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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回家时已近子夜,躺在床上摸着发烫的脸颊难以入眠,却疑心自己是刚刚从一场春梦里醒来。你是我的女人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我的女人?耳边依然是陈胜粗重的喘息和轻声的呢喃。她记得自己从始至终是一言未发的,抗拒是惺惺作态的抗拒,迎合是酣畅淋漓的迎合,所有的肢体语言都表达着愿意做他的女人的意思,但那个“是”字却令她无比羞耻,她还没有离婚,怎么可以做别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