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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作为企业资本的一部分，企业社会资本可分为显性资本和隐性资本，借由企业社会资本开拓的一切对外关系可称为企业的社会网络。企业有效利用社会资本和合理拓展社会网络对企业提高创新能力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文章从Burt的结构洞角度分析企业如何分配并运用企业资本结构中的社会资本，进而影响企业的竞争战略选择。最后，以企业创新战略为目的，指出企业应充分发挥结构洞外部性，带动企业创新能力的发展。
关键词：社会资本；社会网络；结构洞；企业创新
增强创新能力不仅是转变宏观经济发展方式的利器，也是微观企业决胜市场竞争的法宝。创新是企业生存和发展的源动力，更是企业增强竞争力和形成并维持竞争优势的根本途径。在经济日益全球化的大势下，企业有效运用其社会资本开拓企业社会网络将成为企业提高创新能力的关键。企业的资本可分为内部资本和外部资本，外部资本可笼统的看做企业的社会资本，即企业用于开拓并维持对外关系的资本，而形成的一切对外关系的综合可视为企业的社会网络。企业社会资本的溢出效应不仅能为企业自身带来经济效益，还可以为企业带来除经济效益之外的隱性效益，通常这些隐性效益才是企业得以拓展其社会网络、通过相互促进的方式加快企业自身创新的关键。
一、社会资本溢出效应
（一）社会资本、社会网络的内涵
企业的资本可分为外部拓展资本和内部已有资本，通常来说，企业用于开拓和维持一切外部关系的资本可笼统地称为社会资本。社会资本又可分为隐性资本和显性资本。社会资本和物、人力资本一样可以推动企业创新，但不同之处在于对社会资本更多地强调其不可视性，即企业将其作为一种隐性资本投放到对内或对外的关系网络中。社会资本被定义为一种规范、信任或网络，其对企业创新的影响也可从内外部两个层面分析，内部社会资本是指企业内员工与员工、员工与部门以及部门与部门之间关系网络的总和，这个网络表现为两个单元之间的信任关系和组织行为规范，而这种以信任为基础的内部社会资本能够促进知识、技术等构成创新的核心要素在企业内部产生并流动，提高员工和部门的相互吸收能力，进而促进企业由内为外的创新升级。而企业与其他企业（同类或不同类）及相关组织间的社会关系，以及该企业形成、运用并维持这些关系来获取外部不可知信息和其他稀缺资源能力的总和则被称为外部社会资本。因此可以看出，企业通过这一途径就能够同除企业自身之外的其他经济主体建立起某种相对稳定的、能够促进企业创新的各种正式与非正式的关系总和。
从上述解读来看，企业社会资本的本质可视为企业用于开拓社会网络的手段和途径，而并非一种实在的资本。社会网络可视为社会资本的的主要内容，或者说是社会资本的一种衍生品。是指不同主体之间的互动而形成的一个相对稳定的系统。本文将主要分析企业外部社会资本，以及运用该社会资本拓展并维持企业社会网络。
（二）“结构洞”的内涵及作用
“结构洞”这一概念最早由美国社会学家博特于 1992 年提出，它是指一个社会网络中的存在着某些不可视“洞”，而这些“洞”的存在会导致处于网络中的各行为主体之间的信息互通不畅或连接中断。因此企业运用社会资本所开拓的社会网络也存在结构洞，并通过间接作用的方式使企业社会网络得以整合。值得一提的是，作为彼此之间存在结构洞、可相互联系的不同主体为整个社会网络贡献的利益是可加且非重合的。简言之，充当结构洞的某个企业可以把另外两个或几个互相没有联系的企业间接联系到一起，也就是起到一个“桥”的作用。结构洞的基本组成要素分为初级联系人和次级联系人，连接的方式分为重复关系和非重复关系。从“初级联系企业”到“次级联系企业”之间的循环，就是通过一个个的结构洞相互作用，使整个社会网络与原企业连接起来。
1. 企业通过共有知识、信任、拓展网络关系和保留资本，与有合作意向的企业实现资源与信息的对接与共享，通过所谓的重复关系初步形成的第一个联系企业，并以此为出发点。
2. 一级联系企业通过企业间的重复关系，如企业战略的相互对接、企业价值观的相互磨合、企业间信息共享、相互学习、资金方面相互扶持等，强化了企业自身的经营能力和创新能力，不妨将其视为“扩大了的一级联系企业”。同时，与企业相联系的一级联系企业，必然也有自己的一套社会网络体系，通过非重复，即间接的与其他企业的联系，进而开发出以自身为起点的二级联系企业。
3. 重复第二步的环节，以原企业为起点的社会网络得以不断拓展壮大，将企业通过非重复关系拓展的网络，看做企业外部社会资本运用的结果，将通过重复关系使得企业自身扩大的成为企业的内部创新。事实上，企业整个社会网络都是社会资本运用的结果。从图1可以看出，每一层级的扩大了的企业同样会通过重复、非重复联系的方式相互联结和影响，每一个双向联结之间都存在着一个“结构洞”，即都需要重复第二步的环节，因此，可产生一个结构洞循环，从企业的宏观层面说，这也是企业经由外部环境冲击而进行创新的循环。
（三）结构洞“陷阱”
当前大多数企业存在一个误区：盲目扩大结构洞的广度和深度。当它们认识到了通过非重复关系构成的社会网络对企业运营和创新产生的促进作用后，就开始试图把将通过不断的非重复关系是社会网络无限外扩，以获得更大的利益。非重复关系社会网络之所以能够有效地起到沟通和整合的作用，正是因为它没有受到企业内部的框架限制，企业内部以及企业之间得以自由交流和共享，因此更容易创造出有利于创新的因素。一旦将非重复关系社会网络视为能够使企业能够无限增殖的工具，或者说将其内化，就会变的固步自封，阻碍创新与进步。所以企业在处理非重复关系社会网络的时候，在尽量减少干预、保持其自由行与畅通性的同时，也要注意“度”的把握，以获得最好的结果。
二、社会资本、网络与创新三维联动作用
（一）企业创新能力的再定义
创新是企业发展的核心和不竭动力，特别是在技术发展水平快而高的高新技术产业中，只有持续创新的企业才能满足日益变化的市场需求，才能不断提高企业核心竞争力。但随着企业创新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增加，企业创新不应只是“闭门式”，而应为了适应新形势企业应以开放的眼光看待发展，在创新的各个阶段寻求合作。在合作创新型的社会网络中，由于每个企业所处的“节点”是不同的，因此占据良好网络“节点”的企业在观望形势、信息搜集与处理等方面将会更具“位置优势”，这就要求企业积极地寻找并及时地调整自己所处的社会网络中位置，但前提是企业要有能力稳定现在所处的位置，才能去外扩自己的社会网络。 （二）社会资本外循环：“资本—网络—创新”路径
对于企业的对外关系中，起点为企业最初形成并逐渐拥有的社会资本，基于（外部）社会资本，企业建立并不断外扩自己的社会网络，起核心作用的通常是企业的信誉。企业社会网络一旦建立，就会形成一种人脉信号，以其特有的隐性传播方式使企业得以拓展自身社会网络，形成更大的外部网。企业创新的动力之一也在于企业社会网络的外力作用。毫无疑问，企业创新与企业效益之间存在双向促进的关系。本文将隐性资本分为企业战略、企业价值观、内部可公开信息、信誉状况、善意信号和学习与模仿。如图1所示。
1. 形成共有知识
企业战略、价值观和内部信息使企业与企业之外的经济主体之间形成共有知识。企业的战略和价值观是企业对外联系的基础，要想实现企业对接或合作（因為企业社会网络更重要的是网络中各连接点的联合性），企业间的战略和价值观必须要经历“碰撞—融合”的过程。然而，企业价值观作为一种企业意识形态，具有较强的历史性和固定性，要想改变这一观念并不容易，因此对新战略、新价值观的反映存在一定的滞后性。这就说明企业所拓展的较为开放的社会网络，很大程度上要以企业价值观为基础。
2. 可购买并形成的信任
企业价值观、内部信息、信誉状况以及上文提到的善意信号，形成企业社会网络的联结方式—信任。除内部信息，企业释放善意信号的形式还有很多，如主动援助其他企业、 主动调整战略以适应新战略等，企业主动发出善意信号的优势之一是能够提高自身的信誉状况，搭建起以企业自身信誉为起点的社会信任网络。信任在经济中，可具象化为信用和信心，信用通过制度来体现，信心则是处在经济生活中的不同主体对经济运行主观感受和评价。
信任之所以能够被“购买”，是因为信任关系一旦形成，可作为一种商品，以使用价值的形式为企业提供特有的经济属性，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当信任关系得以长期进行下去，一旦这个关系链，或者说关系网出现问题，这个“商品”又可以售卖，即透支信任。
3. 维持并拓展社会网和保留资本
企业社会网络从建立、拓展到维持，信任纽带和资金保证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事实上，每一个企业都会有自己的初始社会网络，建立这一关系圈是容易的，而要维持住并向外拓展是比较难的，需要的不只是企业自身的硬实力，如保留资本，通常这类资本主要是除隐性资本之外的其他显性资本，即看得见的实资本。还有就是需要企业在经营、发展过程中长期积累下来的软实力，如企业的信誉、逐渐稳固的价值观、企业管理者才能等。
三、企业创新对策
（一）充分利用社会资本的外部性，注重隐性社会资本积累
企业除了应增强自身创造实物财富的能力，还应加强隐性资本的积累，通过与不同企业之间的竞争性合作，取长补短，最大限度地发挥社会资本在社会网络中给企业创新带来的外部性。
（二）以信任为纽带，积极拓展社会资本、社会网络结构洞
结构洞的不可视性通过企业社会网络得以具象化，企业依靠信任丰富自己的社会网络，使结构洞之间的“洞隙”越来越小，为企业带来极强的外部性，其中之一就是能够促进企业创新能力的提高。内部结构洞和外部结构洞的关系可视为“局部”和“整体”的关系，局部结构洞的变化会引起全局结构洞的级联演变。因此，企业应以自身为起点，依托信任这一纽带，着力打造企业社会资本与社会网络之间的结构洞（包括内部和外部结构洞），构建内部、外部“同心圆”。
（三）把握社会网络节点的演变趋势，及时调整企业定位
企业在其社会网络的所处位置不是一成不变的，一个企业处于这个企业的初级联系企业位置的同时也可能是另一个企业的次级联系企业位置，因此一个企业的变化影响的不仅仅是自身或自身所联系的小范围社会网络，其影响范围可能会更广。这就要求企业要注意观察企业外部的局势，把握好时机以积极适应网络位置的变化。
参考文献：
[1]高玮.社会资本视角下山东中小企业自主创新能力分析[J].山东轻工业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2011（02）.
[2]郭云南，张晋华，黄夏岚.社会网络的概念、测度及其影响：一个文献综述[J].浙江社会科学，2015（02）.
[3]Martin Gargiulo.结构洞的创新作用[J].商学院，2009（12）.
[4]朱宝清.信任对宏观经济运行的影响分析[J].现代商业，2018（14）.
[5]孙笑明，崔文田，王乐.结构洞与企业创新绩效的关系研究综述[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4（11）.
*基金项目：山东省社会科学规划项目“山东省企业创新路径与企业价值管理协同研究”（16CGLJ09）。
（作者单位：曲阜师范大学经济学院）
关键词：社会资本；社会网络；结构洞；企业创新
增强创新能力不仅是转变宏观经济发展方式的利器，也是微观企业决胜市场竞争的法宝。创新是企业生存和发展的源动力，更是企业增强竞争力和形成并维持竞争优势的根本途径。在经济日益全球化的大势下，企业有效运用其社会资本开拓企业社会网络将成为企业提高创新能力的关键。企业的资本可分为内部资本和外部资本，外部资本可笼统的看做企业的社会资本，即企业用于开拓并维持对外关系的资本，而形成的一切对外关系的综合可视为企业的社会网络。企业社会资本的溢出效应不仅能为企业自身带来经济效益，还可以为企业带来除经济效益之外的隱性效益，通常这些隐性效益才是企业得以拓展其社会网络、通过相互促进的方式加快企业自身创新的关键。
一、社会资本溢出效应
（一）社会资本、社会网络的内涵
企业的资本可分为外部拓展资本和内部已有资本，通常来说，企业用于开拓和维持一切外部关系的资本可笼统地称为社会资本。社会资本又可分为隐性资本和显性资本。社会资本和物、人力资本一样可以推动企业创新，但不同之处在于对社会资本更多地强调其不可视性，即企业将其作为一种隐性资本投放到对内或对外的关系网络中。社会资本被定义为一种规范、信任或网络，其对企业创新的影响也可从内外部两个层面分析，内部社会资本是指企业内员工与员工、员工与部门以及部门与部门之间关系网络的总和，这个网络表现为两个单元之间的信任关系和组织行为规范，而这种以信任为基础的内部社会资本能够促进知识、技术等构成创新的核心要素在企业内部产生并流动，提高员工和部门的相互吸收能力，进而促进企业由内为外的创新升级。而企业与其他企业（同类或不同类）及相关组织间的社会关系，以及该企业形成、运用并维持这些关系来获取外部不可知信息和其他稀缺资源能力的总和则被称为外部社会资本。因此可以看出，企业通过这一途径就能够同除企业自身之外的其他经济主体建立起某种相对稳定的、能够促进企业创新的各种正式与非正式的关系总和。
从上述解读来看，企业社会资本的本质可视为企业用于开拓社会网络的手段和途径，而并非一种实在的资本。社会网络可视为社会资本的的主要内容，或者说是社会资本的一种衍生品。是指不同主体之间的互动而形成的一个相对稳定的系统。本文将主要分析企业外部社会资本，以及运用该社会资本拓展并维持企业社会网络。
（二）“结构洞”的内涵及作用
“结构洞”这一概念最早由美国社会学家博特于 1992 年提出，它是指一个社会网络中的存在着某些不可视“洞”，而这些“洞”的存在会导致处于网络中的各行为主体之间的信息互通不畅或连接中断。因此企业运用社会资本所开拓的社会网络也存在结构洞，并通过间接作用的方式使企业社会网络得以整合。值得一提的是，作为彼此之间存在结构洞、可相互联系的不同主体为整个社会网络贡献的利益是可加且非重合的。简言之，充当结构洞的某个企业可以把另外两个或几个互相没有联系的企业间接联系到一起，也就是起到一个“桥”的作用。结构洞的基本组成要素分为初级联系人和次级联系人，连接的方式分为重复关系和非重复关系。从“初级联系企业”到“次级联系企业”之间的循环，就是通过一个个的结构洞相互作用，使整个社会网络与原企业连接起来。
1. 企业通过共有知识、信任、拓展网络关系和保留资本，与有合作意向的企业实现资源与信息的对接与共享，通过所谓的重复关系初步形成的第一个联系企业，并以此为出发点。
2. 一级联系企业通过企业间的重复关系，如企业战略的相互对接、企业价值观的相互磨合、企业间信息共享、相互学习、资金方面相互扶持等，强化了企业自身的经营能力和创新能力，不妨将其视为“扩大了的一级联系企业”。同时，与企业相联系的一级联系企业，必然也有自己的一套社会网络体系，通过非重复，即间接的与其他企业的联系，进而开发出以自身为起点的二级联系企业。
3. 重复第二步的环节，以原企业为起点的社会网络得以不断拓展壮大，将企业通过非重复关系拓展的网络，看做企业外部社会资本运用的结果，将通过重复关系使得企业自身扩大的成为企业的内部创新。事实上，企业整个社会网络都是社会资本运用的结果。从图1可以看出，每一层级的扩大了的企业同样会通过重复、非重复联系的方式相互联结和影响，每一个双向联结之间都存在着一个“结构洞”，即都需要重复第二步的环节，因此，可产生一个结构洞循环，从企业的宏观层面说，这也是企业经由外部环境冲击而进行创新的循环。
（三）结构洞“陷阱”
当前大多数企业存在一个误区：盲目扩大结构洞的广度和深度。当它们认识到了通过非重复关系构成的社会网络对企业运营和创新产生的促进作用后，就开始试图把将通过不断的非重复关系是社会网络无限外扩，以获得更大的利益。非重复关系社会网络之所以能够有效地起到沟通和整合的作用，正是因为它没有受到企业内部的框架限制，企业内部以及企业之间得以自由交流和共享，因此更容易创造出有利于创新的因素。一旦将非重复关系社会网络视为能够使企业能够无限增殖的工具，或者说将其内化，就会变的固步自封，阻碍创新与进步。所以企业在处理非重复关系社会网络的时候，在尽量减少干预、保持其自由行与畅通性的同时，也要注意“度”的把握，以获得最好的结果。
二、社会资本、网络与创新三维联动作用
（一）企业创新能力的再定义
创新是企业发展的核心和不竭动力，特别是在技术发展水平快而高的高新技术产业中，只有持续创新的企业才能满足日益变化的市场需求，才能不断提高企业核心竞争力。但随着企业创新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增加，企业创新不应只是“闭门式”，而应为了适应新形势企业应以开放的眼光看待发展，在创新的各个阶段寻求合作。在合作创新型的社会网络中，由于每个企业所处的“节点”是不同的，因此占据良好网络“节点”的企业在观望形势、信息搜集与处理等方面将会更具“位置优势”，这就要求企业积极地寻找并及时地调整自己所处的社会网络中位置，但前提是企业要有能力稳定现在所处的位置，才能去外扩自己的社会网络。 （二）社会资本外循环：“资本—网络—创新”路径
对于企业的对外关系中，起点为企业最初形成并逐渐拥有的社会资本，基于（外部）社会资本，企业建立并不断外扩自己的社会网络，起核心作用的通常是企业的信誉。企业社会网络一旦建立，就会形成一种人脉信号，以其特有的隐性传播方式使企业得以拓展自身社会网络，形成更大的外部网。企业创新的动力之一也在于企业社会网络的外力作用。毫无疑问，企业创新与企业效益之间存在双向促进的关系。本文将隐性资本分为企业战略、企业价值观、内部可公开信息、信誉状况、善意信号和学习与模仿。如图1所示。
1. 形成共有知识
企业战略、价值观和内部信息使企业与企业之外的经济主体之间形成共有知识。企业的战略和价值观是企业对外联系的基础，要想实现企业对接或合作（因為企业社会网络更重要的是网络中各连接点的联合性），企业间的战略和价值观必须要经历“碰撞—融合”的过程。然而，企业价值观作为一种企业意识形态，具有较强的历史性和固定性，要想改变这一观念并不容易，因此对新战略、新价值观的反映存在一定的滞后性。这就说明企业所拓展的较为开放的社会网络，很大程度上要以企业价值观为基础。
2. 可购买并形成的信任
企业价值观、内部信息、信誉状况以及上文提到的善意信号，形成企业社会网络的联结方式—信任。除内部信息，企业释放善意信号的形式还有很多，如主动援助其他企业、 主动调整战略以适应新战略等，企业主动发出善意信号的优势之一是能够提高自身的信誉状况，搭建起以企业自身信誉为起点的社会信任网络。信任在经济中，可具象化为信用和信心，信用通过制度来体现，信心则是处在经济生活中的不同主体对经济运行主观感受和评价。
信任之所以能够被“购买”，是因为信任关系一旦形成，可作为一种商品，以使用价值的形式为企业提供特有的经济属性，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当信任关系得以长期进行下去，一旦这个关系链，或者说关系网出现问题，这个“商品”又可以售卖，即透支信任。
3. 维持并拓展社会网和保留资本
企业社会网络从建立、拓展到维持，信任纽带和资金保证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事实上，每一个企业都会有自己的初始社会网络，建立这一关系圈是容易的，而要维持住并向外拓展是比较难的，需要的不只是企业自身的硬实力，如保留资本，通常这类资本主要是除隐性资本之外的其他显性资本，即看得见的实资本。还有就是需要企业在经营、发展过程中长期积累下来的软实力，如企业的信誉、逐渐稳固的价值观、企业管理者才能等。
三、企业创新对策
（一）充分利用社会资本的外部性，注重隐性社会资本积累
企业除了应增强自身创造实物财富的能力，还应加强隐性资本的积累，通过与不同企业之间的竞争性合作，取长补短，最大限度地发挥社会资本在社会网络中给企业创新带来的外部性。
（二）以信任为纽带，积极拓展社会资本、社会网络结构洞
结构洞的不可视性通过企业社会网络得以具象化，企业依靠信任丰富自己的社会网络，使结构洞之间的“洞隙”越来越小，为企业带来极强的外部性，其中之一就是能够促进企业创新能力的提高。内部结构洞和外部结构洞的关系可视为“局部”和“整体”的关系，局部结构洞的变化会引起全局结构洞的级联演变。因此，企业应以自身为起点，依托信任这一纽带，着力打造企业社会资本与社会网络之间的结构洞（包括内部和外部结构洞），构建内部、外部“同心圆”。
（三）把握社会网络节点的演变趋势，及时调整企业定位
企业在其社会网络的所处位置不是一成不变的，一个企业处于这个企业的初级联系企业位置的同时也可能是另一个企业的次级联系企业位置，因此一个企业的变化影响的不仅仅是自身或自身所联系的小范围社会网络，其影响范围可能会更广。这就要求企业要注意观察企业外部的局势，把握好时机以积极适应网络位置的变化。
参考文献：
[1]高玮.社会资本视角下山东中小企业自主创新能力分析[J].山东轻工业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2011（02）.
[2]郭云南，张晋华，黄夏岚.社会网络的概念、测度及其影响：一个文献综述[J].浙江社会科学，2015（02）.
[3]Martin Gargiulo.结构洞的创新作用[J].商学院，2009（12）.
[4]朱宝清.信任对宏观经济运行的影响分析[J].现代商业，2018（14）.
[5]孙笑明，崔文田，王乐.结构洞与企业创新绩效的关系研究综述[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4（11）.
*基金项目：山东省社会科学规划项目“山东省企业创新路径与企业价值管理协同研究”（16CGLJ09）。
（作者单位：曲阜师范大学经济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