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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岁以前,我就生活在水泥厂那个小小的圈子里,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归功于我爸妈的教育方式,小孩子的顽劣性在我身上一直未得到什么体现,疯得最厉害的时候,也不过是逃了一次音乐课和班上同学到学校后山找所谓的燕子窝。那个时候,我们班上只有十七个同学,因为太少了,又是一个厂里的,所以到现在我都还记得他们的名字。但我当时大概是很不会为人的,以至很久以后的同学聚会,还有人对我当年考试没有借卷子给他的事进行声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