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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记得在三年前,不慎出了次车祸,我住院了。可并未感到沮丧,因为我庆幸眼睛还能看得见。躺在病床上,画着自己鼻青脸肿的自画像,记录着鼻梁骨断裂的锥心疼痛。想着叔本华曾把艺术看作是解除人类存在痛苦的可能途径,还真是不无道理。即使,我这还不算是心灵上的痛苦。当我感受到画面上歪斜变形的脸庞所传递出的信息时。心中小小的兴奋似乎已经使疼痛得到了减轻。我想我会一直这样继续下去,用画笔为我的生活感受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