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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工”一词本就隐喻着歧视,在这种语境中成长的子女,在共时的社会化过程中,受色彩文化的熏染,逐渐将这种“污名”内嵌入自身的潜意识,无声地接受了社会设置对自己身份的建构,认同着这种“边缘化”。其子女在进入高校后,因家庭背景、阶层固化等因素,“边缘人”角色得以建构。这既违背了教育者的初衷,也不利于受教育者健全人格的形成和社会善的实现。通过降解文化设置、解构教育观念、转换教育方式等途径,解构边缘,让边缘回归中心,是解决问题的有效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