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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菲苦闷的根源并非像箭鸣先生说的,是同时代进程脱节的以我为中心的个人主义人生观,而在于她的执著不懈的追求同黑暗冷酷的社会的格格不入,作为受五四时代影响的觉醒的新女性,她对苇弟的友情和对凌吉士的爱等所展示的,并不是个性解放思想的落后性和消极性;她渴望人与人之间的真诚和理解,追求的是个性解放的更深层的内涵,有值得肯定的历史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