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山本土文化资源与幼儿美术活动的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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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其他文献
工地上天南海北的人都来了。   有四川本地的,山东的,河南的,甘肃的,安徽的,五花八门的人,五花八门的长相跟口音,有时候听不懂,有时候拐个特别的弯来上一句普通话对付对付,交流跟唱歌似的,说话像被镀了一层膜,不能重样。   钟小北是这个工地上来的唯一的女孩儿,小巧的脸,透着七分不成熟。她去年刚大学毕业,刚好碰上援川,报名来了北川。北川县城没有了,被地震整个毁坏了,就在一夜之间,这个小县城被埋在土
大雪封湖,冰面若一张巨大的唱片  细密的波纹冻结了昨天的噪音  岸上,垂柳掉光葉子  冷空气空摇着一树黑枝条  世界如此安静。这个大雪初霁的早晨  十分接近我想象中的天堂  我们自觉笑纳了带缺陷的荣誉  也被迫默认了完美的欺骗  上天将人间暴打一顿之后  肯定会递上一枚甜枣儿——  夏天湖水泛滥,大堤溃于蚁穴  白唱片滴落的鸟鸣,瓦解了复仇的冲动
很高兴能给东紫写印象记,因为我对东紫印象太深了,不写一写都对不起我自己。我们俩是北师大作家研究生班的同学,在一起朝朝暮暮了一整年,人一辈子能这么长时间亲密厮混的朋友又有几个呢。   第一次跟东紫近距离接触,是2016年冬天,那天结束了考试,坐在一起吃饭。东紫说她发现自己记忆力大减,考这个研究生班是为了防止老年痴呆。我们大笑,她也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让我这个戴着牙齿矫正器的人好生羡慕。东紫
相貌和普通的照明灯一样  隱也罢,逃也罢  它的光芒很弱很弱  仅能照亮一个人的工作台  这已使我很满足了  因为它让我想起,那辆破客车的两盏灯  像两只眼睛,为远行的人拱开一条简单的路  一个文化不高、忠厚实诚的工友  一个干干净净的休假日  一个没纰没疤的生产动作  都会让我的生活充满千年阳光  甚至拥有焦点上集结时的明亮和温暖  工作灯很便宜  需要时可随时领取  不用操作者掏一分现金  它
与吉狄马加相遇,是在洛夫和李元洛主编的台湾尔雅版《大陆当代诗选》上。我开始读吉狄马加:一个汉语书写的彝人名字和梦想。  语言的相遇处才是文化的相汇处。  汉语与梵语相遇,梵语的“佛”被改写为汉语的“禅”,丰富了我们,也丰富了世界。  汉语与拉丁诸语相遇,却再也不能把拉丁语的“基督”改写成汉语的什么了。汉语“基督”始终是一个译名。  在中华文化内部,汉语与多种民族语言也在互相汇注。  唐代边塞诗是汉
谁家小院落清芳,杆挺枝疏翠叶扬。  百岁流蘇逢谷雨,花开一树满城香。     秋蝉吟  日远天高风露尽,斜阳夕照传秋音。  残躯已与寒烟去,清韵难随杨柳分。
日子从早晨起床  一天都不知道歇脚  日子很勤劳,也很辛苦  却从不抱怨,从不发牢骚  日子很善良,从不与人发生口角  她的宽容与谦和温暖了自己的生活  我知道日子不容易  她勤勤懇恳地操劳  就是为了一家人和和睦睦  能吃上穿上  日子很朴素  像一棵脱去谷粒的稻草  香喷喷的米饭端给儿女  自己还要燃烧  日子辛苦了  给自己放天假吧  走在街上或坐在公交车上  走在街上或坐在公交车上  不再
我是一个从小有梦想的人。幼年做过总统梦,少年做过音乐梦,青年做过科学梦,中年做过老板梦,唯独没有作家梦,偏偏43岁那年,突然成为作家。截至发稿,我已经正式出版长篇小说40部,加上中短篇小说集和再版、重新出版的长篇小说,总共出书46本,被朋友称为“名副其实的纯文学高产作家”。  文学是人学,但“人学”是个宽泛的概念。医学、心理学、社会学、人类学甚至犬子研究的古脊椎动物学,都可以比文学更加“人学”,所
主持人语  zhuchirenyu  贺绍俊   文清丽是部队的作家,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是一身戎装,英姿飒爽。但我们几乎没有什么来往,我也很少读她的作品。我一直认为她是部队的一名文学编辑,主要是在为其他作家做嫁衣。有一年我参加《广州文艺》的小说评奖活动,文清丽也有一篇小说进入终评。小说名叫《她骑着小桶飞走了》,这篇小说让我眼睛一亮,我认为这是参评小说中最好的一篇。在评委讨论时,我主张一等奖给文清丽
上苍赐你以痛  你报之以歌  面对面看暴风雨拥吻冰雹  对群山耍脾气也撒娇  第五場冰雹完美落幕  石头回到山巅  黄玫瑰落花也落泪  一千条瀑布挂在眼前也挂在心上  冒雨私奔的人随水漂走  大松塔从高处直奔你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