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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三十年代,随着普罗革命文学运动的兴起和发展,革命救亡的浪潮冲击着女性书写的性别意识,与政治化的革命书写性比,女性的情爱已经变得不值一提。“莎菲”的决绝完成了丁玲跨时代的强力反叛,紧随其后的“革命加恋爱”将个体的解放无可选择地置放于群体解放的浪潮之中。丁玲的革命加恋爱的女性书写表现了女性视角下的生命感受和独特的性别体验,其对当下女性创作仍有一定的影响。