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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影难以摆脱对早年生活那刻骨铭心的痛切感受,从而自然而然地将创作主体的精神世界投射于她的作 品,并由此形成她小说独特的“叙事语法”中的“表层结构”:“孤独的(定语)‘我’(主语)在路上(谓语)”;在此“基 本结构”的背后,虹影还试图将个人的苦难大而化之,在“超文化”的广阔的人性地带表现人精神的挣扎与幻灭,更 表现人顽强保留对“爱”“真”等价值的寻求和对生活作哲学与宗教式的颖思和感悟——由此形成虹彩作品蕴涵的 “深度结构”:“孤独的(定语)‘我’(主语)在路上(状语)寻觅(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