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养的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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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孩子长大的日子是自由自在的,是张牙舞爪的,是人神共愤的!
  野孩子的故事,我们猜得到开头,却猜不到结尾。
  那样无忧无虑的日子像风一样,在时光的角落里短暂停留,又逆流而上。
  我们慢慢长成懂事的大人模样,那段记忆像琥珀般,经过时间的涤荡,越来越透明。不管何时遇见投缘的人,历数起来都觉得开怀。
  下面出场的是1号选手祝鱼,他给我们带来的表演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参赛年龄5岁。
  祝鱼SHOW TIME :
  我那时应该是5岁的样子,家里有一口井,无聊时我会在竹竿上绑着毛线假装在井里钓鱼。那天突发奇想,想试一试能不能凭借铆足劲儿的勇气跨过这口井。
  于是,騰空一跃,就摔到井里去了!幸好那个时候是冬天,我穿着厚衣服浮在水面上。家长也在不远的地方劳作,听到我的呼喊后立马把我救了上去。真的,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
  吃瓜群众路过:那请问你现在回想起那天的经历是什么样的心情?
  祝鱼:我就是感觉后悔,非常的后悔(请自行脑补当事人表情)……
  1v1时间:
  一名叫作“空”的网友发来挑战——
  空SHOW TIME :
  我们村有一个习俗,在夏天的时候会去山里面一起祈福一起吃饭。众所周知山里有很多很好爬的树,因为好动就爬树上了下不来,怂又不敢求助下方打电话的阿姨……然后,我疯狂“蛄蛹”,最后直直摔在阿姨面前,把阿姨吓坏了……
  吃瓜群众路过:你摔坏了吗?心挺大啊!

#小时候上房揭瓦·爸爸怎么还不打我篇#


  清欢:小学一二年级玩水。某一个冬天晚上,把热水瓶里的水用光了,怕我爸训我,就往热水瓶里装自来水。我爸看电视想喝水,我就去给他水杯里加了点儿水(水杯里还有热水)。我爸喝了一口说,这个水的味道怪怪的,不怎么热。他半夜自己醒了,起来倒水喝,迷迷糊糊把水壶里自来水全喝了,第二天蹲厕所里出不来……
  在下不才:大概四五岁的时候,爸妈带我出去买雨靴,妈妈给我试了几双之后发现店里没有我可以穿的尺码,他们就带我离开了。那时候心有不甘,认为是爸爸不愿意给我买,回到家后,听了邻居的话,把我爸爸的鞋子丢到了楼下的垃圾桶。

小时光干净绵长


  ◎文/夏南年

[1]


  快拆迁小区的边上,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短草地,置身其中,像童话浅金绿色的秘境,远远的,升起一小摊火,我走近,交交正蹲在那儿烤一只半灰半红色的小龙虾。
  我俯视着她问:“你不上学吗?”
  “家里没钱,小孩儿多,”她的脸上有被碳灰晕开的痕迹。
  “那你以后干什么呢?”我记得老师说过,要上学将来才能当科学家和作家。她不以为意地指指不远处的小红房子。哦对,她家负责看厕所,可以躺着收钱,于是我扬起脸,无比羡慕地看着她手里的虾:“这是你从哪里弄来的?”
  “钓的,”交交笑起来,“就在那边小河里,我这儿还有点诱饵。”

[2]


  她手指的方向是坝子边的小树林,春末夏初正是钓虾好时节,雨刚落完,附近的水泥地上翻滚的全是蚯蚓。我怕它们,但更怕它们被来往的自行车压到,小心翼翼用树枝挑起来,装进小桶跟着交交去钓虾。
  可能是我运气不好,也可能是交交的本领不高强,一下午只收获了一只。
  我望着浑浊的水发呆:“课本上不是这么说的,人家钓虾都能钓一大桶,和小伙伴带回家分给爸妈烧。”说着我差点羞耻地流下口水。我妈说小龙虾脏,一直不愿意给我买,于是那天下午,美梦破灭的我很忧伤。我妈来喊我回家吃晚饭,我转身就跑了。

[3]


  坝子的最前端有一大堆结实的木头运动器材,一大群老爷们穿着背心爬杆子、手走木条,看着比运动员都矫健。
  我不跟他们挤,再往前有棵歪脖子树,我勇敢地爬到树尖尖上。天色已经黯淡了,我灵光乍现背出一句诗:“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觉得又美又朦胧,得意了很久。
  还是能听着我妈隐约的喊声,我酝酿了一下,拔腿就跑,一口气越过那片空地。
  空地边缘垒着几只半人高的风箱,每天嗡嗡嗡地响,老伯站在附近,一开箱子,我脑袋里“轰”的一声,感觉身上已经被“叮”得疼痛难忍,不住地发起抖来。
  “你也在这儿?”我姐的声音把我拉回来,我看看胳膊又拍拍脸,原来安然无恙。估计是家长碰了头,我姐也加入了被喊大军,她拉着我跑得更远了。
  远到听不见任何属于人类的声音。

[4]


  满地都是叫不出名字的蓝紫色碎花,漫天是火红夹着深蓝的颜料盘,我姐指着一株红心花说:“这个可甜了。”
  “是吗?”我伸手想去摘。
  “等下,好像是那种可以吃,”我姐在几种花里举棋不定,还教育我,“还是别随便吃了,万一有毒呢,而且经常有狗狗过去,不干净。”
  我乖巧地点点头,把每种都摘了一朵,悄悄在裙摆上蹭了蹭,塞进嘴巴,不苦也不涩,但也没有甜味,水水的,像在吃一棵情绪饱满的草,但比树上打落的槐花香。我不喜欢槐花浓郁的味道,怪怪的。
  再往西去,太阳已经不再弥散光芒,气球一样躲在林间,像极了几米的画,一阵香味传来,翻过高台变成市井气。我姐怕了:“要不还是回去吧?”
  “我不!”我撒开了腿跑在来来往往提着水果和菜的人间,窄路里开不进汽车,只剩下自行车铃慢慢摇。我姐也跑欢了,一个大步跨过柿子摊,我也跟着迈开短腿。

[5]


  “啪叽”一声,我带着半脚柿子汁傻眼了,站在那儿,从这边夹击捉我们的姥姥正好赶到,跟小摊贩数烂柿子,争执踩了5个还是7个。无路可退的我拉上姐姐跑回家,没忘了摘一把狗尾巴草编小兔子和小猫。   前几年那片林子和楼被拆了个彻底,城市里的孩子更没处野了。我爸买了两袋小龙虾,头大身子小烧得辣,我还总觉得脏,我咂咂嘴,想吃交交那种,烤的、泥塘里捞上来冲一下就不脏的小龙虾。
  它们大概是被无忧无虑的时光洗净了。

野孩子的春夏秋冬


  /俊小卜

  我们家有三个孩子,我排行老三,还是家里唯一的女孩。但我爸妈都没有养女儿的经验,所以对我一直都是放养的模式,我也因此有了一个欢乐而充实的童年。
  小时候,每到春天,生活就会变得丰富起来,村外就会变成我的游乐场。春天到来以后田边的野花野草都开始努力生长,没事儿的时候我就会跑去田边找紫色的小喇叭花吃。不知名的小喇叭花摘下来以后,花的底部是白色的,咬在嘴里非常的甜,我总会摘一大把攥在手里,一边玩儿一边吃。
  傍晚的时候我就去村北爬树。4 月份梧桐花开得极其繁盛,而且味道还甜甜的,下学以后我就扛着书包跑到村北的大坑里去摘紫色和白色的梧桐花。坐在树上先摘两朵银铃似的梧桐花塞进耳朵里当耳环,然后再撇下一枝扛在肩上在街里疯跑,梧桐花就落满了一整条街。
  夏天总是静悄悄地到来,直到树上的知了开始叫的时候我才发现夏天已经来了。夏天里知了的叫声总是此起彼伏。中午的时候我趁着家人都在午睡,一个人跑出去爬到树上去找知了。知了的身体非常硬也很重,但它的翅膀却是薄薄的一层,还很透明。
  当秋风吹起树叶开始落的时候,田里的玉米差不多也熟了。爸爸、妈妈、大哥和二哥都要剥玉米,我就一个人在旁边已经收完玉米的地里疯跑着捉蛐蛐。圆头的蛐蛐是小偷,平头的蛐蛐是警察,然后我就趴在地上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
  无聊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在他们的身后挖陷阱,挖好陷阱以后用玉米秆盖住。傍晚往车上装玉米的时候,爸爸、妈妈、大哥和二哥就会一个接一个掉进我的陷阱里。看到他们坐在陷阱边上,我就开始疯狂地往外跑,不让他们抓到。
  放学的时候我和同学一路滑着雪回家,摔倒了就趴在地上吃雪。雪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和夏天的冰糕凉劲儿不一样,雪的凉劲儿很上头,每次嚼雪总会忍不住眯上眼睛。到了家,身上的棉袄、棉裤、棉鞋也都湿了。这次换妈妈一边给我换衣服一边打我的屁股。
  妈妈总说让我要有女孩子的样子,不能整天像个野孩子一样上蹿下跳的。但是野孩子才是自由和快乐的,村子里的一年四季都在我的眼睛里。我用眼睛、耳朵和身上的每一处感官去感受四季和自然的变化,然后用欢声和笑语去回应它们。
  在野孩子的眼里,四季的变化是精彩的;在野孩子的心里,每一朵花每一声鸟叫都是有意义的;在野孩子的记忆里,童年里的無忧无虑是最珍贵的。
  千鹤:初中时候和两个好朋友到郊外玩儿,玩儿累了就拿了好多块木板搭个房子当落脚点,木板房不远处堆上柴火点燃,向周围的人家借了几个土豆玉米,丢进火里烤,等拿出来的时候,全都变成了黑漆漆的不明物体。
  吃瓜群众飞过:请问,你是不是对吃有什么误解?
  一个佚名:像我这种表面文文静静、心里坏水一肚子的人,其实小时候真的没干过什么淘气的事儿。最狠的一次就是在老家过年时,往村头的公厕里扔了一个“鱼雷”(就是小卖铺一块钱一个的那种,扔河里炸鱼的)。当时就是跟一群小伙伴赌气,他们说我不敢,然后我一赌气就扔了。听说后来,那几个男孩子被拎回家里打了一顿。他们说是我干的,没人信,又狠狠地揍了一顿,真惨。
  吃瓜群众飞过:第一个走进厕所的人,真惨……

渴望御风的倔强


  文/若水忆风
  院外花草枝叶顷刻竟喧嚣得厉害,誓要透过坚实壁垒向屋内通报风起的消息。闻讯我兴奋地搬来长凳走到院子正中,还未坐定,地面上的土便弹跳着袭打脚踝,纷纷扬扬,洒向四方。我知道,这是风势渐大的证据,也是雨水来临的前戏。果然,不一会儿工夫天空就全被密云遮蔽,满目之景也被接踵而至的雨水洗礼。
  幼时的我热衷幻想,雷公电母,天庭诸仙,畅游在神话故事如寰宇似的宽广与浩瀚,倍感无尽惊奇与憧憬。
  于是最爱暴雨如注的夏日,尤其是夹带风力十级、电闪雷鸣、鸡飞狗跳那种。或许年少总喜欢寻求大自然带来的刺激和震撼。
  而当每个雨点疯狂暴怒,和大地撕打的时刻,都是我们家毛巾光宗耀祖的时分。因为它将被我,一个自封的天之骄子所频繁亲昵地使用。
  每次雨中舞动泡澡过后,我总会折一根树条将毛巾挂在条头,左右上下摇晃,以为自己和孙悟空一样,也能用独特方法呼风唤雨。
  “呜呼拉呼,大大大大,本仙在此,风神听命!”这是那些年最常使用的命令咒语。
  偶尔风真的大了,我便再度加大声响与摇摆力度,时常吸引来邻居家男孩上楼顶膜拜学习。
  那时候的满足真的很简单,仅是因为雨点在咒语念出之际变大恍若灵验,就足够令自己欣喜若狂,继而更加对自己神通广大之事深信不疑。
  只是那次自从男孩上楼之后,咒语一点儿也不管用,甚至我说大它变小,我说小它即停。尤为尴尬的场面,任凭我如何见招拆招也于事无补。
  男孩一脸鄙视,我只好假装解释道是风神雨神法力有些耗尽,待我打坐片刻给他们补气。于是男孩就坐在一边看我打坐,我依旧举着杆装作法力无边。
  谁知,无意中杆不小心甩断,毛巾也掉到楼下的土堆,面目全非。
  于是男孩彻底丧失兴致回家,但我只得继续挥手召唤,毕竟已经很没面子,哭着也要演完。
  虽然曾经光鲜的舞台丧失了观众,但表演者渴望御风的倔强却从未消减分毫,即便长大后通晓了越来越多的天文地理知识,也依旧初心不改。而那些留存于潮湿空气中的口号仙令,至今看来愚蠢至极的呼风唤雨的行动,都会被刻在历史的碟片带上,永不磨灭。   只不过那个孩子始终不愿真正长大,始终相信仅在雨中才能“法力无边”……
  陌璃:我就记得我小时候下手没轻没重,大冬天的拿了一把雪塞到闺蜜衣服里,后来,闺蜜喝水的时候托着水瓶底给她扣在了脸上……为此她不理我好长时间……
  吃瓜群众路过:只是不理,没有报复吗?
  邴格格:小学一年级,觉得有手机是一件狂拽酷炫的事情,于是趁着中午回家把妈妈的手机(当时还是小灵通,扑面而来的年代感)带走了,可是不太会用,又不敢拿出来,就放在书包里,谁经过就偷偷跟谁显摆一下。结果下午我妈疯狂给这个小灵通打电话,铃声不大,老师还在台上讲课,我就把手机坐在屁股下边盖住它的声音,坐了一下午……
  吃瓜群众飞过:铃声是不是那句经典的——土豆土豆,我是地瓜!
  吃瓜群众飞过:过一会儿,地瓜熟了,香飘十里……

那些星光闪烁的夜晚


  文/沐子眠
  我从小生活在农村,一到夏夜,就能听到各种动物悠扬的协奏曲。
  那个时候作为孩子的我们,总在星光闪烁的夜晚,早早吃好晚饭,然后不约而同地聚集在一起捉迷藏。我们躲在哪里呢?别人家收割完稻子、稻杆叠在一起的草堆里。盖得严严实实,一般人根本就找不到。
  每逢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要在村前池塘岸边插一对蜡烛点上,再放一串长长的响亮的鞭炮。鞭炮齐鸣的时候,白色浓烟滚滚而来,到了那种你站在我面前我却不知道眼前有人的程度,味道又难闻得很,但我们小孩子还得坚守在那里。大人们放完鞭炮离开后,我们就一哄而上抢蜡烛。为什么呢?我们要收集蜡烛油做灯笼。
  我小时候得过两块钱的压岁钱,村里小卖部有一种很漂亮的灯笼,加上一对电池卖2 块6 毛钱,看着别人玩我心里别提有多羡慕了。可是我买不起呀,我也没有勇气开口问爸妈要钱。那我就只能收集更多的蜡烛油自己做一个灯笼玩儿了。有些蜡燭刚开始烧就被我们吹灭拔走,然后去隐蔽的村后小山上烧蜡,就是把拔来的蜡烛全部烧成油,再倒入一个提前准备好的易拉罐里。易拉罐在旁边用剪刀剪一个正方形的洞,蜡烛油倒进去之后再用纸搓成一条细长的灯芯,灯芯整个浸满蜡烛油再插在快要凝固的蜡烛油上。易拉罐上面打两个孔,穿一根铁丝,再找一根细长的木棍,一个简单的灯笼就做好了。一到晚上,我们就提着自制的灯笼出门闲逛,有时候还得意洋洋跑到隔壁村子里去炫耀。
  夏夜里还有一个必不可少的项目就是捉泥鳅。大孩子们一人一个手电筒,我们就提着各自的灯笼跟在后面凑热闹。总想不明白为什么,晚上用手电筒照着泥鳅,它们一动也不动,特别好抓的样子。我们提着灯笼走在田埂上,非常小心翼翼,可还是经常滑倒,整只脚淹没在稻田泥巴里,连鞋都拔不出来。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事后那顿男女混合打现在想想还挺疼的。
  小时候的我们,好像从来没有辜负过一个星光闪烁的夜晚,虽然那是物质贫乏的年代,但大家总能找到一些有趣的事情,就算是一起比赛数星星都是快快乐乐的。
  现在星光依然闪烁,但愿以后的日子,也能如童年常快乐。

那个小孩儿别忘记


  文、图/卢悦
  无数次在梦里,我乘坐时光机回到小时候,呼朋唤友往林子里奔跑。
  我的快乐是做一个被放养的野孩子:往手臂上贴芭蕉叶学鸟儿飞行;放飞风筝要去窥探天空的秘密;猜测羊粪会不会和巧克力球一个味道;在芦苇地里捉迷藏难找又好笑;卷起裤脚在小河里摸鱼;月食日跟着老爷爷敲锣打鼓追回月亮……
  希望在这个嘈杂的世界里,我们能捡起儿时的天真烂漫,依旧不畏惧小山小河的阻拦,勇敢飞翔。
  嘿!别忘记当初想要摘星星的心情,别忘记心底那个小孩儿!

结束语:


  愿你回头的一刻,仍是最纯净的少年模样,还能在这钢铁丛林里,找到那片森林和稻田,肆无忌惮地撒点儿野!
  小时候真好,长大也好!
  编辑/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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