液系统疾病;④发生急性心力衰竭及心源性休克;⑤存在恶性肿瘤;⑥存在严重肝肾功能衰竭;⑦收缩压超过180 mm Hg和/或舒张压超过110 mm Hg;⑧存在主动脉夹层;⑨对替罗非班过敏。应用随机数字表法将患者分为术前组和术中组，每组80例。本人或授权委托人签署本研究知情同意书，本研究所应用的治疗方案均经本院伦理委员会批准。
1.2 方法 两组术前均给予阿司匹林肠溶片（生产厂家：拜耳医药保健有限公司，批准文号：国药准字J20130078，规格：100 mg/片）300 mg嚼服;硫酸氢氯吡格雷片[生产厂家：赛诺菲（杭州）制药有限公司，批准文号：国药准字J20130083，规格：75 mg]300 mg口服;阿托伐他汀钙片（生产厂家：辉瑞制药有限公司，批准文号：国药准字H20051408，规格：20 mg）40 mg口服;给予普通肝素注射液（生产厂家：常州千红生化制药股份有限公司，批准文号：国药准字H32022088，规格：2 mL︰12 500 IU）100 IU/kg静脉注射。术前组于介入治疗前30 min给予盐酸替罗非班氯化钠注射液[生产厂家：远大医药（中国）有限公司，批准文号：国药准字H20041165，规格：100 mL︰盐酸替罗非班（按C22H36N2O5S计）5 mg与氯化钠0.9 g]治疗，首先予替罗非班负荷剂量静脉注射，药物剂量10 μg/kg，注入时间为3 min，随后按
0.15 μg/（kg·min）的剂量持续静滴，静滴时间为24～48 h。术中组于冠状动脉造影完成后拟行支架植入前给予替罗非班治疗，治疗方法同术前组。两组支架植入后，如出现无复流现象情况，均给予球囊扩张，并于冠状动脉内给予替罗非班0.5 mg注射治疗。两组术后均常规给予阿司匹林肠溶片100 mg，1次/d，口服;硫酸氢氯吡格雷片75 mg，1次/d，口服;阿托伐他汀钙片20 mg，1次/d，口服。
1.3 观察指标与判定标准 （1）支架植入后血管TIMI分级及CTFC帧数，以TIMI分级≤2级为无复流现象标准，对比两组支架植入后无复流现象发生率及CTFC帧数;并统计所有支架植入后无复流现象患者，接受冠脉药物治疗后血管TIMI分级及CTFC帧数，对比两组冠脉药物治疗后无复流现象发生率及CTFC帧数。（2）血管TIMI分级，0级：以支架植入血管远端无前向血流灌注者;1级：以支架血管远端有前向血流灌注，但无法充盈远端血管床者;2级：以经3个以上心动周期后，支架远端血管才可完全充盈者;3级：以3个心动周期内，造影剂可完全充盈支架远端血管者。（3）CTFC帧数计算方法：首先将以30帧/s速度校正所有患者的冠状动脉造影资料，应用SIEMENSACOM.PCLite 5.02 Viewer软件对图像帧数进行统计，以造影剂进入靶血管起始并向前流动作为首帧，以造影剂进入靶血管末端分支的第一帧作为末帧，其中左前降支和回旋支于右前斜位加足位下进行记帧分析，右冠状动脉于左前斜加头位下进行记帧分析，左前降支所得帧数需除以1.7以进行校正。（4）分别对两组术前及术后2 h时的心电图进行测量，统计对比两组治疗前后心电图ST段损伤数量、ST段抬高幅度及ST段压低幅度。此外，对所有患者均进行为期4周的随访，对比所有患者随访期间不良心血管事件的发生情况，包括顽固性缺血、再发ACS、猝死及出血事件。
1.4 统计学处理 采用SPSS 20.0软件对所得数据进行统计分析，计量资料以（x±s）表示，组间比较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计数资料以率（%）表示，比较采用字2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两组一般资料比较 术前组男67例，女13例;年龄40～80岁，平均（60.55±10.13）岁;ACS病程30～720 min，平均（167.03±35.11）min;靶血管：左主干1例，前降支36例，回旋支19例，右冠狀动脉24例;病变血管：单支36例，双支34例，三支10例。术中组男62例，女18例;年龄41～80岁，平均（62.48±10.22）岁;ACS病程30～720 min，平均（159.09±39.58）min;靶血管：左主干1例，前降支37例，回旋支14例，右冠状动脉28例;病变血管：单支38例，双支33例，三支9例。两组一般资料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
2.2 两组支架植入后无复流现象情况比较 术前组支架植入后无复流现象发生率低于术中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字2=4.649，P=0.031），见表1。
2.3 两组支架植入后CTFC帧数比较 术前组支架植入后CTFC帧数为（22.61±6.69）帧，术中组介入治疗后CTFC帧数为（33.85±7.09）帧，术前组低于术中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10.313，P<0.05）。 2.4 两组无复流现象患者冠脉药物治疗后无复流现象情况比较 术前组无复流现象患者冠脉药物治疗后无复流现象发生率低于术中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字2=4.061，P=0.044），见表2。
2.5 两组冠脉药物治疗后CTFC帧数比较 术前组冠脉药物治疗后CTFC帧数为（20.11±5.02）帧，术中组冠脉药物治疗后CTFC帧数为（28.07±5.05）帧，术前组低于术中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4.905，P<0.05）。
2.6 两组介入治疗前后心电图变化比较 术前，两组心电图ST段损伤数量、ST段抬高幅度及ST段压低幅度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术后2 h，术前组ST段损伤数量明显少于术中组，同时ST段抬高幅度及ST段压低幅度均低于术中组，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3。
2.7 两组不良心血管事件发生情况比较 术后4周的随访时间内，两组不良心血管事件发生情况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字2=0.117，P=0.731），见表4。
3 讨论
ACS介入术后病变靶血管无复流现象为导致低血压、心源性休克及恶性心律失常等多种不良心血管事件发生的最主要病因，其不仅可严重威胁患者的生活质量，同时也可对患者的生命安全造成严重的威胁，因此有效预防及治疗ACS介入术后靶血管无复流现象，对于改善患者的临床预后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7-9]。而本研究为有效降低ACS介入术后无复流现象的发生率及提高治疗效果，对不同时机应用替罗非班的治疗效果进行分析，以期可为临床治疗提供一定的参考。
本研究首先对不同时机应用替罗非班对介入术中无复流现象发生率及无复流现象患者的治疗效果进行分析，结果显示，术前30 min应用替罗非班的术前组，其支架植入后无复流现象发生率低于术中组（P<0.05），且CTFC帧数低于术中组（P<0.05）;同时，术前组无复流现象患者冠脉药物治疗后无复流现象发生率低于术中组（P<0.05），CTFC帧数低于术中组（P<0.05）。可见，术前30 min应用替罗非班不仅有效降低术中无复流现象的发生率，同时也可有效改善术中无复流现象患者的治疗效果。此外，本研究进一步对两组术后心电图的改善情况及术后随访中的不良心血管事件的发生率进行分析，结果显示，术前组可在不增加术后不良心血管事件发生率的同时，有效改善ACS患者的心肌损伤程度。
虽然目前多种药物均可应用于ACS介入术后无复流现象的治疗，但替罗非班仍为临床治疗介入术后最为有效的药物[10-12]。盐酸替罗非班氯化钠注射液为高选择性、速效血小板表面糖蛋白Ⅱb/Ⅲa受体的拮抗剂，其可以通过竞争性的抑制血小板与纤维蛋白原结合及血小板间的聚集达到阻断血小板聚集的作用，既可以达到抑制血栓形成的作用，又可达到抑制血小板炎性因子释放、改善微循环及内皮细胞功能的作用[13-14]。目前临床观察显示，替罗非班不仅在心脏疾病的治疗中具有良好的治疗效果，同时在脑卒中等缺血性疾病的治疗中均具有较为理想的应用效果[15-16]。而临床观察同样显示，在ACS介入术后无复流现象的治疗中，病变靶血管内给予替罗非班治疗，可有效提高药物在病变靶血管内的浓度，使血栓在冠状动脉内溶解，抗血小板聚集及抗炎作用更为理想，因此目前有临床认为冠状动脉内注射替罗非班其治疗效果明显优于标准系统性静脉治疗[17-20]，故本研究将冠脉内给予替罗非班治疗作为ACS介入术中无复流现象的治疗方法。
综上所述，前30 min应用替罗非班治疗可有效降低ACS介入术后无复流现象的发生率，并改善无复流现象的治疗效果。但本研究未对患者进行更长时间的随访，故无法对此治疗方案对ACS介入治疗后的远期疗效进行评价，可延长随访时间进一步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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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0-06-28） （本文编辑：刘蓉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