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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基于雨课堂智慧教育工具的混合教学模式由前期分析、课前异步准备、课中同步实践、课后延伸反馈四阶段形成。将该模式在《西方经济学》课程上进行实践运用，结果表明学生在该混合教学模式下各方面能力得到了有效提升。
【关键词】雨课堂；混合教学模式；西方经济学
【中图分类号】G434
★ 基金项目：本文为江西省教育科学“十三五”规划重点课题（项目编号：18ZD067）、江西省高等学校教学改革研究课题（项目编号：JXJG-18-16-8）和上饶师范学院校级教改课题（项目编号：JG-17-09）阶段性研究成果。
我国最早开始混合教学研究的是何克抗教授，他认为混合学习就是将传统学习与E-learning相结合，既有教師的引导作用，同时充分体现学生作为中心的主动性、积极性与创造性[ 1 ]。李克东教授对混合式教学的内涵进行全面解释，同时提出混合式教学设计的八个环节[ 2 ]。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混合教学模式也变得多样化，加入了很多智慧教学工具，例如雨课堂、电子书包等，智慧教育模式开始逐渐被认识和使用。郑广杰分析了传统课堂与智慧混合课堂的区别，指出智慧混合课堂融合了线上线下教学的双重互补优势，进而构建大学俄语智慧混合课堂教学模式[3]。西方经济学课程是经管类专业的必修课，具有较强的理论性、现实性和综合性。其所包含的微观经济学和宏观经济学两部分内容都涉及大量的公式和图形推演，对于初学者是一项挑战。仅运用传统的教学模式，容易让学生感觉到枯燥和繁琐。此时借助最新的信息技术和教育理念，构建混合教学模式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更好得调动学生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强化学生主体地位，提高教学质量。因此本文在雨课堂智慧教育用具的辅助下构建混合教学模式，并以《西方经济学》课程为例，验证该混合教学模式的应用效果。
一、基于雨课堂的混合教学模式的构建
混合教学模式旨在通过最新信息技术将线上线下教学活动有机结合。本文采用雨课堂这一新型智慧教学工具设计了混合教学模式。雨课堂是2016年清华大学开发的一款智慧教学工具，基于电脑PPT和微信，其功能较多且操作方便。教师可以借助雨课堂实现“课前-课上-课后”三阶段有机结合[4]。
混合教学模式通过三阶段教学过程，对教学环节进行准确的教学设计，如图1所示。
（一）前期分析
《西方经济学》属于理论类课程，是经管类学生的必修课之一。教学内容相对较多，有很多概念和专业术语相对抽象较难理解，模型和图形多而复杂，各学派理论观点不一。在传统课堂教学中教学效果并不理想，学生的吸收度较低。
为了更好地设计教学活动和内容，在课程开始前先对该班级的43名同学进行问卷调查和访谈，了解他们的相关信息。学生为大学二年级，他们愿意主动学习，偏好自主学习方式，能够熟练的操作智能手机及各种应用软件，经常使用微信等社交软件。部分学生了解过雨课堂但未使用过，学生对此类智慧学习工具接受程度较高，愿意在课堂上使用雨课堂。
（二）教学活动设计
1.课前异步准备
在前期分析了解了同学们的基本信息和学习需求偏好后，定制目标让学生明确各节课的学习计划，多样化教学设计，优质资源推送。例如西方经济学中需求和供给均衡分析这一节，课前老师通过移动社交软件将课程的目标（回顾需求和供给各自的含义，需求和供给曲线移动的影响因素。预习供求均衡的均衡条件和非均衡分析等）发送给学生，让学生了解课程所需达到的要求。之后通过雨课堂将学习教案和资源推送给学生。教师在教学内容的设计上以案例式、启发式、引导式为主，增加教学形式的多样性和趣味性，在教学资源中加入更多的案例和动画视频推送给学生，适应学生的学习习惯和偏好，丰富其知识库。例如以去年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导致的口罩市场供求变化为案例，引导学生进行实例分析。该阶段主要为学生自主学习过程，对学习内容提前预习，对将学的知识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不明白的地方在PPT“不懂”按钮直接标记，也可以在讨论区留言或者给老师发送信息。这些信息都会反馈给老师，老师在收集分析之后在课堂授课上就会更有针对性。教师在学生预习情况的基础上需要对教学内容进行一定的设计，明确重难点，有的放矢。
2.课中同步实践
在课堂上，教师通过探究教学、分组讨论、弹幕互动和成果展示等环节优化教学设计。依托雨课堂多种功能，教师可以更加容易开展教学活动，将线上教学与传统面对面教学有效结合。课堂教学部分要比传统教学模式更加多元和丰富，而且师生之间的交互性也更强。学生扫码签到，后台实时记录。教师利用事先准备好的PPT和其他教学资源进行教学，以文字图片视频动画的形式展示教学内容，学生可以通过雨课堂实时查看教师PPT，向前翻阅已经讲过的内容进行回顾和总结。教师对重要的知识点和概念讲授过程中，设置问题和案例引导学生自己思考，增强学生学习能力。教师向学生发送题目，题目形式内容提前设置好，包括单选、多选、简答等，学生在手机上作答。学生通过查阅手机平台上的资源，寻求答案。亦可以通过构建学习小组共同探讨，雨课堂对学生进行随机分组，开展小组讨论，头脑风暴，培养团队协作精神，增强自信。利用随机挑人功能，选择同学回答问题，提高学生课堂专注度。提交后的学生作答结果和统计数据都会呈现在教师设备中，老师选择是否将他们投影到大屏幕中，对学生的作答进行点评，在他们的答案基础上拓展讲解。学生可以主动提问，与老师交流，实现教学深度交互，提高学生的思辨能力。教学过程中教师可以开启弹幕，激发学生积极性，活跃课堂气氛。匿名形式使得学生可以更大胆地参与到课堂教学活动中来，抒发自己的观点。对于一些比较活跃、观点优秀的同学，还可以采用发放红包的功能来奖励。
3.课后延伸反馈 通过难点复习、作业巩固让学生完成学习目标。老师根据课堂同学们的表现、作答情况以及“不懂”标注，对教学内容中的难点进行梳理和解释，加上教师的语音指导发送给学生。课后老师布置相应作业，不同于课堂上发散性的问题，课后作业更偏向于知识点掌握和理解的考察，帮助学生复习巩固。一整章节内容学习结束后，教师会发布测试题，检验学生的学习效果。除了已有的学习资源以来，教师还可以分享给学生更多的相关视频和拓展资料，例如慕课视频、案例视频，帮助学生对学习内容建立一个更完整的体系实现更深入的学习。
课后的反馈评价机制让同学们直抒胸臆，进一步改进混合教学模式。传统模式中学习评价更多以教师评价、结果评价为主，评价形式过于单一、死板，缺少对学生信息的多维度数据化分析。基于雨课堂的混合教学模式下评价方式更加多元化、合理化和信息化。课程结束后雨课堂会自动生成一个学习报告，发送给老师和学生，里面有课堂相关数据的统计信息，包括学生参与度、作业完成情况、课堂弹幕等，为学习评价提供更多理性和客观的评判，实现从结果评价到过程评价的转变。学生根据课堂表现数据来调整自己上课的状态，老师也可及时和准确地掌握学生的课堂情况，进而对学生的表现进行评价，从这些数据分析教学过程中的问题，不断完善教学设计，逐步从经验式教学转变成技术性教学[5]。
二、基于雨课堂的混合教学模式应用效果分析
本文选取华东地区某高校2019级会计学专业的80名同学作为研究对象，将混合教学模式在《西方经济学》课程上进行了实践应用，以此分析该模式对于学生素质提升的培养效果。
（一）问卷调查分析
将实施混合教学模式的班级设置为实验组，同时选择同一教师讲授同一课程但在传统环境下的另一个班级为对照组。在《西方经济学》课程结束之后，教师进行了问卷调查。实验组和对照组共发放80份问卷，收回80份。问卷采用李克特五点量表，根据程度依次赋值1～5分，分值越高感受程度越高。所有题目实验组均值都高于对照组，且都存在显著性差异。总体来说，混合教学模式下的学生对于课堂的接受度更高。混合教学模式更能激发学生的自主学习兴趣，提高他们学习的积极性，有助于增强学生探究性、目标化、技术性的学习能力。混合教学从资源、模式、互动等方面的变革，对于学生全面能力的培养是更有效的。
（二）访谈结果
在问卷基础上，随机抽取了部分同学进行访谈。学生认为混合教学模式相较传统教学模式课堂效率更高，更能促进自己各方面能力提升。混合教学更能激发他们的积极性，课堂气氛活跃，弹幕紧跟潮流，“随机点名”非常刺激。限时问答需要集中精神听课，否则就不知怎么作答，在课堂上一刻也不敢松懈。学生与老师的互动交流更多了，师生、生生关系更加融洽。由于多样化的互动方式加入，学生更敢于也更有机会表达自己的观点，与同学之间的协作能力、批判性思维能力也增强了，另外，雨课堂软件操作也十分方便，资源全都可以存储在上面，可以随时标记和查阅，课堂上学习更高效。
三、结论与启示
本文将雨课堂智慧教学工具与混合教学融合，构建新型混合教学模式，从知识传递到知识建构，促进学生高阶学习能力的生成，有利于学生全面能力的培养。该模式在《西方经济学》课程的实践表明其教学效果优于传统教学模式，学生认可度高，师生交互性强。对课堂教学的重构和技术的融入有效地推动了大学课堂变革。但在此次实践中发现了一些问题，因此提出以下建议和思考：
（一）针对课程内容设计教学活动
实践中发现混合教学模式下教师的授课时间较短，学生自主学习探究讨论的时间较多。而对于西方经济学中理论性比较强的经济理论和模型，例如成本曲线和IS-LM模型等，学生的接受程度往往较慢，需要教师详细的推导和讲解。所以混合教学模式下教学活动的设计则不能一以贯之地过于强调学生主体和师生互动。要根据课程内容有针对性地设计每一堂课的教学活动。对于原理性、模型性的知识还是应该多给予教师讲授的时间。而对于拓展类、实践性的内容可更多采用師生、生生互动讨论的形式。另外，教师在教学活动设计上可以更具思考性和趣味性，不只是简单的提问讨论。应该通过适当的方式引导学生积极思考，不断探索，让学生主动地表达自己的质疑和想法。
（二）有效整合教学资源
教育信息化的过程中涌现出大量的教学平台和资源。教师应该及时更新教学库，为学生提供最新最热的资源数据和案例，不局限于课本，对教学内容进行适当的拓展和延伸，提供多层次、多学科的学习资源。利用短视频、动画等形式丰富教学资源。同时对学习资源进行分类整合，设置标签，标明难易程度。有学生反映在课前预习视频中已经提到过的内容，课堂上教师又重复提及。教师在视频整理时应注意其与课堂教学内容的重叠性，尽量避免对一些简单的概念重复讲解，而应对学生的疑难问题进行重点解释。鼓励学生进行资源分享，当有同学看到好的学习资源或者案例可以通过教学工具分享给其他同学。
（三）注重学生的个体差异
通过雨课堂统计数据发现在混合教学模式下，有的学生很积极，多次发送弹幕等参与课堂活动，但是有的同学较沉默，发送弹幕留言等次数为零。有些同学主动完成课前预习的所有内容，但有些同学只观看了视频或者PPT，对于其他教学资源并没有阅读。还有部分同学在课堂小组讨论中也未能积极加入，形成有效讨论。混合教学模式下有小部分学生的积极性还没有完全被调动，教学活动他们还没有参与进来，学生参与度存在个体差异。所以教师要注意这部分同学的状态，课后及时与他们沟通，了解他们的想法和需求。分组时可以将积极同学与沉默同学分在一起，尽量调动沉默同学的积极性。在设置学习任务和安排活动时，也要适度和合理，不要让同学觉得太少太简单，也不要太难或太复杂。另外，教师可以利用信息技术设备对学生的课前课后学习进行干预，督促懒散学生完成学习任务。
主要参考文献：
[1]何克抗.从Blending Learning看教育技术理论的新发展（上）[J].电化教育研究，2004，（3）：1-6.
[2]李克东，赵建华.混合学习的原理与应用模式[J].电化教育研究，2004，（7）：1-6.
[3]郑广杰.大学俄语智慧混合课堂教学模式的构建与应用[J].现代教育技术.2018，（09）：73-79.
[4]王帅国.雨课堂：移动互联网与大数据背景下的智慧教学工具[J].现代教育技术.2017，（05）：26-32.
[5]杨聚鹏，梁瑞.大数据时代大学课堂教学模式面临的挑战与变革[J].电化教育研究，2017，（8）：111-115.
【关键词】雨课堂；混合教学模式；西方经济学
【中图分类号】G434
★ 基金项目：本文为江西省教育科学“十三五”规划重点课题（项目编号：18ZD067）、江西省高等学校教学改革研究课题（项目编号：JXJG-18-16-8）和上饶师范学院校级教改课题（项目编号：JG-17-09）阶段性研究成果。
我国最早开始混合教学研究的是何克抗教授，他认为混合学习就是将传统学习与E-learning相结合，既有教師的引导作用，同时充分体现学生作为中心的主动性、积极性与创造性[ 1 ]。李克东教授对混合式教学的内涵进行全面解释，同时提出混合式教学设计的八个环节[ 2 ]。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混合教学模式也变得多样化，加入了很多智慧教学工具，例如雨课堂、电子书包等，智慧教育模式开始逐渐被认识和使用。郑广杰分析了传统课堂与智慧混合课堂的区别，指出智慧混合课堂融合了线上线下教学的双重互补优势，进而构建大学俄语智慧混合课堂教学模式[3]。西方经济学课程是经管类专业的必修课，具有较强的理论性、现实性和综合性。其所包含的微观经济学和宏观经济学两部分内容都涉及大量的公式和图形推演，对于初学者是一项挑战。仅运用传统的教学模式，容易让学生感觉到枯燥和繁琐。此时借助最新的信息技术和教育理念，构建混合教学模式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更好得调动学生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强化学生主体地位，提高教学质量。因此本文在雨课堂智慧教育用具的辅助下构建混合教学模式，并以《西方经济学》课程为例，验证该混合教学模式的应用效果。
一、基于雨课堂的混合教学模式的构建
混合教学模式旨在通过最新信息技术将线上线下教学活动有机结合。本文采用雨课堂这一新型智慧教学工具设计了混合教学模式。雨课堂是2016年清华大学开发的一款智慧教学工具，基于电脑PPT和微信，其功能较多且操作方便。教师可以借助雨课堂实现“课前-课上-课后”三阶段有机结合[4]。
混合教学模式通过三阶段教学过程，对教学环节进行准确的教学设计，如图1所示。
（一）前期分析
《西方经济学》属于理论类课程，是经管类学生的必修课之一。教学内容相对较多，有很多概念和专业术语相对抽象较难理解，模型和图形多而复杂，各学派理论观点不一。在传统课堂教学中教学效果并不理想，学生的吸收度较低。
为了更好地设计教学活动和内容，在课程开始前先对该班级的43名同学进行问卷调查和访谈，了解他们的相关信息。学生为大学二年级，他们愿意主动学习，偏好自主学习方式，能够熟练的操作智能手机及各种应用软件，经常使用微信等社交软件。部分学生了解过雨课堂但未使用过，学生对此类智慧学习工具接受程度较高，愿意在课堂上使用雨课堂。
（二）教学活动设计
1.课前异步准备
在前期分析了解了同学们的基本信息和学习需求偏好后，定制目标让学生明确各节课的学习计划，多样化教学设计，优质资源推送。例如西方经济学中需求和供给均衡分析这一节，课前老师通过移动社交软件将课程的目标（回顾需求和供给各自的含义，需求和供给曲线移动的影响因素。预习供求均衡的均衡条件和非均衡分析等）发送给学生，让学生了解课程所需达到的要求。之后通过雨课堂将学习教案和资源推送给学生。教师在教学内容的设计上以案例式、启发式、引导式为主，增加教学形式的多样性和趣味性，在教学资源中加入更多的案例和动画视频推送给学生，适应学生的学习习惯和偏好，丰富其知识库。例如以去年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导致的口罩市场供求变化为案例，引导学生进行实例分析。该阶段主要为学生自主学习过程，对学习内容提前预习，对将学的知识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不明白的地方在PPT“不懂”按钮直接标记，也可以在讨论区留言或者给老师发送信息。这些信息都会反馈给老师，老师在收集分析之后在课堂授课上就会更有针对性。教师在学生预习情况的基础上需要对教学内容进行一定的设计，明确重难点，有的放矢。
2.课中同步实践
在课堂上，教师通过探究教学、分组讨论、弹幕互动和成果展示等环节优化教学设计。依托雨课堂多种功能，教师可以更加容易开展教学活动，将线上教学与传统面对面教学有效结合。课堂教学部分要比传统教学模式更加多元和丰富，而且师生之间的交互性也更强。学生扫码签到，后台实时记录。教师利用事先准备好的PPT和其他教学资源进行教学，以文字图片视频动画的形式展示教学内容，学生可以通过雨课堂实时查看教师PPT，向前翻阅已经讲过的内容进行回顾和总结。教师对重要的知识点和概念讲授过程中，设置问题和案例引导学生自己思考，增强学生学习能力。教师向学生发送题目，题目形式内容提前设置好，包括单选、多选、简答等，学生在手机上作答。学生通过查阅手机平台上的资源，寻求答案。亦可以通过构建学习小组共同探讨，雨课堂对学生进行随机分组，开展小组讨论，头脑风暴，培养团队协作精神，增强自信。利用随机挑人功能，选择同学回答问题，提高学生课堂专注度。提交后的学生作答结果和统计数据都会呈现在教师设备中，老师选择是否将他们投影到大屏幕中，对学生的作答进行点评，在他们的答案基础上拓展讲解。学生可以主动提问，与老师交流，实现教学深度交互，提高学生的思辨能力。教学过程中教师可以开启弹幕，激发学生积极性，活跃课堂气氛。匿名形式使得学生可以更大胆地参与到课堂教学活动中来，抒发自己的观点。对于一些比较活跃、观点优秀的同学，还可以采用发放红包的功能来奖励。
3.课后延伸反馈 通过难点复习、作业巩固让学生完成学习目标。老师根据课堂同学们的表现、作答情况以及“不懂”标注，对教学内容中的难点进行梳理和解释，加上教师的语音指导发送给学生。课后老师布置相应作业，不同于课堂上发散性的问题，课后作业更偏向于知识点掌握和理解的考察，帮助学生复习巩固。一整章节内容学习结束后，教师会发布测试题，检验学生的学习效果。除了已有的学习资源以来，教师还可以分享给学生更多的相关视频和拓展资料，例如慕课视频、案例视频，帮助学生对学习内容建立一个更完整的体系实现更深入的学习。
课后的反馈评价机制让同学们直抒胸臆，进一步改进混合教学模式。传统模式中学习评价更多以教师评价、结果评价为主，评价形式过于单一、死板，缺少对学生信息的多维度数据化分析。基于雨课堂的混合教学模式下评价方式更加多元化、合理化和信息化。课程结束后雨课堂会自动生成一个学习报告，发送给老师和学生，里面有课堂相关数据的统计信息，包括学生参与度、作业完成情况、课堂弹幕等，为学习评价提供更多理性和客观的评判，实现从结果评价到过程评价的转变。学生根据课堂表现数据来调整自己上课的状态，老师也可及时和准确地掌握学生的课堂情况，进而对学生的表现进行评价，从这些数据分析教学过程中的问题，不断完善教学设计，逐步从经验式教学转变成技术性教学[5]。
二、基于雨课堂的混合教学模式应用效果分析
本文选取华东地区某高校2019级会计学专业的80名同学作为研究对象，将混合教学模式在《西方经济学》课程上进行了实践应用，以此分析该模式对于学生素质提升的培养效果。
（一）问卷调查分析
将实施混合教学模式的班级设置为实验组，同时选择同一教师讲授同一课程但在传统环境下的另一个班级为对照组。在《西方经济学》课程结束之后，教师进行了问卷调查。实验组和对照组共发放80份问卷，收回80份。问卷采用李克特五点量表，根据程度依次赋值1～5分，分值越高感受程度越高。所有题目实验组均值都高于对照组，且都存在显著性差异。总体来说，混合教学模式下的学生对于课堂的接受度更高。混合教学模式更能激发学生的自主学习兴趣，提高他们学习的积极性，有助于增强学生探究性、目标化、技术性的学习能力。混合教学从资源、模式、互动等方面的变革，对于学生全面能力的培养是更有效的。
（二）访谈结果
在问卷基础上，随机抽取了部分同学进行访谈。学生认为混合教学模式相较传统教学模式课堂效率更高，更能促进自己各方面能力提升。混合教学更能激发他们的积极性，课堂气氛活跃，弹幕紧跟潮流，“随机点名”非常刺激。限时问答需要集中精神听课，否则就不知怎么作答，在课堂上一刻也不敢松懈。学生与老师的互动交流更多了，师生、生生关系更加融洽。由于多样化的互动方式加入，学生更敢于也更有机会表达自己的观点，与同学之间的协作能力、批判性思维能力也增强了，另外，雨课堂软件操作也十分方便，资源全都可以存储在上面，可以随时标记和查阅，课堂上学习更高效。
三、结论与启示
本文将雨课堂智慧教学工具与混合教学融合，构建新型混合教学模式，从知识传递到知识建构，促进学生高阶学习能力的生成，有利于学生全面能力的培养。该模式在《西方经济学》课程的实践表明其教学效果优于传统教学模式，学生认可度高，师生交互性强。对课堂教学的重构和技术的融入有效地推动了大学课堂变革。但在此次实践中发现了一些问题，因此提出以下建议和思考：
（一）针对课程内容设计教学活动
实践中发现混合教学模式下教师的授课时间较短，学生自主学习探究讨论的时间较多。而对于西方经济学中理论性比较强的经济理论和模型，例如成本曲线和IS-LM模型等，学生的接受程度往往较慢，需要教师详细的推导和讲解。所以混合教学模式下教学活动的设计则不能一以贯之地过于强调学生主体和师生互动。要根据课程内容有针对性地设计每一堂课的教学活动。对于原理性、模型性的知识还是应该多给予教师讲授的时间。而对于拓展类、实践性的内容可更多采用師生、生生互动讨论的形式。另外，教师在教学活动设计上可以更具思考性和趣味性，不只是简单的提问讨论。应该通过适当的方式引导学生积极思考，不断探索，让学生主动地表达自己的质疑和想法。
（二）有效整合教学资源
教育信息化的过程中涌现出大量的教学平台和资源。教师应该及时更新教学库，为学生提供最新最热的资源数据和案例，不局限于课本，对教学内容进行适当的拓展和延伸，提供多层次、多学科的学习资源。利用短视频、动画等形式丰富教学资源。同时对学习资源进行分类整合，设置标签，标明难易程度。有学生反映在课前预习视频中已经提到过的内容，课堂上教师又重复提及。教师在视频整理时应注意其与课堂教学内容的重叠性，尽量避免对一些简单的概念重复讲解，而应对学生的疑难问题进行重点解释。鼓励学生进行资源分享，当有同学看到好的学习资源或者案例可以通过教学工具分享给其他同学。
（三）注重学生的个体差异
通过雨课堂统计数据发现在混合教学模式下，有的学生很积极，多次发送弹幕等参与课堂活动，但是有的同学较沉默，发送弹幕留言等次数为零。有些同学主动完成课前预习的所有内容，但有些同学只观看了视频或者PPT，对于其他教学资源并没有阅读。还有部分同学在课堂小组讨论中也未能积极加入，形成有效讨论。混合教学模式下有小部分学生的积极性还没有完全被调动，教学活动他们还没有参与进来，学生参与度存在个体差异。所以教师要注意这部分同学的状态，课后及时与他们沟通，了解他们的想法和需求。分组时可以将积极同学与沉默同学分在一起，尽量调动沉默同学的积极性。在设置学习任务和安排活动时，也要适度和合理，不要让同学觉得太少太简单，也不要太难或太复杂。另外，教师可以利用信息技术设备对学生的课前课后学习进行干预，督促懒散学生完成学习任务。
主要参考文献：
[1]何克抗.从Blending Learning看教育技术理论的新发展（上）[J].电化教育研究，2004，（3）：1-6.
[2]李克东，赵建华.混合学习的原理与应用模式[J].电化教育研究，2004，（7）：1-6.
[3]郑广杰.大学俄语智慧混合课堂教学模式的构建与应用[J].现代教育技术.2018，（09）：73-79.
[4]王帅国.雨课堂：移动互联网与大数据背景下的智慧教学工具[J].现代教育技术.2017，（05）：26-32.
[5]杨聚鹏，梁瑞.大数据时代大学课堂教学模式面临的挑战与变革[J].电化教育研究，2017，（8）：111-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