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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社会的发展和人才的培养呼唤着终身教育体系的构建，而终身教育体系的构建又为远程教育搭建了平台。客观了解和全面分析远程开放教育的发展对构建终身教育体系具有现实意义。以既有实践探索又有理论研究的方法，通过对社会发展趋势和远程教育现状的分析和研究，探索现代远程教育的途径，体现创新教育理念及以人为本的办学思想。
[关键词]终身教育体系 远程开放教育 教育理念
中图分类号：G4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7597(2008)1010161－02
研究远程开放教育的发展不能割断历史，只谈办学。回顾远程开放教育的历史背景，对理解远程开放教育从以课本为基础的函授教育到以技术为依托的演进，是十分有益的。本研究沿着以下脉络进行：远程教育的萌芽 （美国 ） → 开放大学的成功经验 （英国） → 远程开放教育的普及 （世界各地区） → 远程开放教育的发展（亚洲开放大学协会）→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和开放教育试点（江苏电大系统）
一、远程开放教育的实践探索
最早以远程学习的方式获得大学学分的，是在18世纪的美国，当时一位身处偏远农庄无法离家的学生与一位大学讲师私下商定，让他将课程笔记和课本邮寄到家中，而他则以书信的形式参加了考试。随着社会、人口与经济的变化对19世纪和20世纪的影响，一些教育家致力于探求新的向求知者输送教育的方式。19世纪美国最杰出的高等教育革命，就是美国总统林肯于1862年签署莫里斯法案，该法案启动了发展州立大学体系的计划，其宗旨是要向美国公民提供在经济上可承受的大学教育。这一法案为世界的一个角落所面临的教育传播困境提供一种19世纪式的解决办法，也是早期美国让教育走出州立大学、面向成人学生的一种尝试。
建于1969年的极富创新精神的英国开放大学（British Open University）因其向公众提供大学本科教育的举措而成为国际远程教育的典范。该大学向仍然在一定程度上充斥着欧洲高等教育体系的“精英教育”哲学提出了挑战，受到了当时的首相哈罗德·威尔逊的支持，它的创立为高等教育提供了一种新的学位体系。其课程将文字音像材料与校园活动熔为一炉，以期吸引那些无法每日走读或住读的学生。对于入学，该校并未设任何要求，人人都可入学，但只有通过课程要求方可获得学位。为了照顾众多的学生人数，英国开放大学在全国设了若干站点，学生们可去那里考试，或与教师见面。1994年以后，参与研修该校课程的学生已来自世界各地。英国开放大学对远程教育最大的贡献之一，就是为用广播电视发送大学课程开创了先例。
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互联网因其具有图像性和互动性的万维网的出现，得到迅捷的革新与改进，从而提供了即时的远程学习媒介。这种媒介在远程教学机构很快得到了应用。远程教育在澳大利亚应用得尤其有效，有7所大学通过远程教育向15000名学生授课，人数已达总入学学生的10％。除此之外，有29000名学生进入了高等教育联合学院的远程教育计划，350000名就读于技术和再教育部门。在许多国家，传统高等教育机构联手设计并提供远程教育。例如，法国的校际远程教育联合会协调22所大学的远程教育中心。意大利的远程教育协调会设计学习材料，为会员大学的注册学生提供服务。在加拿大的安大略省，一个叫“北部联络中心”的组织，通过各会员大学的协调中心，为27个团体提供服务。有20多个国家拥有独立的远程教育机构。至目前，世界上已有71个国际远程教育组织（国内3个）。
成立于1987年的亚洲开放大学协会（AAOU）成员遍及五大洲，它从一个地区性组织发展成为现在跨地区的全球性的国际组织，并已成功举办了19届年会。见表1。
从表中看出，随着AAOU年会的举办，亚洲远程开放教育的使命越来越清晰，即：要为全社会提供优质服务，为亚洲社会和各国、各地区终身教育体系的建设服务。
中国的远程教育有几次大的发展机遇：第一次是在20世纪60年代初。当时黑白电视刚刚出现在我国的一些中心城市，北京、上海等电视大学的建立，开创了国际上应用电视媒体开展远程高等教育的先河；第二次是在70年代末，文革刚结束的中国，百废待兴，人才奇缺，但微波传输的彩色电视网已在全国初步形成，作为中国改革开放战略宏图的内容之一，邓小平高瞻远瞩，亲自批准成立了面向全国的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并随即在全国各省、市、县形成系统，使我国远程教育抓住了一次历史性的重大发展机遇，为国家培养了上千万国家建设急需的合格人才。现在，中国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已是世界上最大的开放学习机构，每年开设500多门课程，年学生注册人数高达约150万，为第二代国际远程教育在东方文化背景下的发展做出了历史性的贡献。第三次是在世纪之交。中国社会发展、经济建设进入新的历史阶段，信息技术飞速发展，教育信息化、高等教育大众化为远程教育发展提供了新的历史机遇。中国政府抓住机会实施了包括“现代远程教育工程”在内的《面向21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1998年教育部启动了现代远程教育试点项目，还在资源建设、网络多媒体教学信息传输平台建设、质量管理和课程研究等方面全面启动了现代远程教育工程。
2000年4月，教育部在长沙召开“教育部现代远程教育试点经验交流会”，这次会议在总结交流现代远程教育经验的基础上，利用国家构建的现代远程教育专业技术平台，重点支持一批著名高校进行网络教育学院建设，开展远程学历和非学历教育。会后颁布了教育部（2000，10号）文件，全面启动试点。现在试点院校已增至68所，注册学生规模已达几百万人。针对试点规模和质量等问题，教育部于2002年4月召开了现代远程教育质量管理研讨会；7月召开了现代远程教育试点高校协作组会议；2005年下半年，教育部对电大系统的现代远程教育教学质量及管理进行了评估。这一切标志着教育部从“积极发展、科学管理”入手，加大了对远程教育试点宏观调控和指导的力度，促使现代远程教育规范、科学地发展，使之更好地为终身教育体系的构建服务。
二、远程开放教育的理论研究
随着教育改革的不断深入和远程开放教育的不断实践，进入20世纪80年代后，远程教育学术交流活动在国际教育界和学术界形成了一大热点。这些学术交流活动的成效明显，对各国政府的教育决策和远程教育实践产生了良好的影响。创建于1938年的国际开放与远程教育协会（ICDE，其前身为国际函授教育协会、国际远程教育协会），每两年主办一次的世界大会已成为全球远程教育界的盛事。有关远程教育的专著、报告、杂志、丛书、论文集等专业书籍的出版更是迅猛，并仍在持续。各国公共图书馆和大学图书馆都有了相当数量远程教育学科专业的藏书。国际上主要的远程教育专业杂志有53种（国内12种），如：
《美国远程教育杂志》(American Journal of Distance Education)
《远程教育》（Distance Education）(澳大利亚)
《欧洲远程教育杂志》(European Journal of Distance Education)
《加拿大远程教育杂志》(Canadian Journal of Distance Education)
《开放学习》(Open Learning)(其前身为《远程教学》)(英国)
《远程实践》(Open Praxis)(国际开放与远程教育协会刊物)等等
2005年9月在印度尼西亚首府雅加达举行了主题为“通过开放远程教育构建知识社会”的第19届亚洲开放大学协会（AAOU）年会。会议围绕亚洲地区开放远程教育面临的主要问题和挑战展开讨论，于会专家和学者展示了各自的科研成果。这些成果不仅涉及如何组织大众化远程教育，同时还探讨了如何创建知识社会、通过扩展本地区教育机会促进大众教育，探索开放远程教育的管理，以及如何开发全球信息通讯技术系统网络，从而使远程开放教育的公共所有成为为地区学习者提供获取知识的公众职责。
本次年会交流论文主题分5类，分别为44%、28%、15%、8%、5%。其中关于教学改革和质量保证体系的论文占了相对多数，显示出远程开放教育对于质量的高度关注；对于教育理念和政策、策略的论文也占有相当的多数；应该注意的是，关于合作办学与优质教学资源共享的论文相对较少，现代教育技术应用与评价和课程设计与开发方面的论文所占比例也较低，表明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研究有待加强。
目前，中国的远程教育界已系统地引进国际远程教育理论，同时从实践中汲取营养进行理论概括和理论创新，形成了自身的基础理论，并建构具有中国特色的远程教育理论体系：研究方法具有特色，这一特色是其大规模实践形成的，也是其兼收并蓄教育心理学、教育技术学、系统工程理论等学科特色凝练而成的；实践和案例具有特色，有丰富的教育教学实践经验和案例支持；学术交流具有特色，有自己的学术出版和专业刊物，如：中央广播电视大学的《中国远程教育》等12中刊物。
三、成人高校教育新的人才培养模式
1999年，“广播电视大学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和开放教育试点”项目启动的时候，江苏电大人就意识到，这种新的教育形式是构建远程教育体系，推进终身教育体系的构建和学习型社会建设的有效途径，同时也是自我发展的有利时机。江苏电大系统遵循教育规律、学习规律、媒体教学和信息传播规律、系统运作管理和控制规律等，对远程开放教育人才培养模式改革进行了不断探索，到2005年下半年，逐步形成了自己的特色。见表2。
“具体实施项目”一栏中，“13579”教学活动即要求每位学生每学期至少参加1次网上BBS讨论；至少3次参加学习小组活动；至少5次利用E-mail与老师或同学进行交流；至少7次在网上进行课程VOD点播或参加网上直播学习；至少9次在网上浏览各种教学信息。这一教学活动改变了传统的学校教育教学习惯，是学校教育教学理念及其行为的创新，能满足不同人群终身学习的需要。“一站式”网络服务互动平台，突出远程教育网站鲜明的特点，以生为本，体现全方位的学习支持服务理念，营造学习超市，提供更加便捷、更富有人性化的自主学习环境。这一互动平台为人才培养模式改革提供了强有力的技术支撑。
生源方面坚持四个面向的办学宗旨，即：面向地方、面向基层、面向农村、面向中小企业，为社会培养人才，为经济建设服务。人才培养目标和规格是以提高学习者实践能力和动手能力为重点，以增强学习者创业能力和创新精神为特色，培养“留得住、用得上”的应用型人才。教学模式是学导多元互动，即：基于现代远程开放教育网络环境，以学习者自学为主、教师导学相结合，通过多元的网络平台、学习资源和助学方式，实现“学”与“导”的有效互动。教学管理模式是“三化”，即：教学管理制度化、支持服务人性化、质量监控全程化。毕业生具备创业和创新能力，据抽样调查，用人单位对开放教育毕业生的满意率为86.28%，对人才培养方式满意率为84.35%, 对毕业生专业知识评价满意率为84.15%。
在实践的基础上，电大人也不断进行现代远程开放教育的理论研究，江苏省电大系统2005年9月出版的《现代远程开放教育与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研究》一书，对2002年以来江苏电大在试点项目中期评估后的远程教育研究成果进行了总结。书中研讨的内容分为7类，比例：教学模式改革研究 26%，教学管理模式改革研究17%，教学质量保证和监控研究14%，目标定位与发展战略研究13%，学习支持服务研究11%，教学资源建设及应用研究11% 素质教育研究9%。
教学模式改革研究所占比例最高，说明来自远程开放教育教学实践第一线的研究者在增加，他们既重视实践又重视理论研究，出现了实践探索与科学研究相辅相成的局面。但素质教育研究较少，说明其在整个运行体系中是弱项，在今后的发展中要加强素质教育的实践探索和理论研究。
以上研究说明，现代远程开放教育人才培养模式在经济建设中是可行的。现代远程教育以其自身的特点为全社会所有学习者提供支持服务，使其在知识经济社会的发展中不断提高知识学习的能力，从而使全社会知识应用的能力不断增强，它将是终身教育体系构建的重要支持体系。
参考文献：
[1]丁新，远程教育观念、教学法和教育技术.中国远程教育.2001.
[2]常征、尤佳春，江苏电大现代远程开放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的基本架构. 安徽人民出版社2005.
[3]教育部，2003-2007年教育振兴行动计划.学习辅导读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4.
[4]Holmberg, B., Theory and Practice of Distance EducationLondon and New York: Routledge 1995.
[5]Moore, MG and Anderson, WGHandbook of Distance EducationMahwah, NJ: Lawrence Erlbaum 2003.
[6]Garrison, D.R & Anderson, T. E-Learning in the 21st Century LearningNew York: Boutledge Falmer2003.
[关键词]终身教育体系 远程开放教育 教育理念
中图分类号：G4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7597(2008)1010161－02
研究远程开放教育的发展不能割断历史，只谈办学。回顾远程开放教育的历史背景，对理解远程开放教育从以课本为基础的函授教育到以技术为依托的演进，是十分有益的。本研究沿着以下脉络进行：远程教育的萌芽 （美国 ） → 开放大学的成功经验 （英国） → 远程开放教育的普及 （世界各地区） → 远程开放教育的发展（亚洲开放大学协会）→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和开放教育试点（江苏电大系统）
一、远程开放教育的实践探索
最早以远程学习的方式获得大学学分的，是在18世纪的美国，当时一位身处偏远农庄无法离家的学生与一位大学讲师私下商定，让他将课程笔记和课本邮寄到家中，而他则以书信的形式参加了考试。随着社会、人口与经济的变化对19世纪和20世纪的影响，一些教育家致力于探求新的向求知者输送教育的方式。19世纪美国最杰出的高等教育革命，就是美国总统林肯于1862年签署莫里斯法案，该法案启动了发展州立大学体系的计划，其宗旨是要向美国公民提供在经济上可承受的大学教育。这一法案为世界的一个角落所面临的教育传播困境提供一种19世纪式的解决办法，也是早期美国让教育走出州立大学、面向成人学生的一种尝试。
建于1969年的极富创新精神的英国开放大学（British Open University）因其向公众提供大学本科教育的举措而成为国际远程教育的典范。该大学向仍然在一定程度上充斥着欧洲高等教育体系的“精英教育”哲学提出了挑战，受到了当时的首相哈罗德·威尔逊的支持，它的创立为高等教育提供了一种新的学位体系。其课程将文字音像材料与校园活动熔为一炉，以期吸引那些无法每日走读或住读的学生。对于入学，该校并未设任何要求，人人都可入学，但只有通过课程要求方可获得学位。为了照顾众多的学生人数，英国开放大学在全国设了若干站点，学生们可去那里考试，或与教师见面。1994年以后，参与研修该校课程的学生已来自世界各地。英国开放大学对远程教育最大的贡献之一，就是为用广播电视发送大学课程开创了先例。
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互联网因其具有图像性和互动性的万维网的出现，得到迅捷的革新与改进，从而提供了即时的远程学习媒介。这种媒介在远程教学机构很快得到了应用。远程教育在澳大利亚应用得尤其有效，有7所大学通过远程教育向15000名学生授课，人数已达总入学学生的10％。除此之外，有29000名学生进入了高等教育联合学院的远程教育计划，350000名就读于技术和再教育部门。在许多国家，传统高等教育机构联手设计并提供远程教育。例如，法国的校际远程教育联合会协调22所大学的远程教育中心。意大利的远程教育协调会设计学习材料，为会员大学的注册学生提供服务。在加拿大的安大略省，一个叫“北部联络中心”的组织，通过各会员大学的协调中心，为27个团体提供服务。有20多个国家拥有独立的远程教育机构。至目前，世界上已有71个国际远程教育组织（国内3个）。
成立于1987年的亚洲开放大学协会（AAOU）成员遍及五大洲，它从一个地区性组织发展成为现在跨地区的全球性的国际组织，并已成功举办了19届年会。见表1。
从表中看出，随着AAOU年会的举办，亚洲远程开放教育的使命越来越清晰，即：要为全社会提供优质服务，为亚洲社会和各国、各地区终身教育体系的建设服务。
中国的远程教育有几次大的发展机遇：第一次是在20世纪60年代初。当时黑白电视刚刚出现在我国的一些中心城市，北京、上海等电视大学的建立，开创了国际上应用电视媒体开展远程高等教育的先河；第二次是在70年代末，文革刚结束的中国，百废待兴，人才奇缺，但微波传输的彩色电视网已在全国初步形成，作为中国改革开放战略宏图的内容之一，邓小平高瞻远瞩，亲自批准成立了面向全国的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并随即在全国各省、市、县形成系统，使我国远程教育抓住了一次历史性的重大发展机遇，为国家培养了上千万国家建设急需的合格人才。现在，中国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已是世界上最大的开放学习机构，每年开设500多门课程，年学生注册人数高达约150万，为第二代国际远程教育在东方文化背景下的发展做出了历史性的贡献。第三次是在世纪之交。中国社会发展、经济建设进入新的历史阶段，信息技术飞速发展，教育信息化、高等教育大众化为远程教育发展提供了新的历史机遇。中国政府抓住机会实施了包括“现代远程教育工程”在内的《面向21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1998年教育部启动了现代远程教育试点项目，还在资源建设、网络多媒体教学信息传输平台建设、质量管理和课程研究等方面全面启动了现代远程教育工程。
2000年4月，教育部在长沙召开“教育部现代远程教育试点经验交流会”，这次会议在总结交流现代远程教育经验的基础上，利用国家构建的现代远程教育专业技术平台，重点支持一批著名高校进行网络教育学院建设，开展远程学历和非学历教育。会后颁布了教育部（2000，10号）文件，全面启动试点。现在试点院校已增至68所，注册学生规模已达几百万人。针对试点规模和质量等问题，教育部于2002年4月召开了现代远程教育质量管理研讨会；7月召开了现代远程教育试点高校协作组会议；2005年下半年，教育部对电大系统的现代远程教育教学质量及管理进行了评估。这一切标志着教育部从“积极发展、科学管理”入手，加大了对远程教育试点宏观调控和指导的力度，促使现代远程教育规范、科学地发展，使之更好地为终身教育体系的构建服务。
二、远程开放教育的理论研究
随着教育改革的不断深入和远程开放教育的不断实践，进入20世纪80年代后，远程教育学术交流活动在国际教育界和学术界形成了一大热点。这些学术交流活动的成效明显，对各国政府的教育决策和远程教育实践产生了良好的影响。创建于1938年的国际开放与远程教育协会（ICDE，其前身为国际函授教育协会、国际远程教育协会），每两年主办一次的世界大会已成为全球远程教育界的盛事。有关远程教育的专著、报告、杂志、丛书、论文集等专业书籍的出版更是迅猛，并仍在持续。各国公共图书馆和大学图书馆都有了相当数量远程教育学科专业的藏书。国际上主要的远程教育专业杂志有53种（国内12种），如：
《美国远程教育杂志》(American Journal of Distance Education)
《远程教育》（Distance Education）(澳大利亚)
《欧洲远程教育杂志》(European Journal of Distance Education)
《加拿大远程教育杂志》(Canadian Journal of Distance Education)
《开放学习》(Open Learning)(其前身为《远程教学》)(英国)
《远程实践》(Open Praxis)(国际开放与远程教育协会刊物)等等
2005年9月在印度尼西亚首府雅加达举行了主题为“通过开放远程教育构建知识社会”的第19届亚洲开放大学协会（AAOU）年会。会议围绕亚洲地区开放远程教育面临的主要问题和挑战展开讨论，于会专家和学者展示了各自的科研成果。这些成果不仅涉及如何组织大众化远程教育，同时还探讨了如何创建知识社会、通过扩展本地区教育机会促进大众教育，探索开放远程教育的管理，以及如何开发全球信息通讯技术系统网络，从而使远程开放教育的公共所有成为为地区学习者提供获取知识的公众职责。
本次年会交流论文主题分5类，分别为44%、28%、15%、8%、5%。其中关于教学改革和质量保证体系的论文占了相对多数，显示出远程开放教育对于质量的高度关注；对于教育理念和政策、策略的论文也占有相当的多数；应该注意的是，关于合作办学与优质教学资源共享的论文相对较少，现代教育技术应用与评价和课程设计与开发方面的论文所占比例也较低，表明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研究有待加强。
目前，中国的远程教育界已系统地引进国际远程教育理论，同时从实践中汲取营养进行理论概括和理论创新，形成了自身的基础理论，并建构具有中国特色的远程教育理论体系：研究方法具有特色，这一特色是其大规模实践形成的，也是其兼收并蓄教育心理学、教育技术学、系统工程理论等学科特色凝练而成的；实践和案例具有特色，有丰富的教育教学实践经验和案例支持；学术交流具有特色，有自己的学术出版和专业刊物，如：中央广播电视大学的《中国远程教育》等12中刊物。
三、成人高校教育新的人才培养模式
1999年，“广播电视大学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和开放教育试点”项目启动的时候，江苏电大人就意识到，这种新的教育形式是构建远程教育体系，推进终身教育体系的构建和学习型社会建设的有效途径，同时也是自我发展的有利时机。江苏电大系统遵循教育规律、学习规律、媒体教学和信息传播规律、系统运作管理和控制规律等，对远程开放教育人才培养模式改革进行了不断探索，到2005年下半年，逐步形成了自己的特色。见表2。
“具体实施项目”一栏中，“13579”教学活动即要求每位学生每学期至少参加1次网上BBS讨论；至少3次参加学习小组活动；至少5次利用E-mail与老师或同学进行交流；至少7次在网上进行课程VOD点播或参加网上直播学习；至少9次在网上浏览各种教学信息。这一教学活动改变了传统的学校教育教学习惯，是学校教育教学理念及其行为的创新，能满足不同人群终身学习的需要。“一站式”网络服务互动平台，突出远程教育网站鲜明的特点，以生为本，体现全方位的学习支持服务理念，营造学习超市，提供更加便捷、更富有人性化的自主学习环境。这一互动平台为人才培养模式改革提供了强有力的技术支撑。
生源方面坚持四个面向的办学宗旨，即：面向地方、面向基层、面向农村、面向中小企业，为社会培养人才，为经济建设服务。人才培养目标和规格是以提高学习者实践能力和动手能力为重点，以增强学习者创业能力和创新精神为特色，培养“留得住、用得上”的应用型人才。教学模式是学导多元互动，即：基于现代远程开放教育网络环境，以学习者自学为主、教师导学相结合，通过多元的网络平台、学习资源和助学方式，实现“学”与“导”的有效互动。教学管理模式是“三化”，即：教学管理制度化、支持服务人性化、质量监控全程化。毕业生具备创业和创新能力，据抽样调查，用人单位对开放教育毕业生的满意率为86.28%，对人才培养方式满意率为84.35%, 对毕业生专业知识评价满意率为84.15%。
在实践的基础上，电大人也不断进行现代远程开放教育的理论研究，江苏省电大系统2005年9月出版的《现代远程开放教育与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研究》一书，对2002年以来江苏电大在试点项目中期评估后的远程教育研究成果进行了总结。书中研讨的内容分为7类，比例：教学模式改革研究 26%，教学管理模式改革研究17%，教学质量保证和监控研究14%，目标定位与发展战略研究13%，学习支持服务研究11%，教学资源建设及应用研究11% 素质教育研究9%。
教学模式改革研究所占比例最高，说明来自远程开放教育教学实践第一线的研究者在增加，他们既重视实践又重视理论研究，出现了实践探索与科学研究相辅相成的局面。但素质教育研究较少，说明其在整个运行体系中是弱项，在今后的发展中要加强素质教育的实践探索和理论研究。
以上研究说明，现代远程开放教育人才培养模式在经济建设中是可行的。现代远程教育以其自身的特点为全社会所有学习者提供支持服务，使其在知识经济社会的发展中不断提高知识学习的能力，从而使全社会知识应用的能力不断增强，它将是终身教育体系构建的重要支持体系。
参考文献：
[1]丁新，远程教育观念、教学法和教育技术.中国远程教育.2001.
[2]常征、尤佳春，江苏电大现代远程开放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的基本架构. 安徽人民出版社2005.
[3]教育部，2003-2007年教育振兴行动计划.学习辅导读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4.
[4]Holmberg, B., Theory and Practice of Distance EducationLondon and New York: Routledge 1995.
[5]Moore, MG and Anderson, WGHandbook of Distance EducationMahwah, NJ: Lawrence Erlbaum 2003.
[6]Garrison, D.R & Anderson, T. E-Learning in the 21st Century LearningNew York: Boutledge Falmer2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