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洛尼斯科与利贝拉蒂:尘世夜行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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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感细腻的女演员兼导演伊娃·爱洛尼斯科和颓废派作家西蒙·利贝拉蒂轮流讲述作品《天真》中的他和《黑色桨手》里的她。这两个曾经的浪子,逃离了巴拉斯夜总会里那段看似无忧无虑实则精神麻痹的生活,经历4年的风雨,成为了无法分离的伴侣,他们依然像第一天相遇一样惺惺相惜。
  晚宴开始,气氛愉快、轻松又优雅,看得出来,大家很喜欢伊娃和西蒙。伊娃·爱洛尼斯科和西蒙·利贝拉蒂一同到来,伊娃踩着高跟鞋,而西蒙踏着军靴。文学评选期间的活动不能缺少这对伴侣——伊娃是演员,也是导演,而西蒙是作家,也是记者。他们并肩而坐。她点了些牡蛎,与摄影师多米尼克·伊斯曼交谈。而他点了一道无汤汁的鳎鱼,又和文森特·达尔开玩笑,他们从香奈儿、恩加罗的时尚谈到装饰艺术。他还发短信给他没到场的朋友作家让-雅克·舒尔,向他描述现场的氛围。在他们那桌坐着巴吉塔·巴甘(记者,同时也是他们在巴拉斯夜总会的老朋友),维克托·德·卡斯戴拉(迪奥珠宝设计师),卢卡斯·爱洛尼斯科(作家,伊娃的儿子)……远一点的地方有歌手、演员阿莉艾娜·冬巴勒,除此以外还有女演员克洛伊·斯维尼和路·多隆。9月25日星期一,奥利维耶·扎姆(时尚杂志《紫》的创办者)在力普咖啡馆召集百来人,举办聚会。这种聚会每隔6个月在时装周的前夕都会举行。爱洛尼斯科与利贝拉蒂二人平时酷爱这些社交活动。但是那晚,他们得先行离开了。伊娃·爱洛尼斯科吃多了牡蛎,而且第二天还有工作。西蒙·利贝拉蒂在圣·日耳曼街拦下了的士,他们一路在黑夜里疾驰。当时是22时30分,对于他们曾经习惯的夜生活来说还有点早。但这不重要,他们出席了晚宴才是重点。
  二人曾有着放纵又疲惫的过去,但携手走过4年的时光后,爱洛尼斯科与利贝拉蒂都有些许改变。在这世俗的日新月異的世界中,他们成为跨越流俗并且能够在争吵中克制自己的夫妇。这个秋天,两个人都爆发了写作的激情,从未如此多产。伊娃·爱洛尼斯科准备好在11月拍摄她的第二部电影《金色青春》,这部电影的剧本是她与爱洛尼斯科合写的。电影讲述了一段80年代青春期初恋的爱情故事。伊莎贝尔·于佩尔、梅尔维尔·布波德、卢卡斯·爱洛尼斯科以及阿兰-法比欧·德隆一同加盟这部电影。伊娃还出版了她的第一本书《天真》。这本书是关于她的匈牙利裔父亲的,她讲述了她所知的有关父亲的往事碎片。而在她母亲的口中,她的父亲是一个纳粹。西蒙·利贝拉蒂发行了两部作品:一本是《黑色桨手》,一本是自传体文学作品。在自传里他同样回忆起他的父亲安德烈,一个银行员工,一个诗人。这本书名叫《福什大道的紫罗兰》。
  他的自传是他在报刊发表的文章的合集。可见这是一次有计划的漂亮的行动。精明的书商甚至将这3本书合并摆放。《天真》——两月内卖出6400本——提名花神奖并且获得了戈尔德拉文学奖。《黑色桨手》和《福什大道的紫罗兰》也列入12月文学奖的头号获奖名单。说到最具荣耀的奖,他们每日都在为之努力。
  他们在巴尔贝斯贫民区的一个咖啡馆里与其他人约见谈事。那时,他们还住在伊娃·爱洛尼斯科的公寓里。他们把那个咖啡馆当成他们与别人约见的场所,因为那里离盖利索尔旧货商店只有两步路,而这个旧货商店对于热爱时尚的伊娃来说简直是宝藏。她在更衣间试着两到三欧元的衣服,好奇的服务生低声私语,实在对这个如此漂亮的女人试穿便宜的衣服感到惊讶。
  先说伊娃·爱洛尼斯科吧。她脖颈纤直,杨柳细腰(她和西蒙在一起后瘦了10公斤),身着约瑟夫牌长裤和维维安·韦斯特伍德的外套,点了一瓶基尔酒。她曾经重复着灰暗的生活(毒品、自杀、精神病院),现在却看起来精神焕发。然而,她说自己无法入睡,因为拍摄准备工作十分繁琐,预算难以周转。这部电影她已经酝酿了5年,灵感来自于她的恋爱经历。“当我读《幻影集》(利贝拉蒂的第一本书)时,”她用巴黎口音说道,“我不住落泪,因为这本书带给我一些我早已失去的对黑夜的感觉。西蒙帮助我从很多事情里解脱出来”。伊娃曾参演罗曼·波兰斯基的《怪房客》,10年后,她在阿曼迪耶学校修习,师从导演帕特里斯·夏侯,成为一名喜剧演员,之后回归电影行业。但是她的事业并没有起色,于是她转型为导演,并且在2011年发行了电影《我的小公主》,此时伊莎贝尔·于佩尔已经与她合作。伊娃在这部电影里讲述了自己的童年生活。在70年代悲哀的岁月里,她的母亲伊丽娜·爱洛尼斯科让她从4岁起摆拍巴洛克风格和有性暗示的照片,有时甚至是色情照片。这部电影入围了戛纳电影节。“在工作中,伊娃是个极端主义者,”现在的制片人同时也是她的朋友玛丽-让·帕斯卡说道,“她极具才华,能够还原那个时代的氛围。”
  接下来,来说说西蒙·利贝拉蒂。他一上来就行贴面礼,摘下雷朋墨镜,放好他的平板电脑(电脑的锁屏图片是伊娃·爱洛尼斯科16岁时的照片),然后点了一瓶零度可乐——3年来他一直偏好这种饮料。“如果我还过量嗑药和饮酒的话,是不能和伊娃一起生活的,那样太困难了,”这位一直以来难以离开药物和酒精的著名作家吐露心声,“如果我不立即戒掉的话,我们两人不会走到现在。”西蒙是个极其好战的人,经常一边大笑一边瞪圆了眼。他说自己很久以前是个“无用者”,即使他精通古典文学。而作为一个领取最低社会就业安置金的人,他办过几次展览,为了生存,又成为了一名记者。1993年,他遇到了20年前索邦大学的同学伊莎贝尔·查左,查左喜欢他对于生活的文学性观点。后来,他发现自己喜欢一些严肃点的东西,就比如时尚。由于长期和米雪儿·蒙塔尼亚生活,他了解了时尚圈的规则。米雪儿是著名杂志的专员,曾经发掘了很多伟大的设计师,例如艾勒缪·朗或马丁·西本。在新闻领域,他给一些时尚杂志写过文章,包括《时装》《巴黎时尚》《紫》《利己》……至于文学,他44岁开始了文学写作,直至目前已经出版了9部作品。最多的评论认为他的书矫揉造作、无病呻吟,其他人则赞扬他笔下长句子的诗意,他的细节感和他的内心世界。他的朋友勒-唐(《纽约客》签约插画家)谈到他时说道:“我喜欢他融合滑稽与严肃的绝妙文风,还有作品中的文化底蕴。”   法兰西最权威的文学经纪人弗朗索瓦·萨穆尔松、米歇尔·乌尔贝克和弗吉尼亚·戴斯庞特拿这对夫妇打赌,他们的书能不能大卖。自从2015年,西蒙一直忙于筹措拍摄《金色青春》的资金和文学合约。但是众所周知,西蒙·利贝拉蒂一直难以维持生计并且协商要求分期付款。“他找到了他的归属。”这个著名经纪人笑道。他的书卖得不错但也就这样了。最高纪录是《简·曼斯菲尔德,1967》,卖出了3.44万本并且入选费米娜文学奖。萨穆尔松解释什么是做出“审美选择”:“西蒙是一个真正的文学天才,他有着重要的形而上哲学观点。伊娃的命运有其特殊性,她可以证明自己是个真正的导演吗?而作为创作者,她又有着文学创作中必不可少的狂热。”在成功之前,他们利用自己名人夫妇的身份,使原本微不足道的影响力扩大。自从2016年9月份,他们每隔两个月就会在伽利马出版社旗下著名杂志《法国新评论》里撰写专栏。专栏的名字取自马拉美的日记——《最后的时尚》。西蒙写导读,伊娃写正文。“伊娃下笔生花。”主编米歇尔·可布说道。为了给《时装》杂志写文章,两人每月都去体验摩纳哥或者多维尔的豪华酒店。他用滑稽的笔调写作,而她负责拍摄。在9月份时,西蒙为了搞些花样甚至为伊娃·爱洛尼斯科的好朋友昂热尔·梅茨格写文章。谁知,读完文章后,人们还是没能了解这位年轻的大学生兼模特,因为文章花了大笔墨在对爱罗尼斯科一家的描写上。文章的第一段就描写了爱洛尼斯科一家聚在一起,准备参加香奈儿的晚宴的场景。
  伊娃和图图(西蒙)分别是52岁和57岁,他们知道自己永远象征一个传奇时代:巴拉斯时期。当这家夜总会在1978年开业时,时光轻盈又游离,这是艾滋病和失业潮爆发前的最后时刻。西蒙曾是儿童唱诗班的成员,当时将满18岁,时不时地光顾这家夜总会。而伊娃是个12岁的童星,开着巴黎人的玩笑,穿着夸张的裙子,俨然是夜总会的常客。在她的友人文森特·达尔想来:“她母亲拍摄的照片引起知识分子和艺术家们的愤慨。在巴拉斯,我们浮夸又自负,所有人都讨厌我们,但我们想要活在电影里。”事实上伊娃那时在社会健康行为指导机构为她安排的家庭里生活,她的母亲则被剥夺了监护权。即使没有人同情,也要及时行乐。巴拉斯的那伙人就是她的家人。由于她打扮成熟,总是能够混进去。那里除了达尔,还有在未来时尚界和艺术界人们耳熟能详的名字:克里斯提·鲁布托(奢侈鞋商),法利达·卡尔法(模特兼导演),奥利维亚·普特曼(设计师),玛丽-让·帕斯卡(制作人),玛丽·贝尔特拉米(设计师),弗朗西斯·道尔良(《时尚》杂志的主编)……“他们特别时髦以至于太疯狂,” 巴吉塔·巴甘回忆道,她当时是巴拉斯的雇员,“设计師、裁缝齐聚一堂。”那里社会阶层混淆,不管是同性恋、异性恋还是双性恋。伊娃与艾德维热坠入爱河,他是巴拉斯里的朋克明星,善于察言观色。在那激情燃烧的岁月里,在那回不去的岁月里,历史留住了自由的风。正是这自由的风潮造就了爱洛尼斯科与利贝拉蒂。文森特·达尔说:“他们已经成为地下文化的代表。”
  “堕落的花花公子” 利贝拉蒂把他狂欢颓废的夜晚作为灵感的来源。他的第一本书《幻影集》2004年出版,被当做失控青春小说的代表作,充斥着吸毒、乱伦、卖淫等元素。“西蒙的写作方式酷似斯科特·菲兹杰拉德。”这部小说的编辑弗雷德里克·贝格伯德分析道。我们不知道西蒙是否赞同他自己在书中所描述的行为,或许他认为这些东西是肮脏的。这部作品植下了争论的因子。他的文字常常使人不舒服,这是肯定的。
  这对艺术家夫妇的爱情故事空前浪漫。当他们相遇在2013年4月的晚宴时,伊娃状态是有史以来最好的,而西蒙状态最差。他心肌梗塞发作后刚康复,又酗酒、吸毒,这样的状态可能让他活不到第二天。“真正的爱情从痛苦中诞生。”他写道。克里斯提·鲁布托和伊娃·爱洛尼斯科是保罗-瓦莱里初中(12区)的校友,他和别人称呼伊娃时都说伊娃是“他的小妹妹”。他提到伊娃第一次谈论西蒙·利贝拉蒂时的情形:“她到我的办公室里向我宣布:‘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一个男人,我给你带了他的书,你会喜欢的,我们要结婚了,我想你可以当我们的见证人。’于是我在网上搜索西蒙的名字,出现的却只有他的吸毒史,还有贝格伯德等等(这两个浪子2008年在夜总会被警察逮捕了)。于是我有些反感,我对伊娃说‘你疯了’,我不可能赞同她与一个瘾君子结合。” 所以她组织了一次3人的午餐。“我怀着对他先入为主的负面印象,”鲁布托回忆道,“然而5分钟后,我感受到了巨大的善意,他们对彼此的关心和他们之间的紧密关系令我动容。每个人都有两面镜子,一面用来预见危险,一面来正视自己。他们两人的脆弱是一模一样的。我当时想,这是一种奇迹。”
  2013年9月21日,婚礼在18区的市政厅举行,之后是在鲁布托豪华顶层公寓里的午餐会。30多人被邀请参加婚礼,其中有皮埃尔·勒-唐,斯多克出版社经理玛纽埃尔·卡尔卡松,摄影师皮埃尔和吉尔,伊莎贝尔·于佩尔,当然,还有所有巴拉斯夜总会的朋友。白天活动结束,化装晚会开始。一共有45人参加在设计师贝尔特拉米私人旅馆里举行的晚会。玛纽埃尔·卡尔卡松却非常不安:“我还记得我看到两个改头换面的幸存者时愚蠢的讶异。他们本该死过25次,却以一种资产阶级的方式结合在一起。”西蒙找到了他的缪斯。“他对虚幻和现实之间、过去与现实之间永恒的模糊地带感兴趣。”这是斯多克出版社的编辑爱丽丝·昂迪涅的原话。西蒙相信正是因为想念着伊娃,他才能塑造出第一本书里的女主角马莉娜。“西蒙着迷于他已经找到命定之人的念头。”克里斯提·鲁布托说道。西蒙承认:“在雨中,我在伊娃身旁时,她穿着曳地长裙。当时没有的士,我脑袋里好像有手机震动的声音,我就知道我真的找到了心之所向。”他想马上写一本和她有关的书,但伊娃拒绝了。 于是,西蒙·利贝拉蒂又做了另一件事:他协助伊娃将《金色青春》改编成剧本。在2015年,伊娃出版了这本书,卖出30000册。它讲述了一个美丽又伴随一丝残酷的爱情故事。“我是伊娃,我喜欢我自己,又讨厌我自己,评委们对我感兴趣。我曾十分愿意西蒙以我的故事为原型,追忆我与我母亲的关系。同时这又是一部美好的爱情小说。”伊莉娜·爱洛尼斯科试图阻挠这本书的发行,但她失败了。据伊莎贝尔·查左说:“西蒙一直爱强势的女人,伊娃可能化身为3个波德莱尔式缪斯中的任意一个:引诱者、姐妹或是天使。西蒙将她吸入他的文学世界。”但是这个缪斯是叛逆的,她的小说《天真》就能证明。
  两人开动了真正的想象力机器。他们的朋友把他们比作一些传奇夫妇:玛丽莲·梦露和亚瑟·米勒,丽兹·泰勒和理查德·伯顿,菲兹拉杰德和塞尔达,加拉和达利。应该说,这些夫妇仅仅是好朋友……在我看来,西蒙·利贝拉蒂觉察到他一直被所谓的“般配夫妇”吸引,比如米克和比安卡·贾格儿或者基思·理查德和阿妮塔·帕伦伯格,甚至是缪斯和皮格梅隆的神话传说。最后,当他们的亲属猜想他们正在埃纳省隆蓬的房子里写作时,他们几乎进入了不安的状态。
  他们的别墅在隆蓬。10月14日星期六,气候并不温和。这个位于苏瓦松南部的村庄被森林环绕,我们和摄影师以及传说中的这对夫妇从巴黎来到了这里。最初,伊娃·爱洛尼斯科心情不好。他们的救赎之地面对着一座残破的熙笃会的修道院,看起来像是艺术家的避难所:铺着地砖,建筑有着东拼西凑来的杂色,墙上挂着利贝拉蒂的画……上午10点30分,伊娃·爱洛尼斯科饿了。她的丈夫为她煎了两块速冻牛排。在宽敞的书房里,他在堆满了书的桌角写作,这些书里有巴塔耶、金斯伯格、阿拉贡还有他最爱的内瓦尔的作品……每天早晨他花两到三个小时写作。下午,他去灌木林里散步。伊娃·爱洛尼斯科吃完了牛排,问道:“图图,这房子里有没有巧克力啊?”她的心情又好了起来。从这对脆弱的爱人间的互动,我们感到了一种互相的欣赏和永远的陪伴。伊娃引我们上楼,到她用朱伊牌帆布装饰的书房里。她耗时3年,在这里写出了《天真》一书。“西蒙给了我写作的动力。”她说。西蒙向她介绍了他熟悉的一个编辑——格拉塞出版社的朱丽叶·尤斯特。朱丽叶向我们讲述道:“西蒙怀着全部的爱情的真诚跟我说过:‘你将看到一名伟大的作家,她就是伊娃。’”之后的每个月,她来和伊娃·爱洛尼斯科探讨想法。“写作有时非常困难,”伊娃承认,“我经常上下楼梯,喊出聲来,或者去森林散步。”现在,她则感到“解放了许多”。她已经动笔撰写第二本书,也是自传性质的。
  不久,这对夫妇将离开“乡下”。伊娃需要出席她的电影见面会。西蒙则在准备他的旅行箱。“我将在马尔代夫的白马酒店呆上3晚,给《时装》杂志工作,”他笑着说,“我会坐水上飞机。但是我想不出于工作去到那里。”他手里拿着塔希提式玫瑰色花泳裤,突然看起来有点失落。西蒙·利贝拉蒂有一丝悲伤,因为伊娃·爱洛尼斯科没有时间和他一起去。
  [译自法国《世界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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