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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天繁星,想摘下那颗最亮的给你,想把你藏在蜜罐里,远离病痛折磨和命运压榨,用最重的黑色颜料涂抹在你的每一根发梢,轻轻地把微弯的背扶直,记忆的碎片,你永远是最美的一块.我一直是叶女士口中“不念家”的人,远离他们的目光后,一个星期一次的视频通话是常态,有时忙起来甚至可以接连好几个星期都“杳无音信”。忙碌高峰期过后,终于想起来是时候给家里一个电话,叶女士每每总是说:“总算还能想起我了?”我是一直不太承认叶女士会想我,或者不敢相信她会想我。叶女士似乎和这样的事情沾不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