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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舟的小说与大卫林奇的电影尽管分属不同的文化媒介,却在主体经验的传达上具有审美共通性。他们的创作以破碎、荒诞的寓意性表达实现了对传统纯粹性写实原则的超越,通过对驳杂多元的工业空间、荒诞交错的现实梦境、延宕迷离的生命回环的描绘,打造了一个关于现代城市生存的精神隐喻,揭露出人类在精神困境中的惶惑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