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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中的白天,我是在上海陕西路那幢老洋房里度过的。民国时的建筑,二层楼十来间,解放后充了公,成了出版社的力公楼。楼前的两棵白玉兰树不知多少岁了,草地延伸尽头是个花园,满植月季、樱花和茶花。我的办公室是底楼一个四五十平米的房间,桌子靠东窗,窗外有—株叶子阔大的芭蕉耐,还有一棵紫藤,四月间,一挂一挂的紫花,开在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