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洮上山今昔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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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到引洮工程引来的洮河水即将通水到榆中县的消息,感到非常吃惊与震动,因为我在1958年参加过第一次引洮上山水利工程。
  当年的引洮上山水利工程,参加的人数多达10万。此工程从岷县古城起始,沿河而下,在石门沟、拉马崖、下达勿等地的峡谷山腰里,一字排开10万人,那是何等的气势。
  那年我20多岁,是10万农民工中的一员,在工地上兼做统计员和文化教员。从1958年5月去工地挖山,1959年整整一年,至1960年秋工程半途而废才回乡。可以说我是引洮工程的参与者,也是这一事件的亲历、亲闻者。
  千万农民背包上工地
  一提把洮河水引过来,引到我们干旱的定西、陇中来,对此,农民们和听到“大炼钢铁”的反应是大不一样的。说什么用土炉子炼钢铁,农民们又陌生又不感兴趣,可一听到要把洮河水引到我们家乡来,无论男女老幼都会露出蛮感兴趣的笑容来。因为这里太缺水,水呀,是很珍贵的。
  于是,自1958年春起始,就见到一列一列背行李的农民,从山区、从各村庄走出来,徒步行进,往陇南的洮河流域汇集。
  同样,我也双肩背起沉重的行李卷儿,走出家门到榆中县城,就那里来自全县各地来的民工和我们集中一起出发,翻马衔山到临洮,公路上各处来的民工更多了,大家有说有唱地前进。
  事后,人们称“大跃进”是火热的年代、疯狂的年代,可在当时,那种打破常规、敢想敢做的气魄和气氛,也是令人兴奋而高兴的。
  洮河,是一条不小的河流,古人敢把它引上高山吗?今天,只有今天,党和政府才能动员起10万劳力引洮河。10万人呢,若干他几年,不信把清凌凌的洮河水引不到家乡。
  我们过险峻的九甸峡,有时在洮河岸石壁上的栈道通过。这里雨多,顶风沐雨,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卓尼县洮砚乡下达勿村。
  打扮工地
  下达勿村是一个藏民村寨,村民以务农为主。洮河就在村寨山脚下滚滚流过。测量队测定的高山运河线路,就在洮河东岸的群山峻岭的半山腰,千万民工就在山腰里摆成一条水平线,缠山绕岭,隐入远方,相当壮观。
  开工之初,民工们就在近旁林里砍来松枝,在动工处搭成彩门,饰以翠绿松枝,并贴上红纸对联:
  打通九甸峡
  踏平华家岭
  工程领导又看中拉马崖石壁上一方平整的岩面,想在那岩面上写两行鼓舞斗志的标语,其豪言壮语是:“引洮英雄意志坚,强引洮河上高山。”
  只因为我是识字的,领导便把这一任务交给了我。于是我一手拿红油漆罐,一手拿板刷,由众人在崖顶用巨绳把我吊到半崖平岩板那里,在崖下人的高喊口令中,我用板刷蘸红漆在岩板上刷写了两行字,一行是“引洮英雄”,一行为“强引洮河”。待要移过去续写其余六个字时,这才发现那一段平岩板凹进去1米多,用绳吊悬、只用双脚蹬崖的我,无论怎样伸长胳膊就是够不着。崖下领导怒斥,你手伸一伸不就行了嘛!我却做不到,领导叫我下来,另吊人上去,换了几个人都不中。
  当我站在下面一看,原来那平板岩似乎是平的哩,其实不是。无奈,领导改口说,也行,那就叫“引洮英雄,强引洮河”吧,也说得过去。
  领导又布置叫我把空炸药箱拆开,在白木箱板上画引洮的远景图画。我便在这一块板上画洮河水上山后可用来水力发电,另一块上画行船通航,再一块上画种植水稻,下一块画养鱼、养鸭……之后将这些白木板画散开挂在工地上,居然还引得民工和检查团人员的围观。民工们多希望干旱的家乡也能实现这一美景啊!
  大爆破
  在去工地之前,曾在一些文学作品中读到修铁路时的大爆破有多悬,及至到引洮工地之后,用炸药炸石头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民工们在技术人员指导之下,一到中午,几十里长的山腰水平线上,炮声不断,硝烟突起,石块飞溅,整个洮河峡谷里宛如战场一般。
  当然,爆破中民工也是有伤亡的,如我乡民工郑吉安,他点燃几个炮以后躲在一边,其中有一眼炮没响,大家又等了一会,认定是引线没点着,他跑过去趴着察看,轰地一声,他就像一件衣服和石块一起飘下山去。
  安葬了牺牲的兄弟,我们活着的还得小心一点儿,继续干。
  就在拉马崖的一个石嘴上,我们着手打凿一个大爆破洞子。洞子不高,只有1.5米左右,只要人能躬着腰把炸药箱拉进去就行。
  洞子只容两个人工作,日夜换班往进打。到时候,我和另一民工兄弟手提马灯去接班。我俩躬腰钻进石洞,在石窟顶的石缝里插上许多小铁片,如果小铁片掉落,这就是岩石松动有险情的警号。洞子里用红漆画了不少杠杠,标明每个班的进度。我俩躬腰进至洞窟尽头,就席地而坐,一人双手扶短钢钎,一人举短柄铁锤,二人合作打炮眼。深夜里,石洞中,无止休地丁丁咣咣。打着,只因人们超强劳动,打锤人竟双手举锤呼呼入睡了,我便捣他醒来继续干。待炮眼打好,我俩便在炮眼里填上炸药和引线,点燃后飞快钻出小石洞。等洞内沉闷的炮声响过,还不能进洞,因为炸药的味道令人窒息,而洞里的空气又不流动。只好等着吧。此时峡谷空旷黑暗,森林里响起阵阵松涛,满天星星眨眼,山脚里传来洮河奔流不息的河声。
  静等多时,提马灯再入石洞,只见从炮眼那里往外喷出许多石块、碎石,我俩便取过一个安有四只小轮子的空木箱,箱的两头都有长长的绳子,一人牵绳拉木箱进洞,装上炸下来的砂石,洞外的一人就把装满的木箱用长绳拉出来倒掉,洞内人用绳子把箱拉进去再装,如此反复运作,直至把石渣腾完为止。
  天亮交班,我俩就在石洞尽头用红漆在石壁上画一道红杠标记,证明工作进度。
  小石洞直通石山嘴腹部,在达到计划深度以后,就在尽头扩大空间,技术行话叫“药室”,民工们改称“药窝子”,这“药窝子”扩展有半间房子的空间。我们笑道:这里头可以玩社火哩。
  装炸药的一天,民工们躬腰排列在小石洞中,洞口把炸药推送到洞口第一个人的胯下,第一人再把自己胯下的箱子拉推送至第二人胯下,这样依次推送至洞子尽头的山腹药室中。待药室装满规定的几吨炸药后,躬腰匍匐在洞中的人们撤出,再将雷管插入炸药,引线(导火索)拉至洞外。   像这样几吨炸药的大爆破,一般多在黎明起床之前引爆,其爆炸声还不及小炮响亮,是沉闷的轰隆一声,大地震颤而已。
  及至天明到现场一看,石山嘴已经扁塌为一堆碎石,呈“凹”字形。
  原来说得神乎其神的大爆破,普通民工们也能干。因为那是一个打破常规的年代。
  勇敢的皮筏手
  工地上这样轰轰烈烈,而叫人头疼的是后勤运输问题。汽车只能到达瓦儿沟,我们劈山的这几十里峡谷,只靠羊皮筏子在谷底的水上运输。深山峡谷底里的民工成千上万,即便每人每月需用一斤盐,那也得以千万斤计呀!
  每日皮筏队顺流而下,在沿岸工地上卸下面粉、日用品、炸药、钢钎、邮寄包裹……收到邮寄包裹的民工还埋怨河水把包裹打湿了。
  这些上岸的皮筏手,牛得凶,他们昂首阔步,公然走入我们的民工食堂,炊事员像接待贵宾似的,好菜好饭款待他们。
  众民工忿忿不平了,说,我们整天用安全绳吊在石崖上撬石、炸山,并不比你拿浆板划水差一截,干吗你们这样特殊!
  后来,这些对皮筏手有意见的民工,有事去上游的石沟门。只见两块巨大山岩对峙如门户,洮水被箍束涨起,在窄窄的石门里鼓起两股水脊,一大一小,形成“人”字形瀑布,从石门里跌冲涌下。只见满载货物的皮筏慢慢接近石门,那皮筏手把筏子划得准准地对准大的一股瀑布,在鼓起的水脊上飞落到下面翻腾的白浪里,其场景惊心动魄,站在岸上的民工们直伸舌头。
  据说,这些在水弦上弄险的皮筏手,其中有几个就在石门沟这里出事,献出生命,长眠在洮河岸边。
  上了这么一课,从此,我们收到湿水的邮包,知道是石门沟白浪打湿的,只有心存感激,再无怨言。见大灶上用好饭款待皮筏手,民工们也心服口服,并说,哪怕给我们摆海菜宴席,我们也不敢去石门沟冒险!
  挑灯夜战
  1958年秋冬,全国“大跃进”开始,引洮工地也不例外,上面布置的任务加重,提出苦战多少天,向某某节日献礼,某月某日水通某地!并提出夜战。
  这时,峡谷东边的群山腰里,已出现了一条水平的宽窄不等的平台,有条件的地方,在工地平台上拉上电灯、探照灯,没条件的地方就燃起篝火照明。这时,我们才惊奇地发现,刚从松树上砍来的翠绿鲜嫩的松枝、松针,放到火里,马上会嗞嗞响着生出火焰。奇!
  入夜,昏暗的群山腰里,一条水平线上的灯火灿若星云,长达几十里。人们尽管劳累,但看见这少见的场景,大家还是很兴奋。
  原先,人们认为10万人众,力量不小,但后来慢慢发现,这10万人摆开在几百里长的工地上,并不显得人多,虽日夜奋战,但是岩石太硬,土层太厚,力量微小的人类,虽然折腾多日,结果只动了动大自然的一点皮毛,山还是山,崖还是崖,梁依旧是梁,若说在这群山上开一条大渠,引洮河水上山,创造高山运河的奇迹,那还远哩,这一点,连最普通的民工也看出来了。
  然而上级领导似乎不知道这些,仍然高唱某日通水某地的空话,并要求提高工效,每个民工每天必须要移动土、石方若干云云。
  这可苦了我们统计员和基层领导。
  因为明摆着,崖顶一条粗绳,下分为许多细绳,像葡萄那样牵垂着许多腰系安全绳、头戴安全帽的民工,他们用钢钎、铁撬撬动石块,若砂石自动滚落山下者,每人每天可撬掉石块三四立方米;如果已形成平台需用人力车子运送土石者,充其量,每人每天只能移动土石两三立方米。但上级严厉要求每个民工每天必须移动完成十几方,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人的体力有极限,哪怕你昼夜24小时拼命,也完成不了这么多。
  我们工地领导是个正直人,统计员送来的实际工效数字是每人每天只完成三四方,他可犯愁了,如果真实地报上去,那他这个领导得立马走人,若是虚报工效,他于心不忍,他还有良心和党性。领导皱眉叹息良久并和多人商量之后,痛苦地默许以兄弟工地上虚假的行情数字,以每人每天完成10多方的虚假数字报了上去,就这样去欺骗上级,自己欺骗自己。当时大气候就是这样。
  更有甚者,接着上级又布置下来一个“百方周”任务,就是说,在这一周之内,每人每天要移动土石100方!这是根本不可能的。而这时,有文艺工作者还谱了一首歌叫《歌唱百方周》,以鼓舞民工的干劲。
  不过这时候,人们已经习惯了报表上的虚假数字,反正大小牛皮都是个吹,吹一个大牛皮也无所谓。于是,“百方周”之后的报表上,在每个民工的工效数字后面多画了一个零,也就应付过去了。人们就这样自己欺骗着自己。
  工地上的文化活动
  正在民工们没明没夜地劳作时,上级还布置下来叫民工头疼的任务:学文化、搞文艺活动、写诗、写民歌。
  工地领导指派我为文化教员,时间是工地上民工午饭后休息的那一会儿。
  这时山腰里已劈开宽窄不等的平台,就在每天午饭以后,把疲惫不堪的民工召集过来,列成方阵,叫盘腿坐于平台地上。我这个文化教员则在立于工地的大黑板上写了“引洮工程是高山运河”一类的话,教民工认、读,并讲解其伟大的意义。
  我站着看得清楚,盘腿打坐的疲惫民工,一个个如高僧入定,大部分睡着了。我不忍叫醒他们,只装没看见。而就在现场巡视、监视的工地领导也装不知道,没给我这个文化教员找麻烦,事情就这样应付过去了。
  有一天夜晚,民工不上夜班,都集中到下达勿村藏民的打麦场上,看民工们自己搞的文艺节目。
  民工宛如军队,列队进入打麦场,立正站好看节目。
  疲劳的民工正对台上业余水平的节目厌烦之际,天上忽然下起雨来。民工们趁机一哄而散,回去睡觉,场内一个人不剩。最后只有党支部宣传委员窦怀恩同志一个人站在雨中把节目看完。
  更奇的是,上边还号召民工写诗、唱民歌。工地领导不胜其烦,指派我不上夜班,代替每个民工编一首诗。我畏难的话还未出口,领导斩钉截铁,说,就这样了,去吧!
  于是我趴在工棚里,绞尽脑汁编些顺口溜:“水紧石山陡,我们都有一双手!”“说声洮水上山来,洮河乖乖跟我走!”云云。   据半山工地上夜班的民工说,午夜他们下班时,看见我住的工棚窗户上还亮着灯。
  等检查团一来,由我代为捉刀的顺口溜,署上民工们的名字,用毛笔写在红绿纸上,悬挂在工地的绳子之上。民工不看,检查团的人也不屑一顾。风雨一来,这些红绿纸头就飘零四散,不知所终了。
  巧干与技术革新
  当时,工地上对技术革新的口号是喊得很响亮的,说是不仅要大干还要巧干,要尽量机械化、自动化,要技术革新,改良工具。
  工地领导便叫民工在早上上班之前,早起一个钟头,集中叫技术员给民工上技术课。
  技术员便当众讲道:什么叫渠道,渠道就是在地上开一个沟,引水去浇地就叫渠道……
  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大部分民工就勾头睡着了,尽管他们大部分是文盲,但对技术员讲的这些内容他们是不言自明的。
  在领导和技术员的倡导和督促下,工地上也曾搞了一阵高线运输、木轨小火车、平板车、自动装土、利用杠杆原理的起重机等。但是这些工具全是木头制造,运作还是完全靠人力驱动,而人力毕竟是有限度的。
  这些木头制造的所谓“机械”,在实际当中作用有限,大多数时间闲置工地上,仅供应付上面的检查:看,这些就是我们的工具革新。
  依依惜别洮河水
  引洮工程从1958年开工,1959年修了一年,至1960年秋,就因天灾人祸、经济困难而停工了。
  10万民工每人献出了两年青春岁月,付出了辛劳、汗水甚至生命,如今半途停工,无功而返,大家都有点心不甘。
  我们又卷起行李卷儿,双肩一背,徒步往回走。
  这时的洮河峡谷东山腰,已出现了一条水平的渠道平台,供人行走是不成问题的。我们一路走一路看,脚下的平台宽窄不一,有的段落还把新河道都开凿出来了。
  这段新河道口面宽12米,底宽4米。我们凝视这新凿的河道,再看看峡谷底奔流的清极了的洮河水,于是想象洮河水进入这半山新渠时的样子,想象这么一大渠水流进干旱地区时的美景。
  两年多以前,当我们初次背着行李进入下达勿峡谷时,只见陌生的群山、深远的峡谷,苍翠的大森林,感觉新奇而陌生。后来慢慢习惯熟悉了,在此生活两年,如今要走,却有点舍不得。还有,在这里喝了两年多的洮河水,那水,甘甜得有点叫人受不了,就像吃糖过多那样,我们在喝茶时往往要放上一点盐。
  再见了,渗有我们汗水的深山峡谷!
  再见了,我们10万人日夜鏖战两年多都搬不动的洮河水,恐怕今生今世再也牵不动你了,我们的分手是永远的诀别!
  今日迎接天堂水
  历史云烟,岁月如梭,1960~2009年,50年匆匆过去,我们从20多岁的小伙子变成了年届八旬的老翁,忽然听见引洮上山工程又开工的消息时,我们这些当年的引洮民工不由心跳加快起来,真的吗?
  没错,千真万确,并且传来消息说就在我们榆中县境内的家门口,龙泉乡那里已经动工打隧道迎接天堂水哩。
  我立即赶往那里去看究竟。
  就在榆中县龙泉乡武家庄村大路口社的岭岗山那里,兀立在我们眼前的是典型的黄土秃山岭,两道土岭的土沟里是混凝土高大支架撑起的水泥渡槽,渡槽口的土山岭腰里是已经竣工的通水隧道口。隧洞,已经用水泥衬砌好了,如同石洞一般。我们进入隧洞,洞子比一人高,平伸两臂,两手离两面水泥壁面还有尺把距离。此洞,仅是引洮工程在榆中县的一个小支渠,尚且这样巨大,那总干渠要容纳整个洮河的流量,其规模之宏大就可想而知了。
  越往里面走,光线越暗,再摸索前进,干脆就是深夜似的。走着走着,远远的地方出现了手电般一点光亮,逐渐地又走出这边洞口。洞口土沟里仍有高架水泥渡槽,渡槽直通对面山岭的另一隧洞口,只见此隧洞深处有电灯、人影——这个隧洞还在施工。
  据悉,榆中县的这些工程,由甘肃水利化工程公司的专业施工人员承接,共建六个隧洞。
  隧洞口,我正巧遇到武家庄村一位70多岁的老汉,他也于当年在引洮工地上当民工,我俩在新式的隧洞口抚今思昔,感慨万端。
  当年出动10万人敢把洮河往高山上引,想法与魄力没错,但具体做法与今天完全不同,当年在半山劈平台,见山就绕弯,虽然日夜辛苦,费尽周折,但还是半途而废。看今天,能在山岭上打隧道,穿山跨沟,省了多少事。再说今天打隧洞所使用的机器与新技术,绝不是当年木头制造的“机器”可比拟的。据介绍,今日引洮工程的隧洞连接起来,总长要90多公里,就是说差一点就是200里!多令人惊奇。
  榆中县也是引洮工程的受益区,从定西接水,在高崖、甘草店一带灌溉1.2万亩农田,还给夏官营地区的兰州大学、西北民族大学学区提供生活用水,而从洮河上游引来的洮河水,是极甘甜的天堂水哩!只要有了水。我当年在木板上画的养鱼、种稻、养鸭的梦想都会变成现实。
  在新式的引水隧洞口,我们这两个当年引洮的老民工,在内心深处欢呼科学的伟大,同时向在引洮工程中出了力的科技工作者致敬!感谢你们为干旱地区造福,老百姓是忘不了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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