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何需太多

来源 :大理文化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laden167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美国心理学家戴维·迈尔斯和埃德·迪纳已经证明,财富是一种很差的衡量幸福的标准。只有在最贫穷的国家里,收入才是适宜的衡量幸福的标准。除此之外,人们并没有随着社会财富的增加而变得更加幸福。清代大清官于成龙也这样说:“人当惜福,布衣疏食,享受无穷,实不解膏梁文绣,有何可恋?”
   然而,在现代世界,财富就是上帝,金钱就是衡量一切价值的标准。人类成了唯一一种离开金钱就难以生存的动物,也是为了金钱而不惜生命的动物。人已经成了金钱的奴隶。人们往往为了一幢豪华别墅、一辆漂亮小汽车而加班加点地拼命工作;或是为了一次小小的提升,而放弃了健康、快乐、独立和自由等许许多多宝贵的东西。加之竞争的激烈和复杂的人际关系,社会变迁和革新所带来的不适应,家庭和职场多重角色带来的冲突,生活方式的不健康,这些因素叠加在一块,势必成为一个隐形的健康幽灵,潜伏在人们的体内,等待机会给你致命一击;这些因素构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牢牢实实地罩住人们,使得人们在其间挣扎。在当今,职业枯竭、亚健康在一般人群中的比例越来越高,恶性疾病、猝死、过劳死在青年和中年人中屡见不鲜。有的人就是在超负荷的工作和赚取更多金钱的长征途中失去健康和生命的。我们为什么不仔细想想,这样的人生是成功还是悲哀。更何况当一个人逐渐地积累了较多的金钱,想好好享受一下的时候,他却已经衰老了,不得不离开生命的餐桌。
   实际上,生命又何须太多。生命的意义在于是否快乐和自由,在于他的感觉怎么样,在于他是否得到他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做他喜欢做的事。成功、财富只是外在的荣光,真正的幸福来自于发现真实独特的自我,保持心灵的宁静和精神的自在。人们需求的越少,得到的自由就越多。简朴、单纯的生活反而有利于清除物质与生命本质之间的藩篱。正如梭罗所说:“大多数豪华的生活以及许多所谓的舒适的生活,不仅不是必不可少的,反而是人类进步的障碍,对于豪华和舒适,有识之士更愿过比穷人还要简单和粗陋的生活。”
   孔子的得意弟子颜回“一箪食,一瓢饮”尚活得怡然自得。一个人跑到森林里独居两年,不喝茶,不喝咖啡,不吃牛油,不喝牛奶,也不吃鲜肉,然而得到闲暇、独立和健康的精神生活十分丰富的梭罗。“任沧海横流,我仅取一瓢饮”,这才是真正的智者,他们的人生才具有标本意义。因此,我们的步伐为何不走慢一点;为何不少做一点,少赚一点,少花一点;为何不坐下来与朋友、家人一叙,分享一个美妙的夜晚;为何不去户外走走,更多地亲近大自然。这样的人生也许会多一份舒畅,多一份真实和多一份快乐。
   (作者系永平县第一中学教师)
其他文献
期刊
期刊
司法会计技术在职务犯罪侦办中具有显著的技术优势。笔者结合司法会计技术在检察机关的应用实践,分析司法会计技术介入职务犯罪侦办中遇到的问题,阐述司法会计技术在职务犯罪
冬日阳光虽然已经迈入了岁尾,但是仍然在内里裹挟着刺,那刺和亚麻上的细刺糅合在一起,隐忍中有点刻毒的味道  阳光下一群妇女在劳作,扣去饭钱她们一天挣8块钱我说为8块钱苦一天值得吗?一个妇女说,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娃等着要钱呢!每个星期回去手一伸,假如我摸遍口袋拿不出一分钱,觉得怪对不起孩子反正农活已经忙完了,田里的蚕豆有老天照顾着!能收多少似乎成定局了,草也薅完了,老牛丢给它捆稻草也够嚼一天的,没
五十码的速度有些快了,我心里想。灰白色的大理碎石路面被橡胶轮磨光了,化成一颗颗不规则的散弹,迎面直射过来。这种感受很奇怪,刚才我过去的时候,它射出去的方向是那边,现在转过来了。眼前一阵晕眩,方向朝路边偏了一下,下了硬路面,手底一下子软了下来,后视镜里腾起了一阵灰,像是一种提醒,的确,是慢了一步的提醒,如果一阵风在前面卷起一阵尘土,我会及早踩下刹车,等尘土落下去。  子弹继续射来,化成老同学的眼睛,
期刊
狮子窝村是滇西永平县境内的一个贫困村,地处宝台山国家森林公园南部,背靠澜沧江,村委会距离县城100多公里.我第二次去挂钩帮扶的时候正是六月.老天像漏了个洞似的,缠绵的雨
张海献说:“我只是把企业当作家来看待,能取得现在的成绩,得益于公司重视技术工人的政策。看到公司一步步壮大,看着年轻的工友一天天成长,我最为开心。” Zhang Haixian sai
这盆腊梅是一位乡镇的朋友送给我作为纪念的。到我手里已经过他多年精心培育,虽为盆栽,但却虬枝盘旋,铁干横陈,树影扶疏,造型精巧,方寸之间尽显风骨神韵。闲暇自赏自娱,倒也其乐融融,但唯有一不足常困绕于心,虽精心侍弄,却只有树影叶景可赏,无花姿香色可观,实为一大憾事。  一日,一位种花养草颇负盛名的朋友来串门,就此疑惑请教,就水肥、光照、培育等询问查看过后,他说,栽培管理没有问题,花树老辣,火候已足,但
一九八七年十月,我从部队转业回到地方,到龙门乡任科技干事,那年二十五岁。  走进乡政府,整个政府大院有点像北京的四合院,不过是远没有北京四合院的气派罢了。房子都是五六十年代的只有上下两层的仿苏建筑,顶上长满了杂草。我的小屋是在北面楼左边突然低矮下来的小瓦屋,与整个环境略有些不太协调,尽管如此也有些年代了,灰色的长满杂草的屋顶,微有些变形的青色的砖墙,暗红色的但已褪了色或颜色已脱落了的布满裂纹的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