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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黄,袜子终于织完了,拿着,到了那边就穿上,肯定不会冷。”程阿姨一边收起几根毛衣针,一边递给我毛袜,浅灰色的、厚厚的。那是1983年的隆冬,在一列北京至哈尔滨的火车上,她带我去参加全国农机化管理工作会议。那时,我刚迈出校门走进中国农机院《农业机械》编辑部不久,一直还在羡慕那些去了研究所里“搞课题”的新人们。在这种情况下,接过一位长者亲手为我织的袜子,还没穿,浑身上下就已经是暖洋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