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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许多往事,一如故乡门前的溪水,随着岁月的流逝,大多都记不住了.然而,最令人难以忘怀的是,我一生的知己和爱人——我的妻子.rn遇知音 结知己rn那是1964年初夏,我在广东蕉岭县一个矿区搞地质普查.那时我已经24岁了,有一个年近八十高龄的老祖母,加上还有一位年近六十岁常年有病的养母,家庭经济困难.之前相亲的对象一如秋天即将成熟的豆荚,谈一个“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