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奇迹:与一条丧夫的母狼惊心对峙的六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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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险入洞
  我们置放在小路上的捕兽铁夹夹住了一只大公狼,沉重的铁杆正好砸在它的脑袋上,我们看见它时,它已经死了。我们把它拖回野外动物观察站,将整张狼皮剥了下来。
  入夜,我和强巴坐在用牦牛皮缝制的帐篷里,点起一盏野猪油灯,喝着酽酽的青稞酒,天南海北地闲聊。我在省动物研究所工作,专门从事动物行为学的研究。强巴是当地的藏族猎手,是我雇来当向导的。
  我们正聊得高兴,外面突然传来“呦……呦……”的狼嗥声,声音高亢凄厉,就像婴孩在啼哭。“狼来了!”我紧张地叫了起来。
  “还远着呢,它在一华里外的乱石沟里,因为顺风,所以声音传得远。”强巴轻描淡写地说,“这是一只马上就要产崽的母狼,因为公狼不在身边,所以越叫越凄惨。”
  说着,他瞟了一眼晾在帐篷上的那张狼皮,不无同情地说,“它不知道它的老公已经死了,唉,这只母狼要倒霉了。它产下狼崽后,没有公狼陪伴照顾,它和它的儿女是很难活下来的。”
  我又喝了满满一大碗青稞酒,耳酣脸热之际,突然冒出一个怪念头:如果我把大公狼的皮裹在身上,跑去找那只即将分娩的母狼,会怎么样呢?冒名顶替成功的话,我就能走进狼窝,揭开狼的家庭生活的秘密,获得极其珍贵的科学研究资料!
  在青稞酒的助兴下,我荒诞的念头变成了一种无法抑制的渴望和冲动。傍晚,我把外衣外裤脱了,将还没晾干的狼皮胡乱缝了几针,像穿连衣裙似的套在身上。时值初秋,在身上穿一件狼皮衣裳,冷暖还是蛮合适的。
  乌云遮月,山道一片漆黑。我提着一只鸡,作为“丈夫”馈赠给妻子的礼物,循着狼嗥声,朝前摸去。一股冷风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肚子里的酒全变成了冷汗。
  我害怕了,要打退堂鼓了,刚要转身溜之大吉,突然我前方七八公尺远的一块磐石背后,出现了两点绿光,闪闪荧荧,就像乱坟岗上的磷火。现在想不干也不行了,我学狼的模样趴在地上,暗中拔出手枪上了膛,为自己壮胆。
  借着短暂的光亮,我看见这是一只高大健壮的黑母狼。它腆着大肚子,一面缓慢地朝我走来,一面抻长脖子做出一副嗅闻状,它这是在验明正身呢。我一颗心陡地悬吊起来,我身上除了公狼的气味,还有人的气味和酒的气味。如果它闻出我是杀害它真正丈夫的凶手,不同我拼命才怪呢。
  我想,我该做点什么来让它解除怀疑。我想起我手中还有一只鸡,就把鸡扔到它面前。它立刻用前爪按住鸡,仔细嗅闻起来,闻了一阵后,闷声不响地蹲坐下来。
  我看不清它的表情,但我在一本教科书上看到过这样的介绍,犬科动物一旦蹲了下来,就表示还没产生进攻的企图。我稍稍放宽了心,接着我又捏着鼻子压低喉咙学了一声狼嗥。
  就在这时,它奇怪地抖了抖身体,尾巴软绵绵地耷落下来,已涌到嘴边的嗥叫变了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一种轻微的埋怨,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狼妻黑母狼停止了对我的审查,迫不及待地对付爪下那只鸡。它看起来是饿极了,猛烈撕扯、快速吞咽、稀哩哗啦、风卷残云。最多几分钟时间,一只四斤重的鸡就被它吃得差不多了,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这才落地。
  我知道,狼是一种机敏的动物,它若对我还有所怀疑的话,是不肯随便吃我扔给它的东西的。
  从情理上说,它接受了我的馈赠,也就表明接纳或者说承认我是它的“丈夫”了。黑母狼匆匆吃完鸡,转身朝乱石沟深处奔去,它步履踉跄,可又是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
  我手脚并用,跟在它后面爬,我只能爬,世界上还没有能用两足直立行走的狼。爬就爬,这没什么了不起的,人类的祖先不就是用四只脚走路的吗?我无非是为了工作的需要暂时返祖而已。
  黑母狼一头钻进一个石洞,黑黢黢的石洞里,立刻传来拉风箱般的喘息声。这时天空亮起一道闪电,我看见黑母狼躺在石洞中央,身体底下有一滩血污。哦,它生产了。
  霎时间,我明白了,它之所以对我摹仿得很拙劣的狼嗥声不予深究,是因为它临近分娩,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再对我的真伪进行仔细辨识了。
  与狼共舞
  我真幸运,如愿以偿地走进了狼的家庭。石洞里传来黑母狼痛苦的呻吟,洞里有股浓烈的血腥味和骚臭味,我真不愿意进去。可我现在的身份是大公狼,赖在洞外不进去,不就显得太疏远了吗?罢罢罢,我捂住鼻子往洞里钻,“呦……”黑母狼娇弱无力地叫了一声,我一听就明白,这是欢迎我进洞。
  半夜,老天下起了大雨,这对正在分娩的黑母狼和刚刚产下的狼崽来说,都是致命的威胁。我倒不是同情黑母狼和它的崽子,但若它们遭到不幸,我的实验也要夭折。我别无选择,只有将自己的身体充当一次雨伞,替它们挡住这该死的风雨。
  时间一长,我就冷得瑟瑟发抖。就在这时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磨蹭我的背,是黑母狼的脑袋靠在我的背上。唔,它是感激我替它遮挡风雨呢,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好像也没那么冷了。
  天亮时雨才停住,我看见黑母狼的怀里躺着三只小狼崽,两黑一黄。小家伙们眼睛还没睁开,凭着一种本能,在妈妈身上爬来爬去,寻找到奶头,便贪婪地吮吸着芬芳的乳汁。
  我根据狼的特点,也根据黑母狼的需要,每天下午外出猎食,我当然不可能像真正的大公狼那样凭本事在荒野捕捉到猎物。我都是手脚着地爬出黑母狼的视野后,立刻就直起腰来,走回我的观察站。吃饭洗澡,美美地睡上几个小时,然后拿起强巴事先给我从集市上买回来的东西:一只鸡、一只鸭或一只兔,冒充我的狩猎成绩,太阳下山时,再踏着暮色返回狼窝。
  傍晚,我的身影一出现在乱石沟,黑母狼就会惊喜地轻嗥一声,从石洞里蹿出来迎接我。它跑到我的身边,不断地嗅闻我的身体,热情的眼睛像燃烧的火焰一样喜滋滋地望着我。它明白无误地传递给我这样一个讯息:见到我,它非常高兴。
  三只小狼崽睁开眼睛会跑动后,黑母狼让它们也加入这种就餐前的谢恩仪式中。小家伙们憨态可掬,在我身上乱爬乱舔,欢快地吱吱叫着,小小石洞里,洋溢着浓浓的亲情。   尽管我是冒险走进狼窝的,在这种时刻,我也强烈地体会到被它们重视、被它们需要、被它们依靠所带来的幸福感,有一种自我价值得到了证实的满足。
  我想,如果我是一只大公狼的话,一定会被妻子儿女的歌功颂德所陶醉的,一天的疲劳和艰辛也就得到了最大的精神补偿。
  但那只金猫的出现搅乱了黑母狼一家宁静的生活。
  金猫是一种中型猫科动物,体型和狼差不多大小,身手矫健,尤善爬树,是一种很难对付的猛兽。黑母狼气得半死,却拿金猫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次,小家伙们在铺满阳光的草地上嬉戏打闹。黄狼崽追逐一只红蜻蜓,跑到孔雀杉下去了,两只黑狼崽则在灌木丛前扭成一团。
  就在这时,乱石沟里刮来一股腥风,是那只该死的金猫,凶猛地朝毫无自卫能力的黄狼崽扑了过来。黑母狼全身狼毛竖立,嗥叫着,迎着金猫蹿上去,企图进行拦截,但已来不及了。
  黑母狼朝我发出一声救急的嗥叫,我正趴在一块石头上晒太阳,离孔雀杉很近。
  按理说,我是个严守中立的旁观者,不该对大自然正常的生活横加干涉。可我现在的身份是大公狼,是狼丈夫和狼爸爸,倘若我目睹黄狼崽被金猫叼走而无动于衷,这也未免太不负责任了。
  我运足气朝金猫大吼一声,希望能把它吓走。可它大概觉得我行动缓慢,对我的吼叫不予理睬,在横杈上曲膝耸肩翘尾,继续瞄准树底下的黄狼崽。如果听任它扑下来,压也要把黄狼崽压死。
  我来不及多想,掏出左轮手枪,朝树上开了一枪。“砰!”清脆的枪声在山谷中震起一片回响,半条猫尾和几片树叶一齐掉落下来。
  负了伤的金猫惨嚎一声,很快逃得无影无踪了。虽然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黄狼崽,但我仍后悔不该随便开枪。除了童话,世界上不可能有会开枪的狼。要是因此而引起黑母狼对我的怀疑,被它识破我的真实身份,那就前功尽弃了。
  黑母狼带着两只黑狼崽跑过来了,我忐忑不安地注视着它。但它沉浸在危机终于彻底解除的巨大喜悦中,似乎对枪声和火药味并不在意。它叼起半条猫尾,深情地凝望着我,在我身边舞兮蹈兮。
  它肯定是在赞美我和感激我。看来,它已习惯把我当成它的大公狼了,连陌生的枪声和刺鼻的火药味也不会让它生疑了。
  真相败露
  两个月一晃过去了,三只狼崽健康成长,已经变成半大的小狼了。黑母狼也恢复得很好,毛光水滑,精神飒爽。昨天下午,它还替代我去猎食,叼回一只小羊羔,这证明它又有能力在荒野狩猎了。今天下午,黑母狼又一次抢在我前面外出觅食,我则在家留守。
  我想,既然我能成功地瞒过黑母狼,那么也完全有可能瞒过其他的狼。要是我能成为狼群的一员,我就能揭开狼群神秘的面纱,写出一部轰动世界的著作……我这几天夜里没睡好困得要命,想着想着眼皮发粘就睡着了。
  突然我觉得身上发冷,好像有谁在粗鲁地剥我的衣裳,我睁开了朦胧睡眼,黑母狼正叼着我裹在身上的那张狼皮,猛烈拉扯。我伪装用的狼皮眨眼间就被它剥了下来,叼在它的嘴角。
  我吓出一身冷汗翻身想起来,可已经晚了。它吐掉狼皮,闪电般地扑到我身上。它仿佛在对我说:两个月的游戏该结束了,旧账该算了!
  我彻底清醒了,我真愚蠢,一直以为自己成功地扮演了大公狼的角色,殊不知,什么也没能瞒过它。毫无疑问,它从一开始就看出或者说嗅出我是个乔装打扮的假狼。
  它之所以容忍到现在,是因为它无法单独承担起养育狼崽的重担,需要我为它提供食物,保全三只小狼崽的生命。
  它装得多像啊,恋恋不舍地目送我外出觅食,兴高采烈地欢迎我狩猎归来,进食前还搞什么感恩仪式,把我蒙在了鼓里。我真以为我骗过了它,闹了半天,是它耍弄了我。这真是一只狡猾透顶的母狼,一个忍辱负重、委屈求全的母亲,一个天才的演员。
  它成功地利用了我,度过了难关。它的三只小狼崽已经长大了,它自己也能够单独猎食了,它不再需要我,就像冬天过去后不再需要一件破棉衣一样。它压在心底两个月的仇恨终于爆发出来了。
  在它的眼里,我是一个用心险恶,乔装打扮混进狼窝的敌人,也许更糟糕,它把我看成了杀夫的仇人。它想咬断我的喉管,把我置于死地,为被我剥了皮的大公狼报仇雪恨。
  我极度慌乱,完全是出于一种求生的本能,我胡乱地踢蹬挣扎,两只手想去掐狼脖子。黑母狼徒手格斗的水平显然比我高得多,狼头一甩,避开我的手,长长的嘴吻又巧妙地探进我的颈窝。我想抓块石头劈它的脑袋,遗憾的是,近旁没有石头,倒摸着了半条猫尾。
  这时,黑母狼的牙齿已咬住了我的喉管,危急之中,我抓起猫尾朝狼嘴塞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在猫尾砸到它脸上的一瞬间,它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停止了噬咬。它的眼光在我、猫尾和三只受到惊吓后缩在角落的小狼之间来回移动,一片迷惘。它一声接一声地凄然哀嗥,内心显然十分矛盾。
  哦,那半条猫尾勾起了它对往事的怀念,我毕竟帮过它,要是没有我,它的三个小宝贝早喂了金猫了。它受到了良心的谴责,它不忍心对我下毒手。
  就在这时,洞外传来了嘈杂的狼嗥声。一群狼,准确地说,是七八只大狼,十几只小狼,嗥叫着,欢跃着,顺着乱石沟奔了过来。我吓得魂飞魄散,身体软得像被雨浇了的泥人,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我连一只黑母狼也对付不了,面对一群狼,还能逃生吗?
  听到声音,黑母狼带着三只小狼钻出洞去。石洞外的草坪上,大狼和小狼们互相亲昵地嗥叫着,嗅闻对方的身体,这是群体成员间相互认可的一种仪式。就在这时,一只独眼大公狼不知是出于无聊还是出于好奇,走到石洞口来,鬼头鬼脑地向洞内窥望。
  我心里忍不住哆嗦一下,虽然我在狼窝里待了两个月,但身上肯定仍有对狼来说属于异类的气味。果然,独眼狼身上的狼毛陡地竖立起来,鼻翼快速翕动,那只独眼里闪烁起惊疑的表情。它微微抬起脸来,张开嘴,马上就要发出报警的嗥叫了。
  我的心脏差不多快停止跳动了。就在这时,黑母狼唰地蹿了过来,脑袋用力一顶,把独眼狼顶离了石洞口。但独眼狼并不是盏省油的灯,它好像非要钻到石洞里来看个明白,它铆足劲要往石洞里冲。黑母狼呲牙咧嘴,凶狠地嗥叫了一声,朝它发出最严厉的警告:你再敢胡来,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独眼狼这才无可奈何地退了下去,黑母狼像个卫兵似的站在洞口。过了一会儿,一只特别健壮的黑公狼仰天长嗥一声,狼群开始向深沟里开进。
  等狼们走远后,黑母狼这才钻进洞来,用一种混合着仇恨、感激、憎恶、谅解,总之是十分复杂的眼光看了我最后一眼,然后叼起在我身上裹了两个月的那张狼皮冲出洞,追赶它的伙伴们去了。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过黑母狼和它的三只小狼崽。(责任编辑:花掩月xuxi2266@so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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