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家族传承的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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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如期而至,传承箭在弦上。
  惠裕全球家族智库FOTT,及时把握中国财富代际传承的命脉,应运而生。26日,作为国内首家面向本土高净值家族办公室提供专业服务的咨询机构,FOTT在中国上海盛大启幕。其出现的意义在于,将成为国内家族办公室财富管理的智囊团,直接有效地解决家族财富传承、家族文化永续、家族精神重塑等诸多问题。
  “家族管理让家族成为家族,它不仅把所有的财富能够传承下去,也可以把家族相关的文化传承下去。”纽约梅隆资产管理大中华区负责人Charles Long在启幕峰会上说道,并表示FOTT填补了中国高端财富专业咨询管理的空白,前景一片大好。
  据了解,全球只有5%的家族财富能世代延绵。“富不过三代”一直在中国家族中流行,然而,殊不知这在全球都是“流感”。那些被成功传承下来的“old meney”,最终成为有口皆碑的家族范本。
  那么,家族传承的密码是什么呢?
  1.家族财富是怎样流失的?


  一项研究显示,中国富裕家族企业的代际传承8年间平均财产流失率高达60%。全球家族企业的平均寿命只有24年,其中仅有约30%的企业可以传承到第二代,13%传承不到第三代,而第三代后只剩下5%的企业还能为股东继续创造价值。那么,什么因素会使家族财富流失?
  可能很多人认为,税收或者投资失败是主要原因。比如美国高达40%的遗产税让人望而生畏。然而,COOPER家族办公室CEO、耶鲁家族研究客座教授Howard Cooper在出席FOTT峰会时指出,美国几乎所有失败的家族企业,几乎都无关法律、税务或金融因素,而主要是家族内部出现不和谐。
  什么东西会把财富从你身边夺走?
  失败的投资、通货膨胀、过高的税收都是可能的因素,但是实际上,很多美国家族被问到这个问题的回答是,他们认为家庭当中没有信任、没有沟通;有25%的人认为继承人没有准备好;只有3%的家族是因为真正由于税务和财务规划的问题。
  其实这个情况并不难理解。如果一个家族很富有,他可以重金雇佣到非常好的投资顾问,来管理他的资产,然而这些家族在“软实力”方面可能是缺失的。
  纽银梅隆资产管理大中华区负责人Charles Long,在资产管理方面有长达35年的经验,对家族财富的流失做过一些深入研究。他指出,一个家族面临最大的困难,不在于财富管理,而是家族的治理方式。家族的治理方式决定一个家族能不能共同经历困难,并且渡过难关。
  在欧洲,许多成功传承的家族都有“家族宪章”。作为家族治家传业的基石,家族宪章的内容主要是确定家族内部治理的核心框架,财产分配权利,以及家庭争端的处理方式,各个家族成员必须遵守。拥有法国欧尚集团等众多企业的Mulliez家族,通过家族宪章治理家族,并成功使家族企业交班到第五代。
  在美国,90%美国家族都遇到这样的问题:有的家族成员只看到钱,他们不关心父母,不关心兄弟姐妹,最终可能导致出现各种诉讼。这时候,如果家族有统一的机制去处理,就可能避免家族内讧。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婚前协议。家族中每一个成员,在结婚前都需要有一个婚前协议,以保护家族财产不受损害,这可能成为一个规则。
  2.家族传承有多漫长?
  有资料显示,“二代”能否成功接班,对于家族财富传承至关重要。在美国,70%以上的财富是在“二代”手上消失的。
  《Family Office》调研过诸多家族企业,其中不少表示接班问题已经提上议程,然而,多数不知道如何实施,也很少与家族中其他成员讨论。
  FOTT联合北京银行私人银行发布的《中国80后&90后家族继承人群像调查报告2016》(以下简称《家族继承人群像报告》)显示,家族企业普遍缺乏对继承人进行系统的培养,即使有相应培训计划,内容也较为单一。更让人担忧的是,高达32%的家族继承人明确表示无意继承家族企业,对企业从事的行业不感兴趣,这可能使家族企业的延续和发展面临风险。
  事实上,企业在接班的过程中会遇到许多问题。比如企业家本身喜欢控制,或者觉得接班人还没有成熟等等,各种原因使他不愿放权,导致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培养下一代。这不仅是亚洲企业的现象,在美国或者欧洲,都会有同样的情况。
  如果下一代挥霍无度,情况可能会变得更糟糕。Charles Long向记者介绍了他遇到过的一个典型案例。
  有位企业家积累了大量财富,他有三个孩子,两个不想接班,另一个不确定是否有能力接班。他打算如果不能接班,最后会将企业出售。然而,麻烦在于,他的孩子异常挥霍,不懂得“低调的奢华”。比如当他们想去瑞士滑雪,就会包机,一大笔财富很快被他们侵蚀掉。
  这位企业家是如何突破这个困局呢?
  他后来通过家族办公室建立了信托,避免了孩子们坐吃山空。与此同时,家族办公室指导这些孩子进行投资,包括VC和PE。几年之后,这个家族进展非常顺利。目前这个家族已经是家庭银行(信托池)的结构, 也顺利完成了财富的代际传承。
  施华洛施奇家族的成员一直在家族企业工作,他们会先被要求家族企业以外的公司工作,当具备一定的领导力,才能回来到这个家族里任职,目前已经传承了5代。德国著名家族HANIEL经过多代发展,目前已经有两千人之多,但他们不允许任何家族成员在家族企业里工作。实际上,每个家族都应该探索自己的传承方式,家族财富延绵是家族创始人永恒的梦想。
  需要知道的是,企业接班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越早准备越有主动权。中欧首善家族负责人陈浩指出,一个家族真正的传承标志是致力传到下一代,它不是传承一个项目,所以需要很多的时间,3到10年很正常。   3.系统化培养继承人迫在眉睫
  《家族继承人群像报告》显示,多数家族继承人缺乏针对性系统化的培养是个普遍问题。调查中发现,目前仅有38%的80后&90后家族继承人表示父辈做过针对性的培养,但培养内容也较为单一,主要是出国接受教育和参与企业经营,缺乏系统的培养,由此导致家族继承人能力上的不足。在被问及希望获得哪些家族财富传承方面的培训时,领导力培养与企业管理被列为首位(62%)。
  FOTT所发布的调研结果更是直截了当地指出,超过六成的80后&90后家族继承人对资产投资回报的预期年化收益率是10%以上,更有16%的被访者期望20%以上的收益率。而且他们对投资的预期回报较高,但资产配置单一,且向房地产及股票两个领域高度集中。
  家族继承人对财富管理服务的期望是长期化、国际化、综合化。他们希望获得“中长期资产配置建议”实现家族财富的长期稳定增长,通过“跨境资产配置”来分散风险,通过“财富传承解决方案”搭建家族财富传承的信托架构,实现家族财富的平稳过渡,通过“全球税务规划”实现合理避税。
  《家族继承人群像报告》调研结果所显示的继承人极具吸引力的财富期望收益,却不得不说他们的理想太丰满。面对继承人接班家族企业的种种困境,企业家现在无疑需要借鉴欧美财富家族的做法,包括进行完善的接班人培养,聘请专业人士制定详尽科学的接班人培养计划,聘请专业律师和财务规划是对企业和家族资产进行规划。
  这些计划包括:制定家族宪法;对家族资产进行全球税务筹划安排;对于作为未来继承人的资产管理和受益的权利进行分配;通过设立信托等手段隔离家族财富和企业资产;将家族成员设定为家族信托的受益人,与此同时与企业就家族成员进入管理层和获取投票权的规则达成一致,给予有能力的家族成员晋升接班的机会,亦设计模式防止败家型的后代对企业以及家族其他资产造成的破坏。
  此外,家族精神缺失,也成为企业继承及接班的一大障碍。
  家族传承的命题,传承的不仅仅是财富,真正需要传承的是家族精神、创业精神。同样道理,即使艺术家,抑或是一个民间艺人,他也面临家族传承的问题,他也需要传承他的手艺,而传承手艺的背后是他的追求,是他的价值体现。
  由于继承人早期被送往国外学校接受优质教育,导致与家族企业联系的纽带从小就被分割。成年后的他们不以家族企业为豪,而且并不知道父辈们打拼家族企业的艰辛和一贯的家族精神。所以抛开让继承人兼备各种各样的领导力和商业智慧,学习和重塑家族精神显得尤为重要。
  4.中美文化价值的“剪刀差”
  “如果你有1亿人民币的净资产,换成美元的话,在美国绝对是高净值的客户,而且是所有美国财富管理公司所追逐的服务对象;2亿人民币,正好是美国一些独立的注册投资机构服务的家族资产起点;7亿人民币,在美国就会被认为具备机构投资人的投资规模;70亿人民币,很多家族专门设立一个单独家族办公室,自己去雇团队来管理。”在当日的峰会上,美国资深投资专家李政,接受《Family Office》采访时介绍称。
  起源于西方的家族办公室,已经成为欧美国家打理传承家族财富的最重要工具之一,仅在美国就有多达3-5万个大小不一的家族办公室,为形形色色的企业家族们掌控着数十万亿美元的庞大资产。
  对于如此成熟的美国家族办公室市场,FOTT历时三个多月走访多家美国排名前50名的家族办公室服务商之后,对美国家族办公室发展状况进行纵深观察,形成了《美国家族办公室调研报告》。
  这份报告称增加IT投入、掌握和利用“大数据”,是目前美国成功家族办公室的一个发展趋势。同时,美国的家族办公室供应商也在寻求发展中国市场的机会,但双方可能在文化差异和期望值管理方面需要磨合。
  值得关注的是,很多成熟的美国家族办公室正在增加对直接投资机会的投入,比如与对冲基金,私募基金还有风险基金的合作,增加掌控权,以降低投资管理费用,提高投资回报。但是随着投资领域变得更加复杂和多元化,IT 变得越来越重要,尤其是在降低和缓和投资风险方面。
  《美国家族办公室调研报告》显示,成熟的美国家族办公室也面临诸多挑战,如投资风险管理方法待改善、行业监管严苛和运营成本上升等。
  成为美国家族办公室潜在客户的中国富豪,在中美文化价值差异所形成的“剪刀差”和业务成果的期望值偏差方面需要尤为注意。亚洲文化传统上强调成绩和业绩,尤其是在投资管理方面。很多美国的投资管理机构对亚洲客户可能会有一些偏见,认为他们有时候“苛刻”,不看大局。另外,美国家族办公室服务的个性化和传统的高质量有时候会造成亚裔客户不切实际的期望值,比如有些时候中国客户会用国内服务行业的标准去衡量美国供应商的服务,从而造成期望值偏差。
  另外,美国对外国人在美国开设资产管理账户具有一系列要求限制;美国家族办公室供应商需要有基本的资讯来确认家族的资产来源;美国家族办公室供应商只能服务已经在美国境内的合法资产。
  对于中国大陆的富豪家族而言,FOTT所发布的《美国家族办公室调研报告》强调,对于已经将资产转移到美国本土的中国家族来说,选择合适的家族办公室服务很有必要。越来越多中国富人通过各种合法渠道将资产投向美国,从一开始就选择一家熟悉美国当地税务、法律、甚至留学服务的MFO 作为服务向导,将会给他们融入美国社会,避免家族财富浪费带来巨大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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