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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秀全演义》中的女性观将“国”凌驾于女性之上,视女性为低等性别,无视女性权力,是穿着革命外衣的男尊女卑的变体。它虚构了两类女性:“该死”的“婆娘”和“听命”而嫁的“女英雄”,前者是于“国”“无用”的传统女性,统统在故事中间死去,如果她“淫荡”或妨碍反清大业,则要被杀死或自尽;后者是于“国”“有用”的革命女性,对敌人,她是所向披靡的“女英雄”,对领袖,她是“听命”而嫁的“乖妹子”,人格严重分裂。两类女性背后都站着一个自高自大、冷漠自私的革命男性,而她们在后世的革命文学中一再出现,因此《洪秀全演义》并非“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