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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随着中国资本市场的发展，注册会计师的作用日益受到政府、投资者以及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注册会计师所出具的审计报告成为各界评价企业的重要依据。以山东省上市公司为样本，研究注册会计师审计意见与企业盈余的相关性。结果显示：注册会计师在一定程度上不能够鉴别企业盈余管理的程度，并将其反映在审计意见中。
[关键词]审计意见；审计质量；盈余管理
[中图分类号]F239.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8372(2007)01-0046-04
近年来，上市公司造假事件层出不穷，注册会计师的审计报告越来越受到社会各界的关注。审计意见对投资者来说具有重要的意义，而且随着时间的推进，投资者对审计意见的依赖性越来越强。人们习惯地将审计意见类型与审计质量直接挂钩，普遍认为，如果审计意见类型属于非标准无保留意见，就说明注册会计师发现了上市公司的问题，审计质量就高；相反，如果注册会计师出具无保留意见的审计报告，可能是因为没有发现上市公司存在的问题，意味着质量不高。我国证券法规对上市公司有经营业绩方面的规定，为此上市公司有可能通过操纵盈余来应对，在这种情况下，注册会计师就肩负着“经济警察”的重大责任。因此，不少学者开始研究审计意见与企业盈余管理之间的关系，但尚未得出一致的结论，故本文以山东省上市公司为样本对其相关性进行分析。
一、审计意见与上市公司有关财务指标相关性的统计分析
本文上市公司取自在深沪两市上市的所有山东省上市公司，剔除2003年和2004年ST的公司，共有样本数65家(各数据资料来自巨潮资讯网公布的年报)，所有样本见表1。
1．审计意见类型
本文将注册会计师出具的审计报告意见类型分为六类：无保留意见(又称标准无保留意见)、带强调事项的无保留意见(又称非标准无保留意见)、被审计单位会计政策方面的保留意见、审计范围受限制的保留意见、否定意见、无法表示意见。结果发现，65家上市公司在2004年没有一家公司被出具被审计单位会计政策方面的保留意见、否定意见或无法表示意见，被出具审计意见的类型有：无保留意见、带强调事项的无保留意见、审计范围受限制的保留意见。统计结果见表2。
从统计结果来看，65家上市公司中绝大部分被出具无保留意见，其中92％为标准无保留意见，只有一家公司被出具审计范围受限制的保留意见。
2．审计意见类型与被审上市公司净利润的关系
在被出具无保留意见的上市公司中，只有5％的公司净利润为负；在被出具带强调事项无保留意见的上市公司中，有50％的公司净利润为负；而被出具保留意见的上市公司则100％的净利润为负。此外，两家被具带强调事项无保留意见的上市公司，其净利润虽不为负，但资产净利润率(净利润除以总资产)和净资产收益率(净利润除以净资产)都很小(在1％以下)。因此，从直观上看，净利润为负数的上市公司，被出具非保留意见的可能性较大，而资产净利润率和净资产收益率很小的上市公司，被出具非标准无保留意见的可能性也比较大。
另外，通过分析会计报表显示，在被出具带强调事项无保留意见的4家上市公司中，有2家资产净利润率达到-10％以下，其中一家为76.81％。被出具审计范围受限制保留意见的卜市公司，其资产净利润率和净资产收益率则更低(分别为一15.89％和-61.41％)。由此直观看出，净利润率为负的上市公司，其净资产收益率和资产净利润率越小，越有可能被出具非标准无保留意见。
3．审计意见类型与上市公司经营现金净流量的关系
由表4可以看出，在60家被出具标准无保留意见的上市公司中，6.67％的公司经营现金流量为负；4家被出具带强调事项无保留意见的上市公司中，有3家经营现金流量为负，占这一类型比例的75％；被出具保留意见的上市公司其经营现金净流量也为负。由此可以直观看出，经营现金净流量为负的上市公司，被出具非标准无保留意见的可能性大。因为，上市公司的业绩不佳，最先体现到公司的经营现金净流量上。在非成长型公司中，如果经营现金净流量为负，表明公司资金周转不佳，这必然会影响公司的其他方面，所以，经营现金净流量比净利润更能敏感地反映公司的经营状况。审计人员也更有可能发现企业存在的问题。
二、结论及原因分析
本文的分析结果显示，注册会计师在一定程度上不能够鉴别盈余管理程度，并将其反映在审计意见中。社会审计的质量受到各方面因素的影响，其主要影响因素如下：
1．目前审计契约的特殊性
一般的服务契约是被服务方直接支付费用，正常情况下，其付出的代价与接受的服务基本是一致的，即其要求的服务质量越高，愿意付出的代价越大。因此，服务者为了获取高额收益而自愿提供高质量的服务，服务质量是竞争的重要方面。而在目前的审计契约中，被服务方——会计信息使用者为第三方，不支付服务费用，不付出直接的代价。服务费用转嫁给被审计单位，被审计单位支付费用购买的不是有利于自己的服务，而是被监督，审计契约的双方是对立关系。审计契约的特殊性决定了审计市场竞争的特殊性，即审计者竞争的不是审计质量，而是与被审计单位合伙舞弊的技巧。因为被审计单位作为费用支付者，希望购买对自己有利的服务，而从被审计单位的立场来看，在其财务报告不真实的情况下，审计质量越高，越是对其不利。因此，在审计市场上，越是审计质量高的审计主体，越是不被客户欢迎。审计主体为为其生存和发展，不得不千方百计地提高满足客户不合理要求的能力，而不是审计质量。
2．审计人员的职业判断
上市公司的业务比一般公司更为复杂，而审计结果又受许多方面的影响，如审计范围、企业或行业的性质、注册会计师个人的职业判断，其中注册会计师的职业判断对审计结果影响最大，上市公司业务的复杂性增加了审计人员职业判断的难度。
3．审计质量监督
在我国，对社会市计的审计质量监督主要通过业务检查的方式来进行、业务检查由财政部、审计署、注册会计师协会、证监会等多个机构负责。尽管参与业务检查的部门众多，但绝大部分均是对已出现审计失败迹象的审计事项进行事后检查，出于事前预防动机的业务检查并不多，这也是导致审计人员小能鉴别企业操纵盈余的一个重要原因。
三、提高审计质量的建议
根据本文的结论和原因分析，提高审计人员鉴别企业操纵盈余的能力，进而提高审计质量的措施如下：
1．变革审计契约，从根本上解决审计双方的冲突问题
前文已分析影响审计独立性的根本因素是社会审计主体与被审计单们之间所存在的经济联系，要保证社会审汁的独立性必须割断他们之间的经济联系，建立能够有效激励社会审计主体自觉提高质量的审计制度。这一审计制度应当满足 以下条件：(1)能够克服目前审计制度所造成的审计委托者与被审计者相重合、被审计者自已付费审计自己的局面。(2)割断被审计单位与社会审计主体间的直接经济联系。(3)能够让真正需要高质量审计报告的需求方掌握社会审计主体的选择权并支会审计费用
根据上述条件，笔者设想能够实现社会审计形式上独立，并有效地激励社会审计人员客观上独立的制度是：成立一个专门的机构来负责行使社会审计业务的委托权，并负责向审计主体支付审计费。该机构的人员组成就独立于社会审计主体和企、不以营利为目的，能够代表社会公众的利益，能够真正出于社会效益最大化的考虑来行使职权。该机构的日常经费应由政府支付，以使其免受被审计单位的制约。支付给审计主体的审计费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筹集：(1)由被审计单位向专设机构支付。该种费用筹集方式是最易于执行的方式，而且被审计单位的资金出于股东(所有股东，包括控股东及中小股东)，也应该符合“谁受益谁付费”的原则。(2)由投资人、债权人支付。这种方式也符合“谁受益谁付费”的原则，但存实际执行过程中可能存存操作上的困难，主要是难以有效地确定每个审计项目的投资人、债权人，并难以确定其所付费用的比例。(3)由政府支付。提出这种方式的理由是社会市计主体提供的审计，其受益者既是债权人、投资人，也是整个社会，因为社会环境的好转，经济的有序发展，将有利于整个社会的和谐与稳定。而且政府的财政收入很火一部分来自于投资者、债权人上缴的税费。但这种方式的限制条件在于政府财政的承受能力。不过在财政资金不足的情况下，可以由政府向被审计单位收取专项费用。
另外，也可以将三者结合作为该专门机构审计费用的来源，以被审计单位支付为主，政府及债权人支付为辅。社会审计专门委托机构向审计主体支付的审计费可以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根据其审计业务量确定，另一部分根据其审计质量确定。这样可以激励事务所基于其本身经济利益的考虑，努力提高审计质量。
2．提高审计人员的职业判断能力
首先，注册会计师协会在制定执业准则的同时可考虑出台具有可操作性的指导规范，对注册会计师的职业判断进行适度约束和引导。其次，加强对注册会计师的业务培训，使其能适应因上市公司业务的复杂性而增加的审计难度。
3．加强审计质量监督
有权对审计质量监督的部门应加强对审计主体业务检查的力度，一方面对审计意见类型判断和重要性水平判断明显失误的审计事项，加大处罚力度；另一方面，应加强对审计主体执业的事前、事中检查，以防患于未然。
4．创造良好的执业环境
一方面，需要逐步改善上市公司的治理结构，为社会审计人员独立执业创造良好的企业机制；另一方面，需要遏制恶性竞争，尤其要加大对随意解聘审计主体的公司的监管力度。此外，为从根本上改变上市公司审计市场僧多粥少的局面，提高审计市场的集中度，需要大力推动我国审计行业的重组和改造。我们相信，随着执业环境的改善，审计行业一定能够成为我国证券市场发展的基石。‘
[参考文献]
[1]徐浩萍．会计盈余管理与独立审计质量[J]．会计研究，2004(1):4449．
[2]何红渠．张志红．有关审计意见识别盈余管理能力的研究——来自沪市制造业的经验证据[J]．财经理论与实践，2003(6):70-74
[3]李维安．盈余管理与审计意见关系的实证研究[J]．财经研究，2004(11):126-135．
[4]方均雄．我国上市公司审计质量影响因素研究[J]．审计研究，2004(6):35-43．
[5]李东平“不清洁”审计意见、盈余管理与会计师事务所变更[J]．会计研究，2001(6):51-57．
[责任编辑 王艳芳]
[收稿日期]2006-10-11
[作者简介]李玉平(1964-)，女，山东潍坊人，北京理工大学管理与经济学院博士后，山东财政学院副教授。
[关键词]审计意见；审计质量；盈余管理
[中图分类号]F239.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8372(2007)01-0046-04
近年来，上市公司造假事件层出不穷，注册会计师的审计报告越来越受到社会各界的关注。审计意见对投资者来说具有重要的意义，而且随着时间的推进，投资者对审计意见的依赖性越来越强。人们习惯地将审计意见类型与审计质量直接挂钩，普遍认为，如果审计意见类型属于非标准无保留意见，就说明注册会计师发现了上市公司的问题，审计质量就高；相反，如果注册会计师出具无保留意见的审计报告，可能是因为没有发现上市公司存在的问题，意味着质量不高。我国证券法规对上市公司有经营业绩方面的规定，为此上市公司有可能通过操纵盈余来应对，在这种情况下，注册会计师就肩负着“经济警察”的重大责任。因此，不少学者开始研究审计意见与企业盈余管理之间的关系，但尚未得出一致的结论，故本文以山东省上市公司为样本对其相关性进行分析。
一、审计意见与上市公司有关财务指标相关性的统计分析
本文上市公司取自在深沪两市上市的所有山东省上市公司，剔除2003年和2004年ST的公司，共有样本数65家(各数据资料来自巨潮资讯网公布的年报)，所有样本见表1。
1．审计意见类型
本文将注册会计师出具的审计报告意见类型分为六类：无保留意见(又称标准无保留意见)、带强调事项的无保留意见(又称非标准无保留意见)、被审计单位会计政策方面的保留意见、审计范围受限制的保留意见、否定意见、无法表示意见。结果发现，65家上市公司在2004年没有一家公司被出具被审计单位会计政策方面的保留意见、否定意见或无法表示意见，被出具审计意见的类型有：无保留意见、带强调事项的无保留意见、审计范围受限制的保留意见。统计结果见表2。
从统计结果来看，65家上市公司中绝大部分被出具无保留意见，其中92％为标准无保留意见，只有一家公司被出具审计范围受限制的保留意见。
2．审计意见类型与被审上市公司净利润的关系
在被出具无保留意见的上市公司中，只有5％的公司净利润为负；在被出具带强调事项无保留意见的上市公司中，有50％的公司净利润为负；而被出具保留意见的上市公司则100％的净利润为负。此外，两家被具带强调事项无保留意见的上市公司，其净利润虽不为负，但资产净利润率(净利润除以总资产)和净资产收益率(净利润除以净资产)都很小(在1％以下)。因此，从直观上看，净利润为负数的上市公司，被出具非保留意见的可能性较大，而资产净利润率和净资产收益率很小的上市公司，被出具非标准无保留意见的可能性也比较大。
另外，通过分析会计报表显示，在被出具带强调事项无保留意见的4家上市公司中，有2家资产净利润率达到-10％以下，其中一家为76.81％。被出具审计范围受限制保留意见的卜市公司，其资产净利润率和净资产收益率则更低(分别为一15.89％和-61.41％)。由此直观看出，净利润率为负的上市公司，其净资产收益率和资产净利润率越小，越有可能被出具非标准无保留意见。
3．审计意见类型与上市公司经营现金净流量的关系
由表4可以看出，在60家被出具标准无保留意见的上市公司中，6.67％的公司经营现金流量为负；4家被出具带强调事项无保留意见的上市公司中，有3家经营现金流量为负，占这一类型比例的75％；被出具保留意见的上市公司其经营现金净流量也为负。由此可以直观看出，经营现金净流量为负的上市公司，被出具非标准无保留意见的可能性大。因为，上市公司的业绩不佳，最先体现到公司的经营现金净流量上。在非成长型公司中，如果经营现金净流量为负，表明公司资金周转不佳，这必然会影响公司的其他方面，所以，经营现金净流量比净利润更能敏感地反映公司的经营状况。审计人员也更有可能发现企业存在的问题。
二、结论及原因分析
本文的分析结果显示，注册会计师在一定程度上不能够鉴别盈余管理程度，并将其反映在审计意见中。社会审计的质量受到各方面因素的影响，其主要影响因素如下：
1．目前审计契约的特殊性
一般的服务契约是被服务方直接支付费用，正常情况下，其付出的代价与接受的服务基本是一致的，即其要求的服务质量越高，愿意付出的代价越大。因此，服务者为了获取高额收益而自愿提供高质量的服务，服务质量是竞争的重要方面。而在目前的审计契约中，被服务方——会计信息使用者为第三方，不支付服务费用，不付出直接的代价。服务费用转嫁给被审计单位，被审计单位支付费用购买的不是有利于自己的服务，而是被监督，审计契约的双方是对立关系。审计契约的特殊性决定了审计市场竞争的特殊性，即审计者竞争的不是审计质量，而是与被审计单位合伙舞弊的技巧。因为被审计单位作为费用支付者，希望购买对自己有利的服务，而从被审计单位的立场来看，在其财务报告不真实的情况下，审计质量越高，越是对其不利。因此，在审计市场上，越是审计质量高的审计主体，越是不被客户欢迎。审计主体为为其生存和发展，不得不千方百计地提高满足客户不合理要求的能力，而不是审计质量。
2．审计人员的职业判断
上市公司的业务比一般公司更为复杂，而审计结果又受许多方面的影响，如审计范围、企业或行业的性质、注册会计师个人的职业判断，其中注册会计师的职业判断对审计结果影响最大，上市公司业务的复杂性增加了审计人员职业判断的难度。
3．审计质量监督
在我国，对社会市计的审计质量监督主要通过业务检查的方式来进行、业务检查由财政部、审计署、注册会计师协会、证监会等多个机构负责。尽管参与业务检查的部门众多，但绝大部分均是对已出现审计失败迹象的审计事项进行事后检查，出于事前预防动机的业务检查并不多，这也是导致审计人员小能鉴别企业操纵盈余的一个重要原因。
三、提高审计质量的建议
根据本文的结论和原因分析，提高审计人员鉴别企业操纵盈余的能力，进而提高审计质量的措施如下：
1．变革审计契约，从根本上解决审计双方的冲突问题
前文已分析影响审计独立性的根本因素是社会审计主体与被审计单们之间所存在的经济联系，要保证社会审汁的独立性必须割断他们之间的经济联系，建立能够有效激励社会审计主体自觉提高质量的审计制度。这一审计制度应当满足 以下条件：(1)能够克服目前审计制度所造成的审计委托者与被审计者相重合、被审计者自已付费审计自己的局面。(2)割断被审计单位与社会审计主体间的直接经济联系。(3)能够让真正需要高质量审计报告的需求方掌握社会审计主体的选择权并支会审计费用
根据上述条件，笔者设想能够实现社会审计形式上独立，并有效地激励社会审计人员客观上独立的制度是：成立一个专门的机构来负责行使社会审计业务的委托权，并负责向审计主体支付审计费。该机构的人员组成就独立于社会审计主体和企、不以营利为目的，能够代表社会公众的利益，能够真正出于社会效益最大化的考虑来行使职权。该机构的日常经费应由政府支付，以使其免受被审计单位的制约。支付给审计主体的审计费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筹集：(1)由被审计单位向专设机构支付。该种费用筹集方式是最易于执行的方式，而且被审计单位的资金出于股东(所有股东，包括控股东及中小股东)，也应该符合“谁受益谁付费”的原则。(2)由投资人、债权人支付。这种方式也符合“谁受益谁付费”的原则，但存实际执行过程中可能存存操作上的困难，主要是难以有效地确定每个审计项目的投资人、债权人，并难以确定其所付费用的比例。(3)由政府支付。提出这种方式的理由是社会市计主体提供的审计，其受益者既是债权人、投资人，也是整个社会，因为社会环境的好转，经济的有序发展，将有利于整个社会的和谐与稳定。而且政府的财政收入很火一部分来自于投资者、债权人上缴的税费。但这种方式的限制条件在于政府财政的承受能力。不过在财政资金不足的情况下，可以由政府向被审计单位收取专项费用。
另外，也可以将三者结合作为该专门机构审计费用的来源，以被审计单位支付为主，政府及债权人支付为辅。社会审计专门委托机构向审计主体支付的审计费可以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根据其审计业务量确定，另一部分根据其审计质量确定。这样可以激励事务所基于其本身经济利益的考虑，努力提高审计质量。
2．提高审计人员的职业判断能力
首先，注册会计师协会在制定执业准则的同时可考虑出台具有可操作性的指导规范，对注册会计师的职业判断进行适度约束和引导。其次，加强对注册会计师的业务培训，使其能适应因上市公司业务的复杂性而增加的审计难度。
3．加强审计质量监督
有权对审计质量监督的部门应加强对审计主体业务检查的力度，一方面对审计意见类型判断和重要性水平判断明显失误的审计事项，加大处罚力度；另一方面，应加强对审计主体执业的事前、事中检查，以防患于未然。
4．创造良好的执业环境
一方面，需要逐步改善上市公司的治理结构，为社会审计人员独立执业创造良好的企业机制；另一方面，需要遏制恶性竞争，尤其要加大对随意解聘审计主体的公司的监管力度。此外，为从根本上改变上市公司审计市场僧多粥少的局面，提高审计市场的集中度，需要大力推动我国审计行业的重组和改造。我们相信，随着执业环境的改善，审计行业一定能够成为我国证券市场发展的基石。‘
[参考文献]
[1]徐浩萍．会计盈余管理与独立审计质量[J]．会计研究，2004(1):4449．
[2]何红渠．张志红．有关审计意见识别盈余管理能力的研究——来自沪市制造业的经验证据[J]．财经理论与实践，2003(6):70-74
[3]李维安．盈余管理与审计意见关系的实证研究[J]．财经研究，2004(11):126-135．
[4]方均雄．我国上市公司审计质量影响因素研究[J]．审计研究，2004(6):35-43．
[5]李东平“不清洁”审计意见、盈余管理与会计师事务所变更[J]．会计研究，2001(6):51-57．
[责任编辑 王艳芳]
[收稿日期]2006-10-11
[作者简介]李玉平(1964-)，女，山东潍坊人，北京理工大学管理与经济学院博士后，山东财政学院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