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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说琐征》到《管锥编》,贯穿着钱钟书始终如一的立足文本、矢志创新、连类打通等批评旨趣与理念,但也呈现出些许嬗变:由早年纯文学范围内“零星随感”式的“谈文论艺”,逐渐上升到了对人类文化“圆照周览”式的整体反思与批判,兼融文学与文化;由专注于对文学内部规律的探讨,逐渐重视对外部规律的研究,兼顾审美与人生;由对批评理论的相对轻视转为重视,兼及实践与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