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的“阿洪制造”

来源 :丝绸之路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juhaixu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从“鲍尔古本”说起
  
  1889年的夏天,英国中尉鲍尔秘密潜入中国新疆南部,独自执行着一项特殊的任务:捉拿杀害英国探险家达格列什的凶犯达德穆罕默德。
  这天,他坐毛驴板车从沙雅来到库车,心里烦躁得不得了,原以为此差事唾手可得,但奔波了几千里戈壁,连个人影儿也没寻着,才深感仿若海底捞针般困难。真后悔过于冲动自信,夸下了海口,还拿军人的荣誉作了保证。在一家小餐馆,他吃了盘烤全羊和松软的油塔子后,喝下去的绿葡萄酒渐渐起了作用,一头倒在旅社的土炕上昏睡起来。
  开门声惊醒了鲍尔。他见一位头戴羊皮帽,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维吾尔男人眼巴巴地望着他:“先生,您要买这本古书吗?”来人双手捧着一本用木板夹着的厚书。
  鲍尔接过书一翻,心跳加快。他疑心自己还在梦中,不由地推开一扇木窗,借强烈的阳光把古书看个究竟,书页用桦树皮制成,上面密密麻麻斜写着像豆芽一样的文字。他从未见过这种字体。这难道是传说中的中国蝌蚪文?鲍尔心头一颤。
  “这本书你是从哪里找到的?”鲍尔让中年男子坐下来答话。
  “是我在一座废城堡里挖出来的。”
  “好,这书卖给我,你再带我去那座废城堡一趟,这5块银元你收下。”
  第二天,中年男子带着鲍尔去古城堡东挖西掘,折腾了大半天,啥也没找到。不过鲍尔已经十分知足了,他虽然不知道这是一部什么文字的书,但他肯定这是一部无价之宝,便把古书悄悄放进行囊,不向当地官府说一声,凶犯不追了,拔腿就溜。
  1890年8月16日,鲍尔在中亚各地旅游中度过一年的休假后,带着那本古书来到印度的西姆拉,找到了正在这里讲学的著名学者霍恩雷,请他鉴定这本古书的年代和价值。霍恩雷只草草翻了几页,就兴奋异常地拍着鲍尔肩膀说:“老弟,这可是一本价值连城的宝书!”
  “你知道这是本什么书吗?这是用中亚婆罗谜文字抄写的佛经,其年代至少在公元5世纪,现在,世界上还没有人能把它译出来,它的价值无法估量!”
  古代新疆居住着诸多民族,语言也不尽相同,如汉文、 卢文、粟特文、婆罗谜文等,语言文字很杂。到了9世纪,回鹘人来到新疆,逐渐用回鹘文代替了其他文字。13世纪以后,随着伊斯兰教在新疆的传播,阿拉伯文字又逐渐取代了回鹘文。在鲍尔得到这本古书的时候,回鹘文已被称为古维文了,认识者寥若晨星,何况是1 600多年前的婆罗谜文字呢。
  鲍尔未能完成缉拿凶手的任务,回国后受到上上下下的谴责,丢掉了军人的荣誉,却得到了永恒的荣誉。那本从中国非法弄走的古书,被史学家命名为“鲍尔古本”,成为公认的世界现存最古书籍之一,鲍尔的名字也因此世代相传。
  
   “五分钱一皮鞭”
  
  关于鲍尔得到的那本古书,在新疆还流传着“五分钱一皮鞭”的故事。
  当卖古书的那位中年男人带着鲍尔到了古城堡,正是酷暑七月,不干活就大汗涔涔,坎土曼挥舞了大半天,中年男人早已累得气喘嘘嘘,便躺在地上不动了。无论鲍尔怎么喝斥,他就是不起来:“你只讲好叫我带路,要挖你自己来!”
  鲍尔怒火中烧,“噌”地掏出手枪,把他押到一间残破的土屋,从行囊里取出绳子,将中年男人捆在木柱上,拿过马鞭一顿乱抽。中年男人被抽得“外江,外江”(痛喊声)地直叫唤。鲍尔边抽边骂道:“你以为我们外国人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吗?我要抽你100皮鞭才解气。5分钱一皮鞭,你算占便宜了!”鲍尔打够了整整100皮鞭,骑马走了。中年男人仍被牢牢地绑在木柱上,直到第二天有人看见,才把他救回家。乡亲们知道他拍洋人的马屁,却被“马”踢得鼻青脸肿,乏人同情,便给他取了“五分钱一皮鞭”的绰号。
  鲍尔却很神气,连他自己也未想到,他的意外收获引发了西方学者纷纷抢滩新疆“捞古书”的热潮。倘若在新疆收集到一本价值不菲的古书,就会迅速成为世界名人,荣誉、金钱什么都有了。但他们能如愿以偿,成为第二个鲍尔吗?
  捷足先登的是俄国人鄂登堡。这位语言学家,带领一支“探察队”,乘坐三辆“六根棍”(马拉板车)赴吐鲁番。未及休整,便直奔高昌古城。偶然遇到两位德国人,只见他俩怀里抱着一捆古代经文和一尊造型极美的佛像。他好眼热:“难道幸运之神不给我一丝绿阴?”
  这天,当他从瓜果摊折向旧货市场时,看见一位肤色黝黑、眼窝深陷、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腋下夹着本厚厚的古书,满脸神秘地上前问他买不买。
  鄂登堡接过沉甸甸的古书翻阅起来。这是一本在粗糙的桑树皮纸上抄着婆罗谜文字的经书,从纸质和发黄的色调判定,这书年代久远,是件难得的东西。此时,鲍尔巧得孤本的往事浮现在他眼前,没想到历史老人也来光顾他,便按捺不住狂喜地问道:“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从何处得到这本书?”
  “我嘛喀什噶尔人,叫吐阿洪,这书是从喀什的罕诺依古城挖来的。”
  “卖多少钱?”
  对方伸出五个指头。“5块钱?买废纸去吧,是500两银子!”
  “这破书值大钱,你能讲出些道理吗?”鄂登堡想到鲍尔买的那本书也是这个价。
  “嘿嘿,这是古龟兹名人鸠摩罗什的手抄经文,我是花高价买来的。”
  鄂登堡一推算,真要如此,这书就是4世纪的文物了。便又将书再翻看一遍,书后面有婆罗谜文字签写的名字,鸠摩罗什几个字他能勉强拼出来,果然是件宝贝。
  几番讨价还价,最后以90两银子成交。当他花20多天时间作了仔细研究后,发现这是一本假书。后来,他才得知,吐阿洪确是伪造古经文卷的高手,不少外国人上过他的当。
  鄂登堡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只有“哑巴吃黄连”了。他急匆匆地赶赴伯兹克里千佛洞,用十多天时间,将洞内残存的壁画一一剥下,装了100多箱。他还嫌战果不丰,又指挥大队人马朝城东南的阿斯塔那古墓群行窃。这里安葬有镇守高昌的唐代名将张雄。鄂登堡窜入墓地察看后,大白天不敢挖掘,就在夜间下手,将墓内珍物一扫而空。他取道喀什出境,长达45匹骆驼的运输大队,所驮文物中,丝织艺术精品150余立方米,壁画500余幅。置身如此丰富的珍贵文物,鄂登堡买假书的懊恼早已消解得一干二净。
  
   两位总领事殊途同归
  
  在颇有声势的劫掠浪潮中,驻喀什噶尔的两个领事馆担当了大任,一个是俄国领事馆,一个是英国领事馆。前者的领军人物是彼得洛夫斯基。此人于1882年起担任沙俄驻喀总领事,整整在任22年,数以万计的中国文物经他之手流入俄国。前面提到的鄂登堡多次向他提议,要着重收集新疆的佛教文书。于是,彼氏在喀什一带大肆搜罗古代手稿。他走街串巷,不耻下问地打听,讨价还价,收获不小,竟然得到了梵语本《妙法莲花经》、 卢文《法句经》残卷等。这些经卷均来自塔克拉玛干沙漠觅宝人吐尔迪、和田文物贩子斯拉木·阿洪和库车商贩古拉木·喀迪尔。这些文物均交给鄂登堡研究。
  彼得洛夫斯基为觅得古文书,耗费了大半生心血,直到病体难撑,于1903年退休。不久,便病逝于塔什干。在他亡灵归天之前,他将手中最后一批古代文稿,包括穆斯林文献,汉文、回鹘文书捐献给了俄国中东亚研究委员会,真称得上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鄂登堡在新疆买假古书,吃过一次亏,他面对彼氏搜罗的大批古书文稿,格外谨慎地细辨。果不然,彼氏送来的一大堆“宝物”中,真货不多,假货不少。鄂登堡沮丧极了,探研的兴趣锐减,懒得再去翻动。又是100多年过去了,彼氏所获,仍堆在地下室里,没有人再去关心它。
  再说英国驻喀总领事马嘎特尼。此人在争夺塔克拉玛干古文物中立下了汗马功劳。他的中文名字叫马继业,1867年生于南京,父亲马格里随英军侵华,参加过第二次鸦片战争。其母是马格里俘获的太平天国某位亲王的公主。1889年,年仅21岁的马继业被英属印度政府派遣,前往喀什监督彼得洛夫斯基的活动。从此马继业与喀什噶尔,与政治对手彼得洛夫斯基结下了长达20年的不解之缘。
  马继业虽是后来者,资历与威望均远不及彼得洛夫斯基,但他凭借有中国血统及流利的汉语还有熟悉中国文化礼教等优长,对彼氏咄咄紧逼,寸步不让。在喀什这个弹丸之地,在狭小的外国人圈子里,头三年,他俩竟未说过一句话,未握过一次手,闷着头各干各的事。马继业收集的古代文稿,主要来自和田、策勒、莎车一带。他将收购的古文书全部送到印度,归档于英国梵学家“霍恩雷收集品”,其中有唐代文书,婆罗谜文文书,喀喇汗王朝突厥语和阿拉伯语文书,梵语、于阗塞语和吐火罗语文书,所收之广之精胜过彼氏一筹。但喜形于色的马继业哪里知道,他的猎获之物大多属于赝品,百多件假文书被撤出大英博物馆东方印本与写本部,装入几个贴有“中亚赝品”标签的大木箱,被扔到了地下室。1995年,中国中亚考古学者林梅村教授出访英国,到大英图书馆调研斯坦因收集品时,见到这批假文书被扔在图书馆一个角落里。
  有意思的是,年轻气盛的马继业与权势恃傲的彼得洛夫斯基殊途同归,都成了塔克拉玛干古文物造假高手的猎物,给他们“辉煌”无比的中亚事业涂抹了几笔黑墨。
  
  赫定与黄文弼也上当了
  
  大名鼎鼎的西域探险家斯文·赫定几进几出新疆,行程数万里,到手的古代文书相当可观,被世人称为“斯文·赫定收藏品”。历史是不吝啬嘲弄的,不论他是谁。斯文·赫定的大批收藏品中,就有为数不少的赝品,特别是他倾心收集的于阗塞文几乎无一不是假货。这些货色皆通过各种渠道来自和田的斯拉木·阿洪。
  此人是中亚有名的造假古文书高手,尤对于阗塞文伪造得相当成功,哄骗过十多位西方学者,他因此发了大财。斯拉木·阿洪的精心伪造连细节也惟妙惟肖,就连印戳和“花押”都伪造得不差分毫。有的假文书上甚至是真花押。在新疆的古代文化遗存中,花押是常见的一种文物。花押大多为铜质,也有石质的,上面刻有驼、马、羊等动物形象,有的则刻有变形文字。古人以此方法作签名的图章使用。因花押体积小,十分结实,不易丢失或损毁,长期保存于世并不困难。后代人手中有一两枚花押雕件当在情理之中。造假文书者,印上真花押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仅因此,不少西方学者由于判定花押是真就不怀疑文书是假了。
  黄文弼是中国现代第一个新疆考古学家,直到七十高龄还亲临新疆考察,他的《高昌砖集》、《高昌陶集》、《罗布泊考古记》、《吐鲁番考古记》已成为学术经典。但他的《塔里木盆地考古记》中所刊布的十几件古代少数民族文书全是假的,并非真正的古于阗语印刷文书。
  考古学家李恺用几年时间,细细琢磨了《塔里木盆地考古记》所载古文书,发现其漏洞迭出,其字形、元音符号、书写时的行款均和于阗文格格不入。稍具语言知识的人都知道,无论哪个民族,其语言都是由词组成的,人们用词通过一定的语法关系组成句子来表达思想。“《塔里木盆地考古记》中的这四件文书前后有32行,近 1 000个字母,如此之长的文章却只有四个词重复来重复去,说它是一种语言的记录,这是不能令人信服的。”李恺先生进而断定,四个字母组实际上是四块印模,用它反复在纸上戳印,再加上一些似是而非的符号,然后把纸弄旧弄脏,一本假的古于阗文书就大功告成了。
  《塔里木盆地考古记》是一本极有价值的学术著作,为后人研究保存了一批资料,避免了许多弯路,黄文弼功不可没。但因其依据了许多赝品,使该书的研究价值大打折扣,不能不说是件憾事。
  
   霍恩雷难识“鬼画符”
  
  霍恩雷这位东方语言学家,曾因破译《鲍尔古本》蜚声四海,是举世公认的中亚古文字权威。但他却对马嘎特尼、彼得洛夫斯基等送来的大批古文书一筹莫展,无法破解。面对这些“鬼画符”般的假古文,真叫语言学的巨擘顿显苍白无力。“鬼画符”也出自和田造假文书高手斯拉木·阿洪之手。
  目不识丁的阿洪,制造的“鬼画符”竟然画出了一种字体,一种所谓的字韵来,这就使人们对阿洪不得不刮目相看了。他绝不是胸无点墨的草莽之辈。他懂得什么是古于阗塞文,懂得字母的体韵,懂得戳印真花押,懂得纸页黄旧,懂得久远珍贵,懂得西方人喜欢什么。斯拉木·阿洪仿佛坐拥一座规模恢弘、馆藏丰富的古文资料库,要什么有什么,要多方便就有多方便。那么多饱学之士尊阿洪为古书大师,源源不断地花大价钱把假文书揽在自己怀中,何曾犯过疑心?何曾觉得自个儿愚蠢?我们仅仅能将斯拉木·阿洪贬斥为假书贩子吗?他也是个造假学者,造假专家,身怀超一流水平呢。
  这不,霍恩雷苦熬灯油,孜孜 、锲而不舍地空耗了五个春夏秋冬,也未从“鬼画符”中理出丁点头绪。他压根儿就未去想这文字是假的,直怨自己学识浅陋,力有不逮。是学者太愚,还是阿洪太精?不是斯坦因戳破天机,将“阿洪”假皮剥尽,昭然于世,霍恩雷岂止是苦熬五年,到死他也难弄明白“鬼画符”的真伪!
  
  斯坦因揭穿“阿洪制造”
  
  与斯文·赫定齐名的大探险家、大考古学家奥利尔·斯坦因曾多次赴于阗(今和田)考察,对于阗的了解非他人能比,尤其是他更懂得与印度渊源颇深的西域古文字。就是这位对于阗古文字知根知底的学者开始也栽倒在斯拉木·阿洪的假文书中。
  这天,在于阗巴扎的一个小茶馆里,一位满脸胡须的中年土著慢慢地蹭到正在喝茶的斯坦因面前:“先生,我有一本古于阗文书,你喜欢吗?”他从鼓鼓囊囊的怀里掏出一本厚书。斯坦因翻来翻去,全是勾勾圈圈的文字。第一感觉告诉他,这是一本古文书,从那破旧的品相看,年代至少有七八百年,未及多想,便买下了。斯担因随口问道:“你有古于阗塞文的书吗?”“胡子土著”应承道:“有,过三天我来找你。”
  三天之后,还是在小茶馆,“胡子土著”从怀里掏出了一本比先前还厚还旧的古书。斯坦因翻看着,文字与第一本大有不同,字形简单得仿若符号,看看纸张,粗糙发黄,还有十几页残缺。字体与以前看到的大体相似,不过更齐整。斯坦因掏钱买下了。这一次,斯坦因问清了他的姓名:斯拉木·阿洪。
  事后,斯坦因心里犯起了疑心:你要什么,他都有什么,天下哪有如此容易之事。他简直有一条制造假古文书的生产线。斯坦因决计戳穿他。
  又是三天后,当斯拉木·阿洪恭恭敬敬地将炮制好的一本于阗佛经文书递给斯坦因时,斯坦因未及翻看几页,便冷笑两声:“阿洪,你真是太能干了,呆在和田这个穷乡僻壤,真是太委屈你了。”阿洪得意地接过话头:“斯坦因先生,既然你这么看重我,让我随你去欧洲露露身手吧!如果欧洲不好去,到土耳其也行啊!”
  斯坦因沉下脸,历数他造假骗钱的伎俩。斯拉木·阿洪身体发抖,脸色由褐变灰,由灰变褐,嘴里嗫嚅了半天,最终全招了:“我手下有几个人专门造古文书,开始用手抄,后来嫌手抄太慢,便刻印木雕版,成批印刷,然后点燃一堆木草,用烟熏黄,烧边,装订成册……这些假书成百上千地流入了伦敦、巴黎、圣彼得堡、加尔各答和北京,其实只是一堆分文不值的废纸呀!胡达(真主)怎么惩罚我,我都受了!”
  斯坦因慧眼识妖,从源头上扼制了假古书的泛滥,立下了大功。
  
   谁孕育了“阿洪制造”
  
  和田人斯拉木·阿洪本是无业游民,也曾是文物商贩,卖过不少真古文书。到了20世纪上半叶,西方赴新疆的探险活动达到了高潮。刚开始,探险只限于观察地理民情、测地绘图、攀登高山之类的活动,后因《鲍尔古本》的发现,探险很快成了收集文物的狂潮。斯文·赫定、斯坦因、伯希和、勒柯克、鄂登堡、大谷光瑞、桔瑞超,都以在新疆发现大批文物而成名。当地居民看到西方人发疯似地收集古书,古书价值不断飙升。但真正的古文书的出现是缓慢的、个别的、偶然的,并非接踵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而市场需求大于供应量。怎么办?脑子灵光者,如“阿洪”们便以造假缓解“求”。巨额的暴利,一旦有了第一次收获,便会难以住手,越发肆无忌惮。何况贫困的大漠人,售出一本假古书,简直是几年的收成,怎能不怦然心动,绞尽脑汁地全力以赴呢。这又不是杀人放火,不过是骗骗西方人的几个钱使使,谁让他们那么富有呢。
  西方人对新疆古文书的疯狂欲火,将“阿洪制造”助燃到极致。假古书的泛滥,又吸引了众多西方人的眼球,在客观上消减了新疆古文物在更大范围的劫掠,一定程度上掩护了许多古文书,延缓了其外流的速度,即使这不是阿洪们的初衷,因为他们只认钱。但无论怎么说,“阿洪制造”还是震惊了世界。
其他文献
基于自贸区与“一带一路”倡议相互对接的背景,运用DEA的方法对涉及省市的物流效率进行研究。研究表明:两大战略作用下的相关区域整体上物流效率不高,而物流效率高的区域缺乏
1    大地湾,大地之湾。  甘肃秦安的地名,最常见的构成是“姓氏”+“自然实体”(或社会实体),如“张家湾”(或“郭家镇”),即秦安的地名一般都要包含以下两个基本表意信息:一,此地主要居住的是哪一姓人家;二,此地有何地貌特征(或社会特征)。如“刘家坪”,如“王家峡口”,如“魏家店”,如“蔡家牌楼”。或者说,随便看到一个秦安的地名,扑面而来的首先是人的信息,其次是自然的信息,最后就是人与自然的密
屹立千年的哈密长城     从星星峡进来,穿过五船道、苦水、烟墩、骆驼圈子、圪塔井、大泉湾到哈密,进入西域后,一路星星点点,光听听路过的地名,就充满了风尘仆仆的味道,也就知道这一路的艰辛。丝绸之路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走出来的。进入哈密后,这一路沿烽火台蜿蜒而下,指引着前进的道路。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边塞风光就是这样的阳刚大气。  
诸葛亮是哪里人?一般人马上会想到隆中——湖北襄樊;诸葛亮的后裔在何处?大家首先会想到成都一带。其实不然。    祖籍山东沂南阳都    诸葛亮的远祖本姓葛,原为诸县(今山东诸城县)人,后迁往阳都(县),而阳都当时已有葛姓者,为区别原阳都的葛姓与来自诸县的葛姓,在来自诸县葛姓的姓氏之前取其县名加一“诸”字,而被称之为诸葛,诸葛复姓即由此而来。阳都故城,亦名诸葛城。  《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载:“
人们素常喜欢以某种花儿喻示时令节气。春之将至,人们常说“红梅报春”,又常说“花开迎春”,或者说“一枝红杏出墙来”。  大西北高原的兰州,我们无缘欣赏早梅、寒兰等报春名花,只是有幸可以看到一种迎春花——焕发出耀眼的金黄色的花树。迎春花虽无名贵之气,兰州居民却对它有着别样的亲切感。兰州古称金城,居丝绸之路之要冲,丝绸之路被誉为连接欧亚大陆的一条金色纽带,而迎春花恰恰具有十分纯粹的金黄之色,说来,它真是
如今是一个崇尚绿色的时代,人类向往看到诱人的风景,希望品尝到清爽可口的绿色食品,梦想回归到宁静清新的绿色环境中居住生息。  地处甘肃陇南山区的宕昌县大可坝森林公园便是这样一个绿色“天堂”。这个被誉为“小九寨沟”的森林公园坐落于岷迭山下的深山峡谷里,距县城10公里,四周雪山环抱,山深林密,景色宜人。更为可贵的是这个被绿色覆盖的森林公园里深居着三个村寨的“木家”藏族人。  据史料载,居住在这里的“木家
古籍修复推广是高校图书馆古籍文化推广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文章以广西师范大学图书馆为例,从实践主体、实践对象、实践内容、实践形式、推广渠道和实践效果等方面论述了高
北京市“十一五”的成效和经验为“十二五”节能降耗减排再上新台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引言在企业运营中,内部控制是一种综合性管理手段,结合企业特色及实际情况,设置内部控制策略,是推动企业积极发展的重要方式.而财务预算企业对资本流向,成本控制、投资控制、
期刊
这两年,随着人工智能的兴起,越来越多的金融服务企业开始提供人工智能'AI客服'.顾名思义,'AI客服'即通过人工智能客服,用机器人(或机器狗——取自战胜了人类
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