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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岁末一个寒风刺骨的日子,我认识了樊刚。 那天是一次临时性的朋友聚会,因为彼此间不熟悉,所以我特别带了两本自己的诗集。记得我在送给樊刚的诗集扉页上,郑重地写上了一句:对于心灵而言,生命总是要辉煌一次的。一次、也仅只一次。然后他笑容可掬地望着我,然后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 那天酒桌上坐了12个人,8个身有残疾。樊刚无疑是他们中体质最差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