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中国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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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岭,是南北中国的地理分界线,它有广义和狭义之分,狭义的秦岭,是指陕西省境内的那一段山脉;广义的秦岭,西起甘肃、青海,东至河南省中部,绵延800公里,它隔开了中国最大的两条河流长江和黄河。在中国更为遥远的神话传说中,秦岭的名称叫终南山,它还包括了昆仑山,并延伸到今天中国和巴基斯坦边境线上的乔戈里峰,长达3500公里。从远古开始,中国人把终南山视为天神和地袛的家。诗人祝祷国家基业如终南山一样长久、坚固、不骞亏、不崩坏。古代的堪舆家,因此更把终南山视为龙脉,他们认为,终南山下,是最适宜帝王居住的地方,“君山龙脉正结于此”。
  
  在它脚下,曾经诞生中国最繁盛的古代文明
  
  秦岭北坡所有溪流中的水,汇聚成黄河最大的支流——渭河。渭河从甘肃进入陕西后,冲积出关中八百里秦川。在关中平原,远古时期农业始祖后稷就在这里教人稼穑。《诗经》中说,这里的农桑、衣食之业都很丰裕。秦岭,犹如一幅高大宽阔的山水林泉屏风,每日每时呈现于生活在它脚下的居民眼前。秦岭脚下的人们从远古开始就谱写着田园牧歌,今天人们能够看到的田园遗迹,就是半坡氏族遗址。《禹贡》中说:“终南,惇物。”《诗经》说:“终南何有,有条有梅。”在禹封九州时,关中封为雍州,福地为神仙居住之地,又是人的安乐之地,皆因富饶而得名。富饶的关中平原,首先孕育出中国繁盛的西周王朝。
  
  周的远祖,在秦岭脚下休养生息,最终东灭殷商。西周吕尚(姜子牙)长期埋没民间,50岁在棘津当小贩,70岁在朝歌当屠夫,80岁时垂钓于秦岭脚下的渭水之滨,钓了10年,每天一钓,10年共三千六百钓,90岁才遇到了周文王,遂展生平之志。周文王逝世后,吕尚继续辅佐周武王,灭了商纣,建立了强大的周王朝。西周的丰镐二都,都建立在秦岭山脚下。也许从那时开始,终南山也才有了中南山的名号。“又名中南,言在天之中,居都之南,故曰中南”。
  灭亡殷商的周王朝为何舍弃朝歌而建都于秦岭脚下呢?秦岭天堑不可逾越,而关中东有函谷关,西有陇阪,东南有武关,北有大河,所谓四塞之国,占尽了地利。西周以关中为据点,向外伸出自己的军事触角,一是出函谷关,向河洛,达东都,经营黄河下游,如武王伐殷、周公东征;二是越秦岭南出武关,向江汉,经营南阳、南郡一带以及淮河流域,但周昭王南征葬身于汉江,此路线受挫;三是周穆王西征。西周三百年来征伐经营,常常针对的是东南方向的敌人,秦岭永远是它牢固的靠山。今天,周王朝在秦岭脚下,给我们留下了无数的青铜器,让人对那个时代的文明赞叹不已。
  大概在秦建立统一的帝国后,终南山终于改名为“秦岭”了。“秦为天下之脊,南山则秦之脊也。”也许秦始皇认为天天矗立眼前的群山给了他气吞山河的力量。秦始皇生前选定的坟墓,就位于改变西周命运的骊山脚下,那应该是秦王朝基业兴旺的起点,他要葬在那里,依偎在秦岭的怀抱里。陵墓修建时,所需石头都取自渭北诸山,当时的民歌唱道:“运石甘泉口,渭水为不流,千人一唱,万人相钩。” 秦始皇对龙脉秦岭的爱护,由此可见一斑。后人称秦始皇为“祖龙”,又谓“人祖”,故骊山上的始皇祠又称“人祖庙”。
  对于秦岭,西汉朝野也都有清醒的认识。秦岭山中出产竹林、檀柘、玉石、金、银、铜、铁等富饶的物产,那时就有万物皆出的“陆海”之称,百工所取给,万民所仰足。皇家还在南山脚下建上林苑,苑中养百兽,秋冬时供天子射猎获取,群臣从各地献来的名果异卉,也栽植在苑中。在上林苑中,汉武帝还修建昆明池,操练水军,为征伐古滇国备战。汉武帝确立五岳祭祀制度,将秦岭群山中的华山册封为西岳,专门祭祀黄帝之子少昊,并祀西方之神蓐收。后世帝王沿袭汉制,对华山祭祀、册封不断。
  秦岭之南,在西以汉中为都会,在东以商州为都会。而商州之南有丹江,汉中之南有汉江,转运通漕,尤称利便。西汉王朝正是利用地缘优势,将自己统治的触角伸向了四面八方。
   “出门见南山,引领意无限。”站在帝都的城阙上,遥望秦岭,多少帝王将相骚人墨客心中顿生豪气。虽然西汉衰亡,东汉迁都洛阳,但长安城的辉煌在以后的岁月里继续谱写华章。
  位于帝都之南的终南山与长安宫阙遥对,满山秀色映城内。这种地理区域的一体性,加上人们的认识与历史观念的赋予,从而具有了文化的意义,也自然造就了二者不可或分的关联。
  终南山也是国家仪礼的场所,主要是祈雨与祷雪。关于终南乞雨,由来已久。在终南山祈雨与祷雪,是因为礼制中有规定国家祭祀包括常祈与祈祷,当京城发生旱情,祈祷山川能兴云雨。
  北邻长安的终南山,是士人心中的乐土,也是帝王眼中的仙乡。唐大明宫与终南山的对望,仿佛是尘世与仙界、现实与理想的反差。万人之上的帝王也被终南景致所吸引,唐太宗说:“对此恬千虑,无劳访九仙。”对于熙熙攘攘的长安,幽静的终南山犹如仙界。国门内外,恰形成了两个世界,一个拥有当时社会文明的繁荣与灿烂,为四方所趋;一个却隽秀清逸,超然脱俗又蕴含丰富。
  对于忙碌的统治者及士人来说,终南山是长安之外的另一个世界,只有在闲暇之时才会以此做片刻的消遣,那些醉心于尘世功名利禄的人对此往往是视而不见。正所谓“标奇耸峻壮长安,影入千门万户寒。徒自倚天生气色,尘中谁为举头看。”
  秦岭北坡的峪口连绵不绝,峪中都有溪涧流下,汇而成川,故长安城南多水。居民引水成渠,遍于田野,水色与天光连成一片,园林稍加修葺,便成人间胜景。唐长安城最著名的胜地,就是曲江。几乎所有的唐代才人,都曾经在那里留下他们的身影。而在秦岭的山林中,隐士们在那里玄思冥想,思想的光芒辉耀古今。
  “惟有终南山色在,晴明依旧满长安。”唐末动荡之际,皇帝逃亡,对着终南山色,李拯不禁为旧主故国而涕泪满襟。此时的终南山又岂止是单纯的景色和超脱的仙境,它已经成为旧主故国的象征,折射出王朝的兴衰与更替。
  唐末,西北经吐蕃长期蹂躏,青海、甘肃一带渐渐荒漠化,繁华不再,成了长安的巨大拖累。兵燹之后,文物气象,西北耗竭不振,而东北精华未泄,元气犹存。以后中国的外患,就从西北渐渐转移到东北来了。长安代表周秦汉唐极盛时期之首脑部分,为中国文化之最高集结点,长安毁灭,至此以后,已经无法再恢复以往之地位。
  可是秦岭脚下的长安城依旧占据着地利优势。朱元璋说:“天下山川,惟秦中号为险固。”他把自己的一个儿子分封到这里来当藩王,这个藩王在唐长安城的遗址上,修建了今日的西安城。历朝历代,秦岭都是城池的巨大背景,明代修建钟楼时,原任陕西巡按御史龚懋贤题赠的《钟楼歌》说:“挹终南兮云为低,凭清渭兮衔朝曦。”在鼓楼上,悬挂着两块匾,上面写着:“文武盛地”、“声闻于天”。一个没落的皇都,依然豪气冲天。
  不管是丰镐京、还是秦咸阳、汉唐长安城,古代中国最繁盛的四个王朝,他们建立的文明,都是在秦岭这个巨大背景上辉煌上演。秦岭是历代皇都不可或缺的天然依托,如果没有秦岭龙脉的福荫,也就不会有作为13个王朝古都的西安城了。
  
  秦岭山下,中国传统的张本之地
  
  中国传统文化的根本在儒、释、道三家,无独有偶,这三家学说发扬光大的地方,都在秦岭脚下的长安城。
  孔子创造了儒家学说,他周游列国,游走于诸侯门第,可是没有人把他的学说当成治国之道,所以他只能如丧家之犬一样,在忧愁中离开人世。孟子继承他的衣钵,可是在那个群雄逐鹿的时代,儒家伦理似乎不合时宜。孔孟之道,在刚刚诞生的那个时代,知音甚稀,尤其是帝王的垂青太少了。
  汉代儒家,在长安城里开始实现他们的政治理想,他们提倡变法和让贤,并身体力行推动礼乐和教化。巍巍秦岭,应该见证了那些儒学士子报国的拳拳之心,因为连接长安和西南中国及东部中国的所有道路,都无法绕开秦岭这个天然屏障。也许在赶赴长安夜宿秦岭的驿站里,士子们已经无数次憧憬过帝都宫阙的轩昂及浩荡的皇恩。
  儒家信奉“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对于未出仕的学人来说,终南山是士大夫高洁气节的寄托,比起在京城长安,他们更能拥有性格与精神上的自由。公元一世纪末,儒士们开始来到秦岭脚下,隐居读书。挚恂、马融是汉代隐居秦岭主峰太白山下的儒家学者中的佼佼者。马融被认为是儒、道两家典籍注释者的泰斗,他的追随者,达到了一千多人。
  
  次日清晨,我在希声堂客堂里研读任道长的《<黄石公素书>讲义》时,忽然听见外面道士们齐呼:“会长回来了!”我闻声出门,见一位长者在众道人的环护下走来,他身材魁梧,长髯飘逸,有着一双深邃的眼睛,穿一身藏蓝色道袍。在他稍事安顿之后,我和任道长开始了三个小时的畅谈。
  下午时光,阳光从西南方向照来,大家依然坐在希声堂东边的场坪里,任道长环视四周,见有两乾道、两坤道、两俗人在座,朗声笑道:“六六大顺,我当传经布道。”他昂头看见树木,就抬手一指,说:“看那些树木,深秋万木凋零,虽大数已尽,但土中的根仍在向肥沃的水土中争伸,其目的还是让生命继续存在。同样,我们追随阳光照晒,这是人对设法舒适顺利生存的一种追求。”
  我至今清楚地记得那个下午的时光,那是我十几年中看到的最温馨的传教场景。也许那只是一个雅聚,像曲水流觞一样。
  如今,任道长已经是中国道教的领袖,但我觉得他似乎和十年前没有什么改变。前不久我去拜访他时,他正在希声堂的书案上奋笔挥毫,等他写完,我向他说明来意,并请他坐下拍帧肖像,他欣然应允,走出希声堂,还是那身藏蓝色的道袍,只是长髯要稀疏多了,他赤脚踏上棕毛蒲团,坐一法相,面带微笑。那一刻,我似乎又看到了10年前的传道场面。离开的时候,他仍旧坐在蒲团上,和旁边的人谈笑风生,我忽然想起了他数年前送我的一副对联:“天地容我静,名利任人忙。”不知是不是他的自况?
  
  阻绝的孤岛、生物多样性的基因宝库
  
  
  十多年前,我曾经力所能及地向秦岭深处走去。我穿过茂密的竹林,来到一片遮天蔽日的森林中,我看到一株桶粗的大树矗立着腐朽了,我用手中的木棍一敲,那株大树竟然摇晃几下,化作木屑消失在我的面前,大树躯壳的灰飞烟灭震撼了我,我似乎感受到一种不可知的力量存在,我差不多是落荒而走,逃离了那片没有人烟的森林。如今我拿起地图标注昔日走进的森林,距离秦岭腹地的丛林还有150公里,可以说过去只是窥豹一斑而已。
  四年多来,对秦岭的深入探索,让我重新认识了这绵延800公里的山脉。这儿有2600多种植物,300多种动物,是全球生物多样性11个关键地区之一。大熊猫、金丝猴、羚牛、朱鹮……多种世界上最知名的野生动物藏身于此;秦岭的高山密林里,还藏匿着鬣羚、斑羚、毛冠鹿、野猪、黑熊、林麝、小麂、刺猬、松鼠、鼯鼠等数不清的哺乳动物,以及堪称天下最为丰富的雉鸡类族群。金钱豹、云豹、豺狼、豹猫等众多食肉动物生活于此。在全球范围内,秦岭为数众多的山地动物群体,没有哪个地方能望其项背。
  为什么在秦岭陕西段会聚集这么多全球顶级野生动物种群呢?打开地形图,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秦岭北侧是渭河,黄河最大的一条支流;秦岭南侧是汉江,长江最大的一条支流;秦岭东侧是黄河,秦岭西侧是嘉陵江。这四条大河形成四条天堑,阻隔了动物迁徙的脚步。历代王朝把秦岭视为龙脉所在,加以保护,所以劫后余生的动物在这个天然的庇护所里得以长久地生息繁衍。
  动物如此众多,植物就更不用说了。攀登一次秦岭主峰太白山,在中国大地上分布几千公里的植物种类就可以尽收眼底。一座秦岭山脉,气候就涵盖亚热带、暖温带、温带、寒温带、亚寒带,多样的气候带孕育了多样的物种。
  今天的秦岭,自1965年国家建立太白山自然保护区以来,围绕秦岭南北已经相继建立了14个大熊猫保护区,这些保护区群成为捍卫秦岭生态的屏障。
  说起来秦岭也够冤枉的,人们知道五岳中的华山,可是大家都忘了以险峻著称的华山只是秦岭群山之中的一个小山峰而已。这些年大家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至今,秦岭陕西段已经建立了许多森林公园,开始引导人们的生态旅游。比较有名的是:华县的少华山,华阴的华山,临潼的骊山,蓝田的王顺山,长安的翠华山、太兴山、终南山、南五台、沣峪,户县的朱雀,周至的楼观,眉县的太白山,凤县的嘉陵江源头,留坝的紫柏山,汉中的天台山,宁陕的天华山、十八丈瀑布,柞水石瓮子溶洞群,镇安的木王,商南县的金丝峡等等地方,都已经成为国家或省级公园,可以让人们来此远足。
  2007年春天,西安市政府向外界公布,秦岭北麓从太白山至王顺山这一段,将申请报批加入世界自然遗产名录。
  但秦岭对外界依然陌生。坊间有许多传说,美国人一辆吉普换秦岭的一枝独叶草,2万美金猎杀一头羚牛做标本,中国人也很少答应。秦岭对于外国人来说,还是一块神秘的处女地。我在秦岭山中和科学家们相遇,他们戏谑道:“神农架巴掌大的地方,能藏下几个野人的话,我们秦岭怎么着也能藏下一个连的野人了!”秦岭并不是整个区域都拒绝外国人进入,在一些保护区里,人们见到的外国人甚至比中国人还要多,这些外国人都是在国际动植物保护研究领域里最顶尖的人物,能到秦岭是他们身份和影响力的象征。他们到秦岭来研究四大国宝——大熊猫、金丝猴、羚牛、朱鹮,一睹这些天之尤物的芳容。有的科学家穷其一身,都没有在野外见过一次大熊猫,而秦岭是他们最好的圆梦地。
  
  茂密的森林成为南水北调水源供给的大水库
  
  秦岭,这座奇特的山脉,不仅仅是长江黄河的分水岭,还为中国大地上最重要的这两条河流提供着源源不断的水流。
  从秦岭山中发源的河流有三条,它们是长810公里的渭河,长1119公里的嘉陵江,长1532公里的汉江。
  在渭河的冲积扇上,周秦汉唐创造了古代文明的绝代风华;它滋润的关中平原一直是中国最富饶的农耕区之一;作为最大的支流,它汇入黄河,让黄河更加汹涌澎湃,横扫中原直冲入海。上世纪80年代,西安严重缺水,人们把目光投向了秦岭,渭河支流——发源于秦岭北坡的黑河成了西安人的生命之源。随后,黑河水库、石头河水库,这些积蓄秦岭山泉的水,都源源不断地流进了西安人的身体里。
  
  西周、秦、汉、隋、唐等十多个王朝,为了把东南各地贡赋运往京畿长安,都把汉江航运(古称漕运)当做生命线加以保护和开发,汉江与封建王朝的兴衰存亡息息相关。人们依托汉江的大小脉络,把河流、山口锻造成为通道和纽带,依托汉江和秦岭,古人开辟了六条通往长安的道路。今天,在这些古道的基础上修筑的国道,仍然是中国的交通大动脉。顺流北上的古人们在1000多年的时光里向帝都长安的方向走去,映入眼帘的是波光粼粼的河面上的苍穹,天际不时有一行行白鹭掠过,夕阳的金光把整个天空染红。
  如今的汉江是中国内陆少有未被污染的河流之一,她清洁的水流可以让人直接饮用,她躲在陕西、四川、河南、湖北这些人口密集省份的夹缝里,维系着中国内陆仅存的“田园”,作为中国重要的粮油基地、茶叶产地和水源地而存在。
  饮水思源,让渭河、汉江、嘉陵江的流水滋润的人们,掬一口甘甜的水入喉时,请不要忘记提供水源的、沉默的秦岭群山,请珍爱并保护那片丛林密布的山脉,让绿色和生命永驻,因为那儿是中国从古至今传承不绝的龙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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