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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种比较哲学视野出发,本文指出和西方一样,中国传统哲学中亦存在着一种"用具的形而上学",与此同时,还为我们揭示出了中西"用具的形而上学"之间的根本区别;如果说西方传统的"用具的形而上学"的"用具"仅为"有用"的"用具"的话,那么中国传统的"用具"则体现为"备物致用"的"用具"(用器)与"备而不用"的"用具"(礼器)二者兼而有之;进而,如果说前者基于"用器"之用,以一种"道以器显"的方式而为我们更多地彰显了合乎"目的性"的"人"之道的话,那么,后者则基于"用具"的"用"与"无用"的二重性,以一种"道以器显"的方式,使中国哲学既走向了合乎"目的性"的"人"之道,又走向了"目的性"消解的"天"之道,而游刃有余、从容中道于"天"、"人"之间。无疑,中国哲学的"器"的二重性的揭示,不仅以一种体用不二的方式使其亦"天"亦"人"之道的哲学之谜得以破译,也为"器的文明"旗帜下的现代人类走出"人类中心主义"的困境,提供了一种可操作性的器用实践方式的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