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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二元经济结构是发展中国家的基本特征，我国二元经济的形成受多方面因素的制约。改革开放以来，在对外贸易“引擎”说与一些发展中国家和地区凭借对外出口的鼓励使经济发展获得成功的诱导下，我国采纳和推行了“出口导向经济发展模式”，不遗余力地扩大外贸出口，对以国外需求拉动本国的经济增长寄予了很高的希望。这种战略模式，在特定的历史阶段无疑对促进我国经济增长有其重大作用。但是，我国在进行了多年的贸易促进政策以后，东西部和城乡二元经济问题日益突出，国际贸易摩擦加剧，因此，调整外贸政策以缓和国际国内矛盾应是当前新的政策选择。在本文中，笔者将就我国区域二元经济与贸易政策的关系做一个简要分析。
【关键词】 贸易政策出口导向型经济区域二元经济
一、二元经济的理论回顾
二元经济理论是发展经济学的奠基性理论之一。从思想承续的角度讲，亚当·斯密曾敏锐地指出“农业上劳动力的增进，总跟不上制造业上劳动力增进的主要原因，也许就是农业不能采用完全的分工制度”，这可以看作是工农业二元经济思想的最初萌芽。刘易斯则较早地揭示了发展中国家并存着农村中以传统生产方式为主的农业和城市中以制造业为主的现代化部门，应该通过机制设计来促使二元经济结构转化。具体的说，发展中国家农业中存在着边际生产率为零的剩余劳动力，因此农业剩余劳动力的非农化转移能够促使二元经济结构逐步消减。此后费景汉、拉尼斯修正了刘易斯模型中的假设，在考虑工农业两个部门平衡增长的基础上，完善了农业剩余劳动力转移的二元经济发展思想。这样刘易斯一费景汉一拉尼斯模型就成为在古典主义框架下分析二元经济问题的经典模型。出于对刘－费－拉模型的反思，乔根森(1967)力图在一个新古典主义的框架内探讨工业部门和农业部门的发展问题，哈罗斯和托达罗，则拓展了发展中国家产业之间的劳动力流动理论。总体上来说，由于结构主义所内含的国家干预倾向在发展中国家的实践中并不奏效，而且二元经济似乎也难以真正地纳入主流经济学的分析框架之中，因此二元经济的理论研究在战后的一段时间中曾经遭到挫折。尽管如此，二元经济的理论研究并未因为遭到挫折而趋于消亡，相反在经过融合和创新之后又成为近期发展经济学研究的一个“理论增长点”，这典型地体现为：在研究方法上综合地利用新古典经济学、新兴古典经济学、制度经济学、演化经济学的分析框架来解释二元经济问题；在研究内容上将分工组织、工资制度、市场分割、收入分配、国际贸易政策等概念引入到对二元经济的分析之中。在本文中将着重从贸易政策的角度出发对我国东西部区域亚二元经济的成因做一分析。
二、我国外贸政策的实施
自20世纪70年代末以来，我国在对外经济关系上执行了坚定的对外开放政策，积极参与国际经济交流，以期融入世界经济大循环，促进经济较快增长，提高经济结构层次。为此，在经济结构方面，进行了一系列体制性改革。从外贸机构设置、外贸法律法规制定、外贸管理制度和关税制度的完善、外贸企业的培育，以及进出口通关、进出口检查检疫程序和标准的制定等等，都做了较大的改进，形成了比较完善的对外贸易(尤其是外贸出口)软硬件环境。在外贸政策的促进下，我国的对外贸易发展速度很快，外贸规模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改革开放之初的1978年，我国外贸进出口总额为206．4亿美元，到2004年达到11547．4亿美元，后者是前者的50倍。
除此之外，外贸出口结构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由原来的初级资源及初加工产品为主转变为现在的以制成品和成套设备出口为主。在20多年的外贸促进过程中，我国始终将鼓励出口放在首位，千方百计扩大出口量，一系列的外贸体制改革无不是为此而进行的。虽然，国家并没有明确地说明采取出口导向型经济发展模式，但在实际操作过程中，基本上就是竭尽全力为出口找路子。
三、贸易政策与二元经济的形成
我国对外贸易的迅猛发展，是有利于改善还是恶化我国二元经济的现实状况，对此国内的学者都各持己见。就笔者的观点而言，至少就目前来看，我国的外贸政策并不有利于改善我国东西部的二元经济状况，随着我国外贸规模的不断扩大，东西部的经济有越拉越大的趋势。这固然与两地区的要素禀赋有关，但同时也与我国出台的相关的外贸政策密不可分。我国东部沿海地区经济基础雄厚，文化教育和科学技术水平较高，劳动力素质较好，资金比较充裕，技术创新能力较强，市场经济的发育程度较高，改革开放以来享受了国家赋予的诸多优惠政策，但能源、矿产、土地资源相对短缺。而西部地区的情况与东部地区比较，刚好相反。地区经济分工的情况是：东部地区主要生产和输出精加工、深加工和附加价值大的制成品，而西部地区是生产和输出自然资源及其初级加工品。改革开放初期，我国出口商品的结构是以农牧产品和工业初级加工品为主，制成品所占比例不大。在这期间西部地区出口比例较大，从中得益也较多。但是，鉴于出口导向经济发展模式是以制成品的出口代替初级产品为宗旨和目的的，国家的整个出口鼓励政策是以刺激制成品出口，限制初级品的出口。例如：中国进出口银行就是专门为机电和成套设备等资本货物的出口提供贷款和风险担保而设立的。在国家外贸政策的引导下，我国的出口商品结构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由过去以初级产品为主、制成品为辅，改变为现在的以制成品为主、初级品为辅。从国民经济的客观利益来衡量，国家的这种出口鼓励政策无可厚非，但具体到区域利益上就出现了分配不均的状况。因为制成品的出口是东部地区的优势所在，国家出口导向政策实施的结果是东部地区外贸出口及其获利比例上升，西部地区外贸出口及其获利比例下降。改革开放以来，东部地区进出口总额和出口额的比重在90％以上，中西部地区总和不足10％，两地区的二元性十分显著。
除此之外，东部地区由于本身所具有的特殊优势，以及对外开放和市场化改革时间较早，进展更快，吸引了国外资金和先进技术大规模进入，外商实际直接投资占了全国的绝大部分(约85％左右)，这在增强东部整体经济实力的同时，更提高了其制成品的技术水平和层次。因出口导向模式对制成品出口的鼓励，东部出口规模比例越来越大，从而更早的进入到了规模经济的良性循环之中。而西部地区则恰恰相反，在出口导向性经济发展模式的作用下，外贸出口比例日渐缩小，从中获益也越来越少。这实际上也促进了东部地区与中西部地区差距的扩大，也加剧了区域经济的二元性。
从下面的数据中，我们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东西部的二元经济的现实情况。伴随着东部与中西部地区经济差距的扩大和经济二元性的加剧，其居民人均收入的差距也相应地拉大。1985年－2000年，虽然全国各个省、市、区人均收入的绝对数都有了较大幅度的提高，增加了2．26倍至5．50倍不等，但是其相对水平(以全国为参照系)的变化则呈现出完全不同的趋 势，东部地区除辽宁省外，其他各个省市区人均收入的相对水平都提高了，表现为其相对水平变化的数值为正，而西部各省区人均收入的相对水平全部呈下降趋势，表现为其相对水平变化的数值为负。1985年人均收入水平最高的上海市是人均收入水平最低的甘肃省的2．96倍，到2000年扩大为5．75倍。中国已成为世界上贫富差距较大的国家之一。
四、政策建议
从上述内容中，我们可以看出外贸政策对我国二元经济的形成有较大的影响，尤其是在我国对外贸易迅速发展的今天，外贸政策事实上是一把双刃剑，运用的好坏将有利于带动我国各地区的经济发展；反之，会使得我国东西部的二元经济现象更加突出，下面，笔者将就如何合理的运用外贸政策来改善我国的二元经济现状提出一些相关的政策建议。
1、转换外贸思路。截至到2004年我国的进出口贸易已突破11500亿美元，排在世界第三位，外汇储备也已达到6000多亿美元。对外贸易已经成为拉动我国经济增长的强劲动力，我国的外贸依存度达到了70％左右。鉴于对外贸易对国民经济如此大的影响，笔者认为就目前而言转换外贸政策思路是改善我国东西部的二元经济状况的有效途径。从前面的叙述我们可以了解到，我国在改革开放的20多年中一直坚持推行出口导向性的贸易政策，发展至今，这样的贸易政策已不再适合我国经济的发展。从目前我国经济的发展来看，出口规模已达到一个瓶颈状态。积极开展出口产品的升级，加强东西部的经济合作，既能改善我国东西部二元经济的状态，又能拓展我国出口新的增长空间，从而进一步的带动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具体来说，就是把整个国民经济的全面发展放在首位，改变过去那种一切为出口服务，只要能出口就支持的旧观念，对外贸易的发展是为了国民福利的提高，我们不应当以牺牲整个国民经济的福利来换取外贸的快速增长。
2、加强政策扶持。政策的支持是改变西部地区出口份额较小的关键措施。具体来说，我国应在出口导向的基础上加大对西部地区的贸易扶持，充分发挥西部地区的比较优势，可逐步将东部的出口加工区向西部转移，就笔者的研究表明，西部地区在劳动密集型的产业中比东部更具有比较优势，因此，只要政府给予足够的政策支持，这种产业转移是可以实现的。而东部地区可在原有的基础上进一步开发技术含量高得出口产品，这样就在全国范围内形成真正具有比较优势的产业分工。此外，国家还可运用财政税收等手段加大对西部地区的转移支付，促进该地区相关出口产业及基础性产业如教育、信息等的发展，使得我国的对外贸易得到均衡发展，从而削弱我国区域二元经济性。
综上所述，在一部分地区先富起来以后，共同富裕成为一个现实的问题，尤其是我国的诸多“二元”问题是关系着国家的稳定和经济持续发展的大问题。此外，中国作为一个发展中大国，靠贸易促进发展经济必然会引起激烈的国际经济贸易冲突，进而阻碍经济增长；况且，过分的国际依赖电不利于一个大国的经济安全。因此，一种既立足国内市场且能缓和“二元”矛盾的新外贸政策体系应该是我国这个时期的一种新选择。当然，达并不是不要对外开放，不要出口鼓励，而是应当采取一切行之有效的手段，鼓励和扶持出口企业的发展，并在有条件的地域大力发展外向型经济，即出口导向型经济发展战略，从而积极、稳步地增加我国的经济外向型成分。但我们不能以广阔的中西部地区的贫困落后为代价去换取一部分地区的繁荣。我们要根据国内的需要和国际的形势寻找一个均衡的贸易模式。
注：本文中所涉及到的图表、注解、公式等内容请以PDF格式阅读原文。
【关键词】 贸易政策出口导向型经济区域二元经济
一、二元经济的理论回顾
二元经济理论是发展经济学的奠基性理论之一。从思想承续的角度讲，亚当·斯密曾敏锐地指出“农业上劳动力的增进，总跟不上制造业上劳动力增进的主要原因，也许就是农业不能采用完全的分工制度”，这可以看作是工农业二元经济思想的最初萌芽。刘易斯则较早地揭示了发展中国家并存着农村中以传统生产方式为主的农业和城市中以制造业为主的现代化部门，应该通过机制设计来促使二元经济结构转化。具体的说，发展中国家农业中存在着边际生产率为零的剩余劳动力，因此农业剩余劳动力的非农化转移能够促使二元经济结构逐步消减。此后费景汉、拉尼斯修正了刘易斯模型中的假设，在考虑工农业两个部门平衡增长的基础上，完善了农业剩余劳动力转移的二元经济发展思想。这样刘易斯一费景汉一拉尼斯模型就成为在古典主义框架下分析二元经济问题的经典模型。出于对刘－费－拉模型的反思，乔根森(1967)力图在一个新古典主义的框架内探讨工业部门和农业部门的发展问题，哈罗斯和托达罗，则拓展了发展中国家产业之间的劳动力流动理论。总体上来说，由于结构主义所内含的国家干预倾向在发展中国家的实践中并不奏效，而且二元经济似乎也难以真正地纳入主流经济学的分析框架之中，因此二元经济的理论研究在战后的一段时间中曾经遭到挫折。尽管如此，二元经济的理论研究并未因为遭到挫折而趋于消亡，相反在经过融合和创新之后又成为近期发展经济学研究的一个“理论增长点”，这典型地体现为：在研究方法上综合地利用新古典经济学、新兴古典经济学、制度经济学、演化经济学的分析框架来解释二元经济问题；在研究内容上将分工组织、工资制度、市场分割、收入分配、国际贸易政策等概念引入到对二元经济的分析之中。在本文中将着重从贸易政策的角度出发对我国东西部区域亚二元经济的成因做一分析。
二、我国外贸政策的实施
自20世纪70年代末以来，我国在对外经济关系上执行了坚定的对外开放政策，积极参与国际经济交流，以期融入世界经济大循环，促进经济较快增长，提高经济结构层次。为此，在经济结构方面，进行了一系列体制性改革。从外贸机构设置、外贸法律法规制定、外贸管理制度和关税制度的完善、外贸企业的培育，以及进出口通关、进出口检查检疫程序和标准的制定等等，都做了较大的改进，形成了比较完善的对外贸易(尤其是外贸出口)软硬件环境。在外贸政策的促进下，我国的对外贸易发展速度很快，外贸规模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改革开放之初的1978年，我国外贸进出口总额为206．4亿美元，到2004年达到11547．4亿美元，后者是前者的50倍。
除此之外，外贸出口结构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由原来的初级资源及初加工产品为主转变为现在的以制成品和成套设备出口为主。在20多年的外贸促进过程中，我国始终将鼓励出口放在首位，千方百计扩大出口量，一系列的外贸体制改革无不是为此而进行的。虽然，国家并没有明确地说明采取出口导向型经济发展模式，但在实际操作过程中，基本上就是竭尽全力为出口找路子。
三、贸易政策与二元经济的形成
我国对外贸易的迅猛发展，是有利于改善还是恶化我国二元经济的现实状况，对此国内的学者都各持己见。就笔者的观点而言，至少就目前来看，我国的外贸政策并不有利于改善我国东西部的二元经济状况，随着我国外贸规模的不断扩大，东西部的经济有越拉越大的趋势。这固然与两地区的要素禀赋有关，但同时也与我国出台的相关的外贸政策密不可分。我国东部沿海地区经济基础雄厚，文化教育和科学技术水平较高，劳动力素质较好，资金比较充裕，技术创新能力较强，市场经济的发育程度较高，改革开放以来享受了国家赋予的诸多优惠政策，但能源、矿产、土地资源相对短缺。而西部地区的情况与东部地区比较，刚好相反。地区经济分工的情况是：东部地区主要生产和输出精加工、深加工和附加价值大的制成品，而西部地区是生产和输出自然资源及其初级加工品。改革开放初期，我国出口商品的结构是以农牧产品和工业初级加工品为主，制成品所占比例不大。在这期间西部地区出口比例较大，从中得益也较多。但是，鉴于出口导向经济发展模式是以制成品的出口代替初级产品为宗旨和目的的，国家的整个出口鼓励政策是以刺激制成品出口，限制初级品的出口。例如：中国进出口银行就是专门为机电和成套设备等资本货物的出口提供贷款和风险担保而设立的。在国家外贸政策的引导下，我国的出口商品结构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由过去以初级产品为主、制成品为辅，改变为现在的以制成品为主、初级品为辅。从国民经济的客观利益来衡量，国家的这种出口鼓励政策无可厚非，但具体到区域利益上就出现了分配不均的状况。因为制成品的出口是东部地区的优势所在，国家出口导向政策实施的结果是东部地区外贸出口及其获利比例上升，西部地区外贸出口及其获利比例下降。改革开放以来，东部地区进出口总额和出口额的比重在90％以上，中西部地区总和不足10％，两地区的二元性十分显著。
除此之外，东部地区由于本身所具有的特殊优势，以及对外开放和市场化改革时间较早，进展更快，吸引了国外资金和先进技术大规模进入，外商实际直接投资占了全国的绝大部分(约85％左右)，这在增强东部整体经济实力的同时，更提高了其制成品的技术水平和层次。因出口导向模式对制成品出口的鼓励，东部出口规模比例越来越大，从而更早的进入到了规模经济的良性循环之中。而西部地区则恰恰相反，在出口导向性经济发展模式的作用下，外贸出口比例日渐缩小，从中获益也越来越少。这实际上也促进了东部地区与中西部地区差距的扩大，也加剧了区域经济的二元性。
从下面的数据中，我们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东西部的二元经济的现实情况。伴随着东部与中西部地区经济差距的扩大和经济二元性的加剧，其居民人均收入的差距也相应地拉大。1985年－2000年，虽然全国各个省、市、区人均收入的绝对数都有了较大幅度的提高，增加了2．26倍至5．50倍不等，但是其相对水平(以全国为参照系)的变化则呈现出完全不同的趋 势，东部地区除辽宁省外，其他各个省市区人均收入的相对水平都提高了，表现为其相对水平变化的数值为正，而西部各省区人均收入的相对水平全部呈下降趋势，表现为其相对水平变化的数值为负。1985年人均收入水平最高的上海市是人均收入水平最低的甘肃省的2．96倍，到2000年扩大为5．75倍。中国已成为世界上贫富差距较大的国家之一。
四、政策建议
从上述内容中，我们可以看出外贸政策对我国二元经济的形成有较大的影响，尤其是在我国对外贸易迅速发展的今天，外贸政策事实上是一把双刃剑，运用的好坏将有利于带动我国各地区的经济发展；反之，会使得我国东西部的二元经济现象更加突出，下面，笔者将就如何合理的运用外贸政策来改善我国的二元经济现状提出一些相关的政策建议。
1、转换外贸思路。截至到2004年我国的进出口贸易已突破11500亿美元，排在世界第三位，外汇储备也已达到6000多亿美元。对外贸易已经成为拉动我国经济增长的强劲动力，我国的外贸依存度达到了70％左右。鉴于对外贸易对国民经济如此大的影响，笔者认为就目前而言转换外贸政策思路是改善我国东西部的二元经济状况的有效途径。从前面的叙述我们可以了解到，我国在改革开放的20多年中一直坚持推行出口导向性的贸易政策，发展至今，这样的贸易政策已不再适合我国经济的发展。从目前我国经济的发展来看，出口规模已达到一个瓶颈状态。积极开展出口产品的升级，加强东西部的经济合作，既能改善我国东西部二元经济的状态，又能拓展我国出口新的增长空间，从而进一步的带动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具体来说，就是把整个国民经济的全面发展放在首位，改变过去那种一切为出口服务，只要能出口就支持的旧观念，对外贸易的发展是为了国民福利的提高，我们不应当以牺牲整个国民经济的福利来换取外贸的快速增长。
2、加强政策扶持。政策的支持是改变西部地区出口份额较小的关键措施。具体来说，我国应在出口导向的基础上加大对西部地区的贸易扶持，充分发挥西部地区的比较优势，可逐步将东部的出口加工区向西部转移，就笔者的研究表明，西部地区在劳动密集型的产业中比东部更具有比较优势，因此，只要政府给予足够的政策支持，这种产业转移是可以实现的。而东部地区可在原有的基础上进一步开发技术含量高得出口产品，这样就在全国范围内形成真正具有比较优势的产业分工。此外，国家还可运用财政税收等手段加大对西部地区的转移支付，促进该地区相关出口产业及基础性产业如教育、信息等的发展，使得我国的对外贸易得到均衡发展，从而削弱我国区域二元经济性。
综上所述，在一部分地区先富起来以后，共同富裕成为一个现实的问题，尤其是我国的诸多“二元”问题是关系着国家的稳定和经济持续发展的大问题。此外，中国作为一个发展中大国，靠贸易促进发展经济必然会引起激烈的国际经济贸易冲突，进而阻碍经济增长；况且，过分的国际依赖电不利于一个大国的经济安全。因此，一种既立足国内市场且能缓和“二元”矛盾的新外贸政策体系应该是我国这个时期的一种新选择。当然，达并不是不要对外开放，不要出口鼓励，而是应当采取一切行之有效的手段，鼓励和扶持出口企业的发展，并在有条件的地域大力发展外向型经济，即出口导向型经济发展战略，从而积极、稳步地增加我国的经济外向型成分。但我们不能以广阔的中西部地区的贫困落后为代价去换取一部分地区的繁荣。我们要根据国内的需要和国际的形势寻找一个均衡的贸易模式。
注：本文中所涉及到的图表、注解、公式等内容请以PDF格式阅读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