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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写实”小说成功地摧毁了市民日常生活中的诗意可能性之后,一切有关现代都市的言说便为大量琐碎的现实“历史”所垄断,而浪漫“传奇”则像一张过时的都市商标只能重温记忆里的辉煌了;人们在都市欲望的恫吓下,个个有如惊弓之鸟,再也不敢奢望在这种境况里还能有什么浪漫的奇遇。他们宁愿聆听庸俗的张大民那贫嘴式的幽默,也不屑一顾高雅的理想主义者那充满激情的倾诉。对于崇高和清高、抒情与矫情之间的语义差异,他们完全丧失了判断力。自甘沉沦的快感下滑,从此成为时代的明智风尚。也正是源于这个原因,依然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