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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作为专门的教育机构本身就存在着非生活化的惯性和“冲动”。美国教育学家杜威将学校的这种倾向称为“明显的危险”(conspicuous dangers),并对其深怀戒心。在杜威看来,正式教育产生以前,未成年人参与社会生活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直接参与成人的工作与劳动,一种是游戏式的模仿,无论是哪种方式,都是未成年人亲身经历并有切身体验的,而“正式教育易流于疏离、死板——用寻常的字眼,就是抽象的、咬文嚼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