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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世界经济正在向服务型经济转型，衡量一个国家和地区的经济发达程度的标准已经逐年向服务业倾斜。重点研究苏州自贸区苏州服务贸易发展的问题，不仅能丰富有关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的理论研究，还能进一步改善苏州服务贸易发展环境，为苏州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的评价指标搭建框架。
关键词：自贸区;服务贸易;苏州
一、苏州自贸区概况
根据2019年国务院印发《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苏州片区落户苏州工业园区，面积为60.15平方公里，包括金鸡湖商务区、独墅湖科教创新区、高端制造与国际贸易区、阳澄湖半岛旅游度假区四个核心区域。打造“一区四高地”是苏州自贸片区的功能定位，自贸片区新的经济增长点聚焦发展创新服务贸易。
二、自贸区背景下苏州市服务贸易发展现状
（一）发展现状
2019年苏州全市对外贸易迎难而上，对外贸易的主力依然是外商投资企业。出口方面，虽然对美国和欧盟的出口总额有所下降，但是东盟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依然稳中带升。外贸结构不断优化，双向开放扩围提速。
在资金引入方面，2019年度外商投资项目新设立达994个，具有共享功能或地区总部特征的外资企业新设立30家，累计超过320家。新增注册外资和实际使用外资较去年增长趋势明显。实际使用外资占比达到59.4%的战略新兴产业比较上年增长了15.2个百分点;实际利用外资占比44.2%的服务业比上年增长了0.5个百分点。在境外投资方面，全年中方协议投资的境外投资项目达30.15亿美元，同比提高12.4%。海外高科技并购资金占中方境外投资额的比重提升至23.5%，已达7.1亿美元。新设立的境外研发中心有11家，年末将达到93家。新设立的针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的投资项目有79个，中方协议投资额高达9.96亿美元。
（二）现有优势
1. 合理的产业结构和完整的产业链
苏州服务贸易的发展成效来源于合理产业结构和完整的产业链。苏州产业结构已成功转变为三二一的结构形式，在餐饮业、批发零售业、物流运输业等传统服务业上具有绝对优势，服务贸易发展走在我国前列。苏州2019年地区生产总值为19235.8亿元，在一、二、三大产业中，对生产总值贡献度最大的就是服务业。苏州大数据应用孵化基地、苏州 2.5 产业园等技术服务集聚区为苏州带来互联网、物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等产业链，这无疑为苏州市服贸新业态发展提供坚实的技术支持。
2. 优良的区位条件和雄厚的经济基础
由于上海国际金融中心的辐射影响，苏州已成为国内外最受投资者欢迎的城市之一，全国瞩目的综合经济实力，雄厚的经济基础和可观的经济规模和市场容量，产业的发展前景不可限量，这必然带动相关配套物流、金融、保险等行业的发展，进而推动服务业的整体前进。
3. 鼓励创新的政策完备
技术创新是服务创新的基础。苏州鼓励高校、研究机构设立研发中心，大力研发核心关键技术和新兴产业，不断推进技术研发和成果转化。苏州自贸区统计数据显示，日均企业注册数量自2019年9月挂牌以来，同比上升60.2%。特别是苏州自贸片区推出了针对服务业“3年30亿元”扶持政策和金融创新16条重点政策，为新落户的优质服务企业、新增贡献达标的现有服务企业、服务能级提升、向价值链高端发展的企业提供更有力的支持。
（三）存在问题
苏州自贸区成立以来，在自贸区的带动下，苏州的服务貿易发展创新有了进一步的提高。但仍然存在许多问题。
1. 服务贸易发展滞后于货物贸易
苏州货物贸易总额一直远高于服务贸易，在对外贸易中的比重较低，服务贸易发展始终滞后。根据统计，近年来，苏州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占对外贸易比重虽然增幅不大，但是稳中带升。2019年苏州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占对外贸易比重按收付汇统计为3.89%，按企业直报统计为6.21%。从全球范围来看，世界服务贸易占对外贸易比重平均在20%左右，即货物贸易占比一般维持80%以下，苏州服务贸易比例远未达到世界的平均水平，目前看来，提高苏州服务贸易比重任重而道远。
2. 落后的产业结构导致服务贸易逆差
近几年，苏州市服务贸易总额总体呈增长趋势，但仍长期处于逆差状态。2016年到2019年苏州服务贸易出口额的平均增长率（4.52%）虽然大于进口额的平均增长率（1.98%），但进口额庞大的基数导致贸易逆差趋势没有显著缩小，2019年除外。
服务贸易逆差产生的主要原因是服务贸易结构的落后。以美国为参照，美国服务贸易结构精良，旅游、运输等传统服务进出口占比较低，知识、技术密集型服务贸易如教育、科技研发、金融、保险、通信等高附加值产业盈利丰硕、优势突出，占2019年服务贸易总额的70%。从美国服务贸易的高增长和高盈余可以看出产业结构调整对经济发展的重要影响。反观以劳动、资源密集型等技术含量低、附加值低的传统服务贸易为出口主力的苏州服务贸易，主要来源为产品加工、旅游、运输、建筑贸易等，依靠廉价劳动资源占领国际市场。根据苏州市商务局统计，2019年，这四大产业在苏州服务贸易市场结构中占比仍然高达73%。近年来，这些传统的优势产业还面临着来自印度、越南等劳动力成本更低的国家和地区的威胁。苏州在知识、技术密集型等附加值较高的现代服务行业发展较为落后，市场份额占比较少，世界占有率极低。
因此，苏州要实现服务业的高质量发展、可持续发展，必须要培养一批规模大、科技含量高、产业层次高的企业，提升服务业能级，如加强软件、信息等高技术行业的龙头企业、支柱型企业的孵化和培养;提高引进总部经济等。着重发展生产性服务业，实现经济快速转型，精准对接和加快融合创新链、资金链和产业链，将生产性服务业培育成为新动能发展的引导力量，提升服务贸易层次，扭转服务贸易逆差增加趋势。 3. 扶持政策不到位
根据调查显示，苏州服贸企业对有关政策总体较为满意，但在细节方面仍然存在问题，矛盾集中在资金和人才两个方面。
（1）资金政策不落地。资金一直是服贸企业在发展过程中的首要问题。中小微服务企业一直是服务创新业中的排头兵， 高投入、低产出是创业阶段的常态。由于供给产出后的市场需求前景并不明朗，许多金融机构又缺乏对行业及企业的了解，不愿意承担投资和贷款风险，这些问题让企业不得不面临缺少资金的困境。许多企业反映大部分优惠政策门槛高，覆盖面小，只有自身条件较好的技术先进型企业才能享受，而最需要资金支持的中小企业却享受不到这些优惠政策。在具体执行的过程中，一些税收优惠政策也存在问题。如专项资金的申报要求是从制造企业的衡量标准演化而来的，轻资产的服务行业并不适用此类指标;如再次被计入营业收入的服贸出口减免退税额度，会被再次征收企业所得税，被重复征税。
（2）人才政策门槛高。服贸企业在创新过程中高端人才的短缺问题同样不可忽视。服务贸易最明显的特征是人才密集、知识密集，高端专业人才匮乏是苏州发展服务贸易的短板。2020年4月，正式发布了《苏州市2020年重点产业紧缺专业人才需求目录》，《目录》锁定现代服务业和先进制造业两大产业领域，调研范围涉及对12个重点产业、近100个行业、3700余家企业，共收录264个紧缺专业类别，包含1199条紧缺岗位信息。电子商务、现代物流、信息服务、商务服务、金融服务产业都属于对人才需求度高的现代服务业。人力成本在企业经营成本中比重较高一直是服务企业不得不面对的问题。如在人才专项资金隶属于服务外包产业发展专项资金下，这类型扶持政策对能获资助的研发人员资格要求较高，此类高门槛的扶持政策导致来自中小微企业的研发人员申请到相关的资助的成功率较低。
政府相关部门要以更“接地气”的政策帮助企业解决资金和人才问题。
4. 企业缺乏国际竞争力
（1）缺少核心研发能力与创新服务意识。核心研发能力不足，创新意识有待加强，这是苏州乃至中国服务贸易企业与国外同类型企业的核心差距。有些自身研发能力和创新能力不足的企业，选择绕开自主创新，企图依赖资本走捷径，通过购买来获得核心研发能力和创新能力，对自身服务创新的开发止步不前。如果企业不从自身层面提质增效，是不能满足国内外企业对服务日新月异的高质量要求。
（2）缺少有力的贸易渠道。当前苏州依然沿袭传统方式拓展服务贸易进出口渠道，依赖政府扶持特征较为明显，如举行文化节、博览会等或依靠外交手段进入国际服务贸易市场，缺乏有本土特色和竞争力的组织机构来开拓新的贸易渠道，缺少能串联起政府、企业、消费群体和国内外市场的纽带。
（3）缺乏品牌海外协同效应。受调研企业普遍反映企业品牌宣传力度不足，缺少长远的发展规划。一些苏州优秀企业也缺乏海外协同效应，各企业在国际市场上不仅单打独斗，缺乏助力，甚至还经常发生同类型苏州企业恶性竞争的情况，严重阻碍苏州企业在全球市场上的布局。随着服务行业的拓展，还要无法回避的国际贸易摩擦和贸易保护等问题将日趋明显。
调研过程中，受访企业均表示要认真学习如何提高自身自主创新能力、打造品牌效应、拓宽贸易渠道、完善贸易摩擦预警机制、加强国家贸易协调能力等。
5. 各区发展不均衡
苏州各区服务贸易发展不平衡。从收付汇统计情况看，2019年苏州市服务贸易共218.99亿美元。其中，工业园区服务贸易累计进出口额为 79.5亿美元，占全市比重达36.3%，明显优于其他各区。自贸区的日新月异，工业园区将进一步拉开和其他各区的差距。地区发展差距拉大和不平衡，把联动创新发展停留在口号，不利于提升苏州服务贸易的整体水平。苏州应抓住机遇，尽快形成以自贸区为中心，以点带线，以线带面的服务贸易整体合力。
三、结语
随着国际贸易和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知识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服务业将进一步扩张，高附加值更是服务业的发展方向。随着产业结构优化调整及高水平对外开放的向前推进，服务贸易已成为带动对外贸易和中国经济健康、持续发展的新力量。苏州应该抓住机遇，充分利用和开发自贸区优势，打造好自己的服贸特色，结合实际情况改革创新，形成自己独特的核心竞争力，不断推进苏州服务贸易的国际化进程，奋力打造新时代服务贸易经济高地的新篇章。
参考文献：
[1]探讨服务贸易新模式 共商自贸试验区新思路——中商智库携手江苏省人民政府举办第二届中新合作服务贸易创新论坛[J].中国外资，2019（23）：14-15.
[2]姚卓顺.供给侧改革背景下苏州服务业创新发展策略[J].商业经济研究，2019（13）：156-159.
[3]罗巧云.江苏服务贸易发展现状和提升策略研究[J].北方经贸，2019（02）：25-26.
[4]苏州工业园区海关课题组.海关服务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研究[J].海关与经贸研究，2017，38（05）：10-28.
[5]石卫星，刘满成.服务贸易对经济发展的影响——以江苏为背景分析苏北地区经济[J].社会科学家，2013（08）：67-71.
*基金項目：苏州市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自贸区背景下苏州市服务贸易调研报告”（编号：Y2020LX108）。
（作者单位：苏州工业园区工业技术学校）
关键词：自贸区;服务贸易;苏州
一、苏州自贸区概况
根据2019年国务院印发《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苏州片区落户苏州工业园区，面积为60.15平方公里，包括金鸡湖商务区、独墅湖科教创新区、高端制造与国际贸易区、阳澄湖半岛旅游度假区四个核心区域。打造“一区四高地”是苏州自贸片区的功能定位，自贸片区新的经济增长点聚焦发展创新服务贸易。
二、自贸区背景下苏州市服务贸易发展现状
（一）发展现状
2019年苏州全市对外贸易迎难而上，对外贸易的主力依然是外商投资企业。出口方面，虽然对美国和欧盟的出口总额有所下降，但是东盟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依然稳中带升。外贸结构不断优化，双向开放扩围提速。
在资金引入方面，2019年度外商投资项目新设立达994个，具有共享功能或地区总部特征的外资企业新设立30家，累计超过320家。新增注册外资和实际使用外资较去年增长趋势明显。实际使用外资占比达到59.4%的战略新兴产业比较上年增长了15.2个百分点;实际利用外资占比44.2%的服务业比上年增长了0.5个百分点。在境外投资方面，全年中方协议投资的境外投资项目达30.15亿美元，同比提高12.4%。海外高科技并购资金占中方境外投资额的比重提升至23.5%，已达7.1亿美元。新设立的境外研发中心有11家，年末将达到93家。新设立的针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的投资项目有79个，中方协议投资额高达9.96亿美元。
（二）现有优势
1. 合理的产业结构和完整的产业链
苏州服务贸易的发展成效来源于合理产业结构和完整的产业链。苏州产业结构已成功转变为三二一的结构形式，在餐饮业、批发零售业、物流运输业等传统服务业上具有绝对优势，服务贸易发展走在我国前列。苏州2019年地区生产总值为19235.8亿元，在一、二、三大产业中，对生产总值贡献度最大的就是服务业。苏州大数据应用孵化基地、苏州 2.5 产业园等技术服务集聚区为苏州带来互联网、物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等产业链，这无疑为苏州市服贸新业态发展提供坚实的技术支持。
2. 优良的区位条件和雄厚的经济基础
由于上海国际金融中心的辐射影响，苏州已成为国内外最受投资者欢迎的城市之一，全国瞩目的综合经济实力，雄厚的经济基础和可观的经济规模和市场容量，产业的发展前景不可限量，这必然带动相关配套物流、金融、保险等行业的发展，进而推动服务业的整体前进。
3. 鼓励创新的政策完备
技术创新是服务创新的基础。苏州鼓励高校、研究机构设立研发中心，大力研发核心关键技术和新兴产业，不断推进技术研发和成果转化。苏州自贸区统计数据显示，日均企业注册数量自2019年9月挂牌以来，同比上升60.2%。特别是苏州自贸片区推出了针对服务业“3年30亿元”扶持政策和金融创新16条重点政策，为新落户的优质服务企业、新增贡献达标的现有服务企业、服务能级提升、向价值链高端发展的企业提供更有力的支持。
（三）存在问题
苏州自贸区成立以来，在自贸区的带动下，苏州的服务貿易发展创新有了进一步的提高。但仍然存在许多问题。
1. 服务贸易发展滞后于货物贸易
苏州货物贸易总额一直远高于服务贸易，在对外贸易中的比重较低，服务贸易发展始终滞后。根据统计，近年来，苏州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占对外贸易比重虽然增幅不大，但是稳中带升。2019年苏州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占对外贸易比重按收付汇统计为3.89%，按企业直报统计为6.21%。从全球范围来看，世界服务贸易占对外贸易比重平均在20%左右，即货物贸易占比一般维持80%以下，苏州服务贸易比例远未达到世界的平均水平，目前看来，提高苏州服务贸易比重任重而道远。
2. 落后的产业结构导致服务贸易逆差
近几年，苏州市服务贸易总额总体呈增长趋势，但仍长期处于逆差状态。2016年到2019年苏州服务贸易出口额的平均增长率（4.52%）虽然大于进口额的平均增长率（1.98%），但进口额庞大的基数导致贸易逆差趋势没有显著缩小，2019年除外。
服务贸易逆差产生的主要原因是服务贸易结构的落后。以美国为参照，美国服务贸易结构精良，旅游、运输等传统服务进出口占比较低，知识、技术密集型服务贸易如教育、科技研发、金融、保险、通信等高附加值产业盈利丰硕、优势突出，占2019年服务贸易总额的70%。从美国服务贸易的高增长和高盈余可以看出产业结构调整对经济发展的重要影响。反观以劳动、资源密集型等技术含量低、附加值低的传统服务贸易为出口主力的苏州服务贸易，主要来源为产品加工、旅游、运输、建筑贸易等，依靠廉价劳动资源占领国际市场。根据苏州市商务局统计，2019年，这四大产业在苏州服务贸易市场结构中占比仍然高达73%。近年来，这些传统的优势产业还面临着来自印度、越南等劳动力成本更低的国家和地区的威胁。苏州在知识、技术密集型等附加值较高的现代服务行业发展较为落后，市场份额占比较少，世界占有率极低。
因此，苏州要实现服务业的高质量发展、可持续发展，必须要培养一批规模大、科技含量高、产业层次高的企业，提升服务业能级，如加强软件、信息等高技术行业的龙头企业、支柱型企业的孵化和培养;提高引进总部经济等。着重发展生产性服务业，实现经济快速转型，精准对接和加快融合创新链、资金链和产业链，将生产性服务业培育成为新动能发展的引导力量，提升服务贸易层次，扭转服务贸易逆差增加趋势。 3. 扶持政策不到位
根据调查显示，苏州服贸企业对有关政策总体较为满意，但在细节方面仍然存在问题，矛盾集中在资金和人才两个方面。
（1）资金政策不落地。资金一直是服贸企业在发展过程中的首要问题。中小微服务企业一直是服务创新业中的排头兵， 高投入、低产出是创业阶段的常态。由于供给产出后的市场需求前景并不明朗，许多金融机构又缺乏对行业及企业的了解，不愿意承担投资和贷款风险，这些问题让企业不得不面临缺少资金的困境。许多企业反映大部分优惠政策门槛高，覆盖面小，只有自身条件较好的技术先进型企业才能享受，而最需要资金支持的中小企业却享受不到这些优惠政策。在具体执行的过程中，一些税收优惠政策也存在问题。如专项资金的申报要求是从制造企业的衡量标准演化而来的，轻资产的服务行业并不适用此类指标;如再次被计入营业收入的服贸出口减免退税额度，会被再次征收企业所得税，被重复征税。
（2）人才政策门槛高。服贸企业在创新过程中高端人才的短缺问题同样不可忽视。服务贸易最明显的特征是人才密集、知识密集，高端专业人才匮乏是苏州发展服务贸易的短板。2020年4月，正式发布了《苏州市2020年重点产业紧缺专业人才需求目录》，《目录》锁定现代服务业和先进制造业两大产业领域，调研范围涉及对12个重点产业、近100个行业、3700余家企业，共收录264个紧缺专业类别，包含1199条紧缺岗位信息。电子商务、现代物流、信息服务、商务服务、金融服务产业都属于对人才需求度高的现代服务业。人力成本在企业经营成本中比重较高一直是服务企业不得不面对的问题。如在人才专项资金隶属于服务外包产业发展专项资金下，这类型扶持政策对能获资助的研发人员资格要求较高，此类高门槛的扶持政策导致来自中小微企业的研发人员申请到相关的资助的成功率较低。
政府相关部门要以更“接地气”的政策帮助企业解决资金和人才问题。
4. 企业缺乏国际竞争力
（1）缺少核心研发能力与创新服务意识。核心研发能力不足，创新意识有待加强，这是苏州乃至中国服务贸易企业与国外同类型企业的核心差距。有些自身研发能力和创新能力不足的企业，选择绕开自主创新，企图依赖资本走捷径，通过购买来获得核心研发能力和创新能力，对自身服务创新的开发止步不前。如果企业不从自身层面提质增效，是不能满足国内外企业对服务日新月异的高质量要求。
（2）缺少有力的贸易渠道。当前苏州依然沿袭传统方式拓展服务贸易进出口渠道，依赖政府扶持特征较为明显，如举行文化节、博览会等或依靠外交手段进入国际服务贸易市场，缺乏有本土特色和竞争力的组织机构来开拓新的贸易渠道，缺少能串联起政府、企业、消费群体和国内外市场的纽带。
（3）缺乏品牌海外协同效应。受调研企业普遍反映企业品牌宣传力度不足，缺少长远的发展规划。一些苏州优秀企业也缺乏海外协同效应，各企业在国际市场上不仅单打独斗，缺乏助力，甚至还经常发生同类型苏州企业恶性竞争的情况，严重阻碍苏州企业在全球市场上的布局。随着服务行业的拓展，还要无法回避的国际贸易摩擦和贸易保护等问题将日趋明显。
调研过程中，受访企业均表示要认真学习如何提高自身自主创新能力、打造品牌效应、拓宽贸易渠道、完善贸易摩擦预警机制、加强国家贸易协调能力等。
5. 各区发展不均衡
苏州各区服务贸易发展不平衡。从收付汇统计情况看，2019年苏州市服务贸易共218.99亿美元。其中，工业园区服务贸易累计进出口额为 79.5亿美元，占全市比重达36.3%，明显优于其他各区。自贸区的日新月异，工业园区将进一步拉开和其他各区的差距。地区发展差距拉大和不平衡，把联动创新发展停留在口号，不利于提升苏州服务贸易的整体水平。苏州应抓住机遇，尽快形成以自贸区为中心，以点带线，以线带面的服务贸易整体合力。
三、结语
随着国际贸易和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知识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服务业将进一步扩张，高附加值更是服务业的发展方向。随着产业结构优化调整及高水平对外开放的向前推进，服务贸易已成为带动对外贸易和中国经济健康、持续发展的新力量。苏州应该抓住机遇，充分利用和开发自贸区优势，打造好自己的服贸特色，结合实际情况改革创新，形成自己独特的核心竞争力，不断推进苏州服务贸易的国际化进程，奋力打造新时代服务贸易经济高地的新篇章。
参考文献：
[1]探讨服务贸易新模式 共商自贸试验区新思路——中商智库携手江苏省人民政府举办第二届中新合作服务贸易创新论坛[J].中国外资，2019（23）：14-15.
[2]姚卓顺.供给侧改革背景下苏州服务业创新发展策略[J].商业经济研究，2019（13）：156-159.
[3]罗巧云.江苏服务贸易发展现状和提升策略研究[J].北方经贸，2019（02）：25-26.
[4]苏州工业园区海关课题组.海关服务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研究[J].海关与经贸研究，2017，38（05）：10-28.
[5]石卫星，刘满成.服务贸易对经济发展的影响——以江苏为背景分析苏北地区经济[J].社会科学家，2013（08）：67-71.
*基金項目：苏州市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自贸区背景下苏州市服务贸易调研报告”（编号：Y2020LX108）。
（作者单位：苏州工业园区工业技术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