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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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不懂聆听生命,怎能体会叶离树枝时的哀痛与不舍。背依斜阳,面临秋林,我在秋韵渐浓的世界寻找丢失的自己。
  ——题记
  
  秋日黄昏的街上,商贩的叫卖声、车鸣声、把小城的热闹渲染得一览无余。我独自游荡在车来人往的大街上。突然一丝幽幽的凉风宛若天真顽皮的孩童轻轻地撩动我的衣角,顿时感觉骨子里凉凉的。我条件反射般地将双手伸进衣兜里,裹紧单薄的外衣,大步向前迈去。突然,一片半青半黄的落叶拖着瘦弱的身躯,疲惫、无奈地栽倒在我面前,我本能地放慢脚步,怔怔地望着孤寂的落叶。那一瞬间,我听到了落叶的喘息,顿感生命的脆弱与渺茫。
  生命需要聆听。我始终相信:只有心灵纯洁的人,才会读懂一花一叶的喜悲,继而感悟生命的欢悦与哀苦。
  盛夏的躁热就这样被清冽透凉的秋风带走了,连同一起带走的还有我一颗多愁善感的心。我本想对着一碧如洗的天空绽放如花的笑颜,奈何无情的秋风再一次将我深藏于心灵深处的思念风铃奏响……
  夜里偷渡的溪水,潺潺地追溯着逝去的童话。落日的余晖映射在火红的枫叶上,染红成姐姐布满血丝的双眼。
  哗啦啦——哗啦啦——生命真的经不起吹打,夜风无情地退去枫树红色的妖娆,留给它一抹经脉分明的枯黄。面对如此残酷的聆听,我依然不愿离去,希冀着奇迹出现。
  沉默、坚持!与命运刽子手对视的同时,我努力站成一棵树,一棵傲视风霜的亲情树。无情的秋风再一次将火红的枫叶变成千万只愤怒的蝴蝶向我扑来,我慌忙地伸出双手,接住的却是些冰冷而僵硬的残骸,含泪迎向夕阳的余晖,目光碰触步入垂暮之年的枫树,我看到母亲枯瘦的右手挥舞着我的《代数》课本奔跑在家乡的山路上。
  俯视,惧怕目睹那样枯黄的凄凉,那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伤。仰望,害怕碰触光叉叉的树丫,一眼便望见如血的残阳,和一点一点跃进云层的光亮,那是一种让人窒息的痛。只敢直直地注视远方,缓缓地移动双腿,因为我怕麻木的双脚踩痛我穷极一生的思念。可是为何萧瑟的秋风总是吹不干眼里涌动的泪花?
  飘零的黄叶,都会选择在秋季坠落,时光的指针却从来不为我停下。倒是父亲给我买的手表,如今仍静静地躺在我床头的抽屉里,滴答滴地写满我无以复加的青春之殇。
  快要干涸的心,摇曳着在红尘的山路上找寻清泉的力量。临水而站,我只看到自己感伤的容颜随着外扩的涟漪荡向远方。
  循着风的方向寻找丢失的灵魂,向晚的秋风掀起我的裙裾拨动我的心弦,凄惨的颤音便在西天的云彩里回荡。流浪的青春可有地方安放?
  黄昏的地平线,割断幸福的脉搏,从此只剩疼痛的时光,和埋藏在黄昏皱褶里丝丝缕缕的伤。我给父亲买的那张还没坐热的折叠椅,总让我想起那些用累和血编织的谎言。
  青春不羁之脚步,踩踏脚下的苦难如履平原,却无法抛弃“思念”二字撑一叶孤帆去远航。欲借矫健的神鹰捎去我绵长的思念,它却叫嚣成曾经肝肠寸断的呼唤。
  冬日的飘雪早已化作春花的霓裳,我仍然不见亲人熟悉的面庞,只能在萧条的秋意中嗅闻似曾相识的幸福味道。
  高远的天空下,鸿雁南飞是一对,我留伤心泪两行。天涯何处可有人和我一样,也在静静地感伤?
  也许来年的秋天我依然如此:午夜悄然滑落的清泪凝聚成秋风中不老的誓言,伴着夜风急促而清凉的步伐再赴一场思念的盛宴,直到梦里看见父亲站在转世的轮回道上对我微笑。
  
  追忆似水流年
  
  这是一次意外的收获。本是抱着参加成人礼仪的心态,应了同事的邀请去参加婚礼。没想到却意外的收获了一份童趣。酒席已散,不喜欢热闹的我打算回家。不料和我同行的朋友提议说去凑凑热闹——看闹洞房。闹洞房?听我倒是听得很多,至于怎么个闹法我还一概不知,于是便和朋友欣然前往了。
  进屋之后才发现,热闹非常。同事的房子是三室一厅的布局。进门之处是客厅,客厅左边的白色的角落里已聚集了一堆人打牌,左面靠墙壁处正中央的桌子上摆着电视机,电视机的正对面依次放着一张茶几和几张沙发,茶几上有瓜子,糖果,沙发上歪歪斜斜地坐了一些年轻人。再往里走从做到右分别是三间卧室。在电视机与沙发之间的空隙处便是通往里面三间卧室的唯一路线,其中不乏来来往往的亲戚朋友。扫视一眼,每间屋子都挤满了人,打麻将的、嗑瓜子的、拉家常的、打电话的……好像都各有所忙,突然发现自己与这样的环境格格不入。正在无聊之际,朋友的 “没事做不如看电视吧”的话提醒了我。
  在沙发上找了个空位置坐下后,边嗑瓜子边看起电视来。看了一会儿,不知谁家的小孩牵着五颜六色的气球进屋了,另外还吸引了两个孩子的围观,三个天真烂漫的孩子顿时在客厅的空隙处旁若无人地玩起气球来。他们的玩法很简单,就是把气球抛向空中,然后你争我夺。随着你一拍,我一打的节奏,气球欢快地在空中飞舞着,还时不时向坐在沙发上一群人的头顶飘来。起初只是为了帮助三个小家伙把气球拍回去。来来回回几下,看电视的人好像不知不知觉被这份童真感染了,电视也不看了,一个个忘记了自己已经是二十好几的人了,索性放开和三个孩子玩起气球来,当然我也加入了这热闹的队伍。在气球的争夺之中,很默契的形成了童年队和成人队,敌我双方毫不客气。成人队由于人多势众,加上还会耍点成人的小把戏,自然是占上风的。玩到后来干脆拾起气球狠狠地朝对方的头部砟去。这场“战争”的“罪魁祸首”-牵气球进来的那个胖嘟嘟的小男孩,因为抢不了气球恼羞成怒 ,哭着在地上打起滚来,见势不妙,我们赶紧又哄又逗,把他从地上哄起来。小男孩当然不甘示弱,顾不了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还贴在额头上,起来后就狠狠地给我们一个下马威,直接把气球拿在胖嘟嘟的手里,脸憋得通红,眯着眼睛、扯着嘴巴,朝着成人队某个人的脸上砰砰砰使劲打去,似乎在报血海深仇。见状,穿红色长马褂,剪学生头的可爱小女孩,也学起了这种“恶毒”的攻击法。不过小女孩胆子不够大,连打两下便赶紧夹着尾巴逃跑了。这时我们中的某个“战友”便穷追不舍,一边故意把脚步踩得震天响,假装很急地追在小女孩的后面,一边把气球砰砰砰地打在小女孩的背上,一直把小女孩追去里面的卧室,滑稽的表情逗得沙发上一群人笑得人仰马翻。
  如此几个回合下来,敌我双方都已筋疲力尽,各自喘气休息。朋友看看时间,说已经十点了,问我怎么还不开始闹洞房。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才记起此行的目的。哦!是的,不过听说闹洞房要很晚才闹呢,我这样回答朋友。由于天气变化,我的脚有微微的酸痛,感觉也有点困了,就分别给新郎新娘和在场的同事些打了声招呼,准备回住的地方。
  从同事家出来,天空中有蒙蒙细雨,我和朋友一前一后走在昏暗的街道上。虽然时值五月,但还是感到微微的凉意。朋友说,好久没这样开心过了。想起刚才和三个孩子玩气球的场景,我便情不自禁地投入到自己童年往事的遐想中去-
  小学同桌三年的晓婉同学,不知你现在身在何方。曾经学我蹑手蹑脚捉蜻蜓的邻家大哥,现在的孩子也应该有刚才和我抢气球的小男孩大了吧!曾经和我疯跑在田野里抓蚂蚱的伙伴,已经远嫁他乡,现在也许是几个孩子的妈妈了。村庄对面开满杜鹃花的山坡上,现在可否有和我当年一样满山采花的身影?布谷鸟的歌声还像当年那样婉转动听吗?曾让我在你怀抱里嬉戏追逐的小河,现在还是那样清澈吗?我曾欢快徜徉的小河,与我欢乐自由的岁月辉映着流淌。
  童年的某个午后,我把竹篓放在河边的树林里,听婆娑树影中传来的小鸟啁啾声,看绿油油的水草摇曳在微微的轻风里,荡起幸福的涟漪,醉人的时光就跟着幸福的涟漪不快不慢地跳跃着。阳光温柔稚嫩纯真的季节,总有燕子轻灵的呢喃。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岁月,一毛钱三颗的水果糖,就把我童年幸福的背包塞得满满的。曾在花丛绿叶间嘻玩打闹的我们,银铃般的笑声是否惊醒了沉睡的露珠?潺潺的小溪边,是否留有我光着脚丫的幸福脚印?暮归的老牛荷!当我风尘仆仆奔向你时,你还会用亲切而熟悉的长哞声迎接我吗?
  啊!童年,一部永远值得珍藏的黑白电影,不必在乎衣服上的泥巴,只是摇头晃脑的跟着老师朗诵“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的清新欢快诗句。家乡的老屋里,曾助我干过坏事的那把弯镰刀还在吗(用它剜过人家的南瓜)?可能它正如我走过的某些岁月已经锈蚀斑斑了吧!
  在这样微凉而又潮湿的夜晚,心中有童年幸福的时光闪过脑际,有成长路上莫名的疼痛。若是回到那个令人怀念的时光,在这样的时刻我还没有回家,母亲会站在屋门口焦急而大声的呼唤我的乳名,听到呼唤后,我才会恋恋不舍的从小伙伴们老鹰抓小鸡的队伍里出来,借着银皎洁的月光,趔趄着回家,在母亲的唠叨声中洗漱,然后带着刚才被老鹰抓住的遗憾甜甜的睡去。可此时此刻,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游荡在他乡的街道,没有母亲的呼唤与唠叨,没有嬉笑打闹的伙伴,只是蒙蒙的细雨浸湿我孤单的思念。
  浮躁繁华的背后,请允许我们打捞自己幸福的童年时光,为枯燥的日子深情点缀。成长疼痛的缝隙,请让我们用心掬一捧童年的雨滴,造一杯幸福的可口可乐,喝他个悠哉乐哉。夕阳西下的时候,让我们用双手挽留童年的最后一缕清风,拂去细细长长哀愁。
  
  母亲的庄园
  
  母亲的庄园,土地是城堡、兄弟姐妹是农舍、林地以及放牧心灵的牧场。
  母亲,最最善良的“地主”,从没踏出自己的领土半步,一生乐此不彼地笃守庄园。
  那在凄风苦雨中笃守庄园的身影,镌刻成我灵魂深处温软细腻的土地。如今,土地的一切已不如往昔。肌肤暗淡粗糙,曾经光亮洁净的额头,骤然爬满了皱纹,它们纵横交错,恣意如云贵高原的千沟万壑。那些凌乱的沟壑,还在以虔诚的姿势,恭候在女儿追梦的红尘阡陌上,助我去翻困难的山、供我去趟岁月的河。每一条皱纹都有女儿踩踏过的痕迹、每一条皱纹都从家门伸向远方。
  母亲,我的气势磅礴的城堡;我的善良正直的地主;我的纯朴厚实的土地。
  现在,她又心甘情愿地做我胯下的战马,鏖战命运。那一具羸弱的身躯,迸发出怎样的力量?将我高举过故乡的山巅。为了赶在黎明之前采撷梦里的诗句,我夹紧马背,勒紧缰绳,大吼一声:驾!咬紧牙关、拼命厮杀,我要为自己也为母亲杀出生活的窘困。我太急于求成,以至于忽略了战马的疲惫。
  蓦然回首,母亲把身体弯成一座拱桥,让我顺利地趟过岁月的河,拱桥的弧度,戳痛了我的心脏,也让我读懂生命的另一种曲线之美。
  我想:曾经的地主是倦了!该让我垂手侍立于母亲的园内,任其差遣。
   妈:“把田地承包了去县城住顺便照顾读书的弟妹,费用我来出。”
  “城市开销大,你工资又不高,再说你姐还在读书,过两年再说。”
  妈:“土地承包的事怎么样了?”
  “等收完这季庄稼再说。”
  于是我盼着秋收时节的到来……
  我日久期盼的秋,来了!带着一丝不祥的预感。
  这秋风,将母亲的青丝吹成鹤发,把父亲的音容卷向远方。母亲的银丝,纠结成我心中错综复杂的皱纹,父亲的音容,搁浅成我文字里不可触摸的伤痕。曾经的泪水流泻成一挂飞瀑,岁不我与,我明白了自己该怎么做。我没来得及替父亲洗刷风尘苦旅,这回我必须为母亲当一回“地球”,反哺衔食。可是母亲的执着超乎我的想象,无论刮风下雨,依然早出晚归捣鼓她的田地。我只好退而求其次:
  妈:你实在不听我的安排,那种点离家近土质好的,刮风下雨早点回家。可是执着的母亲,就连我最后的小小心愿都给“扼杀”了!
  我想戳穿宇宙探索自己要的飞翔。可是离开土地等于让母亲去流浪,我不忍!因为她日渐老化的骨骼再也经不起风雨的吹打。
  典型的庄园都有一幢大屋或城堡,城堡或大屋中有田地、农舍、牧场和林地。母亲的庄园里有一座磅礴宏伟的城堡——土地,土地上岁丰年稔。
  于母亲而言,城堡是土地,土地是儿女,儿女是土地。无论它肥沃还是贫瘠,远在天边还是近在咫尺,她都会孜孜以求地翻犁、播种、施肥……总之她决不能容忍一缕土地荒废。
  因此,母亲的牧场马群肥壮;母亲的农场瓜果飘香;母亲的林地草长莺飞。
  能作战的骏马不再圈内饲养;果实的成熟需要阳光;美的风景需要分享。
  于是,母亲又开始放牧心灵的牧场……
  
  责任编辑: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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