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和爱情

来源 :南方人物周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chasel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王全安和张雨绮恋爱了。最初人们以为这只是他们合作的电影《白鹿原》的宣传噱头,并未投注比一般的娱乐八卦更多的好奇心,可是随着电影拍摄完成、进入宣传、等待上映,这段恋情竟也随之消息不断——约会、结婚、共赴蜜月,两人的电影和爱情同步发酵,尤其是女主角张雨绮时不时在微博上的大方示爱,成为《白鹿原》中田小娥那种来自乡土的不羁之爱的现代注脚。
  不同的世界
  媒体不时就能拍到两人牵手、热吻、大哭的照片,仿佛完全没有防备。两人结婚时,一枚8.688克拉的钻戒、远赴冰岛看北极光度蜜月,都引起网友质疑王全安的身家;在王全安的生日,两人在香格里拉3800米海拔处的合影出现在网上;轮到张雨绮的生日,王全安在颐和园泛舟设宴为老婆庆生,张雨绮又在微博晒出一张王全安的旧照,玩笑地说道:“当我老公这么玩帅的时候,他老婆我都已经3岁了!哈哈哈哈!”
  “作为导演,还是希望别人关注的是作品”,王全安对这样高调晒恩爱并不习惯,但他也乐意配合,“她是一个演员,习惯了在幕前。”
  这是一段电影姻缘。王全安在拍《团圆》的时候就已经见过张雨绮的照片,当时他就告诉制片人,下一个戏的女主角就是她。
  之后《白鹿原》剧组找到张雨绮,她也是义无反顾,兴奋不已,大开片酬和档期的绿灯。
  就像明星们的爱情,热衷于八卦的观众和粉丝都想知道其中的秘辛,至于明星夫妻们到底是公开导演版还是公映版,还是由他们自己说了算。相比许多80后年轻偶像情侣的高调公开,王全安与张雨绮这对年龄稍长的组合,沉稳之余,多了几分率性。
  让王全安一言难忘的首先是张雨绮的样子,还有她的单纯,这两点都符合田小娥这个“让天下男人乱性”的女人形象。而在《白鹿原》的宣传活动上,张雨绮索性自爆是自己主动追求王全安,“第一眼见他,就觉得他是我孩子的爸爸!”
  在公开恋情前3个月,他们曾被某家媒体拍到,但两人赶紧私下摆平。而公开以后,这两口子就以一种少见的坦诚谈论着这段聚光灯下的爱情。就连两人在民政局领证的细节都被友人讲了出来,据说,王全安刚把结婚证拿到手里,张雨绮就宣布没收,连同户口本一同装进了自己的包里。
  同一个梦想
  自22岁出演第一部电影《长江七号》以来,张雨绮就在媒体面前赢得了心直口快的名声。很多记者在面对面采访她过后,都会给她贴上“山东大妞”的标签,不是用来形容她的高个子,而是试图为她的性格找到出处。问她想不想摆脱花瓶的称号,她会说:能有几个人真的称得上是花瓶级别呢?问她26岁结婚早不早,她会说:咱们家那边就是这么个传统。《长江七号》之后迅速遭遇低谷,她的办法是——“躲。拒绝出门,拒绝接受采访,什么活都不干。”
  这次《白鹿原》上映,她在向媒体诠释角色时,非常直率地谈论欲望,她说,“女人在把自己身体交出去后就会更接受这个男人,而且可能会因为上床了更喜欢他。”
  王全安说当时选角就是被她那种原始的吸引力吸引住了,可张雨绮也不领情,她说自己未必会认同导演的第一印象,如果当时她有发言权,她一定会冲上去争辩,“不,导演,其实我不是那样一个人。”
  王全安也是个表里如一的男人,外表敦厚,内心温和。他不像张艺谋、陈凯歌等第五代导演那样霸气十足,也不像娄烨、贾樟柯等个性鲜明的同辈,他的电影更加重视剧作结构和沉稳的视听语言。他坚持很慢的拍片速度,此前的10年,他只用一位女主角——前女友余男。他还自比贾宝玉,更加接近自然与天性,没有被裹挟进宏大的论述或狭窄的情欲之中。
  这次的《白鹿原》算是他电影生涯中最大的一次挑战,但在媒体面前,他的发言依然谦虚、谨慎。在一个电影研讨会的现场,许多媒体人、影评人都在热闹地批评体制和市场对于电影创作者的束缚,而王全安接过话筒,没有抱怨其他,只说电影工作者应该先做好自己的工作。
  据张雨绮说,王全安在片场从不发火,甚至不会高声说话,总是耐心商量,而她自己,“有时候是很贱,很想惹怒他,但看到他始终是这种不温不火的样子,后来我也放弃了。”王全安也自知张雨绮的气场要比自己强,他说,“她确实是有危险,不过倒不至于让我没有安全感。”
  生活上,王全安也有男人们共同的邋遢习惯,但张雨绮说,“这些问题都构不成一个不选择他成为爱人的理由,还是心里面有共通的东西比较重要。”对他们来说,电影是爱情的河流,爱情是电影的彼岸。在接受本刊专访时,张雨绮说,“不能只是我适应他的性格,他也得适应我的性格。其实导演和演员是独立的个体,他的工作很独立,我的工作也很独立,我们必须尽量调整好这种生活状态,还不能太多地放在工作上面,不能失去生活。”
  追溯两人的成长历程,还有一个巧合,张雨绮9岁开始学中国舞,最拿手的是古典舞,而王全安11岁被父母要求考入延安歌舞团,专业和张雨绮一样。
  一位是对文艺电影有坚持的导演,一位是美貌与性情并存的女演员,几乎可以预见,两人在生活和电影上都会有更多的合作。在首映礼上,王全安谈起爱情依然比张雨绮羞涩,有记者问他们是否有造人计划,他只好说,“等《白鹿原》上映了,就去生个孩子。”
其他文献
“锺书逃走了,我也想逃走,但是逃到哪里去呢?我压根儿不能逃,得留在人世间,打扫现场,尽我应尽的责任。”  对于悲痛和酸楚,她从不多著一字;潺潺缓缓地道来,举重若轻。  传说中的“南沙沟”,离钓鱼台国宾馆极近,小区门口有人站岗,里面清一色三层旧式小楼,楼距很宽,中间是静谧的乔木和草坪。  据说,这里几百户人家中,没有封闭阳台也没进行装修的,如今只有这一家。杨绛拒绝封起阳台:“为了坐在屋里能够看到一片
如果不能破解土地财政,刮多少次问责风暴,都是无用的沙尘暴    土地问责风暴刮起,面对73名官员受到警告、记过、记大过、降级直至撤职处分的结果,评论者大多集中于土地问责过于温柔,只拍苍蝇,不打老虎。这样的评论有理,但尚嫌肤浅。  我国地方政府官员之所以热衷土地违法,并非因为他们是天生的热爱违法分子,而是因为地方政绩、个人钱景与土地密切相关。土地问责意在抑制土地市场的寻租与透支现象,但并未涉及土地违
通胀是国内货币超发、资源配置效率低下与全球货币超发共同作用的结果    有一种怪论,指中国通胀源于人口红利消失、人力成本上升。  10月29日,中国社会科学院发布的研究报告称,由于劳动生产率提高以及劳动力供给状况变化,而导致的食品价格上涨已经成为一个趋势,未来还需持续较长时间。早在2008年,国家统计局局长谢伏瞻已在“中国发展高层论坛2008年会”指出,要调整理顺务工和务农收入的比价关系,加大对农
2003年10月最后一天,香港秋雨淅沥。当时我还在香港一份历史最悠久的本土报纸《成报》担任总编辑。半夜,恰是报社最忙碌的时分,忽然从美国传来一则电邮消息:著名政论家、作家、资深报人徐启华不幸病逝。我一边看电邮,一边已是泣不成声。我们相识相交近廿年。自上世纪90年代初开始漂泊海外后,他更成为我患难与共的挚友。想到启华,一幕幕往事浮现在眼前。  从上海到美国,我的人生也一下子从辉煌跌入黯淡。1993年
坐在办理宽带业务的营业厅里,有大概两个小时的时间,我都在扪心自问,为什么要到这儿来,人生只有两万天,我却要花半天在这儿。周围是疲惫愤怒的大人、四处乱跑的孩子,电子叫号机每一次跑马灯的变换都只加强了我的无助感:又过了10分钟,而前面还有一百多个号。我来这儿只是为了把宽带换成光纤,1M的网速不够用吗?实际上,我只是嫉妒那些炫耀下载速度能有每秒一二M的光纤使用者。这是我虚荣的错。  有那么十几分钟,我想
从宇宙俯拍地球这种壮怀激烈的事儿,一般是只有NASA才能完成的任务。想要一览我们脚下这个星球的全貌、将那些层层叠叠深浅不一的蓝色展现在一张照片上,需要花费多少钱?起码得几千万甚至上亿美金吧?不,英国男人罗伯特哈里森(Robert Harrison)证明,只需500英镑、一点奇思妙想和更多的敢想敢干,你就能亲手拍到地球的模样。  28岁的罗伯特是个IT工程师。2008年,他试图远程操纵遥控直升机拍摄
吃小和尚  多年前的一天,我从佛光山前往旗山禅净中心参加一场法务活动。当车快要行进旗山时,我看见右边的路旁有一块横匾,上面写着“吃小和尚”4个字。  同车的徒众心里一直放不下,觉得店名虽由人取,也不应该取这样的名字。我也感到纳闷,什么都可以吃,为什么要吃小和尚呢?这在社会的观感中,实在不雅也不妥啊!  及至回程,从旗山禅净中心走原来的路返回佛光山,再经过那块招牌,一看“尚和小吃”,大家恍然大悟。我
近日,香港特区政府财政司司长曾俊华向立法会提交了新一年的财政预算,却被议员批评,说该预算案在通胀暴虐的情况下缓解民困力度不足。在议会否决及舆论的双重压力下,曾俊华作出重大让步,大洒金钱,破天荒地向每位年满18岁的香港公民慷慨派发6000元,纳税人更可额外获得最多6000元的退税。  可惜,此举仍未满足一些民主派政党的要求。他们认为,在庞大盈余下,政府仍然拒绝减轻市民在房屋、教育、福利等方面的长远负
牛津大学毕业后,格雷厄姆·格林曾去亚细亚石油公司面试,在英美烟草公司混过几天,在德比郡一个村子里给一位寡妇照看过孩子。随后去了诺丁汉,为《诺丁汉日志》无偿打工,为的是学到一些工作技能。  格林的未婚妻维雯是天主教徒。格林入教是在1926年2月。离开大教堂时的心境,他到晚年仍记忆犹新,“没有一丝一毫的欣喜,有的是阴郁的疑惧。我跨出了第一步,目的在于结婚”。  他在《诺丁汉日志》既不赚钱,也没学到知识
2012年7月,一支由十几辆荣威W5组成的越野车队驶入云南麻栗坡烈士陵园。这支队伍行程近430公里,只为“丈量边关,致敬英雄”——30年前,一场捍卫主权的战争在这里打响,一群令人肃然起敬的战士长眠在了这里。  今年清明节,惊雷阵阵,同样有一个车队向陵园进发,只是,那天的车上都是烈属。过去30年里,车上的人们从未看到过亲人的墓碑,有的家庭甚至从不知道自己战死的亲人埋在何处——有记者说:那天,老天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