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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12月,我和一个朋克姑娘做过爱,"做爱"只是一种说法,因为爱情在我到伦敦以前就存在了.我和她做的那件事,我和她"做过"的那许多事并不是爱情,甚至--现在我敢于承认了--称不上一种喜欢:就是那个,只是那个.这个故事说的是朋克姑娘和我"睡了觉".这是另一种说法,因为即使我们没有躺在一起,没有带着那个(是爱吗?)进入梦乡,一切也不会有所不同:平躺的姿势,房间的黑暗,我们体内的黑暗;就是那个.到这里,读者将第一次感到失望:在这个故事中我是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