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护宝记(连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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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的话
  故事发生在1944年。一块“亮片”,两个少年,引出一段情节曲折、悬念迭出、富有传奇色彩的护宝故事。文中既有对传统文化遗产的生动诠释,又有对老北京民俗风情的细致描写;既有跌宕起伏的情节编织,又有个性鲜明的人物塑造。只要你一读起来,就会不忍释卷!
  1 奇异的“亮片”
  一串锣声“嘡嘡”地在胡同口响起来的时候,小山子正缠着我跟他玩儿砸砖头。我瞧了一眼西边的日头,已经挂在了协和医院的楼顶上,就跟他说,改日吧,医院烧锅炉的炉头儿马上就要派手下的小伙计推车出来倒渣土了,渣土里头有没烧净的煤核,去晚了可就抢不到手了。可是他却拽着我不撒手,非要跟我再比试一回,他说我上回耍赖来着,今儿个必须跟我一决雌雄。我问他:“怎么耍赖了?”他说:“你上回没站在横线上,趁我没留神,朝前迈了一大步。”我说:“我没有。”他说:“你就有。”我发誓说:“谁要是朝前迈了一步,谁是小狗子。”他说:“起誓也没用,你甭天桥的把式光凭一张嘴,咱们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今儿个你要是不敢比试,那就是心里头虚,就是耍赖来着。”他的话把我给激怒了,俗话说,泥人还有个土性呢,何况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说过我耍赖呢,所以,我就把褂子一扒,摔在地上,跟他砸起了砖头。
  我扒褂子的时候,小山子已经在地上摆好了砖头。在十几步之外,一块整砖头立在前面,整砖头后面一拃多远,摆上块半头砖。他还迈开腿,走了十大步之后,在地上划了一道很深的横线。
  我从他手里接过了一块碎砖头,在手里掂了掂,觉得不是很趁手,就跑到不远处的电线杆子底下,又踅摸了一块。
  “怎么个玩儿法?”我手里掂着砖头问他。
  “一盘定胜负!”小山子说。
  “就一盘?”我再问他,“你想好了?”


  小山子脸上便显出了些个犹豫:“一盘,一盘……行,就一盘,你只要是这一砖头下去,把整砖头后头的半头砖砸倒了,整砖头纹丝不动,就算是你赢了!”
  我问他:“真真儿的这样?不改了?”
  小山子说:“真真儿的这样,谁反悔谁是小狗子!”
  我又问:“赢点儿什么不?”
  小山子想了想说:“赢就赢!”说着话,就从破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来。那东西很亮,光光溜溜的,拿在手里很趁手,用手扔着玩儿,用脚踢着玩儿,都不赖。那东西是前几天我们在兔子窝里捡来的,因为说不上它到底是个什么,我俩就叫它“亮片”。
  瞅了眼“亮片”,我站到了横线后边,示意小山子把眼珠子瞪大了,瞧好了,之后把胳膊伸出去,摆直,单眼吊线,一悠胳膊,手里的碎砖头便扔了出去。碎砖头出手之后,像长了眼睛一样,就朝着对面的整砖头飞了过去,只见它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从整砖头的脑瓜顶上绕过,忽然降落,“吧唧”一下,正砸在了半头砖上!
  小山子很不情愿地把“亮片”搁在我手里时,“嘡嘡”声就近了。买嘡嘡人儿的(旧时的流动货郎)郝大牙拉着排子车,一路敲着锣,走到了我们近前。“亮片”的亮光,被他瞄了去。
  “爷们儿,玩儿什么呢?”他把那对小眯缝眼儿眨巴了两下问。
  我赶紧攥紧了“亮片”,把拳头放在了背后。
  “嘿,瞧你那针鼻儿小心眼的样儿,又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使劲儿地藏什么?”说着话,郝大牙就把排子车停了,指着他的货物问,“瞅瞅,稀罕点儿什么?随便地点一样,我再白饶你俩一本黄历!怎么样?这样的好买卖,没处儿找去吧?”
  小山子瞅了眼黄历,说:“今年这都什么日子口儿了?挑水的回头——早过井(景)了!谁还稀罕黄历?”
  郝大牙抄起一把掸子来,掸着货物上的浮土,说:“瞧小兄弟你说的,我这黄历,没个过景,上头有由打头年开始往后十年的月份,还是阴历阳历都有的。比方说今儿个吧,民国33年阴历八月初八,秋分刚过,阳历呢,就是公元1944年9月24号,还是个礼拜日,所以这位小兄弟你今儿个没课,对不对?小兄弟,拿上一本吧,往后上学一准儿用得上!”


  郝大牙见我跟小山子对他的黄历不感兴趣,就从一块苫布底下拿出个罐子来:“来,黄历不要,咱们换个别的,这回我让你们瞧个新鲜的!”说着,他拿起根小木头棍儿来,在罐子上敲一阵子,又“咕叽咕叽”地念叨了一阵子,然后把罐子打开,从其中放出来了五六只小耗子。小耗子身躯娇小,通体白色,红宝石般的眼珠,无一处不惹人喜爱。
  “先给你们瞧个什么呢?”郝大牙举着木棍儿,手托腮帮子想了一阵子,说,“先使个魔法吧!”说着话,他用那根木棍儿在小耗子的脑门上挨个点了一下,嘿,小耗子们就仿佛是真的被魔法附体!瞧嘿,只见它们迅速爬到了郝大牙事先为它们搭设的架子上,然后把两只前爪抱在胸前,后腿直立,给我和小山子作揖行礼。郝大牙又把小木棍儿挥舞了一番,小耗子便开始集结排队,依次开始表演爬软梯、过拱桥、钻木塔、蹬车轮……
  “瞧着好不好?”见我跟小山子俩眼都瞪直了,郝大牙便弯着那对小眯缝眼儿,嘴角翘着,露出两颗兔儿爷似的大牙来问,“再瞧个走钢丝怎么样?”说着话,他就把一根頭发丝般粗细的钢丝拴在两根柱子上头,再在小耗子们的脑门上敲敲,小耗子们便开始一个接一个地顺着立柱朝上爬,等爬到了顶头,就张开嘴,用牙咬住钢丝,背部朝下,小心翼翼地在钢丝上移动……
  “怎么样?”郝大牙收了耗子,在罐子上蒙上苫布,问我俩。
  “好!”小山子还没缓过神来的样子,“真真儿的好!”
  “鹰子,你瞧着呢?”郝大牙猫着腰,把脸凑过来问我。
  “好!真真儿的好!”我也忙这么说。   “真的好?”郝大牙就把两颗大牙全部都露了出来,“怎么着爷们儿,把它们请回去?十个大子儿(铜板)就成!白饶两本黄历!要不,瞧瞧我这儿还有什么你们小哥儿俩得意的玩意儿,随便地弄点?糖豆?摔炮?取灯(火柴)?对了,我新近又弄了个洋玩意儿,瞧瞧,日本货,这叫自来火,吧唧一按就得!瞅瞅,按一下,不碍的,不要钱!”
  郝大牙不断指着排子车上的货物兜售,我暗下里拽了小山子一把。我朝他使了个眼色,他朝我眨巴了几下眼睛。
  头年,没爹没妈的小山子,开始跟着天桥说书的曹麻子出城巡回演出。走到永定河边上的龙泉寺村时,因为观众抬爱,拥着不叫走,俩人便在那儿待了好一阵子。那一阵子,他俩就住在了我大伯金茂的家里。我大伯金茂家有俩儿子,我大哥叫露水,二哥叫成江。一来二去的,小山子就跟露水、成江厮混熟了,之后成了朋友,再之后就拜把子,成了兄弟。
  自打跟露水、成江拜了把子之后,小山子就常常跟着我去龙泉寺村。去年冬天,我跟小山子背着芫荽换大柿子时,正赶上我大哥露水养的一窝兔子生产,小兔子白的白、黑的黑煞是好看。我跟小山子稀罕的不得了。露水瞅着我俩眼馋,就送给了我们几只。把兔子背回来之后,我俩就在我家房檐底下给兔子垒了个窝,并且每天四处给它们踅摸吃食。一天,我忽然发现了异常。一只大白兔子开始拼了命地用嘴撕扯自己身上的毛,撕一口,就垫在地上,撕一口,就垫在地上,没多大工夫,大白兔子就把自己撕得满身跟长了癞斑似的,粉红粉红的肉皮都露出来了。正在奇怪时,我妈告诉我,那是它要生产了。兔子是最仁义不过的了,每逢生产,都要薅自己身上的毛,给孩子垫窝。大白兔子很快就产下了六七只小兔,可是没几天,奇怪的事又出现了,早起我喂兔子,发现窝里头一只也见不着了!怎么回事啊?都哪儿去了呢?我跟小山子满世界找,最后您猜怎么着,兔子盗了个大洞,钻地下去了!那么,兔子盗洞刨出来的土没瞧见吗?不瞒您说,还真没瞧见。我们整天只顾往兔子窝里扔菜叶子、草叶子,它们刨出来的土,被那些叶子严严实实地盖住了。
  找见兔子盗的大洞之后,我们开始清理它们刨出来的那些土。从土里,我们发现了那个“亮片”。“亮片”光滑趁手,攥在手里感觉很滋润。起先,我觉得,那应该是石头。可是小山子说不是,因为石头掂在手里会有些分量。拿水试试,把它扔进洗脸盆里,它漂着。小山子就猜测,那应该是木头。可是翻过来调过去地瞅,再使东西敲打,却没有木头的声。但不管它是什么,总会是个稀罕之物,可着北平城,小孩子们整天地玩儿这,玩儿那,谁也都没瞅见过这样的玩意儿。
  自打发现了那个“亮片”,我跟小山子便约定好了,谁也不能把这个秘密说出去。并且我俩打定主意,要试验试验,看看这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值钱不值钱!
  我跟小山子用眼神决定了,要在郝大牙跟前试一试。


  于是我便把一直背在身后的拳头伸到了他的面前,之后,再把手指头“唰”地张开来。
  郝大牙的眼珠子在那一刻拼了命地瞪大了!
  一道亮光,“嗖”地就从里面射了出来!
  2 给兔子挪窝
  我跟小山子决定给兔子挪挪窝。
  郝大牙眼里那道亮光,让我跟小山子都觉得,“亮片”应该是个好东西,或许还会是个宝贝疙瘩呢!郝大牙整天走街串巷,什么没经历过?什么没瞅见过?他见多识广,凭借着一面锣、一副好眼力,就能把你手里的东西换过来,把排子车上的货物销出去,货物的一来一去,钱就揣进了腰包,那是什么样的能耐?要说他走过的桥,得比我跟小山子俩人走过的路还要多。他吃过的咸盐呢,更甭提了,哪怕是一年吃过的咸盐,都比我俩摞在一块堆儿,从小到大吃过的要多。
  兔子窝在我家房檐底下,紧靠着院墙,隔着院墙便是协和医院。而那个兔子窝里头的洞,我跟小山子使竹子棍儿往里头探过,老深老长的,斜巴腔儿的,就延伸到了隔壁院里头。这“亮片”就甭说了,肯定是打那头被兔子们刨土刨过来的。小山子觉得,协和医院,那可是美国人开的,那这“亮片”就应该是他们埋藏在地底下的好玩意儿!我思来想去,觉得不像是那么回事。协和医院是美国人开的不假,可他们才来了几年呢?屈指可数的,也就是一二十年,而我们的老祖宗呢,却在这个地面上待了成百上千年了。若那“亮片”是好玩意儿,也是我们中国人埋下的。关于“亮片”是谁的,我跟小山子谁也說不服谁,不过,我俩都认为那是个好东西,于是就决定再挖挖试试,瞧瞧那院的地底下还有什么。不过,挖是可以挖,人却过不去。自打日本人进了北平城,协和医院已然被他们占了。原先开医院的老美没用日本人攻打,就一溜烟儿地撩丫子跑了。紧靠着我家院子的墙根儿里头,是协和医院的垃圾站,烧锅炉的炉头儿,每天都会让小伙计推着车子,往上头倒两车灰土,那里捡拾垃圾的人流不断,因此,想下手找也不容你的工夫。再说,我俩要真是提着铁锨镐头过去,也过于显鼻子显眼。还没动手呢,就可能被日本人发现了。退一万步说,我跟小山子真要是过去硬找,这一镐头刨下去,有什么秘密,也就随着“咣当”的一声响暴露无遗了。日本人那鼻子,可是灵着呢,就跟我们家养的那条小黄狗差不离。所以,我俩就又想到了兔子。给它们挪挪窝,让它们再盗盗洞,它们换了地方盗洞刨出来的土里头,备不住还会有什么好东西呢!
  动手给兔子挪窝之前,为了弄清楚方位,小山子便爬到院墙上查看。我问过我妈,隔壁院子没盖协和医院时是什么?我妈一边做饭一边说,她听人家说,早先隔壁是豫亲王府。我问她豫亲王是谁?干什么的?她说哪壶不开提哪壶,她一个整天围着锅台转的老娘们儿怎么会知道?不过,那个出钱盖医院的大善人她倒是听说过,叫什么洛克什么菲勒,这位大老爷花了老多的外国银子,把豫亲王的地产给买了下来,就为的是盖医院,做慈善。
  我妈这么一说,就更鼓起了我跟小山子的劲头,那个“亮片”应该就是个好东西,在豫亲王府里头埋着的,能差得了吗?   说干就干,我俩麻利地给兔子挪了窝。
  盖新兔子窝时,瞅着我俩手忙脚乱的样,我妈就骂我俩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了,好好的窝,拆了它干吗?
  新兔子窝一个后晌就盖得了。之后,我们就开始等待着兔子们挖洞。每天,我只要是一放学,小山子只要是离开曹麻子从天桥回来,我俩就急忙趴在兔子窝边上瞅。可是我们急,兔子们却不急,一時半会儿地没瞧出来有挖洞的迹象。兔子窝的地面一点儿新土也没见着。我妈总朝我俩喊,趴在那儿瞅什么呢?还不快去隔壁捡煤核?晚半晌儿没得烧了!
  我妈一提到捡煤核,我立马就想到了大蛋二蛋。因为是街坊,协和医院里那俩推车倒灰土的小伙计我们都十分熟识。他俩是叔伯兄弟,小名大蛋二蛋,岁数跟我和小山子差不离,老家河北雄县,跟着师傅到北平来摇煤球。我跟小山子没事了,就过去给他们帮忙。眼下没法过去挖开地面瞅瞅地底下还有什么好玩意儿,过去问个究竟总成吧?这么一想,我就跟小山子赶紧来到协和医院那院。大蛋二蛋这两天没怎么干活,没有摇煤球,也没有劈劈柴。转了一圈没找见他俩,我跟小山子便来到了锅炉房门口等。倒灰土的时间差不离就要到了,等他俩推着垃圾车出来,我们好帮把手。等了一阵子,锅炉房的门咣当一声被推开了,我定睛朝黑咕隆咚的锅炉房里细瞅,还没瞅清楚什么,就见大蛋二蛋推着车冲了出来。我跟小山子赶紧上前,一左一右把手扶在了车把上。我问大蛋:“早先这大院子是豫亲王府?”他说:“俺听师傅说是。”我问:“早先倒灰土的地界儿是干什么的?不会也是豫亲王他老人家倒灰土的地界儿吧?”二蛋嘴快,没等他哥大蛋张嘴,便抢着说:“俺师傅说,早先俺们倒灰土的地方是间仓房,后来遇上地震,倒塌了。”小山子问:“那是什么时候?”二蛋说:“有个十来年了。你在北平待着,你不知道?”小山子赶紧摇头。我说:“那会儿我们俩还不懂事呢,怎么会知道?”说着,我们便帮大蛋二蛋推着车来到了倒灰土的地界儿。我跟小山子在垃圾堆附近转悠,使脚跺跺,使手摸摸,使眼扫扫,不停地在四周边踅摸。倒了灰土的大蛋二蛋见其他捡垃圾的孩子们已经把那车垃圾包围了,个个手里头挥舞着小耙子,就紧着朝我俩喊:“还不快点儿,不要煤核了?”
  自打瞅见我俩手里头有“亮片”之后,我感觉郝大牙来我们胡同的次数增多了。以前,他十天半拉月的不来一回,就是想买点什么好玩意儿都找不见他的人影,可这时,他差不多头晌和后晌都要拉着排子车从我家门口经过,经过了,还不远走,就在我家大门外头,斜巴腔儿地杵着,把锣敲得嘡嘡响,直震耳朵。
  小山子因为没钱,就没正式拜曹麻子为师,只是每天给他做些零活,打个下手,伺候伺候他,偷着跟他学点手艺。他每天除了要跟着曹麻子在天桥撂地(摆摊),还要给他做饭。撂地回来,给曹麻子做完了晚饭,再回到我家。那天,小山子还没进门,就被郝大牙给截住了。我听郝大牙问他:“爷们儿,你那个东西,哪儿淘换来的?”小山子问他:“什么东西?”郝大牙说:“就那天,那孩子手里头攥着的那个。”小山子问他:“哪孩子啊?跟我玩儿的孩子多了去了。我们玩儿的东西也多了去了。”郝大牙说:“你甭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有谁啊?你见天的跟人家里住着,还不知道我说的是哪孩子啊?”小山子说:“您问的是小鹰子?”郝大牙说:“我没问小鹰子,我问的是你们手里头攥着的那个东西,哪儿淘换来的?”小山子说:“您想知道啊?”郝大牙说:“想。”小山子问:“真想知道啊?”郝大牙说:“真想知道。”小山子问:“特想知道啊?”郝大牙说:“特想知道。”小山子问:“真的特想知道啊?”郝大牙说:“真的特想知道。”小山子说:“不告诉您!”郝大牙急了,抡起敲锣的槌子要打过去,一面扬胳膊,一面喊:“跟着曹麻子,你就没学出什么好来,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贫嘴呱啦舌!”
  (郝大牙打探到“亮片”的来历了吗?精彩请看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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