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史博览》 2018年总目录

来源 :党史博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abcttf2005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第1期


  中共早期领导人对墨家思想的继承和弘扬 郑林华
  “战争一刻也离不了政治”周炳钦
  毛泽东日常谈话中的黄河情结唐正芒
其他文献
中央到瓦窑堡后,在公开报纸上看到北平发生“一二·九”学运的报道。白区还有爱国学生运动?我们一直挂在口头上说,王明“左”倾路线造成红区损失百分之九十,白区损失百分之百。红区红一、二、四方面军(包括红二十五军)出征前的总人数到最后(包括红十五军团)就剩约百分之十。白区与党中央的联系,长征前已中断,到陕北时竟一个人都联系不上,确实叫“损失百分之百”。此时,居然发现白区还有学生运动,是不是共产党领导的?不
丘吉尔是一位久负盛名的演说家,他的演講妙语连珠,具有打动并启迪听众的魅力,但难以说是俏皮、诙谐、幽默的。他的俏皮更多地体现在他使用语言时的睿智,体现在他运用的比喻中。有趣的是,动物形象常常作为典故和比喻出现在他的演说中。  丘吉尔喜欢那些哪怕是最傻的双关语,他称自己的鸡窝为“鸡肯汉宫”。  论墨索里尼:  “墨索里尼像只被抽打的豺狼,为了不受皮肉之苦甘愿成为希特勒德国的附庸,在德国这只猛虎的身边蹦
提起上海的南昌路,大概老卢湾区以外没多少人知道。然而,沿着这条不甚闻名的路一路向东,走到东头,隔着重庆南路朝与之对接的路口望去,你立刻就会发现,接下去的路大名鼎鼎。  只要对中国现代史略有涉猎的人,无不知晓这条和南昌路相衔接、如今名为兴业的路。这条路尽头的76号联体院子里,在1921年7月23日发生过被史书描述为“开天辟地”的大事。  其实,与兴业路隔着重庆南路向西伸展的弯曲狭长的南昌路,沉积着更
是他的學术同行迫使他改口吗?是非法产业让他改口吗?排除了学术同行和非法产业,就是官场的高压了。    清明无雨。但清明前的事却把人情绪搞得相当潮湿。  且不论“疫苗门”到底还给不给真相,那“全国粮油标准化委员会”的何东平教授的突然改口,就给了公众一记闷棍:这么大的事情,“粮油专家”也敢改口?  继“李庄改口”后,又是一次横扫眼镜的改口。据称,他“根本就没有说过全国每年有200万吨到300万吨的地沟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应蒋介石三次电邀,毛泽东赴重庆参加谈判。到谈判后期,毛泽东却产生了尽快离开重庆返回延安的想法。周恩来更是积极活动,希望国民党做出相关安排,让毛泽东能够尽快离渝。究其原因,最根本的还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而引发安全担忧的因素是多方面的。  赫尔利返美述职。在重庆谈判僵持不下之际,作为调停人的赫尔利却于9月22日按照预定计划返美述职。众所周知,对毛泽东赴重庆谈
新中国成立后,为了构建政权的合法性、推进各项建设,中共需要掌握大量的执政资源。适应于此,大众娱乐受到全方位的改造。最终,大众娱乐在参与形式、内容和主题方面呈现出组织化、大众化和政治化三个鲜明的时代特色。  大众娱乐的全面组织化:首先,通过对大众娱乐产业的单位化组合、整顿来进行产业的组织化。其中,行业规模大、从业人数多者则通过直接单位化实现了对其成员的组织化。其次,对产业组织化所遗留下来的盲区,通过
人民英雄纪念碑是新中国成立后第一个由国家兴建的大型艺术项目,从时间、地点、造型、投入等方面而论,都是新中国美术史上最为重要的大型公共艺术工程。  该工程早期实际主持工作的是设计处处长、著名建筑学家梁思成。他在征集到的240多种设计方案中选出了8种,并基本确定了最后的外观形制和建筑内在结构。1953年3月,梁思成由于住院治病,以及保护北京老城的理念遭到批判,慢慢淡出设计处的工作。时任杭州市副市长的刘
我刚到曼哈顿工作时,薪水并不高,但我很节俭,所以每个月都能有些节余,而那些工资比我高的人反而经常向我借钱。我不好意思拒绝,这让我过得更加拮据。  有一天,我的口袋里被人借得只剩30美元,更可怕的是那天傍晚,我在公司门口遇见了老板,他对我说:“马克,你能请我吃饭吗?”我迟疑了一下,口袋里只有30美元,能请他吃什么呢?但我难道要拒绝老板吗?我无法拒绝,于是只能装作开心地笑着说:“万分荣幸。”  “那你
这个口中念念有词的牧羊人叫“小辫子”,也叫塔洛。他记得现在自己有357只羊,209只白羊,71只黑羊,95只花羊,134只有角的,241只没角的,以及,语录。记忆力在此,变得极度奢侈,只将之用在生计与信仰里,却没有包含他的名字与生辰。  故事发生在藏区,西藏在旅行者的眼中是什么样,所有标签式的矢量图都能回答——纯粹的天际与多彩的图腾。而在影片《塔洛》的黑白里,却只能体会沙砾、沟壑、大地的纹路与沧桑
中国原创歌剧在社会生活中所处的地位及其应该起到的作用又是歌剧人一直关心和探讨着的问题,而真正投身于艺术创作的探索者和实践者,则更需要付出极高的代价。      前不久我观看了由北京大学歌剧研究院与中国歌剧舞剧院联手强势打造的原创歌剧《青春之歌》,此剧是为了纪念“五四”而排演的,一批相当有实力的优秀青年演员以B组在下午场“雏凤清声”,而金曼、戴玉强、迟立明、王红等著名歌唱家等作为A组在晚上登台,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