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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秋的某一天,忽然接到谢冕先生的电话,说是一个叫白璧德的美国汉学家来访,要求讨论多多的诗;他已将其作为新诗研究中心近期“周末圆桌对话会”的内容,“可这里的人大都不熟悉多多,你就来救个急吧”。那时我住劲松,距北大有三十余公里之遥,再说也不敢说自己就懂多多,不免有些犹豫;但架不住谢先生的诚恳,终于还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