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青年哈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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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猴子请来的欠儿登吗?
  欠儿,读时一般做:欠儿登。东北方言,一个很事儿的人,哪儿有事哪儿到。形容人爱凑热闹!什么事儿都管都问!常用有些贬义,有的时候也分对谁讲,要是比较亲密的关系,如好朋友、家人等也可以是昵称。例如:你怎么这么欠儿登!
  哈欠儿,即为哈尔滨欠儿登一族,爱吃、好玩、凑热闹,啥事儿都上心,哪哪儿都有人,道里南岗太平香坊,只要有事儿,就有我们的身影。哈欠儿微信账号一出,大哥老妹儿你就不用再看啥新晚、夜航了,就连王月、叶雯您都不用听了,哈尔滨这嘎的事儿,全知道!吃喝玩乐、声色犬马,就是玩耍!
  我欠儿,我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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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丁丁的毕业论文没费什么事儿,便一挥而就,完成后将打印稿交给导师,受到夸赞。她是位个性张扬而不会掩饰的女孩,讲给苗芸听便学着导师的样儿,粗着嗓门说:“论文的切入点十分巧妙,后生可畏。”说完便哈哈大笑,前仰后合,手里的书也笑掉了。苗芸说:“你干啥?肃静。”韩丁丁便止住笑吐舌头作鬼脸。  她俩经常到这家小书吧翻翻时尚杂志,坐在紫色的地毯上,倚着书柜,舒舒服服地消磨时光。苗芸早韩丁丁一年毕业,不愿意找工
大姐的好  大学时宿舍里4个女孩,比我大8个月的胡娜做了宿舍大姐。大姐来自贵州的大山里,听大姐说,她家住在吊脚楼里,每天早上是被鸟儿叫醒的,这种世外桃源的生活,对于自小生活在满是钢筋混凝土城市中的我来说心生向往;而大姐却说让父母和弟弟一起生活在像哈尔滨这样的大城市里是她考上大学的源动力。  大姐虽说不到一米五的个头,略黑的皮肤配上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瘦小的身躯总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去照顾,但大姐却是一个
音乐之于我,最早的时候仅限于流行歌曲,虽然也有着许多动人动心之处,却总觉得少了一种触动灵魂的东西。高中的时候,有一次偶尔听到一首曲子,极淡雅悠长,就像长长的风吹过原野,就像天上飞舞的鸽群,鸽哨的声音绵远。后来才知道那是一首美国乡村音乐,排箫演奏的,直觉得是闻所未闻的天籁。  从此音乐才在我面前真正打开了一扇门。我的耳朵接纳着一切可以让我心灵安静的曲子,从此知道了钢琴可以让想象插上美丽的翅膀,小提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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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多芬说:我情愿写10000个音符,也不愿写一个字母。  而我,情愿用10000个字,去换贝多芬的一个音符。但我知道,他根本不稀罕。  有什么办法?在伟大的艺术与它谦卑的粉丝之间,就存在着这种不平等。  但我依旧虔诚地朝拜着,并且相信:每写下10000个字,就与音乐圣殿的距离又近了一个音符……  今年是日本电影《情书》上映二十周年。已看过它不止二十遍,每看一遍,都像是第一次看,每看一次,都能找到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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