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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3年暑假,我在上海大同大学读了一年后,因为身体衰弱,加上家中经济困难,便休学到姊夫徐子华当校长的小学里教书。1925年“五卅”运动中,上海成立了一所国民大学,校长是革命元老章太炎先生。当我看到它的招生广告中有一个图书馆学系时,感到十分好奇。我写了一封信给系主任,要求访问一次。经约定,系主任杜定友先生在学校会客室接见了我。他面目清秀,精神饱满,开门见山地回答了我信中所提的问题。他谈到普及图书馆、发展社会教育以达到救国救民目的的重要性,也提到目前全国缺乏图书馆事业的专业人员,就业可靠。和杜先生握手告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