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田儋列传》“不无善画者,莫能图”句意考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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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不无善画者,莫能图,何哉?”这句出自《史记·田儋列传》的话,一直以来在学术界有着不同的解释,其中对“画”、“图”二字含义的不同理解,使得这些解释大体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画”、“图”分别作“绘画”、“图像”讲,姑且称其为“绘画”说。另一派则将它们分别译为“谋画”、“图谋”,且称之为“谋画”说。而对这两种说法的辨析,有助于更好地还原历史真相,了解作者司马迁真正的写作意图。
  关键词:司马迁;田横;绘画;谋画;考辨
  中图分类号:120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864X(2016)01-0184-03
  “不无善画者,莫能图”出自《史记·田儋列传》,系司马迁传末评语,其原文如下:太史公曰:甚矣蒯通之谋,乱齐骄淮阴,其卒亡此两人!……田横之高节,宾客慕义而从横死,岂非至贤!余因而列焉。不无善画者,莫能图,何哉?[1]那么“不无善画者,莫能图,何哉?”(按:“何哉”本无异译,但为使句意完整,所以将其考虑在内)该如何翻译呢?司马迁真正的写作意图又是什么呢?本文愿一探究竟。
  一、存在两种解释
  对于句意,比较权威的《二十四史全译》的《史记全译》是这样解释的:“世上不乏擅长绘画的人,但没人能把田横等人的事迹画出来,这是为什么呢?”[2]由韩兆琦先生主译的《史记(文白对照本)》中也译为:“天下并不是没有善于绘画的人,可是却没有人把他们画下来,这是为什么呢?”[3]两书翻译几近一致,常人一定会以为此句就应该这样解释。但如果做进一步探究,便会发现对其的阐述存在两种不同的解释。韩兆琦先生在《史记笺证》和《史记(全注全译本)》中,对此做出了较为全面的论证,兹录韩文如下:
  画:一种说法指谋画,一种说法指绘画。图:有人以为指图谋,有人以为指画像。《索隐》曰:“言天下非无善画之人,而不知图画田横及其党慕义死节之事,何故哉?叹画人不知画此也。”王念孙赞同《索隐》说。而顾炎武则曰:“谓以横兄弟之贤,而不能存齐。”泷川赞同顾氏说,而以《索隐》说为“聩聩”,钱锺书《管锥编》亦支持顾氏说。顾说固亦可通,然作“绘画”解恐亦未必便是“聩聩”。司马迁在《留侯世家》中说张良:“余以为其人计魁梧奇伟,至见其图,状貌如妇人好女。”可见司马迁确实是在寻找想看一些重要人物的图像。由于景慕田横,因而遗憾没有人能把他们画下来,不也正顺理成章么?王叔岷曰:“盖史公作《田儋传》,序列田横及其宾客慕义死节之事,亦冀有人能图画其事以表彰之也。”陈直曰:“西汉初之画谓壁画及绢帛画,东汉则尚石刻画像,所画之人有古帝王、孝子、忠臣、烈士、义女等类型。田横宾客合于烈士范畴,在太史公之意,可与聂政、荆轲并图也。”[4]
  二、“绘画”说存在的问题
  韩兆琦先生在文中列举两说,(按:“谋画”与“图谋”解可归为一说,姑且称之为“谋画”说;“绘画”与“画像”解可归为一说,姑且称之为“绘画”说)说明差异所在,同时也表示自己支持“绘画”说,并援引诸多加以证明。这里以韩说为基础,加以考辨。韩已指出,“绘画”说出自司马贞《史记索隐》,此书是《史记》三家注之一,历来倍受重视,影响很大,也可说支持《索隐》“绘画”说的人,一定程度上是受到该书“盛名”的影响,视其为权威,而表示认同。王念孙在《读书杂志》中认为“‘莫能图’当为‘莫图’”,讲司马贞之言“是其证”,赞同“绘画”说。王氏所述是从校勘学出发,如其成立,则“绘画”说尚有商量的余地。但今本通作“莫能图”,而未采王说作“莫图”,可见王说尚属“一家之言”,而未得公认。韩以此为据,并非有力。又引《留侯世家》语加以证明,但即便是司马迁见过张良的画像,却并不能因而确指“司马迁确实是在寻找想看一些重要人物的图像”。张良是汉初名臣,看他的画像应该谈不上“寻找”,或许司马迁在这里只是陈述一下自己看过张良画像这个事实,意在借以说明“以貌取人,失之子羽”这个道理,却未表明这是“寻找”之后的结果。只因司马迁看过张良的画像,便断定他由于景慕田横等人,会因“没有人能把他们画下来”而感到遗憾,似显武断。
  下面引王叔岷、陈直语,同样存在问题。王叔岷说是讲司马迁在“序列田横及其宾客慕义死节之事,亦冀有人能图画其事以表彰之也”。既然司马迁已经将田横等人的事迹载之史册,为其著书立说,这足以使其彰显于后世,已是推崇备至,无以复加,也不至于再言为之画像,岂不累赘?难道是因为他害怕《史记》湮没,不得流传吗?陈直语出自《史记新证》,他从考古角度加以说明,理由好像很充分,但陈说只是证明汉朝有为“烈士”诸人画像的历史事实,并非直接证据,这与韩引《留侯世家》语情况类似。陈又推断宾客符合“烈士”的条件,“可与聂政、荆轲并图”,此言诚然不错,“宾客”的美名确实可以借此流传。但如此将田横置于何地?其曾居于齐王高位,难道要把他也算作“烈士”,而与聂政等人同列吗?这样是推崇还是贬低呢?实际上不可离开田横而单言宾客,正是田氏贤良得士,宾客才会为他而死;宾客之死,方显田氏贤良得士。二者相得益彰,缺一不可。这么看来,陈说也不足取。以上便是韩兆琦先生为“绘画”说,找到的诸多证据。有的说法将事物之间存在相通的可能,视为必然的联系,似属武断;如非必然,又谈何是确凿证据。有的则曲解司马迁原意,让人不知史公态度是褒是贬。略有自相抵牾之语,而又不能言之确凿,似不能使人信服。
  三、“谋画”说的详加论证
  (一)顾炎武的观点。
  按句意有两种解释,韩兆琦先生认同的只是其中之一的“绘画”说,那另一种,也就是将“画”与“图”解释为“谋画”、“图谋”的“谋画”说,他又作何解释呢?他说道:顾说固亦可通,然作“绘画”解恐亦未必便是“聩聩”。“可通”当何解?便是说顾炎武的说法是讲得通的,并未指出顾氏有何谬误。就连稍作指摘的“未必便是‘聩聩’”,也仅仅在字面上说泷川资言所讲“聩聩”一词言语过当,并未在更深的理论层面加以反驳。可能是他也没有确凿证据来推翻顾说,而只能为自己的认同寻找根据。   那么,在这里我们具体分析一下“谋画”说。顾炎武的观点见于《日知录》二十七卷,言道“谓以横兄弟之贤,而不能存齐。”[5]也就是说田横兄弟如此贤良得士,自然不缺少善于谋划的人,但却没能图谋深远,最终落得国毁人亡,这是为什么呢?这种解释在字面上并无疑义,否则早就被人推翻了。于话语深意上,也颇契合司马迁的心理,众所周知他推崇田横等人,谓之“至贤”,而如此“至贤”,不无善于谋划之人为其谋划,但落得国毁人亡的结局,其中原因是什么?难道司马迁就不能有此深深疑问和感叹吗?他在叩问自己的同时也在向后世读者求解。写在篇末,足以引人深思。《汉书·魏豹田儋韩(王)信传》赞语曰:“横之志节,宾客慕义,犹不能自立,岂非天虖!”[6]按《汉书》记述多以《史记》为本,虽然评价人物有自己的看法,但可想而知司马迁的评价对班固来说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要是按照顾炎武的看法,解释司马迁的评语,则与《汉书》的评语相当接近。或许班固就是在重申司马迁的问题,“岂非天乎”也可能就是对史公的回答,而把一切归乎于天命,正是出于维护汉朝统治地位的需要。史公则不然,他留下的是思考而非那些“天命”之类的结论,《史记》与《汉书》之差异往往如此,这里便可以看出一些端倪。如此,则顾氏之说甚合司马迁原意。
  《日知录集释》一书中,黄汝成集合众家注释,但未见与顾氏“谋画”说意见不同者,虽然所纳众家中有的并不是为《日知录》作注,只是因为内容相关而被采用,但至少表明黄汝成并未反对顾说。陈垣也曾校注过《日知录》,也没见他对此有何疑义。或许,在其人看来,顾氏此说乃不易之论。日本学者泷川资言在《史记会注考证》中引证顾炎武的观点,直斥《索隐》曰:“愚按《索隐》愦愦。”[7]抛开用词是否过当之外,泷川支持顾说的态度昭然可知。钱锺书在《管锥编》中重申《考证》之言,支持顾说,明确指出:“按《索隐》误以‘画’策、‘图’谋为绘画图像。”[8]并援引《穆天子传》的例子加以证明,论定“皆颇可觇唐人之重丹青也”,所以造成误解。论证有理有据。张文江在《管锥编读解》中也说道:“安期生之仙学,蒯通之纵横学,未能与田横高节、宾客慕义联缀,或太史公‘画’、‘图’之感叹所由出也。”[9]以上诸说皆支持顾炎武的观点,可见“谋画”说确实有道理,也得到众多学者的拥护。
  (二)凌稚隆的观点。
  上文所举“谋画”说诸家论断,系同出一源,皆以顾氏之说为本,难免“偏听偏信”,反对者自然以为不足为据。故在这里再举些例证。明朝凌稚隆在编纂的《史记纂》中评论道:“谓‘五百人皆至贤’,‘无不善于筹画者’,乃莫能图谋以存其国,何哉?即昌黎所谓‘以五百人不能脱剑铓也’”。[10]此与顾说大同小异,更援引韩愈《祭田横墓文》中“何五百人之扰扰,而不能脱夫子于剑铓?”[11]之言为据。可知自班固以降,历代学者多有这种思考,而唯独原书作者司马迁不作此思考吗?凌说也被中华书局编纂的《史记精华》所采纳。按《史记纂》刊印于明万历年间,而《日知录》则刊印于清康熙年间,有人会认为顾炎武之说是以凌说为本,大可将两说合并,还是同出一源。但顾氏在书中言道:“或古人先我而有者,则遂删之”,[5]由此看来他贵在创见,不愿因袭,也就不大可能收凌说为己用。凌顾二人也可以说是“英雄所见略同”。这么看来,证据已非常充足。
  (三)文本史实分析。
  我们不再局限于个别字句的解释,而是要深入文本史实之中一探究竟。众人推崇田横和宾客高义,都是因为他们的慷慨赴死,那么就从这里谈起。王鸣盛在《十七史商榷》中说道:“然其后田横亡居海岛,高帝召之,则恐其为乱,非真欲赦之。横自知不免来而自杀,高帝为流涕,葬以王礼,高帝惯有此一副急泪,借以欺人屡矣,不独于田横为然,心实幸其死,非真惜而哀之也。”[12]王说甚是。刘邦招纳田横,是帝王之权谋,而非真心。田横深谙此道,知以刘邦的为人必定不会放过自己,因而选择自杀,他的死与其说是“就义”,不如说是无奈之举。再说五百人之死。田横的宾客也应深知,刘邦同样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与其身死人手,不如殉主落得个美名。梁玉绳在《史记志疑》中也说五百人自杀之事有溢美之嫌,并举了诸葛诞的例子加以证明。[13]由此看出,田横及宾客的死,并不全是因为所谓的“义”,也包含了许多无奈。这件事在“好士”的司马迁看来却很崇高,因而称赞他们“至贤”,有意抬高了他们的身价。那些人被司马迁奉为贤人,其中自然不乏善于谋划之人,却落得国毁人亡的下场。太史公故有此一问,也在情在理。那么试问司马迁能舍去“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机会,不去思考“存亡兴废”的道理,而仅仅是因为未见贤人的画像而独自感叹吗?
  细细斟酌,司马迁也为我们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他在传后的评论中提到了蒯通,说道:“甚矣蒯通之谋,乱齐骄淮阴,其卒亡此两人!”裴骃《集解》言“此两人”是指“韩信、田横”。《史记纂》中说“史不为通立传,乃论著于此”。[10]此言不谬,但司马迁在此谈到蒯通却不单单是这个原因。是蒯通怂恿韩信背信弃义突击齐国的,使得齐国灭亡,田横等人也可以说是因此事而死。所以司马迁才会在最后提出“国毁人亡”的问题,与前文契合,引人深思。有人会说既然前面已经指出蒯通,后面再提出疑问,岂不累赘。但是就连《史记纂》也没考虑到这层关系,这样的也大有人在,史公在此设问,正可为这些人指点迷津,而并非“画蛇添足”。
  由此,我们也可以试着对司马迁提出的问题作出初步回答,也就是“不无善于谋划之人,却国毁人亡”的原因。其一,司马迁对田横等人评价过高,而田横等人也没有他说的那么贤良,韩愈在《祭田横墓文》中也说“抑所宝之非贤”。[11]“贤良”的失败引发了司马迁的思考,假使田横之徒没有自杀,或是太史公不以此为“贤”,那他便不会有此疑惑。这便是他自己把自己推入到了迷惘之中。其二,司马迁已指出是蒯通用计的结果,齐人再怎么得士,再怎么善于谋划,也万难想到韩信会突袭。一步出错则步步错,流落荒岛尚不能苟且偷生,这是形势所趋,人力也很难扭转,也就不能归罪于“善谋划者莫能图谋”了。   退一步讲,我们姑且认同“绘画”说,那么司马迁的疑问就变成了:因为没有见到田横等人的画像而发出叹息。叹息为何?是因为世人对贤人的不重视。重视贤人为的是什么呢?仅是为了学习他们舍身就义的精神吗?如果他们能够通过谋划保国存身岂不更好?可是却国毁人亡了,此中原因岂不耐人寻味?所以归结起来,旨在引人深思,思“存亡”之道,读史而知“兴替”,这才是史家的责任所在。那么说“绘画”说虽然直接,实则“隐晦”。采取此说不无道理,但容易产生误导,使常人往往停留在“叹息”声中,而不会进一步思考“存亡”之道,并非什么好事。“谋画”说则不然,它可以直截了当地让人思考“存亡”之道,“穷则思变”,有利于启发民智,引人进取。两说“孰优孰劣”,显而易见。
  (四)文化界的认同。
  说了这么多,我们只是在理论上加以判断,那么如果“谋画”说在现代文化界不被认同,也就是没有“市场”的话,我们的说法便成了“一己之见”,失去了意义。但实际上是不乏“拥护者”的。王利器主编的《史记注译》、褚玉兰著《史记新解》、吴兆基等译的《史记(文白对照全译)》都采取“谋画”说。各书译文略有出入,差异主要是“谋画”对象的不同,有的说是“田横之事”,有的说是“田横的归宿”,有的说“图强存齐”,其实无外乎“保国存身”,于理解句意无碍。以上已对“谋画”说进行了详加论证,条理已然明晰,结论确凿无疑,兹不赘言。我们的目的是为考辨“不无善画者,莫能图”的句意,认清“谋画”、“图谋”的关键字义即可,这里不提供标准译文,一则笔者能力有限,再者以免读者陷入“模式化”思维。
  余论
  值得注意的是,赞成“绘画”说的情况同样存在,这就造成出版物,尤其是《史记》的白话译文中出现两说并立的局面,也就是不同译本各偏重一说。这里不再进行学说上的论证,愿以读者的立场来看待问题。如果一般读者看到一说,也便会相信此说,往往不会再去查看其它说法,甚至连存在不同说法这个基本的事实都不知道,思想受到局限,视野很难拓展,是不利于文化的继承和传播的。刘梦溪也在《古籍今译的局限》一文中指出了古籍今译所存在的局限。其实古人有不同见解,往往列举诸说在原文之后,读者可以自己思考哪个说法更确切。但今译则不然,大多数只采用一种说法,如果所采之说得到公认尚可,要是一味掩盖异义,自己又难以自圆其说,则与篡改原文无异,离古人之意远矣。出于普及知识和传承文化等目的,古籍今译势在必行,但对于异义部分要慎重处理。这里特别举出一例,台湾六十教授合译的《白话史记》中,简宗梧在翻译“不无善画者,莫能图”的时候,按照“绘画”说翻译的同时,在括号内标出了顾炎武的观点。[14]不轻易取舍正是严谨的表现,是值得学习的。不要以为这样易造成混乱,混乱的多是浅尝辄止的人,而有志之士多会进一步求索。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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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安平秋.史记全译[M].上海:汉语大词典出版社,2004.11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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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台湾十四院校六十教授.白话史记[M].长沙:岳麓书社,1987.848页
  作者简介:武鹏(1993—),男,辽宁葫芦岛人,辽宁理工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在校本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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