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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多模态在语言习得领域的研究越来越受关注。本课题以多模态为理论框架，提出了一种基于Unipus网络平台的多模态大学英语自主学习模式，并进行了教学验证，结果表明：基于网络平台的多模态大学英语自主学习比起传统学习可以更有效地提高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和英语水平。
【关键词】Unipus平台;多模态;大学英语自主学习
【作者简介】杨卫芳（1975.12-），汉族，江苏南通人，南通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硕士;陈郁韩（1974.04-），漢族，江苏如东人，南通大学附属医院，正高级工程师，硕士。
【基金项目】江苏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项目“基于Unipus平台的多模态大学英语自主学习研究”（2015SJB616）;江苏省社科应用研究精品工程外语类课题（18SWB-13）; 南通大学横向科研项目（2016092206）。
一、引言
在教育信息化的互联网时代，培养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和终生学习能力日益成为现代社会培养人才的标准。《大学英语教学指南》（2017版）明确提出：各高校大学英语课程设置要兼顾课堂教学与自主学习环节，建立与不同课程类型和不同需求级别相适应的教学模式，促进学生个性化学习策略的形成和学生自主学习能力的发展，把相关课程放到网络教学平台上，使课堂教学与基于网络的学习无缝对接，融为一体。由此可见，大学英语课程改革的目的之一就是促进学生个性化学习方法的形成和自主学习能力的发展。随着大学课堂内多媒体设施的普及化，以及网络学习资源日益丰富，越来越多的多模态资源进入课堂和学习中，大学英语教学的多模态化特点也越来越显著。
二、多模态的相关概念
模态（Mode）指人类通过感官（如视觉、听觉等）跟外部环境（如人、机器、物件、动物等）之间的互动方式。用单个感官进行互动的被称为单模态，用三个或以上的就是多模态（顾曰国，2007）。语言不是传递话语意义的唯一方式，话语中的很多信息都是图像、声音、动作等非语言因素来传播的。多模态也指不同的符号资源在一个特定的文本中被调动起来，通过各种方式共同构建意义（Baldry， Thibault， 2006）。Kress 和Van Leeuwen等人于20世纪80年代首先在《多模态语篇》中提出了多模态这一术语，并于1996年将系统功能语言学的概念功能、人际功能及语篇功能三大元功能运用到视觉模式分析，形成了以系统功能语言学和社会符号学为理论根源的多模态话语分析。
多模态教学是指在多模态理论指引下，将语言、声音、图像、动作等意义构建的多模态系统协同成为最有效的意义表达和交流方式，并指导学生借助多模态手段构建意义。在多模态教学过程中，教师应用多种模态进行教学设计，充分调动学生的视觉、听觉、触觉等多种感官，促使学生认知、理解、解码、加工、存储、输出所“输入”的各种原材料信息，在多模态交互中内化知识，实现意义建构。
三、多模态教学的研究回顾
在西方，最早将多模态理论运用于教学的是New London Group（1996），他们强调语言教学的主要任务是培养学生相关的多元读写能力以及多模态表意能力，并指出多模态的读写教育是未来人才培养的必由之路。Royce （2002）基于课堂实践探讨了多模态教学方法论和英语课堂教学中的多模态协同，提出了教师应该运用多模态帮助学生提高言语交际能力。Jewitt（2006） 通过对互动白板的研究，探索了现代教育技术与多模态教学之间的关系。Shui， CQ （2017）对MOOC背景下的多模态教学模式进行了研究。Bonsignori V （2018）探索了电影、电视剧等多模态载体对专门用途英语教学的影响。
在我国，多模态教学的相关研究起步稍晚一些。胡壮麟（2007）和 顾曰国（2007）分析了多模态话语和外语教学之间的关系。朱永生（2008）开启了多元读写能力研究，同时揭示了多模态对我国教学改革的意义。张德禄和丁肇芬（2013）将多模态体裁理论运用于外语教学程序研究，实现了多元读写能力培养框架基础上的教学程序模式化。芮燕萍、冀慧君（2017）通过为期16周的教学实践证明了多模态教学有利于实现有效的课堂互动。杨淼（2019）探讨了多模态话语分析在大学英语翻转课堂混合式教学中的建构。
二十多年来，专家学者在多模态及其教学方面的理论探索和方法应用研究都取得了不小的成绩，但也存在一些不足之处，如宏观教学模式的研究过于单一、部分研究缺乏相应的实际验证等。
四、实验研究
1.研究设计。
（1）研究背景。多模态的英语学习是指学生运用多种感觉器官参与学习的过程，基于互联网的云平台使得构建多模态的大学英语自主学习成为可能。但是，很多高校推行大学英语自主学习时间短， 尚处于摸索阶段。而我校自1999年成为教育部的本科试点院校起就一直进行大学英语课程改革，积累了一些宝贵的经验。随着互联网技术在教育领域的进一步渗透，我校顺应发展趋势，依托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集团开发的基于互联网的集教学、学生课堂学习、课外学习等功能于一体的高校外语教学平台Unipus，积极构建多模态大学英语自主学习模式。本研究旨在通过教学实验来验证基于Unipus网络平台的多模态大学英语自主学习是否比传统的大学英语学习更有效地提高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和英语水平。
（2）研究对象。本研究从南通大学商学院2018级学生中随机抽取128人作为受试，将其分别组成控制班（CC）和实验班（EC），人数均为64人。实验实施前，课题组首先对两个班级的学生进行了大学英语四级水平的模拟测试，然后使用自主学习调查表进行调查，SPSS19.0软件的独立样本t检验表明两个班学生的英语水平（实验班均分61.89，控制班均分62.02）和自主学习能力（实验班均分2.023，控制班均分1.984）均无显著性差异（概率值p分别为0.228和0.576，均大于0.05）。在实验的全过程中，两个班级的大学英语课程都由笔者承担，使用的大学英语课程大纲、教材相同，教学进度也相同。 （3）研究过程。该项教学实验始于2018年2月，于2019年1月终止，前后共持续了一个学年。课题组以多模态为理论框架，为实验班构建了一种基于Unipus网络平台的多模态大学英语自主学习模式。课前，研究人员向Unipus 网络平台上传与教学内容相关的多模态资源，如文本、图像、音频、视频等，要求学生进行预习，并在规定时间内完成相应的任务，同时将各自的疑问和作业以小组为单位利用文字、音频或视频等不同载体发送至平台的论坛，老师和同学进行自由探讨，实现对新知识的简单认知和输入;课堂上，教师先安排约5～10分钟时间解答Unipus 平台上学生提出的一些普遍问题和共性的疑惑，然后由各小组成员借助PPT或微视频等工具上讲台进行主题汇报、角色表演或小组辩论，最后留出10分钟开展学生自评、同学互评和教师评价，使得学生在多模态的互动交流中加深对知识的理解和消化。课后，学生利用Unipus 平台的视听说实训模块、itest在线测试模块和iwrite在线写作模块（所有模块同时支持电脑和手机运行）完成教师布置的作业，并根据课堂上师生反馈的意见和建议修改主题报告、角色表演或小组辩论的PPT或微视频，再上传至Unipus网络平台，进一步促进学生相关知识的内化，实现平台资源共建和共享，学生课前、课堂和课后的表现都成为大学英语课程形成性评价的依据。而控制班则按传统方式进行教学，包括课前预习、课堂讲解和课后作业巩固三大环节，所有的教学材料基本都是文本形式，采用单模态教学模式。
（4）研究工具。本项目以调查问卷和测试为研究工具。调查问卷使用由华中科技大学徐锦芬教授编制的自主学习量表，内容涉及学习目标的确立、学习计划的制定、学习策略的使用、学习过程的监控和评价等多个维度，并采用从“完全不符合”到“完全符合”的Likert五级分制进行测量，教学实验之前和之后各进行一次，旨在考察两班学生教学实验前后英语自主学习能力的变化。测试分前测和后侧，前测、后测分别使用两套全国大学英语四级模拟测试卷，内容涵盖听力、阅读、翻译、写作和口语五大语言技能，旨在检测教学实验前后两个班学生英语综合水平的异同。
2.研究结果与讨论。
（1）自主学习能力调查结果。
经历了一个学年的实验后，课题组对两个班的自主学习能力又进行了一次问卷调查，对收集的有效问卷进行量化处理，将选项的A、B、C、 D、 E 分别赋值1、2、3、4、5，然后将数值输入计算机，用数据统计软件SPSS19.0进行统计分析。表（1）显示，两班学生的英语自主学习能力有显著性差异（概率值p为0.000，小于0.05）。
这说明，多模态的大学英语自主学习模式较传统教学模式更有利于学生自主学习能力的发展。在信息化背景下，多模态学习资源和符号系统能够提供丰富的学习素材和形式，多模态学习方式突破了时空的限制，具有多样性和交互性特点，有助于增强学生的体验感、激发学生的学习动机和实际运用能力，从而更主动地参与到各项学习活动中，在做中学，在学中做，勇于发现问题，并想方设法解决问题，自主学习的能力就会得到不断的提升。在认知维度上，更强的自主学习调控能力有利于学生产生正向学习态度。很多研究表明：态度能够影响行为，学习态度越积极，学习成绩也越好。
（2）英语水平测试成绩
表（2）显示，一个学年后，实验班和控制班的学生英语均分都比实验前有所提高，且实验班均分高于控制班（74.18>68.09），两班学生的后测成绩呈现显著性差异（概率值p为0.000，小于0.05）， 由此可见，基于Unipus平台的多模态大学英语学习模式比起传统学习模式更有助于提高学生的英语水平。传统教学的格局以教师为中心，拘泥于文本输入和输出方式，并采用终结性评价，这些似乎都不太符合新媒介时代学生的学习特点和需求。而多模态教学突出了学生的主体地位，教师在整个过程中都充当指导者，通过文本、声音、视频等手段多渠道地与学生互相协作、配合、互补以构建和传递意义，具备情境性和交际性特点，这更高效地促进了学生在合作中对知识的认知和吸收。此外，形成性评价和终结性评价相结合，使学习形成一个有效的闭环，也能够对教和学两个方面发挥很好的反拨、激励、导向和质量监控的作用，师生可以根据课前预习、课堂互动、课后作业及自主学习的反馈及时发现问题、梳理问题、协商问题并解决问题，随后动态调整各自的策略，使得教学呈现良性发展。
五、结语
本课题从多模态的概念出发，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了一种基于Unipus网络平台的多模态大学英语自主学习模式，并进行了实证研究。结果表明：与传统的大学英语学习模式相比，基于网络平台的多模态自主学习更能调动各种资源和系统构建有机的交互式学习环境，使信息在师生间实现全方位、多维度、多视角的即时传递，让学生积极主动地进行自主合作学习，并实施多元评价，促进学生对知识的建构和内化，从而可以更有效地提高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和英语水平。对于研究中的缺陷和不足，如实验中采用的样本数量过少、周期较短等，有待于后期研究和其他学者相关研究的补充和完善。
参考文献：
[1]Baldry， A.， Thibault， P.J. Multimodal Transcription and Text Analysis [M]. London; Equinox，2006.
[2]Kress. G and van Leeuwen， T. Reading Images： The Grammar of Visual Design [M]. London： Routledge，1996.
[3]New London Group. A Pedagogy of Multiliteracies： Designing Social Futures [J]. Harvard Educational Review，1996.
[4]Royce T. Multimodality in the TES OL Classroom： Exploring Visual-verbal Synergy[J]. TESOL Quarterly， 2002，36（2）.
[5]Jewitt C. Technology， Literacy， Learning [M].London： Rout ledge， 2006.
[6]Bonsignori V . Using Films and T V Series for ESP Teaching： A Multimodal Perspective[J]. System， 2018.
[7]Shui C. Q . The Multimodal Teaching Mode in the MOOC Context：A Case Study of College English Writing Teaching [J].Journal of Weinan Normal University， 2017.
[8]顾曰国.多媒体、多模态学习剖析[J].外语电化教学，2007（4）：3-12.
[9]胡壮麟.社会符号学研究中的多模态化[J].语言教学与研究，2007（1）：1-10.
[10]朱永生.多元读写能力研究及其對我国教学改革的启示[J].外语研究，2008，（4）：10-14.
[11]张德禄，丁肇芬.外语教学多模态选择框架探索[J].外语界，2013（3）：39-46 56.
[12]芮燕萍，冀慧君.多模态听说教学对口语焦虑与课堂的影响[J].外语电化教学，2017（06）：50-55.
[13]杨淼.多模态话语分析在大学英语翻转课堂混合式教学中的应用[J].西部素质教育，2019（03）：119-120.
【关键词】Unipus平台;多模态;大学英语自主学习
【作者简介】杨卫芳（1975.12-），汉族，江苏南通人，南通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硕士;陈郁韩（1974.04-），漢族，江苏如东人，南通大学附属医院，正高级工程师，硕士。
【基金项目】江苏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项目“基于Unipus平台的多模态大学英语自主学习研究”（2015SJB616）;江苏省社科应用研究精品工程外语类课题（18SWB-13）; 南通大学横向科研项目（2016092206）。
一、引言
在教育信息化的互联网时代，培养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和终生学习能力日益成为现代社会培养人才的标准。《大学英语教学指南》（2017版）明确提出：各高校大学英语课程设置要兼顾课堂教学与自主学习环节，建立与不同课程类型和不同需求级别相适应的教学模式，促进学生个性化学习策略的形成和学生自主学习能力的发展，把相关课程放到网络教学平台上，使课堂教学与基于网络的学习无缝对接，融为一体。由此可见，大学英语课程改革的目的之一就是促进学生个性化学习方法的形成和自主学习能力的发展。随着大学课堂内多媒体设施的普及化，以及网络学习资源日益丰富，越来越多的多模态资源进入课堂和学习中，大学英语教学的多模态化特点也越来越显著。
二、多模态的相关概念
模态（Mode）指人类通过感官（如视觉、听觉等）跟外部环境（如人、机器、物件、动物等）之间的互动方式。用单个感官进行互动的被称为单模态，用三个或以上的就是多模态（顾曰国，2007）。语言不是传递话语意义的唯一方式，话语中的很多信息都是图像、声音、动作等非语言因素来传播的。多模态也指不同的符号资源在一个特定的文本中被调动起来，通过各种方式共同构建意义（Baldry， Thibault， 2006）。Kress 和Van Leeuwen等人于20世纪80年代首先在《多模态语篇》中提出了多模态这一术语，并于1996年将系统功能语言学的概念功能、人际功能及语篇功能三大元功能运用到视觉模式分析，形成了以系统功能语言学和社会符号学为理论根源的多模态话语分析。
多模态教学是指在多模态理论指引下，将语言、声音、图像、动作等意义构建的多模态系统协同成为最有效的意义表达和交流方式，并指导学生借助多模态手段构建意义。在多模态教学过程中，教师应用多种模态进行教学设计，充分调动学生的视觉、听觉、触觉等多种感官，促使学生认知、理解、解码、加工、存储、输出所“输入”的各种原材料信息，在多模态交互中内化知识，实现意义建构。
三、多模态教学的研究回顾
在西方，最早将多模态理论运用于教学的是New London Group（1996），他们强调语言教学的主要任务是培养学生相关的多元读写能力以及多模态表意能力，并指出多模态的读写教育是未来人才培养的必由之路。Royce （2002）基于课堂实践探讨了多模态教学方法论和英语课堂教学中的多模态协同，提出了教师应该运用多模态帮助学生提高言语交际能力。Jewitt（2006） 通过对互动白板的研究，探索了现代教育技术与多模态教学之间的关系。Shui， CQ （2017）对MOOC背景下的多模态教学模式进行了研究。Bonsignori V （2018）探索了电影、电视剧等多模态载体对专门用途英语教学的影响。
在我国，多模态教学的相关研究起步稍晚一些。胡壮麟（2007）和 顾曰国（2007）分析了多模态话语和外语教学之间的关系。朱永生（2008）开启了多元读写能力研究，同时揭示了多模态对我国教学改革的意义。张德禄和丁肇芬（2013）将多模态体裁理论运用于外语教学程序研究，实现了多元读写能力培养框架基础上的教学程序模式化。芮燕萍、冀慧君（2017）通过为期16周的教学实践证明了多模态教学有利于实现有效的课堂互动。杨淼（2019）探讨了多模态话语分析在大学英语翻转课堂混合式教学中的建构。
二十多年来，专家学者在多模态及其教学方面的理论探索和方法应用研究都取得了不小的成绩，但也存在一些不足之处，如宏观教学模式的研究过于单一、部分研究缺乏相应的实际验证等。
四、实验研究
1.研究设计。
（1）研究背景。多模态的英语学习是指学生运用多种感觉器官参与学习的过程，基于互联网的云平台使得构建多模态的大学英语自主学习成为可能。但是，很多高校推行大学英语自主学习时间短， 尚处于摸索阶段。而我校自1999年成为教育部的本科试点院校起就一直进行大学英语课程改革，积累了一些宝贵的经验。随着互联网技术在教育领域的进一步渗透，我校顺应发展趋势，依托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集团开发的基于互联网的集教学、学生课堂学习、课外学习等功能于一体的高校外语教学平台Unipus，积极构建多模态大学英语自主学习模式。本研究旨在通过教学实验来验证基于Unipus网络平台的多模态大学英语自主学习是否比传统的大学英语学习更有效地提高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和英语水平。
（2）研究对象。本研究从南通大学商学院2018级学生中随机抽取128人作为受试，将其分别组成控制班（CC）和实验班（EC），人数均为64人。实验实施前，课题组首先对两个班级的学生进行了大学英语四级水平的模拟测试，然后使用自主学习调查表进行调查，SPSS19.0软件的独立样本t检验表明两个班学生的英语水平（实验班均分61.89，控制班均分62.02）和自主学习能力（实验班均分2.023，控制班均分1.984）均无显著性差异（概率值p分别为0.228和0.576，均大于0.05）。在实验的全过程中，两个班级的大学英语课程都由笔者承担，使用的大学英语课程大纲、教材相同，教学进度也相同。 （3）研究过程。该项教学实验始于2018年2月，于2019年1月终止，前后共持续了一个学年。课题组以多模态为理论框架，为实验班构建了一种基于Unipus网络平台的多模态大学英语自主学习模式。课前，研究人员向Unipus 网络平台上传与教学内容相关的多模态资源，如文本、图像、音频、视频等，要求学生进行预习，并在规定时间内完成相应的任务，同时将各自的疑问和作业以小组为单位利用文字、音频或视频等不同载体发送至平台的论坛，老师和同学进行自由探讨，实现对新知识的简单认知和输入;课堂上，教师先安排约5～10分钟时间解答Unipus 平台上学生提出的一些普遍问题和共性的疑惑，然后由各小组成员借助PPT或微视频等工具上讲台进行主题汇报、角色表演或小组辩论，最后留出10分钟开展学生自评、同学互评和教师评价，使得学生在多模态的互动交流中加深对知识的理解和消化。课后，学生利用Unipus 平台的视听说实训模块、itest在线测试模块和iwrite在线写作模块（所有模块同时支持电脑和手机运行）完成教师布置的作业，并根据课堂上师生反馈的意见和建议修改主题报告、角色表演或小组辩论的PPT或微视频，再上传至Unipus网络平台，进一步促进学生相关知识的内化，实现平台资源共建和共享，学生课前、课堂和课后的表现都成为大学英语课程形成性评价的依据。而控制班则按传统方式进行教学，包括课前预习、课堂讲解和课后作业巩固三大环节，所有的教学材料基本都是文本形式，采用单模态教学模式。
（4）研究工具。本项目以调查问卷和测试为研究工具。调查问卷使用由华中科技大学徐锦芬教授编制的自主学习量表，内容涉及学习目标的确立、学习计划的制定、学习策略的使用、学习过程的监控和评价等多个维度，并采用从“完全不符合”到“完全符合”的Likert五级分制进行测量，教学实验之前和之后各进行一次，旨在考察两班学生教学实验前后英语自主学习能力的变化。测试分前测和后侧，前测、后测分别使用两套全国大学英语四级模拟测试卷，内容涵盖听力、阅读、翻译、写作和口语五大语言技能，旨在检测教学实验前后两个班学生英语综合水平的异同。
2.研究结果与讨论。
（1）自主学习能力调查结果。
经历了一个学年的实验后，课题组对两个班的自主学习能力又进行了一次问卷调查，对收集的有效问卷进行量化处理，将选项的A、B、C、 D、 E 分别赋值1、2、3、4、5，然后将数值输入计算机，用数据统计软件SPSS19.0进行统计分析。表（1）显示，两班学生的英语自主学习能力有显著性差异（概率值p为0.000，小于0.05）。
这说明，多模态的大学英语自主学习模式较传统教学模式更有利于学生自主学习能力的发展。在信息化背景下，多模态学习资源和符号系统能够提供丰富的学习素材和形式，多模态学习方式突破了时空的限制，具有多样性和交互性特点，有助于增强学生的体验感、激发学生的学习动机和实际运用能力，从而更主动地参与到各项学习活动中，在做中学，在学中做，勇于发现问题，并想方设法解决问题，自主学习的能力就会得到不断的提升。在认知维度上，更强的自主学习调控能力有利于学生产生正向学习态度。很多研究表明：态度能够影响行为，学习态度越积极，学习成绩也越好。
（2）英语水平测试成绩
表（2）显示，一个学年后，实验班和控制班的学生英语均分都比实验前有所提高，且实验班均分高于控制班（74.18>68.09），两班学生的后测成绩呈现显著性差异（概率值p为0.000，小于0.05）， 由此可见，基于Unipus平台的多模态大学英语学习模式比起传统学习模式更有助于提高学生的英语水平。传统教学的格局以教师为中心，拘泥于文本输入和输出方式，并采用终结性评价，这些似乎都不太符合新媒介时代学生的学习特点和需求。而多模态教学突出了学生的主体地位，教师在整个过程中都充当指导者，通过文本、声音、视频等手段多渠道地与学生互相协作、配合、互补以构建和传递意义，具备情境性和交际性特点，这更高效地促进了学生在合作中对知识的认知和吸收。此外，形成性评价和终结性评价相结合，使学习形成一个有效的闭环，也能够对教和学两个方面发挥很好的反拨、激励、导向和质量监控的作用，师生可以根据课前预习、课堂互动、课后作业及自主学习的反馈及时发现问题、梳理问题、协商问题并解决问题，随后动态调整各自的策略，使得教学呈现良性发展。
五、结语
本课题从多模态的概念出发，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了一种基于Unipus网络平台的多模态大学英语自主学习模式，并进行了实证研究。结果表明：与传统的大学英语学习模式相比，基于网络平台的多模态自主学习更能调动各种资源和系统构建有机的交互式学习环境，使信息在师生间实现全方位、多维度、多视角的即时传递，让学生积极主动地进行自主合作学习，并实施多元评价，促进学生对知识的建构和内化，从而可以更有效地提高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和英语水平。对于研究中的缺陷和不足，如实验中采用的样本数量过少、周期较短等，有待于后期研究和其他学者相关研究的补充和完善。
参考文献：
[1]Baldry， A.， Thibault， P.J. Multimodal Transcription and Text Analysis [M]. London; Equinox，2006.
[2]Kress. G and van Leeuwen， T. Reading Images： The Grammar of Visual Design [M]. London： Routledge，1996.
[3]New London Group. A Pedagogy of Multiliteracies： Designing Social Futures [J]. Harvard Educational Review，1996.
[4]Royce T. Multimodality in the TES OL Classroom： Exploring Visual-verbal Synergy[J]. TESOL Quarterly， 2002，36（2）.
[5]Jewitt C. Technology， Literacy， Learning [M].London： Rout ledge， 2006.
[6]Bonsignori V . Using Films and T V Series for ESP Teaching： A Multimodal Perspective[J]. System， 2018.
[7]Shui C. Q . The Multimodal Teaching Mode in the MOOC Context：A Case Study of College English Writing Teaching [J].Journal of Weinan Normal University， 2017.
[8]顾曰国.多媒体、多模态学习剖析[J].外语电化教学，2007（4）：3-12.
[9]胡壮麟.社会符号学研究中的多模态化[J].语言教学与研究，2007（1）：1-10.
[10]朱永生.多元读写能力研究及其對我国教学改革的启示[J].外语研究，2008，（4）：10-14.
[11]张德禄，丁肇芬.外语教学多模态选择框架探索[J].外语界，2013（3）：39-46 56.
[12]芮燕萍，冀慧君.多模态听说教学对口语焦虑与课堂的影响[J].外语电化教学，2017（06）：50-55.
[13]杨淼.多模态话语分析在大学英语翻转课堂混合式教学中的应用[J].西部素质教育，2019（03）：119-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