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还有机会征服这个世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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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正在寻找真理的人,相信他们;对已经找到真理的人,怀疑他们。”
  ——安德烈·纪德
  为什么“疯狂”的年轻人能征服世界?年轻人自己也不知道。
  年轻人更关注的,可能是另外一个显得有些残酷的问题:年轻人还有机会征服这个世界吗?
  本文试着回答以上两个问题。这是一次交织着荷尔蒙与天赋的探险。我们将发现,那些征服了世界的年轻人,大多是因为先人一步,或有意或无意,打开了这个未知世界的某个神奇的黑盒。
  他们是如何做到的?秘密在于下面这五个年轻人的黑盒:

第一个黑盒:将“疯狂”变为“创造”


  极客,译自英文单词geek,原指“反常的人”:智力超群,醉心于自己感兴趣的领域,生活上却心不在焉。Geek这个单词的词根,可以追溯到荷兰和南非荷兰语的形容词gek,意思是:疯狂。
  计算机作为科学的产物,一开始就和“疯狂”而非“理性”关联在一起。让我们把时光机调到19世纪中期,从一位焦躁不安的小女孩的故事开始,她叫埃达。
  这是关于“毁灭”和“天才”的传奇。尽管她几乎没和自己的亲生父亲见上一面,尽管从出生开始她的母亲就千方百计地压制她血脉中(可能来自父亲)的混亂基因,DNA还是如魔法师般,为埃达播下了狂热想象力的种子。
  父亲叫拜伦,生于伦敦,逝于希腊,是著名的诗人、革命家,独领风骚的浪漫主义文学泰斗。拜伦英俊但跛足,浪漫却滥情,他为希腊的独立战争献出生命,却未曾真正拥抱过自己的女儿。恰如他对自己的评论:“我以奇怪的方式由善和恶混杂而成,要形容我会相当困难。”
  母亲试图用数学来阻止年幼的埃达步她父亲的后尘。连拜伦自己都有这种自知之明的担忧:“她是不是充满想象力?……她的情感是否丰富?我希望上帝没有在她身上赋予诗意的特质——这个家庭有一个这样的傻瓜就已经够了。”
  母亲的数学,父亲的诗意,这两种强大的基因在女孩埃达身上混合在一起,缔造出全新的物种:一个浪漫的女科学家,一个智慧的妄想主义者。
  埃达这样描述自己的天赋:“由于我神经系统中的某种怪癖,我对一些事物的理解,任何其他人都是不会有……这种对隐秘事物的直觉感受的。这些事物隐藏于我们的眼睛、耳朵和普通感官之外。在探索未知世界时,光这一点就多多少少给了我一些优势。但其次重要的是我强大的推理能力,以及我的综合分析能力。”
  这种天赋终有一天将埃达推上了人类编年史的某座巅峰。
  巴贝奇,这位被视为计算机先驱的人,一生都致力于发明一种真正的可编程计算机。1843年,埃达为一篇关于巴贝奇分析机的论文撰写注解。历史证明她的“注解”远比论文更为伟大,当中她探究了一系列基本指令集,用于指导分析机的计算。《创新者》一书这样描述道:“埃达提出的第一个概念是关于通用型计算机器的,这种机器不仅可以进行预设的任务,还可以根据编写和重编的程序完成无限数量的可变任务。换句话说,她构想了现代的计算机。”她甚至想出了分析机的详细工作步骤,也就是如今我们所说的计算机程序或者算法。埃达所用算法的例子是一个计算伯努利数的程序,人们因此尊称她是“世界首位计算机程序员”。
  事实上,真正能够运行这些代码的机器,还需要整整一个世纪才被制造出来。埃达用她那近乎疯狂的想象力,以及她诗意的数学天赋,做出了一个惊人的预测。
  埃达预言了一个神奇黑盒子的存在,这甚至比打开这个盒子更重要。为什么“疯狂”的年轻人征服了这个世界?年轻人的“疯狂”,某种意义上就是传承于大自然的“和谐旋律”,不管是因为荷尔蒙,还是因为那尚未被尘世浸染的童真。
  埃达先人一步,用她“诗意的科学”,打开了现代计算机的神奇黑盒。

第二个黑盒:用“愚蠢”点燃“天才”


  年轻人到底是聪明,还是蠢?其特有的那种蠢,是他们天才的一部分。
  人类大脑天生的计算力,体现在关于数学家的“年轻定律”。据说数学家的学术生命非常短暂,25岁或30岁以后很少会有什么杰出成就。因为在数学中,随着年长而增长的经验,不如年轻人的勇气和直觉更重要。也有例外,例如证明了费马大定理的安德鲁·怀尔斯,那年是40岁。然而我要说的不只是他,还有在证明这个困扰了人类三个多世纪的难题的过程中,起到决定性作用的两个年轻人:谷山丰,伽罗瓦。
  战后的1954年,与世隔绝的日本数学界,有两个年轻人,谷山和志村,着迷于模形式的研究。模形式是数学中最古怪和神奇的一部分。两位年轻数学家提出了一个神奇的猜想:椭圆方程与模形式是一一对应的,每个椭圆方程都可以用模形式表达出来。该猜想在两个非常不同的数学领域之间建立了一座新的桥梁。数学家后来发现,费马大定理和谷山志村猜想是共存关系。如果能在一特例范围内证明谷山志村猜想,将自动地证明费马大定理。
  41年后,怀尔斯来到谷山搭建的这座桥梁前,逼近了那个悬而未决的、世界上最坚硬的数学难题。他决定采用称为归纳法的一般方法作为他证明谷山志村猜想的基础。这时,历史上另一个伟大的年轻数学家又站了出来。怀尔斯发现,他的归纳法证明中的第一步,隐藏于19世纪法国的一位悲剧性的天才人物伽罗瓦的工作之中。在他还只有十几岁的时候,伽罗瓦就发现了N次多项式可以用根式解的充要条件,解决了长期困扰数学界的问题。怀尔斯利用伽罗瓦的群的力量,经过三年卓绝的努力,实现了证明谷山志村猜想的第一步。两个遥远的“年轻人”,在怀尔斯最艰难的时刻,牵引着他穿越黑暗迷宫。
  伽罗瓦永远是21岁,谷山丰永远是31岁。他们验证了哈代“数学属于年轻人”的说法。   尽管直到16岁,伽罗瓦才被准许读他的第一门数学课程,他依然迅速展现出惊人的天赋,17岁就发表了第一篇论文。直至21岁时死于一场莫名其妙的决斗。
  “谷山是那种心不在焉的天才人物的缩影,这在他的外表上就有所反映。”他无法系好鞋带结,所以干脆不系。他穿着古怪的衣服,显得格格不入。假如不是在31岁时告别于一场平静而忧伤的自杀,谷山还会创造出什么?
  即使他们如此年轻,如此脆弱,依然先人一步,在空无一人的数学世界打开了神秘黑盒。
  伽罗瓦愚蠢吗?他很蠢,在计算人生得失方面犹如白痴。决斗对手是法国最好的枪手,伽罗瓦明白会发生什么,依然孤身前往。伽罗瓦是天才吗?当然是。全世界都感谢他临死前夜写下的手稿被留了下来。
  谷山丰愚蠢吗?他很蠢,至死他都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自杀。他是天才吗?他随便到了有点懒惰的程度,然而这却是他的天才品质的一部分。
  将年轻人与这个世界的格格不入视为愚蠢,真的很愚蠢。因为我们根本无法将年轻人特有的愚蠢,与他们燃烧的天赋区隔开来。

第三个黑盒:把“妄想”变成“预言”


  年轻的天赋,无论是埃达的“诗意科学”创造力,还是谷山丰与伽罗瓦的数学才华,又或是J.K.罗琳的魔法想象力,最初看起来,也许都只是某种妄想。
  妄想,是一种年轻的力量。在马云身上,这种力量变成了预测未来的魔法。人们一直好奇,阿里作为一家科技公司,为什么可以在一名文科生的带领下,每每先人一步,上演出“板块轮动”的好戏。
  原因也许有三:a.指南针比地图更重要。正确的“妄想”,令公司避免陷入“过度拟合”的陷阱。b.像下围棋那样运用大局观。尽管马云的围棋只是业余爱好,但他懂得围棋的要义——全盘思考,避免“追鹿者不见山”的短视。c.基于以上两点,将一线指挥权交给专业的年轻人。
  最近的思考,和最远的思考,都需要那么一点儿“妄想”。
  不管人类的知识体系多么丰富,不管我们的逻辑推理能力多么强大,在启动思考的那一瞬间,其实我们都是从“妄想”和“偏见”开始的。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启动迄今为止人类几乎一无所知的、宇宙间最厉害的计算机——大脑。年轻人接近于儿童,大脑的操作系统相对“干净”,也因此有更强的“妄想”能力。对于最近的思考,因为一旦代入“自我”,就已经是“偏见”了。我们不得不从“妄想”和“偏见”入手,开启猜测和预测的循环,进而使用已有的物质世界的模型,并不断进化。
  对于最远的思考,我们同样有赖于“妄想”。因为现实世界是个超级复杂系统,我们根本无法用显性的知识,提早把前行道路的每一块砖都拼好。这时,“妄想”就是一种“百步穿杨”的神技。一个人,更需要有对未来的“妄想”。你有先人一步的“妄想”吗?你这一生,想要打开一个怎样的黑盒?

第四个黑盒:用“耍酷”对抗“世俗”


  耍酷,是年轻人的本能。耍酷的本质是:做自己,不世故。做自己很简单,也很难。
  绝大多数人并不知道自己是谁,所以,他们只是在模仿。库尔特·冯内古特说:我们假装自己是谁,我们就是谁,所以我们一定要小心决定自己假装是谁。
  不懂得做自己,就无法真正地独立思考。更多的人,是在“短暂的年轻”之后,迅速老去。如罗曼·罗兰所说:大部分人在二三十岁上就死去了,因为过了这个年龄,他们只是自己的影子,此后的余生则是在模仿自己中度过,日复一日、更机械、更装腔作势地重复他们在有生之年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所爱所恨。
  不世故,更难。我们的流行文化有一种特别的癖好,认为那些在电视上像一个小大人那样夸夸其谈的孩子既可爱又有前途,于是小朋友们纷纷变成新闻主播式的干部腔。步入社会后,又被强调“要会做人”,各种厚黑学、权谋学成批地打造出只会套路的“老青年”。
  年轻人用“酷”作为自己的评价系统,本身就是一个很酷的事情。因为在庸俗的现实中,成年人是以有名没名、有钱没钱、强大弱小等划分等级的结构,来评价一个人的。年轻人自己构建了一个半封闭系统,来逃离庸俗。一部分因为胆怯和躲避,一部分因为勇敢和冲动。
  因为“酷”,是反物质、反世俗的。
  年轻人太软弱?不,克尔凱郭尔说了:“大多数人的不幸并非他们过于软弱,而是由于他们过于强大——过于强大,乃至不能注意到上帝。”
  年轻人太自我?不,奈保尔说了:“世界正是如此,那些无足轻重的人,那些听任自己变得无足轻重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位置。”
  年轻人太反叛?不,艾略特说了:“假如传统或世代相传的意义仅是盲目地或一丝不苟地因循前人的风格,那么传统就一无可取。”
  年轻人的“酷”,制造了一种特别的“疏离感”,比童话强壮,比神话现实。这种力量,帮助人类对抗着俗不可耐的贪欲。

第五个黑盒:用“好奇”征服“未来”


  1896年,发明家尼古拉·特斯拉说:“我认为任何一种对人类心灵的冲击都比不过一个发明家亲眼见证人造大脑变为现实。” 2003年,一位名叫马丁·埃伯哈德的工程师,用“特斯拉”为他正要成立的电动汽车公司命名。后来,这家公司落到了硅谷狂人马斯克的手中。谷歌的创始人佩奇,在12岁时,读到特斯拉的传记,流下了眼泪。多年以后,佩奇与马斯克成为挚友,还差点儿买了特斯拉电动汽车公司。特斯拉在冥冥中将两位后世的天才连接在一起。
  一天,佩奇在马斯克的私人飞机上聊起人工智能。马斯克说:“你应该去看看伦敦的这家公司。”他在该公司投了650万美金。凌晨 四点钟,马斯克助理的越洋电话唤醒了哈萨比斯——初创公司DeepMind的CEO,另一位天才。
  谷歌在收购争夺战中赢了Facebook,哈萨比斯也得到了谷歌的资金、资源和承诺。从此,他开始为自己的梦想疾速飞行。绝大多数人看不懂他的目的。确切而言,哈萨比斯要做的,正是特斯拉在120年前的预言:将人造大脑变成现实。   是什么力量,让各个时代最富有想象力的年轻人,穿越历史时空,完成了这场接力游戏?
  人类的好奇心。
  儿童和年轻人喜欢问“为什么”,他们仍然相信“心智世界”和“真实世界”之间有一座可以通行的桥梁。而绝大多数成年人,早就放弃了探索。他们只关注为什么同事升职比自己快,为什么隔壁家小孩考试成绩好。他们的“为什么”,已被框死在一个被虚幻价值统治了的世界。
  只有孩子和年轻人,才会去追问那些真正的“为什么”:为什么人类会衰老?为什么时间有方向?为什么AI会下围棋?他们试图去打开这个真实世界的黑盒。
  年轻人显得愚蠢的地方就在于,有时候,根本无需去追逐打开最底层的那个黑盒。现实世界中已有很多现成的工具,你不用问“为什么”,就能得到更实用的答案。
  为什么要问“为什么”呢?哲学家斯蒂芬·图尔明的解释非常有趣:巴比伦天文学家是黑箱预测的高手,在准确性和一致性方面远远超过了古希腊人,然而科学却青睐希腊天文学家的创造性思辨战略。古希腊的埃拉托斯特尼测量出了地球的半径,这绝对不会发生在巴比伦。
  简而言之,短期来看,不问“为什么”的“黑箱预测”,可能更有现实效益。但是长期来看,探究“为什么”,打开黑盒,才是真正的科学精神。这就是年轻人、包括一直年轻着的人的使命。

最后


  年轻人还有机会征服这个世界吗?這个世界正在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狭窄吗?这个世界已被“瓜分完毕”,留给年轻人的越来越少吗?这个世界正在被算法统治,年轻人不过变成了“年轻的数据”吗?
  并非如此。数字化为人类开辟了另外一个没有物理空间限制的疆土。一场伟大的“虚拟化殖民”刚刚开始。虚拟世界的飞速发展,也将极大推动物理世界的进步。年轻人是这个新世界“先人一步”的原住民。
  电影《可可西里》中有句台词令我难忘:在这里,你留下的每个脚印都有可能是人类留下的第一个脚印。
  未来世界的黑盒,注定要由年轻人来打开,只要那时他们还不曾老去。

生活预先知道


  /余秀华
  夕阳完全退出了院子。但是门口香樟树的树梢上还有一截黄翠翠的金色。风里,树叶摩挲出响亮的声音,一片片叶子把那光反射得没有次序,一副肆意挥霍的样子。一棵树比一个人活得骄傲得多,它甚至是飞扬跋扈的。生命的对比里,不是走的路多才看得更透,它最终取决于与大地的交融和互相的理解。而人,最终也会以这样的方式自我肯定,只是人间的弯路太多,又不好意思不去走走。
  喜鹊的叫声带着水响亮的部分。把一个下午的静谧划出许多条印子,如一个孩子用绿色的彩笔在深蓝色的黑板上画出的短暂弧线。它用不着绚丽,足够你内心喜悦和信任就可以了。我们存在的幸福还来自我们自以为是的先入为主,好像人间先有了我们,然后才匹配花草树木。鸟语虫鸣是我们说不清楚的事情,因为说不清楚,所以歧义丛生,而我们在这些歧义里选取让自己心悦的含义,对错无关紧要。
  这个时候就应该出去走走了。肯定是听到了一棵野草,一棵野梨树隐约的呼喊。它们的呼喊细腻、神秘,所以不会直接穿过人的耳朵。这个时候我总是对我生活的地方充满了感激,生活一定预先知道我喜欢什么,所以就把这些都安排在我身边,它们毫无保留地让我看到,把一些微小的喜悦都挂在枝头让我去采,它们丰盈、饱满而富足,根本不会担心我会漏掉一些,它们会一直在那里微光闪烁。
  申乐摘自新星出版社《无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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