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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席"的艺术家似乎成为了本期《艺术界》的主题。从谢德庆长达13年的艺术上的静默,到顾德新在2009年突然宣布不再从事艺术,这一从现场中全盘撤离的决定——虽是艺术上的,但其延伸意义也是社会的——一直都是此类艺术家所偏向的策略。这些艺术家忠诚于自己作品的内部逻辑,但同时又因自身所处的更大的语境而怀着一种几乎是强迫性的为自己的实践做阐释的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