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正> 每个民族的童年时代,都以文化历史积淀的途径,形成自己不同于其他民族的个性。这种不同的个性特征,或者以内化的形式沉淀于集体无意识之中,构成自己的文化心理结构:或者以物化的形态对象化于客观外界,形成本民族初期的文化体系。这就是说,在各个民族的个性形成和发展的过程中,历史地沉淀于集体无意识阈限之下的文化因素及其物化于外界的文化体系,始终是该民族个性的核心。所以马克思在谈到人类童年时代的发展状况时,正是在这种意义上深刻地指出:“有粗野的儿童,有早熟的儿童,古代民族中有许多是属于这一类的.希腊人是正常的儿童.”①我们从这种观点出发,把古代希腊民族看作是“正常的儿童”,那末,我们具有悠久历史的中华民族的童年时代,应该是马克思所说的“属于这一类的”“早熟的儿童”。中华民族童年时代这种早熟的天性,与自己的社会文化相联系,早在以华夏集团为其主干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