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僧人彦熙创作作品年代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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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 敦煌写卷中彦熙的作品保存较少,主要为两件,即P.3276V《常定政事楼厅》及P.2605《敦煌郡羌戎不杂德政序》。此两篇乃西行取经僧人所作,关于其创作年代,学界仍不太清晰。通过分析,我们认为《常定政事楼厅》当写作于后唐天成四年(929)初春;《敦煌郡羌戎不杂德政序》当写作于长兴二年(931)到清泰二年(935)间。
  关键词: 彦熙 P.3276V P.2605 年代
  敦煌僻处中国的西北边陲,远不及中原地区的繁华兴盛,却有特殊条件。就地理环境言:位居甘肃河西的突出部位,正是从中国前往亚洲内陆的出口,古来即为中西交通要道、胡汉杂处之地,就历史背景言:自汉魏以迄隋唐,长期经营西域,敦煌为其主要的根据地,乃成为河西地区的重镇。敦煌的文化发展,受其特殊的地理、历史因素影响之故,孕育出独特的内涵:不仅显现中原文化的特质,而且杂糅西域文化的特征。以莫高窟为主所存留的古代敦煌文物,内容丰硕,既有精美的壁画、雕塑、建筑等艺术杰作,更有埋没久远,数百年来无人知晓的五万余件文书,以多种语文记录下中西文化的结晶。现存敦煌写卷中取经僧人彦熙的作品,便是这方面的两篇重要文献。其作品为我们了解当时敦煌地区的历史和文化提供了宝贵的材料。
  一、作品介绍及录文
  敦煌写卷中彦熙的作品保存较少,主要为两件。即P.3276V《常定政事楼厅》和P.2605《敦煌郡羌戎不杂德政序》。敦煌写本P.3276V《常定政事楼厅》无撰写人署名及撰写题记。序文称:“西天取经赐紫沙门彦熙奉台旨,谨序述云尔事已矣。”知该文当属彦熙所作。王重民《敦煌遗书总目索引》伯希和劫经录:“3276佛说佛名经卷第九。背有结社修窟功德记一篇、杂斋文六篇、常定政事楼厅一篇。”[1]283施萍婷在《敦煌遗书总目索引新编》中介绍,P.3276正面内容为《佛说佛明经卷第九》;背面第一部分为《结社修窟功德记》,根据署名乃杜节度押衙所作;背面第二部分乃为六篇杂斋文;背面第三部分乃为《常定政事楼厅》[2]275。敦煌写本P.3276背面所抄文字,从字体上看应属于一人抄写,书写字体非常潦草,难以句读。特别是《常定政事楼厅》,撰写内容与P.2481V《建常定楼记》记述为同一建筑常定政事楼厅的不同作者撰写的文体。P.2605《敦煌郡羌戎不杂德政序》,王重民和施萍婷两位先生只录标题及撰写人。P.2605观其内容乃為赞颂性质文章,所包含的时间信息较少,关于其图版可参照《法藏敦煌西域文献》第16册第210页[3]210。为了方便论述,现只将P.2481V《建常定楼记》移录于后,以资参考:
  P.3276V《常定政事楼厅》:常定政事楼厅。常定政事楼厅之新制,述在龙集于奋若者,履春冰之未释,侃侃之鸿儒也;饮太漠之希夷,恢恢之上善也。出忪民之宫声。王庭之论鼓,为大法将也。恭惟又周之亚夫,一轮藻镜,昆仑山头;万里山河,孟津源上。玄域烟月,当獬豸之腹心;投笔星郎,掌金蝉之馆龠。文房辟于东序,武库扃于西郊。有豫章之长才,协亲躬之妙略者,即我敦煌郡三台。新制政事楼厅,当奇时乎。天纵九聪,宿高五听。仿三都之辛(新)样,六府之鲜葩,匠敷龟头之楼厅,参龟背之神算。宾席二雅,檐楹迎瀚海之云;羽翼三端,栏楯布交河之雾。磐矴秀柱,廓长春不朽之秋;绿栋红梁,兆丰年稔岁之代。坛压六丑,钦伏四野。丹雘合璧,近壮于华夷;赭绿绮疏,远扇于皇风。葱左无双,陇右唯一。停飡暇寐,虑刑滥于无辜;移昼长驹,恐藏奸于狡吏。遂得游民懒妇,归耕织绢之勤;饮食重衣,苏伴生芽之兆。孰认穹庐之后,落笑单于之前。不独我谯国公之胸怀,岂非齐鲁之大道欤?实繇三荒不惑,利绝一途。身命弥芳,龙集千千载贵;益命(?)转厚,凤历万万年荣。不才洛京左街福先寺讲唯识、百法、因明论,习修文殊法界观,西天取经赐紫沙门彦熙奉台旨,谨序述云尔事已矣[4]361-362。
  二、创作时间考
  钟书林、张磊《敦煌文研究与校注》中有P.3276V《常定政事楼厅》的录文,认为P.3276V由于其内容价值较小,因此学术界对其研究不多。施萍婷先生仅仅收录卷名,并未作过多介绍。季羡林在主编的《敦煌学大辞典》中未将该篇文书收录。钟书林、张磊通过将该篇文书与P.2481V《建常定楼记》相对比,认为将其归为“记”类文体当合适,并且进一步认为该篇文书当写于曹氏归义军政权统治时期[5]628-629。P.2605内容均为《敦煌郡羌戎不杂德政序》一文,其作者在该文开篇即有交代,即敦煌僧人彦熙。两文虽作者相同,但属于不同时期的作品。P.3276V文中有“谯国公”出现,而P.2605中则有“憔国大王”的尊称。谯郡是敦煌归义军节度使曹氏家族的郡望,因此可知《常定政事楼厅》乃为曹氏归义军某节度使称“谯国公”时所作;《敦煌郡羌戎不杂德政序》乃是曹氏某节度使称“谯国大王”时所作。
  目前学者们对这两篇文书的关注度还不多,关于该文书的研究,主要有王志鹏的论文[6]67-72。王志鹏先生通过对照,认为P.3276V文末僧人的法号与P.2605文章开头所述作者一致,认为两篇创作撰写的时间当相差不远,均应在曹议金或曹元忠统治时期。笔者认为关于此两篇文书的创作年代还可进一步精确。P.3276V《常定政事楼厅》的写作时间,敦煌释门彦熙其实在文中已有暗示。文章开头有一段关于时间的隐晦表述,指出该文创作于“龙集于奋若”的初春时分,此时敦煌境内的冰雪还未消融。“龙集”在古代史料中常被用来指代年份。例如《癸辛杂始·后集》龙有三名条云:“今按龙集者,岁星所集也。《魏铭》所指星也,《莽铭》乃易置为太岁。今世皆以太岁为龙集,盖名用《莽铭》而实用《魏铭》也。若《张纯传》语则叠指太岁,其误甚矣。”[7]102《全唐文》第二百二十七卷张说《故洛阳尉赠朝散大夫马府君碑》载:“夫人穴于兆之甲,大夫竁于域之庚。今龙集戊申,将返葬故国。”[8]1370“龙集”即代表年份,那么此文的创作时间当体现于“奋若”一词。根据《汉语大辞典》的解释,“奋若”即为“赤奋若”的简称,是指太岁在丑的年份。在一些史料中也可找到其身影,《史记·天官书》:“赤奋若岁:岁阴在丑,星居寅。以十二月与尾、箕晨出,日天晧。黯然黑色甚明。其失次,有应见参。注曰:‘言阳气奋迅。若,顺也。’”[9]1316《淮南子·天文训》亦载:“太阴在丑,名曰赤奋若,岁星舍尾、箕,以十月与之晨出东方。”[10]267可知《常定政事楼厅》当写作与某丑年初春时分。释门彦熙在文中称某曹氏归义军节度使为“谯国公”,据荣新江先生研究,曹氏归义军时期,称“公”或“令公”的共两位,即曹议金和曹元忠。其中曹议金于天成三年(928)至长兴二年(931)年称令公。长兴二年始称大王;曹元忠于显德三年(956)至六年,称令公。约建隆三年(962),称太师令公。自乾德二年(964)起直到去世以后,在太师令公之外,又进称大王[11]129-130。查陈垣先生《二十史朔润表》可知,在曹议金称令公阶段,为丑年的只有天成四年(929)的己丑年。曹元忠称令公的后周显德三年至六年、宋建隆三年至乾德二年均无丑年;宋乾德二年至其去世,只有一年为丑年,即乾德三年(965)的乙丑年[12]114-118。因此可知P.3276V《常定政事楼厅》当撰写于天成四年(929)或乾德三年(965)。   文中还有一处仍然值得我们注意,P.3276V《常定政事楼厅》中在叙述释门彦熙功德时,曾在文章开头叙述其曾经在洛阳福先寺内讲述经文。“洛京”之名,可以帮助我们判断这篇P.3276V《常定政事楼厅》的撰写时间。从文中可知彦熙曾经是洛京福先寺的一名僧人,而其何时由洛京赴敦煌,文中没有记载,因此我们无从知晓。但其赴敦煌之前所讲经的福先寺却在史料中多有记载。根据记载我们可知,福先寺是唐代洛阳地区有明的佛寺。宋王溥撰《唐会要》卷四十八载:“游艺坊。武太后母杨氏宅。上元二年,立为太原寺。垂拱三年二月,改为魏国寺。天授二年,改为福先寺。”[13]848《唐会要》中虽出现三个寺名,实是福先寺在不同时间阶段的不同称谓,实为一寺。宋赞宁撰《宋高僧传》卷二《唐洛京圣善寺善无畏传》:“(开元)十二年(724),随驾入洛,复奉召于福先寺译《大毗卢遮那经》。”[14]20同书卷三《唐洛京长寿寺菩提流志传》:“天后复加郑重,令住东洛福先寺译佛境界、宝雨、华严等经,凡十一部。”[15]43徐松《唐两京城坊考》:“福先寺:有水碾,四轮齐转。《名画记》:福先寺吴道玄画地狱变,有病龙最妙。《旧书·德王裕传》:‘昭宗至雒下,一日幸福先寺。’”[16]162徐松《元河南志》云:“教义坊,唐后有武后母荣国夫人宅,后立太原寺。武后登上阳宫,遥见之,辄凄感,乃徙于积德坊。”[17]26福先寺在洛阳的具体位置史书中仍有出入,经辛德勇先生进一步考证认为:“积德坊即游艺坊所更名……更名后的魏国寺或福先寺一直是在积德(游艺)坊,《河南志》等系福先寺于延福坊当误。”[18]135洛京,即洛阳。唐时东都,又称为神都或洛都。后梁时以唐东都为西都。《新五代史·梁本纪第二》:开平元年“夏四月壬戌,更名晃。甲子,皇帝即为。戊辰,大赦,改元,国号梁。封唐主为济阴王。升汴州为开封府,建为东都,以唐东都为西都。废京兆府为雍州”[19]13。《旧五代史》记载同。到后唐庄宗即为后,以洛阳为都城。《资治通鉴》卷272后唐庄宗同光元年十一月条记载:“张全义请帝迁都洛阳;从之。”[20]8905后唐时始以洛京见之于史籍。《旧五代史·庄宗本纪第四》:“(同光元年十一月)壬子,诏取今月二十四日幸洛京,以十二月二十三日朝献太微宫,二十四日朝献太庙。”[21]419《新五代史·职方考第三》中对洛阳在历代中的地位总结得更加清晰,记载洛阳在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时均将其作为都城,李唐王朝时将其作为东都,后梁时将其作为西都,后唐时候将其称为洛京,后晋、后汉、后周均将其作为西都[22]737。从以上史料可以看出,洛阳称“洛京”当在后唐时期。彦熙在P.3276V《常定政事楼厅》中称“洛京左街福先寺”可表明其当为五代后唐时期人,其来敦煌当为曹议金统治时期,而非曹元忠的北宋时期。因此,结合以上论证,可知P.3276V《常定政事楼厅》所撰写年代的丑年当为后唐的天成四年(929)初春时节而非乾德三年(965)。因此,P.3276V《常定政事樓厅》中的“谯国公”当为“谯国令公”之误。关于P.2605《敦煌郡羌戎不杂德政序》的写作时间,文中所能利用的信息不多,其中“即惟敦煌郡憔国大王之禅位焉。”中之“谯国大王”可兹参考。据荣新江先生考证,因曹元德、元深均无大王称号,所以在964年曹元忠称王之前,敦煌文书中的大王均指曹议金[23]105。两篇文书同属一人所作,又自后唐天成四年(929)到宋乾德二年(964)其间相隔三十五年,时间跨度较大,因此不太会到曹元忠称大王时期。长兴二年(931)曹议金开始称大王,一直到清泰二年(935)年曹议金去世。所以P.2605《敦煌郡羌戎不杂德政序》中称曹议金为谯国大王,当撰写于长兴二年(931)到清泰二年(935)间。
  此两篇文本的内容,一篇为歌颂敦煌名楼(常定政事楼),另一篇则完全为歌功颂德之作。敦煌遗书中释门彦熙作品保存不多,目前仅此两作,且均为赞扬之作。这使得我们不得不产生思考,敦煌出土文书中也不乏此类赞扬性作品,例如P.5981《智严巡礼及》云:“大唐同光二年三月九日时来巡礼圣迹,故留后记。”P.3564《莫高窟功德记》:“偶因巡礼,届此仙岩,层层启愿,燃灯肈肈,惟忏祷祝。”[24]470等。但考虑到僧门彦熙此行的目的是西行取经,敦煌又是其步入西域的最后一站。西域地区由于其干旱缺水的自然环境,因此经常使得行人望而生畏、难以通行,“自高昌东南去瓜州一千三百里,并沙碛,乏水草,人难行”[25]2995。并且经常也会出现行人因口渴或迷失方向等原因而命丧沙漠的情景,“欲往者,寻有人畜骸骨而去。路中或闻歌哭之声,行人寻之,多致亡失,盖魑魅魍魉也”[26]1847。佛法乃金口之圣说,为万世之常法。要想起到教化的功用,就不得不借助凭借,佛教的凭借即为言教。佛经正是佛法的载体,“上契十方诸佛所说之理,下契一切听经众生的根机”。佛经的翻译和传抄乃是佛教自天竺传入中土大地一直坚持的基准。典籍中关于五代时期西行求法的僧人事迹还很多,例如上文所提到的僧人智严,其西行求法途中,曾于后唐同光二年到达敦煌地区。僧人们虽早做好了经历万苦以求真经之心,但是面对此等恶劣环境的事实,使得他们也不得不心声寒意,因此僧门彦熙不得不在敦煌地区久作停留,做好充足的准备。通过对此两篇文本内容的分析,笔者认为正是僧门彦熙为了刻意迎合当时归义军节度使曹议金而作。目的是想获得归义军节度使的接济帮助,使自己得以安全顺利地完成西行任务。但此次释门彦熙出敦煌后经由何路到达天竺,在天竺地区停留多久、从天竺地区带回何种经书等问题,由于史料记载的缺乏及自己学识的限制还无法弄清,有待以后进一步探索。但分析其中原因似可找到一丝线索。五代时期战乱频繁,中原王朝对国内局势尚且自顾不暇,更不会将过多精力关注在僧人西京求法之上。不会出现像当年玄奘求取真经归来之时,受到李唐王朝热情招待一般。也在于当时,晚唐五代时期印度佛教发展已经步入末期,即使僧人彦熙最终历尽千辛万苦到达印度地区,其收获不大可想而知,因此不被史籍注意也在情理之中。   三、结语
  敦煌写卷中彦熙的作品保存较少,主要为两件。即P.3276V《常定政事楼厅》和P.2605《敦煌郡羌戎不杂德政序》。此两件文作虽属同一作者所作,但两者创作年代有所不同。关于P.3276V《常定政事楼厅》的创作时间确定,首先通过对文中“述在龙集于奋若”“谯国公”的分析,认为当创作于天成四年(929)或乾德三年(965)。接着对文中称洛阳为“洛京”的认识,笔者认为该文书当写作于后唐天成四年(929)初春,而非乾德三年(965)。关于释门彦熙另一篇作品P.2605《敦煌郡羌戎不杂德政序》的时间界定,主要是通过对文中“谯国大王”的称呼,认为当写作于长兴二年(931)到清泰二年(935)间。以上是笔者关于此两篇文书创作时间的论证,如有不当之处,敬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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