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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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台湾大学做访问学者期间,清华大学(新竹)的春兴兄很是热情,给我引荐了不少台湾经济学界的朋友。记得在与台中逢甲大学的教授们一起吃午饭时,我问了一个问题:“哪里可以看到土牛?”“土牛?是指台湾本地的牛吗?”在座的人几乎都不知道。看来我的问题太过冷僻了。一  “土牛”一词,是我从一本叫作《清代台湾的地域社会——竹堑地区的历史地理研究》(施添福,新竹县文化局,二零零一)的书中看到的。它是指一道边界,隔
中国古代是王朝更迭十分频繁的社会,古人称之为“革命”。从夏商时期至于清季这几千年的时间里,即使是把从孤儿寡母手中取天下的王莽、刘裕之辈排除在外,也仍然可以说,“革命”是古代中国王朝更替的主基调。  古代中国人所说的“革命”,其本意是革除上天授予前朝的大命,其中虽然也有“改正朔,易服色,殊徽号,异器械”之类革旧布新的意味,但绝不同于近代意义的社会革命。其实,直到辛亥革命前夕,“革命”的主要含义也还是
文章的副题“友好不易理解难”,是由当今日本著名中国学家竹内实先生的命题改动而来,原本的说法为“友好容易理解难”。那是他在日本《中央公论》杂志一九七八年十月号上发表的《理解与友好》一文里提出来的:  在我看来,一国(或者民族、区域)与另一国之间,与相互“友好”的难处相比,还是相互“理解”更为困难一些。  说得极端一点,可以说:友好容易理解难。  竹内实觉得这个命题的概括似乎有点“极端”,可依旧对其情
问:你很重视自己的伦理学,但有些地方好像没说清楚。  答:我以为都说清楚了。有何问题,请提出,但我的回答大概仍是重复一遍而已。  问:例如,你既明确区分伦理与道德,道德只讲心理形式,为什么又提出宗教性道德和(现代)社会性道德,应该是宗教性伦理和社会性伦理嘛。  答:这不是就外在群体的伦理规范(制度、秩序、风俗、习惯等)做分类,而是指个体内在的道德心理中所包含的不同的伦理内容(即规范)。同一道德心理
士原来是西周贵族的最低一层,但到了东周战国,这种身份越来越不固定和明确,“士”和上层贵族如“卿大夫”的界限也越来越不清楚,或至少很容易越过。而且,随着武士向文士的转变,随着孔子兴办私学、“有教无类”理念的广泛传播,“学”越来越不在官府。而有“学”或只是有一特殊“技艺”即可成“士”,如此一来,“士”越来越多地摆脱了身份血统的约束,而完全可以通过个人后天的努力来达到。于是,“士”也越来越像是一个泛称,
格林尼治皇家观象台是一个漂亮的去处。当我登上横跨本初子午线的山坡时,这里已是一片秋色。举目望去,比邻的海军学院建筑典雅,风景如画。如今,天文观测的功能已经移到别处,皇家观象台成了一个有关天文和航海的博物馆。  在博物馆里,有一个关于如何确定经度的展览,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几个被称为H-1,H-2,H-3和H-4的钟表。“H”代表了一个人,他叫约翰·哈里森。“H”即哈里森(Harrison)的第一个
话说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墙上到处贴着毛主席的手书:“提高警惕,保卫祖国”,看上去局势异常紧张。我正在念小学高年级,喜欢听抓特务的故事,喜欢读抓特务的书籍,喜欢看抓特务的电影,至今都能随口报上一长串片名来,比如《秘密图纸》《羊城暗哨》《跟踪追击》……  那时的人警惕性非常高,一个个瞪大火眼金睛,左右搜索,似乎身边随时会潜伏着特务。脑子里装满了反特故事的我当然不例外,心里一直想着能有机会把潜伏身边的特
2015年,是我和永昌结缘并陷入热恋的一年。  大多数中超球迷都有地缘情结,喜欢家乡的球队。我是土生土长的河北人,这片土地从来不缺看球懂球的人。这里的球迷感念乡土情怀,饱含激情。然而,很多年里,河北球迷在中超赛场上没有归宿感。心花怒放的青年寻不到身边的恋人,很多河北球迷选择了异地恋。即便异地恋也会本着就近原则,因为撇不开对家乡的眷恋,这似乎是最高尚也最无奈的移情别恋。比如在张家口,很多人成了国安的
“样板戏”对于生活在六七十年代的中国人来说,是历史记忆的重要部分,是那个时代官方思想的艺术具象。它把意识形态的演绎推向了前所未有的极端。样板戏起源于现代革命题材戏剧的编演,最早可以追溯到延安的新歌剧运动,《白毛女》是经典的代表。样板戏的主要剧种是京剧,最初八个戏中有五个属于这个剧种。其他两个是舞剧,一个改自新歌剧电影《白毛女》,一个改自电影《红色娘子军》。交响音乐《沙家浜》,则属于京剧《沙家浜》的
多年以前,基于对亚洲民众戏剧的热衷追求,经常往返于台北——菲律宾之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我从一位民众戏剧组织工作者的手边,拿到一本实务操作的小册子,前言是一则寓言,大抵是这么说的:  一个夏天的午后,林鸟不意间瞧见树下有一只缓缓爬动着的蜗牛。  林鸟便问蜗牛说:“我让您三个月时间,我们从这树下到森林外的另一棵大树下,看谁比谁先到达,您觉得如何?”  “我……我……”蜗牛一时答不上话来。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