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理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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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理不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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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在西安召开的“纪念武则天入葬乾陵1300周年学术座谈会”上,陕西省一位著名的考古学家提出对武则天的墓进行发掘。此言一出,并经媒体报道,武则天的墓又成了人们的谈资。加之在今天娱乐化的语境下,武则天作为女皇帝的身世、私生活及治国之道,如果有数以千件的墓葬文物来一一印证的话,那会是多么有趣的一个话题啊。  在中国历代帝陵中,乾陵是最特殊的一个。它位于陕西郊外的乾县梁山上,是唯一埋葬着不同国号的两个皇
小李是几年前大学毕业分配到我们部门的大学生,小伙子虽然勤奋,但有个小缺点,喜欢听表扬的话,对别人的忠言逆耳却常常置若罔闻。年底评先进时,本来小李已经被列为候选人,不过到了最后关头,还是被刷了下来。小李当时既难过又失望,找到我来诉苦。我对小李的脾性也非常了解,我并没有说多少安慰的话,只是给他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有名刚刚出师不久的杂技演员得知,他们将获得人生第一次外出参加演出的机会。这让他们既兴奋又
平原的乡下麦收时令,就是一场盛大的节日。男女老少脚步都变得匆匆,他们奔波在村庄和麦田之间,肩扛手提,还有牛车拉运各种农具,包括停歇了整整一年的石碾,也被紧急唤醒。迎接麦收,各家各户最先要打一片麦场出来。  父亲的打麦场是全村的样本。那些在田间耕种了一辈子的农人,都会不约而同地相约前来观摩,看父亲怎么量地,如何提前收割整理出一片空地;再怎么深耕、整平,驾起耕牛拉着石碾操练出一片场地来。那片平整的土地
那天坐地铁的人很多,挨着我坐的是一对母女,小女孩四五岁的样子,大大的眼睛,乖巧可爱。路途很远,我只觉得从一上车,母女俩的话就没停止,确切地说是小女孩总在不停地问东问西,问这问那。我不得不佩服那位母亲,极有耐心地回答着一个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妈妈,为什么……”身为妈妈,听到这样的话,心里都会一动吧。儿子小的时候,也是这样不停地问,有的时候是拿着本书问我七色花为什么能变出想要的东西?有时候指着外面
想起村上春树的话:“看海看久了想见人,见人见多了想看海。”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看到更多的人。  曾经以为,人海喧嚣,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孤傲的灵魂,只有在空旷的海边才能体验生命的清醒和清澈。可此刻我终于明白,有人群的地方才是人间,人间尘烟最温情。我无比怀念那些俗世中热闹的场面,甚至包括与人群有关的词语。人山人海、人头攒动、人声鼎沸、络绎不绝、熙来攘往、车水马龙、摩肩接踵……每个词、每个字都
周小弟是一个精通政治经济学的人,很懂得把社会资本转化为经济资本,然后通过经济资本增加社会资本,再反过来提高经济资本。    上世纪90年代浦东开发浪潮中,一度被称为“浦东之子”的上海地产富豪、原上海新世纪懿德房产公司董事长周小弟的发迹以及最终走向审判席的人生归宿,在上海政法学院社会学系主任、城市安全研究中心主任章友德看来,有着太多值得剖析的地方。  他觉得这个案例很有意思,首先就是涉案的2536亩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时光隧道”一词,人们还说,通过一条时光隧道,可以穿越到过去,直到远古,也就是去到时光的深处。能穿越吗?不过这个词告诉我们:时光是一种深度。  儿时,家中有许多东西,总能闪烁出一种深邃厚重的光亮,比如锄头的木柄,磨的木柄,木椅或竹椅的扶手、靠背,紫砂壶的外表。“它们怎么这样光滑锃亮?”一天,我凝视着椅子上的柔绵、熟滑的光泽,问奶奶。奶奶说:“这是包浆。”我想了想,又指着奶
“厚藏时光”,看见它,是在南陵一辆公交车的后盖上。  时间都去哪儿了?人们感喟多多:“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仿佛时间拥有一双世界上最快的飞毛腿,不经意间就伶伶俐俐地从你身上跨过,等到你反应过来,日子已经溜走了,如水滴入大海,无声无息,无影无踪。  这样的时光,能“厚藏”于何处?  想起小时候那条破旧的黑红格子围
北方的春天,风几乎天天有,而且是很执拗的样子,这样的天气很适合放风筝。当你周末走出家门,在一个小广场上,或者田野里,但凡有一片空地的地方,你都会看见一个个扯着长线迷恋风筝的人。  那年我十八岁,也是一个疯狂迷恋风筝的人,可惜,我还不怎么会放风筝。第一次手拎着长长的丝线在麦田里奔跑,我像一头桀骜不驯的小野马,而风筝更像一头不听驯服的小野兽根本不听我的使唤,任凭我跑得精疲力竭,一次也没有飞起来。  我
犁铧伸进大地的时候,村庄的温度刚刚好,不冷也不热,我的裸足很羞涩地亲了亲泥土,有些扎脚,还有些扭捏。这是我走出城市的车水马龙,想在久违的田野里做一回耕牛,从前的一切,声声漫来。母亲在后边扶犁,我肩上扛着一道麻绳在前面砥砺奋进。泥土的浪花一遍一遍淌过我的身体,我内心的石头不再坚硬。  母亲说,慢慢拉犁,浅了种子覆不上泥土,深了,土地会疼。母亲说这些的时候,雀子在枝头演奏出天籁的曲子。马铃薯泊在一只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